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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好说的,于是我索性不再理睬韩静雅,而是把目光放到了谭以琛助理刚刚找来的PS专家身上。
专家很是恭敬的跟我们握了下手,算是打过招呼了,简单的客套了两句后,谭以琛把他的手机递给了专家。
"你帮我鉴别一下。"谭以琛说:"看看这张照片是不是P出来的。"
专家接过手机,低声答了句好。
紧接着,专家把手机上的照片传到了他的笔记本上,对着笔记本敲打了几分钟后,他抬起头来,沉声回答谭以琛道:"谭老板,我刚才用软件分析过了,这照片的确是P出来的。"
顷刻间,韩静雅睁大了眼睛。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韩静雅猛的揪住了PS专家的衣领,面色狰狞的冲专家喊道:"你在说谎!你绝对在说谎!你是不是被郁可可收买了?你老是交代你是不是被郁可可那个贱人给收买了?她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的价钱,你把实话说出来,你快点告诉大家,这照片不是P的!这照片绝对不是P的!"
专家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尝试性的跟韩静雅解释道:"韩……韩小姐,这……这照片真是P出来的,您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给您展示一下,我电脑上的这个软件可以把整个P图的过程给您分解出来,您一看就明白了。"
韩静雅还是不信,扯着嗓子不住的喊专家被我收买了,还吵着要谭以琛再换一个专家过来做鉴别。
谭以琛彻底恼了,反手狠狠的给了韩静雅一巴掌。
"韩静雅,你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谭以琛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阴冷。
韩静雅被谭以琛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她半趴在地上,满目不可置信的看向谭以琛,桃色的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
"以前看在韩伯伯和白阿姨的份儿上,我不想跟你计较太多。"韩静雅这一汪泪水却没能哭软谭以琛的心,谭以琛冷眼瞥着跌坐在地上的韩静雅,没给她留任何的情面:"可这不是你任意妄为的资本!"
韩静雅咬着嘴唇,脸上写满了不甘与委屈。
她扭过头来,死死的盯着我:"你算计我对不对?这照片从一开始就是你让人送到我手上的是不是!"
我确实算计了她,可却不是她想的那样的。
她手机里那张我和唐鸣风接吻的照片一开始确实是真的,不过自她昨天从伊莲会所出来以后,就不再是真的了。
我对她手机里的照片,做了手脚。
如果只是单纯的删除掉她手机里的照片,那万一她存有备份,我便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我想了个更好的办法——换掉她手机里的照片。
我找到精通PS的高手,让高手给我P出来一张和韩静雅用来威胁我的照片一模一样的照片,然后偷偷的,把韩静雅手机里的原图换掉了。
韩静雅根本不知道我去过伊莲会所,也不知道我暗中动过她的手机,所以她信心满满的把手机里的照片发给了各大媒体,却不料,她搬起的石头,最后砸了她自己的脚。
"你给我好自为之!"谭以琛的脸色阴鸷的可怕:"以后再让我抓到你背着我做什么小动作,我饶不了你!"
放完狠话后,谭以琛便揽过我,甩门而去,丝毫不理会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的韩静雅。
我总算逃过一劫,悬在嗓子眼儿里的心,也终于落回了原处。
"看来我今天是惩罚不了你了。"从文娱公司出来以后,谭以琛伸手捏了捏我的屁股,低笑着逗我说:"真是太可惜了,皮鞭蜡烛我都买好了,结果你是清白的,唉……"
"你讨厌!"我推了他一下,身子却依旧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不相信人家也就算了,还想拿鞭子打人家……坏蛋,坏死了!"
说着,我挥起小拳头撒娇般的在他胸口锤了几下,他大笑了两声,然后反手搂住了我的腰:"不打不打,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你呢?"
可能是想补偿我吧,下午的时候谭以琛开车带我去了拍卖场,一掷千金的给我拍下了一颗红色的血钻。
彩钻本身就比白钻要昂贵的多,而在各色的彩钻里,数量稀少的红钻,更是贵的令人膛目结舌。
谭以琛给我拍下的这颗暗红色的血钻,不过才2。17克拉,起拍价竟是三千万!最后拍下它,花了谭以琛整整七千万。
"豪华大礼。"谭以琛把血钻递到我跟前,微笑着问我:"满意吗?"
我已经彻底被这血钻的价格吓傻了,连接,都不敢伸手去接。
"这……这也太贵重了。"我捏着包,很没出息的跟谭以琛说:"我……我不敢要……"
这话若是被娆姐听见了,她肯定要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脑子进水了。
可我真的不敢要,这可是整整七千万啊!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值钱的东西!这玩意儿我就是放银行,让银行用一层一层的保险柜把它锁起来,我都不一定能放下心来。
"有什么不敢要的?"谭以琛被我逗笑了,他抓住我的手,把那个装有血钻的黑色绒面盒子放到了我手上:"改天我让人加工一下,给你改成项链……"
说到这里,他突然俯下身来,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跟我说:"到时候,你就光着身子,只戴着这条项链,咱们再好好玩一玩儿……"
我的脸不由的从里红到了外:这家伙,怎么满脑子都是那种不健康的思想!
不过一夜销魂,换一条价值七千多万的项链,也算是值了。
我以前听娆姐说,她们圈子里最有名的一个情妇,被人玩儿残了才落下一套五千来万的别墅,想来我也算是幸运,谭以琛在床上虽然凶猛,但他没有太过变态的嗜好,最多在尽兴的时候对着我的屁股打那么几巴掌,娆姐曾不止一次的跟我说,傍上谭以琛这样好的主子,我就可了劲儿的乐吧。
之后的一整个下午,我都在陪谭以琛,人家为我一掷千金,我怎么也得把人伺候尽兴了才行。
这次他玩儿的有点儿狠,他用特制的尼龙绳把我绑了起来,然后让我跪在地上从后面开始上我。
说实话,他刚拿出绳子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害怕,我想起了上次他喝醉酒的时候殴打我的事儿了。
可害怕又如何?我是他的情妇不是他的老婆,我没有害怕的权力,更没有拒绝的权力。
算了,我想,怕着怕着也就不怕。
人的适应能力,可是很强的。
酣畅淋漓的发泄完以后,谭以琛便走了,好像是他家老爷子找他有点儿事儿,什么事儿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知道。
谭以琛走后,我昏昏沉沉的瘫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又酸又疼,想睡却又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早上莫晓兰给我打的那通电话了,心里难免有点儿担心娆姐,于是我费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掏出手机准备给娆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谁料娆姐的电话居然关机了!
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对,于是连忙又给莫晓兰打了个电话。
莫晓兰倒是没关机,可打了半天她也不接电话。
我的心瞬间揪紧了:娆姐那边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越想越慌,最后实在按捺不住,打车去了娆姐的夜总会。
现在是傍晚时分,按理来说夜总会的人应该不是很多,可实际上,等我赶到魅夜的时候,魅夜的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我站在人群外,想往里挤又挤不进去,无奈之际,我只好拽拽站在我前面的那个中年妇女,焦急的问她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人家家属过来闹了!"中年妇女跟我说:"拉着白旗子,抬着棺材,赖他们店门口不走了!"
"什么?"我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他们来这儿闹什么?人不是在外面儿死的吗?"
"外面死的他们店里就不用负责人了吗?"中年妇女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像他们这种不三不四的店,开出来就是害人的!人家好生生的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找他们找谁!"
我算是听明白了:娆姐这是被刁民给赖上了!
旁边儿的围观群众们还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说什么店主活该,这种不正经的店早该倒闭了,现在闹出人命了,真是报应。
我心里一阵的火大,却又没办法跟这些思想刻板的女人们理论,只能窝着火。
这时,娆姐突然给我回了个电话。
电话里,娆姐跟我说魅夜的店门口被人围堵了,今天开不了张,让我到她家去找她。
我慌忙打了个车,又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娆姐家里。
娆姐一夜间似乎苍老了不少,原本神采奕奕的美目,现在黯然无光,满是愁云,看得我一阵心疼。
"不能报警吗?"我问娆姐:"人又不是咱们害死的,也不是死在咱们店里的,警察都没把责任归到咱们身上来,他们凭什么抬着棺材到咱们店门口来闹?"
闻言,娆姐冷笑一声,没好气的跟我说:"凭什么?就凭人家是受害者呗!人家家里死了人了,正痛苦着呢,不出来嚎两声儿,坑点儿钱,那人不就白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