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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我想了想,“暂时还是不要咱们主动召开董事会,如果他们先发为主,那么咱们就直面应对。”
“好的太太。”张良云愁楚的说。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傅倾走了进来。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个家伙今天笑的并非那么无害,瞧我的时候,冷笑道:“许小姐,没想到傅勋能为了你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英雄难过美人关还真不是瞎说。”
“呵呵!”我冷眼瞧他,“案子还没定下来,你怎么就知道,人是傅勋杀的?”
“否则呢?”傅倾道:“当时就你们三个人在场,不是傅勋杀的,难道是李湛青杀的?或者是你?”
我被傅倾说的哑口无言,是的,当时就我们三个在场,可是李颖死了!当时的情况,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人,无法领导董事会,无法经营傅氏集团,”傅倾笑道:“我已经联系好了股东们,半个小时后,就召开董事会。”
“你!”张良云气急。
“我什么我?你可以给你的傅总打个电话诉苦,因为董事会开完,第一个滚蛋的就是你!”傅倾一副胜利者的模样,转身潇洒的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办?”张良云跌坐在椅子上,“太太……这次……这次只能博一次了。”
傅氏集团的事情,我知道的比较少,但作为傅家的儿媳,我知道傅倾有多少股份,他本人百分之十三,他母亲百分之十!
单从持有股上面来讲,他是压不住傅勋的!
可是傅勋现在在监狱里,一会董事会上面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
我和张良云坐在椅子上,愁容不展,半响,张良云说:“太太,一会我把我最近和傅总做的资料拿出来,董事会上先从资料上入手,里面有傅倾亏空的实锤,还有……”
“还有什么?”我见张良云欲言又止,忙追问。
“还有关于唐清儿的事情……”
他还没说完,办公室大门被一脚踹开,婆婆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扬手便抽了我一巴掌,恨意满满的吼道:“许念,你还有脸来傅氏?勋儿被你害成那个样子,你还有脸来?”
“现在有问题,就要解决!”我的耳朵被抽的嗡嗡作响。
“这里不需要你,你给我滚?”婆婆连哭带骂:“勋儿和清儿的孩子还那么小,你搞得我家破人亡……”
她哭的悲呛,我居然心酸不已,如果傅勋真的被定罪,我自己的孩子,何尝不是没了父亲。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顿时红了,我扬了扬手里的文件,故作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现在如果我不压住她,她真的会把我赶出去。
我冷笑道:“我告诉你,现在你儿子的百分之三十傅氏集团股份,已经转到我的名下了,今天傅倾要召开董事会,一定会夺位,如果我在这里,说不定还能为傅勋保住位子,以后我心情好,会把这股份还给傅勋的,你自己看着办,赶不赶我走?”
“你……”婆婆一个踉跄,“你居然……居然抢走了勋儿所有的股份,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张良云在背后扶住她,意味深长的说:“夫人,其实……开完这个董事会,您也许对一切的看法,都与现在截然相反了。”
婆婆这人,最是在乎他儿子,他儿子在傅氏集团的地位大如天。
她嘴里一直在骂我,恨不得用目光杀死我,但还真的不把我向外面赶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马上就要开董事会了!
张良云拿了一沓文件给我看,前几张是傅倾在澳洲分部的亏空,资料的最后两张,居然是两张亲子鉴定书。
我怔了一下,看到上面写着,傅杨与傅勋非生物学父子关系……
我脑子轰的一下,听到张良云说:“唐清儿的孩子,叫傅杨!”
我抬头扫了一样在沙发上痛哭的婆婆,吓得把亲子鉴定书放回桌子上。
另一张亲子鉴定,居然是孩子和傅倾的,报告上面写的很清楚,这个孩子是傅倾的!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抬头惊恐的看着张良云,“这不是假的鉴定吧?”
“你们在搞什么鬼?”婆婆怒气腾腾的起身冲过来,一把抢过鉴定书,还没看,就嚷嚷着:“你们是不是想对我儿子不利?”
她的话音落下,低头看了一眼鉴定书,表情从愤怒变成惊恐,再从惊恐变成愕然,再从愕然变回了愤怒!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能在短短三秒钟之内,变换这么多种情绪。
她拿着鉴定书,惊慌的说:“你们弄了假鉴定书,是为了稳住勋儿的地位?”
张良云摇摇头,道:“这两份鉴定书,都是真的!”
婆婆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张良云慢慢的说,似乎是怕刺激到婆婆,“夫人,傅总一直都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和唐清儿,从始至终都没有在一起过,他之所以后来把唐清儿留在您那,是因为,您瞒着他,把股份转给了唐清儿。傅总想稳住唐清儿的情绪。如果唐清儿倒戈到傅倾那一方,董事会随时都会大换血,傅倾不是能堪当大任的人,老爷子临死之前,我和傅总都是在场的,老爷子告诉傅总,要让傅倾有饭吃有水喝,但董事长的位子,千万不能给他!”
婆婆听完,惊慌失措的转头看我,“那……那……”
傅倾叹了一口气:“夫人,太太当初在监狱里流产的那个孩子,一直都让傅总十分心痛,其实……傅总和太太之间的感情,您还是少掺和为妙!”
“我……”婆婆哆哆嗦嗦的哭起来:“我……”
张良云看向我,道:“太太,傅总是爱你的,爱之入骨,只是男人轻易不说。他一直想让你置身事外,不要有太多烦恼。等他把一切都完美的解决掉,再接你回家。”
张良云说着,居然眼眶红了,“我们虽然是上下属,但也是朋友,他说过,想给你最好的。”
我呆呆的听着,恍惚想起他给我股份转让书的那天,我在和他告别,他流了泪,吼道:“我做这些,都是为什么?”
我的心绞痛起来,捂着心口蹲坐在地上,是的,那天,假如我能多等一会,说不定,结局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