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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你看出来了?”
沈柏腾说:“会看不出来吗。”
我说:“朱助理是无辜的。”
沈柏腾看向我问:“在你眼里谁不无辜?”他说了这样一句话,许久,嘴角带着淡淡嘲讽的笑意说:“大约在你眼里只有我才是不无辜,才该被诛灭。”土页岛才。
我略激动的说:“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沈柏腾说:“你是怎样想的,我很清楚,你的小心思。你背地里做的手脚,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我说:“既然你不是瞎子,那为什么要娶袁姿?为什么?”
我连问了两个为什么,沈柏腾从床上站起来,背对着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为什么。”
我说:“对,有些事情你永远装眼瞎,装不知道,可不该知道的,你心里永远比谁都清楚。”
沈柏腾背对我,始终都没说话。
我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说实话,在这一刻,我心里对他还是存在一丝幻想,哪怕是一句骗我的柔软的话,我都会照单全收,可沈柏腾这个人什么都好,对我唯一的缺点便是。他永远不会耐下心和我周旋,并且和撒谎。
他说:“棋子,梁笙,你是棋局上最好的一步棋子。”
我心下一颤,我说:“只是棋子吗?”
他侧过身看向我说:“你还想要当什么?妻子?”
我别过脸,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说:“我哪里敢期盼这样的事情,我又怎配?”
沈柏腾说:“五年,五年后,我给你出路,让你离开。”
我说:“离开了还是死。”
沈柏腾说:“既然我出了这话,自然保你平安无事。”
我说:“你需要我做什么。”
沈柏腾没有回答我。只是淡淡的说:“五年后,我会给你一笔钱,可保你富足平安生活,只是有一个唯一的条件。”
我说:“什么条件。”
沈柏腾说:“拿了钱后,便别再回来。”
我眨了眨眼,笑着说:“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他说:“因为我讨厌麻烦的女人。”
我呐呐自语说:“原来我在你眼里是个麻烦。”
沈柏腾许久都没再回答我,我抬脸去看时,他已经走到了门口,我从床上爬了起来,鞋子都没穿追过去说:“朱助理呢?我答应五年之后离开便是,可你要放过他。”
“抱歉,你并没有资格来和我谈条件,如果你认为是我对你太好,五年后我也可以重新送你回该回的地方。”语毕,在我即将追出来之际。他反手将门给关上,正好把我关在房间内。
我出不去,止住脚步后,望着面前紧闭的卧室门愣了好久,惶然一笑说:“你知道我所有,唯独不知道我对你是怎样的感情,如果你刚才稍微骗我一下,就算让我为你付出生命又有何难?”
可我的话,说出了口,终究不会有回应。
过了三天我打算去监狱看朱文,便让贾秘书约王局长私下里秘密见面,他既然以前和沈廷交好,上一次会帮我忙。这一次自然也会,我约他在南苑那边用餐,到达那里时,王局长早已经在那里等我了,看到我来,立马从椅子上起身,笑着来迎接着我,我反而有些歉意的说:“实在不好意思,亲自约王局长用餐。却没想到自己反而迟来了。”
王局长也客套的和我说:“梁董事长,千万别这样说,我只是习惯性早来而已。”
我笑着说:“您千万别和我客气,坐在再说。”
王局长自然是笑着随我一起坐下,贾秘书为我们两个人斟好茶,便转身从房间内退了出去,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我没有浪费时间,而是开门见山对王局长说:“王局长,您今天来应该知道我是所为何事。”
那王局长听我这样说,脸色一变,变得讳莫如深,他笑了两声说:“我知道。”
我说:“我知道老爷身前和您交情颇深,现如今我助理被人陷害入了局子,我想请您提点一下,怎样才能够让他安然无恙出来呢?”
王局长听出我的眼下之意,他脸上闪过为难,隔了好久,他满脸歉意的说:“梁总,实在不好意思,这次我爱莫能助。”
我以为他是怕没有好处,我继续开口说:“您放心,只要我助理能够出来,我尽可能的提要求,我定会满足于您。”
王局长听如此说来,赶紧解释说:“并不是我要贪图什么,而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沈太太,上一次帮您是碍于情分,也知道您是清白,所以才会帮您尽量恢复清白之身,可这一次,这涉及到我个人底线。”
我说:“可这一次,我的助理也是清白的,关于迷奸之事完全是别人凭空捏造,我是当事人,我最有资格来解释这一切。”
王局长话语非常坚持说:“您助理是否是清白之身,我不知道,现在沈家那边打算起诉他,到时候法庭之上,自然是用证据和事实说话,既是清白之身,沈太太又何必担心呢?”
王局长的话只是没有明说,但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他爱莫能助,无法帮忙,就算再怎么讲情面都无用,清者自清。
在继续下去,反而会让人反感,或让对方觉得我是在心虚,我想了想,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起桌上的筷子,对王局长招呼的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就像王局长所说,既然是清白之身,自然不用害怕什么,可在这里我不得不提醒一下王局长,若是有人往对方身上泼脏水,那就麻烦王局长能够明察秋毫,多多注意一下了。”
王局长笑的祥和说:“那是当然,这是我们的职责,不会污蔑一个好人,自然也不会污蔑一个坏人。”
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顿饭吃完后,我送王局长离开了饭店,等他的车离开没多久,贾秘书匆匆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司机将车门拉开时,我正要弯身进入,就在那一霎间,我感觉到身后贾秘书情绪有些异样,停下了动作,转过身去看她,贾秘书正看着我。
我问:“怎么了?”
贾秘书犹豫了一下,她似乎是下定了注意,朝我靠近了一点,挨在我耳边说:“梁总,朱助理不见了。”
我说:“什么?不见了?!”
贾秘书说:“他不在监狱。”
我说:“那他在哪里?”
贾秘书见我脸色,吞吞吐吐,我见她这模样,开口说:“说。”
贾秘书说:“我也不知道,您让我去监狱内查朱助理的状况,那边有个狱警和我是同学关系,他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朱助理被关了几天后,就在前两天突然被人带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不知道去向。”
我说:“不对啊,可今天王局长并没有说朱助理不见的事情。”
贾秘书说:“难道是我那同学弄错了?”
我说:“你在查清楚。”
贾秘书见我脸色凝重,眉目间乌云密布,便快速说:“好,我立马就去查。”
我回到公司后,连处理事情都心神不宁,断断续续看了几份文件后,傍晚五点的样子,贾秘书匆匆来到我办公室,还没喘匀气,她便对我说:“已经确认了,朱助理确实不在监狱也不在拘留所。”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贾秘书见我脸色非常难看,她说:“也许是放出来了呢?”
我说:“你觉得如果我们不去救的话,谁会放他出来?”
贾秘书说:“那您的意思是。”
我什么话都没说,拿起桌上的手机便熟练的播出一个号码,可刚按下拨号键,我立马止住了这个想法,沉思了三秒,我又放下手机,我对贾秘书:“贾秘书,帮我去办一件事情。”
贾秘书说:“您说。”
我说:“私底下秘密帮我派人去朱助理,最好别惊动沈柏腾。”
贾秘书说:“为什么?”
我说:“我怀疑是沈柏腾把朱文带走了。”过了一会儿,我又补了一句:“他可能要致他于死地。”
贾秘书当即脸色煞白,她不相信的说:“不会吧?您是不是多虑了。”
我说:“你照办就是,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费多大的工程,人我都要找到。”
贾秘书看到我满脸坚决的模样,便也知道我的决心,她说:“您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找朱助理。”
我点点头。
我和贾秘书刚谈了几句话,我办公室门外便传来敲门声,我仔细听了一会儿,心内也猜测到敲门之人会是谁,便对贾秘书看了一眼,她立马明白过没有停留,朝我小声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
我点头,便朝着办公室门口说:“进来。”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正是手拿文件的周助理,他正要朝我走来时,看到贾秘书正好经过他身边,他看了贾秘书一眼,而贾秘书便对周助理微笑的唤了一句:“周助理好。”
周秦淡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贾秘书从我办公室内离开后,周助理周秦便将几份文件递给我,我接到手上看了一眼,是几份项目书,我翻看了几眼,说:“后天需要开会是吗?”
周助理说:“上午十点,云翔与博广的公司老总都会来沈氏,谈项目的问题。”
我说:“我知道了。”
我以为没事了,因为周助理没有说话,可我抬起脸时,发现他还站在我办公桌前没有走,我挑眉问:“还有事?”
周助理说:“是还有点事情。”
我说:“什么事情。”
周助理将手上剩下的最后一份文件主动递到我桌上没有等我来接,说:“这是下个月一个非常重要的晚宴,是响应政府的要求积极参加的一个慈善晚宴,那天您需要亲自出席。”
我放开文件看了两眼,发现是挺盛大的,文件内的慈善晚宴嘉宾的名单,都是商圈内响当当的人物,袁家的人也需要出席。
周助理说:“日子是下个月的六号,可六号,恰巧是袁小姐和沈总的婚礼……”
他这句话刚说完,还留有余音,我手上那份文件,便啪的一声,正好摔在了桌上。
我看向周助理。
他目光落在我手间脱落的文件上,他说:“您当天可以选择去参加晚宴,毕竟这晚宴与池中政府工程的项目有关,去参加对我们沈氏有力。”
我说:“推掉。”
周助理没听清楚,他问了一句:“什么?”
我说:“他结婚,我怎么能够不去?且不论我们的前情,就光我们两个人现在的身份与关系,这种事情我自然也不能缺席,到时候传出去,给一些爱搬弄是非的人,一些乱说乱揣测的机会。”
周助理见我态度如此坚决肯定,他说:“既然您坚持,那晚宴这边我会进行调解。”
在周助理转身要离开时,我隔了一会,放下手中的笔,问:“对了。”
周助理转身看向我,我犹豫了一下,问:“起诉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淡淡的看向周助理,他说:“正在准备当中。”
我说:“什么时候起诉?”
周助理说:“还不知道。”
我说:“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以后?”
周助理说:“起诉都是需要流程。”
我说:“你们就是再拖,拖越久,拖到他人一时半会根本出来不了对吗?”
周助理说:“我们只是办事的,如果梁总认为这件事情让您很不满,可以找沈总去说。”
我冷笑一声说:“你用沈柏腾来压我?”
周助理低头说:“不敢。”
我提醒说:“你别忘记领,你到底是谁的助理,别身在曹营心在汉。”
周助理说:“难道梁总和沈总分了阵营吗?”
他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隔了好久,我说:“虽然同一个阵营,可终究还是有分别的,我是我,他是他,如果周助理觉得我不如他,那还不如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免得我们两个人对盘不对心,你也不痛快,我也不顺眼,互相自找不愉快。”
周助理说:“您放心,我会尽可能让我们双方都合作愉快。”
回到沈家后,我躺在床上整夜整夜不安眠,脑海内全部在想着朱助理失踪的事情,他到底会去哪里?这件事情和沈柏腾没有关系吗?
我在心里无比肯定的想,一定有,必定有,朱助理自己根本不可能私自离开警察局,那唯一的可能便是沈柏腾为了趁现在除掉朱助理时,早已经买通了警察,私下里带他离开,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背地里将他收拾干净。
沈柏腾这个人,是做得出这种事情。
如果我不找贾秘书去查,估计这个时候都害不知道朱助理失踪的消息。
之后几天我一直在等,等了好几,外出查朱文消息的贾秘书,终于在五天后给我打来一通电话,她当时要在电话内和我叙说情况,不过在她即将开口时,我立马止住了她话语内的话,淡淡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贾秘书说:“不出意外后天。”
我说:“到达本市再说。”
贾秘书猜出我在担心什么,她立马答应说:“好。”
两天过后,贾秘书从外省回来,她并没有来公司和我报道,我们两个人约在一间茶楼,她到达后,便风尘仆仆进来,似乎是刚下飞机,她眼睛低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她坐在我对面,我握住茶杯问:“情况怎么样?”
贾秘书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和我开口说,而是端起桌上那杯温热的茶,迫不及待的往下咽,杯子见底后,她才放下,抬手从腿上拿起包,手在里面翻找什么,她翻出一张纸,递给我,我立马接过,将纸张打开一看,里面是路线图。
贾秘书说:“朱助理被人接走当天,坐的是一辆ak48牌照的车,那辆车从警察局开走后,没有在本市停留,而是径直开向了别的省,之后连夜途径佛南佛北这两个省,再然后,车子最终停在云麓市的高速公路休息点。”
我说:“最终呢?”
贾秘书说:“最终线索断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ak48牌照的车没有出云麓市。”
我说:“属实吗?”
贾秘书气息还不平稳喘着气说:“属实,这些我都是去警察局打通关系才查得到的。”
我拿着那张纸看了许久,手指在纸张云麓市的名字上轻轻抚摸,心里寻思的想,云麓市,为什么会去云麓市,他们要干嘛。
而且我对云麓市并不熟悉,也没有听过这个市,便立马在电脑上搜索关于这座云麓市的介绍。
很快,页面上出现了不少关于云麓市这座城市的资料,我一路看下来,才得知,云麓市和张市搭界,连三线城市都排不上,要真排起来,屈居四五六线都有可能,听说云麓市处在最东边角,四面环山,经济并不发达,城市很闭塞,而且这座城市的人,听说民风非常彪悍猖狂。
混混四起,经常发生打架抢劫杀人这类事情,而上一任市长,就死于谋杀。
现如今云麓市的是市长之位都还处于空悬状态,因为无人愿意来这又穷又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地方。
导致现在,云麓市的情况越来越差,越来越严重,要想在那杀一个人,而且不被人得知,简直轻而易举。
看到这些资料,我握住鼠标的手越来越凉,看到后面,我已经不想再看下去,而是直接点掉窗口。
贾秘书问我:“梁总,怎么办?”
我靠在椅子上,觉得全身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其实这一刻我也迷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贾秘书说:“要不去别的地方报警吧。”
我说:“报警了,估计他死得更快。”
贾秘书说:“不管了?”
我沉吟半晌,说:“要管。”
贾秘书皱眉问了一个难题,她说:“怎么管?”
我说:“你敢陪我去云麓市吗?”
贾秘书听后,她的表情代替了她的回答,她许久都没说话,脸色白一个点。
我说:“不敢?”
贾秘书说:“您的意思是您要亲自去找朱助理?”
我说:“不行吗?”
贾秘书说:“云麓市那边,每年光谋杀案就好几起,梁总……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说:“你怕了?”
贾秘书为自己辩解说:“我并不是怕,而是觉得……”
我说:“好了,别多说了,你现在只需要帮我我去办两件事情,第一件,便是去给我定飞往云麓市的机票,第二件,就是查清楚云麓市所有路线,然后再准备一些现金。”
贾秘书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无比烦的说:“就按照我所说的办理。”她见我决定一定,没有半分改变的迹象,也不好在对我多说什么,只能按照我的吩咐转身出门去办理,不过在她快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我喊住了她,对她说:“听说番山那边近期要去出差,我去就好。”
贾秘书明白我的意思,她犹犹豫豫的点头,我又说:“第三件事,那就是请你保密,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人,如果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我去番山那边出差,处理一下那边食品厂的事情便可。”
贾秘书说:“梁总,您真不需要考虑吗?云麓市那边真的很危险,何况您还是一个女人,说不定有得去,没得回。”
我说:“笑话,我还真想去见识,这到底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
贾秘书见我主意已定,没有悔改的机会,也只能作罢,毕竟她只是一个听差的下属,并没有多少权利来够对我说什么。
很快,我要去番山出差的消息传了出来,周助理早上来我办公室报告工作时,问了我去番山出差的问题,他说那边的工厂的事情并不着急,随便派个人去视察一下情况等传达反应便好了,何必要亲自跑一趟。
对于他的话,我淡淡回复说:“番山食品场那边的事情确实不急,可如果只是等人来反应情况,而自己不去实践了解一些工厂的状况,那永远都处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中,解决实际情况来,也套不住实际。”
周助理听我这样说,便问:“那您打算带谁去。”
我说:“你留在这里处理公司的事情,我带贾秘书去就好。”
周助理问:“要出差多久?”
我说:“还不知道,大约要半个月。”我想了想,问:“上次你说还有一个月就是沈柏腾与袁姿的婚礼了,是这样吗?”
周助理说:“对,日子已经确定下来了。”
我说:“在他们婚礼之前,我会回来的。”
周助理没有多怀疑,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他报完工作后,便也就出去了。
很快,贾秘书便将飞机票订好了,当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和注意,我自然是先同贾秘书飞往番山,然后再坐番山的客机飞往临近云麓市的邻市张市。
在出差的前一天夜晚,我躺在床上也还处在犹豫中,犹豫着要不要去云麓市,思考去了会不会有危险这些事情,想了很多,又想了许久,心内的答案仍旧飘忽不定。
我只知道,朱文不能有事,他是唯一能够帮我摆脱沈柏腾的人,既然沈廷将他留在我身边,自然会有他的道理和理由。
如果这次他假若发生了什么意外,那我这一辈子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且,这半个月,沈家必定热闹的准备婚礼上的事情,这对于我来说,无非是中折磨,我既做不到我真心祝福,也做不到,诚实去面对,那就躲躲好了,躲过去了,会少很多痛苦。
这样一想,觉得这趟险,值得冒,也可以冒。
想到这里,又觉得满身轻松了,便也逐渐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仆人将我的东西都收拾好,贾秘书从公司来沈家接我,提着我的行李箱下楼,我们两个人走到客厅时,沈柏腾的车正好停在门口,司机将车门拉开,他弯身出来,我们两人正好迎面碰上。
他看到贾秘书手上所提的行李箱,在经过我身边时,停了停步伐,问:“要出差?”
我看向他,也停下了步子,说:“嗯,要出差。”
沈柏腾说:“番山那边好像不需要亲自去。”
我说:“我只是暂时不想待在这里而已。”
沈柏腾听了,没说话。
我们两人相互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说:“既然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没有等他回答,便看了一眼贾秘书一眼,她收到我视线便跟在了我身后。
在上车之前,我还是回头往后看了一眼,可身后早已经没有沈柏腾的身影,大约是去了二太太房间,贾秘书见我凝视着大厅内,询问我是不是忘记拿什么东西了。
我面无表情说了一句:“没有。”便回过神上了车。
贾秘书将我的行李随司机放在后车舱后,才上车坐在了我身旁。
我们两人便坐车去了机场。
到达那时,贾秘书还拿着行李箱在我身后追着劝说我,我一概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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