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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冰天雪地,而马车内却是旖旎无限!元熙贪恋地吻着静依的唇舌,手臂也不自觉地越收越紧,恨不能将静依揉进他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静依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是元熙一吻她,她的大脑就会有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似乎是缺氧一般,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静依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元熙才不舍地放开了她。看着静依那红的欲滴出血来的双颊,元熙低低一笑。
静依的脸更红了,白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元熙闻言却是笑得更欢了!“依依,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很像泼妇呢!”
“泼妇?”静依一愣,随即眼泪流转,顾盼生辉,把元熙看得都有些呆了。“元熙,我不想做泼妇,只想做妒妇,永远不许你亲近别的女人!身为尊贵的王爷,你可后悔?”
元熙看着静依这娇俏可人的模样,幽深的眸子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茫。“依依,我就是喜欢你做妒妇!所以,永远不要想着将我推给别人!现在,你还确定要我配合你演那出戏吗?”
静依嗔了他一眼,坐好后,“为何不确定?反正也是假的,再说了,你倒是想着一亲美人芳泽,可是也得看本王妃±√,..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嗯,有道理!既然不能亲别的美人儿,那就亲本王自己的王妃吧!”说着,元熙作势又要亲向她。静依一急,叫道:“别闹了!待会儿就要到王府了。再让人家看见!”
元熙轻笑了两声,揽了静依入怀,“对了,元熙,那印章可是放回去了?”
“嗯,我办事,你放心!再等几日,咱们便可以收网了。”元熙说着,那眼睛里再无刚才的嬉笑之色,已是冰封一片了。
两日后,平王府。
何嬷嬷在一座凉亭里对坐着练字的静依道:“王妃,这里凉,您还是到屋里去练字吧。”
“不了。何嬷嬷,我不是说了这外面的空气好!没事,我待会儿还要在这儿作幅画呢!”
“王妃,您这样,待会儿王爷看到了,定是会责怪奴婢等伺候不周的。”
静依被何嬷嬷烦的没法子了,将笔搁下道:“罢了,不练了。”
何嬷嬷看静依停了笔,“王妃,这燕窝粥再不喝就凉了。您现在不练字,就赶紧趁热喝了吧。”
静依无奈地转头看了何嬷嬷一眼,“您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那燕窝粥给王爷送去吧。他午膳用得不多,怕是现在也有些饿了。”
“王妃,王爷那份儿,奴婢已经派人送过去了。这碗是您的,这可是王爷亲自交待的,必须看着您一滴不剩地喝了,否则,他就要亲自来监督您了。”
静依轻叹了一声,而一旁守着的海棠和司画等人却是偷笑了起来。静依白了她们几人一眼,接过何嬷嬷递过来的燕窝粥,一口一口地喝了。静依将碗交给何嬷嬷,斜睨了她一眼道:“何嬷嬷,你确定是我自候府带过来的陪嫁?不是元熙派到我身边的细作?”
海棠等人听了,笑得更是欢了,甚至是轻轻地笑出了声!
而何嬷嬷则是唇角上扬道:“回王妃的话,奴婢是您的陪嫁嬷嬷。可是王爷也是奴婢的主子,再说了,王爷这般地在意您,不也正是奴婢们乐意看到的吗?”
静依摇了摇头,道:“这个元熙,真不知道是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竟是都帮着他说话!”
海棠笑道:“瞧您说的!要不是王爷这般地在意您,奴婢们哪里会听他的吩咐,怎么着也得是先紧着王妃的话听才是!只是王妃您总是这般地对自己不在意,要不是昨儿个您没用午膳,王爷哪里会命奴婢们看着您用燕窝?”
“就是呀!”何嬷嬷也赶紧道:“王妃,王爷这也是担心您的身子!昨儿中午王爷没回来用午膳,您就说什么也不想吃,王爷晚上知道了,自然是要责怪您的。”
“王妃您自己还是神医的徒弟呢,怎么自己却是这样不注意一些养生之道呢。”
静依听了,挑了下眉,道:“好了好了!不过就是一碗燕窝粥,瞧你们这一群要讨伐我的样子!好似我犯了什么大错一般!”
静依话没说完,便瞧见司琴急匆匆地过来了。
“启禀王妃,晴天公子回来了。”
静依一听,立时就起了身,道:“在何处?何时回来的?都平安吗?”
“回王妃,半个时辰前回府的。回府后,便都去梳洗整理了,怕过了寒气给您。人都一个不少的回来了,不过好像阿不受了些轻伤。”
“阿不受伤了?”静依一惊,“好端端地难不成是遇到劫匪了?”
“回王妃,属下不知。是王爷命属下来请您到前厅的。”
“好。这就去!”说着,静依便急急忙忙地出了亭子,向院门口走去。海棠等人忙拿了手炉跟着,“王妃,您慢些,拿上手炉!”
静依到了前厅,晴天和元熙都在。
“晴天哥哥?一路上可还顺利吗?我听说阿不受伤了,你呢?有没有受伤?”静依急道。
元熙的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悦,轻拉了静依的手,带她坐下道:“别急!人不是回来了。有什么话慢慢说。”说完,接过海棠手中的手炉,“瞧你,手这样冰,还让海棠拿着手炉追着你跑,你自己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吗?”
静依这才想起海棠一直在后面跟着自己跑,讪笑道:“那个,我这不是听说晴天哥哥回来了,着急吗?”说完,有些不自在地看了元熙一眼,见他脸上仍是一片和煦,并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个狡猾地元熙刚才就是刻意这般说给晴天听的。静依没注意到,可是元熙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晴天眼中的关怀之色并不亚于自己!
元熙意有所指地看了晴天一眼,而晴天与元熙的眼神碰撞过后,便别过头去。元熙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你们是师兄妹又如何?我才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
静依没有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一些别扭,问道:“晴天哥哥,我刚刚听司琴说阿不受伤了,如何受得伤?”
晴天轻咳了一下嗓子道:“没事!我们爬山时,他不小心被树枝挂了一下,小伤!我已经为他包扎过了。再有两天,就无碍了。”
静依点点头,“这次出去如何?一切可还顺利?”
晴天看了元熙一眼,才将桌子上的一个鼓鼓的包袱打开,道:“你来看看这个。这个被当地的人们叫做-锦鸡儿‘,你可知道此物?”
静依细细一看,又惊又喜,“天哪!竟然是柠条!怎么会这么好运气?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个的?”
元熙和晴天都是一惊,“你认识这个?”
静依点点头,“这个叫柠条,有的地方也叫锦鸡儿,是水土保持和固沙造林的重要树种之一!这种植物耐旱、耐寒、耐高温,是干旱草原、荒漠草原地带的旱生灌丛。在流动沙地和固定、半固定沙地也能生长。这种植物是一种深根性树种,它的侧根根系向四周水平方向延伸,纵横交错,固沙能力很强。种植在平秋县是再合适不过了!”
元熙有些似懂非懂道:“流动沙地?固定沙地?”
静依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说了一些现代的专业术词,他们这些古人哪里听得懂!“别说那个了。这种柠条不怕沙埋,沙子越埋,分枝越多,生长越旺,固沙能力就越强!而且它的寿命很长,一般可生长几十年,有的可达百年以上。晴天哥哥,这次的治沙,你算是立了一件大功了!”
晴天找到这种植物时,也听当地的老百姓说起过这种东西极易存活,大部分长在沙地或者是荒地中。可是他没想到极少出门的静依竟是对这些东西如此的了解!不得不说,这静依还真是学识渊博呀!
静依一见晴天找到了这种柠条,欣喜不已,忙吩咐道:“海棠,快去准备笔墨纸砚!”说完,转头看向晴天,“那其它的植物你可曾见到了?”
晴天点点头,“见到了。有的本就长在那沙地上,只是数量不多。”
“这倒是不怕,只要有这种东西,咱们总有法子,让它繁植的越来越多!元熙,这下,咱们封城治理就容易得多了。”
元熙点点头,看向晴天,“辛苦你了!本王代封城的百姓多谢你了。”这一次,元熙的态度诚恳,并无身为王爷的傲气。晴天当着静依的面儿,也只是点了点头。
“王妃,您要的东西拿来了。”海棠说着,边命人收拾了一下桌子,边铺好了宣纸。
静依到了桌前,提笑在纸上写写画画的,不一会儿,便绘出了一张简易的植被图。
“待来年开春,咱们便开始建防护林。这里,最外围,咱们要大量的种植柠条、胡扬、还有白刺或者是沙棘。这里可以种植的密集一些,也可以起到抵御风沙的作用。”静依指着纸上最上面的地方,然后又稍稍下移道:“这里便是第二道防护了,咱们要在这里大量的种植沙柳、红柳和梭梭。种植不易太密集,要能轻松的有人通过。因为与红柳还有梭梭伴生的,还有一种药材肉苁蓉,咱们总是不能浪费了。另外,这梭梭的嫩枝也可以适当的采集,这可是骆驼赖以度冬、春的好饲料。”
说到这里,静依眼中的兴奋之色越来越浓。“再来便是第三道防护了。这就需要元熙利用你手中的一些权势了,咱们要将这第三层防护分为三个区域。每十亩宽为一个区域。每个区域里都在大量的栽种树木。这第三层对树木的要求就没有那么多了,主要是可以抗旱就可以了。”
元熙看着兴奋不已的静依,不解道:“依依,这里为何要分成三区域?”
“因为咱们要考虑到当地百姓要砍树呀!比如:砍柴、建房子、打家具等等。这样咱们每隔五年,让当地的百姓便换一个区域,如此往复。这样一来,这些树木才不至于被漫无目的地乱砍。这三道防护缺一不可,万一哪些百姓只守着一处地方砍,使这防护出现了漏洞,那咱们就白忙活了。”
“依依,这说起来简单,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只怕是太难了。首先说这人力,就得需要大批的民工。咱们到哪儿去找?再来,这树就算是种上了,也不见得就一定会活呀?”
静依淡淡一笑,看向元熙道:“元熙,这人力的问题,只怕你心里也已经有了底了吧?”
晴天不解,也看向了元熙。
元熙轻轻一笑,那眸子清亮无比,看向静依时,那眼睛中的神采简直就跟当初大婚时一般!“依依真是聪明,只怕你是早就想到了这一层了吧?”说完,转头对晴天道:“人力方面,你不用担心。这封城外面,华阳山脚下的难民可是不少,大都是从平秋县来的。等来年开春,咱们正好让他们还回自己的家乡协同当地的官府一起种植防护林。咱们只需要提供米粮就成了。”
晴天一愣,“可是这米粮也不是小数目呀!这么多的人,又不是一两天能完成的事儿!”
静依笑道:“元熙,你的那个爱将夏和,还没有回来么?这回可是要大大的倚仗他了。”
元熙点点头,“我明白。差不多再过两日应该就回来了吧。你放心吧,耽误不了咱们的大事儿!”
“只靠夏和还是不够,咱们得想法子让封城的这些富豪们也得捐出些米粮来。”
“依依,这封城外,可是有好几家都设了粥棚,你再让他们捐粮,只怕他们未必肯哪!”
静依眨眨眼道:“元熙,你可是这封城之主,别说你没法子!”
元熙苦笑了一声,轻摇了摇头道:“法子么?倒也不是没有。只是,还要你这个王妃配合才成!”
“快说说,什么法子?”
元熙瞥了晴天一眼,道:“咱们上次从白府搜出来的那米粮并未登记在府册上。眼下刚进腊月,我想着,再过几日,办个腊八宴,到时将这封城所有的豪绅都请过来。就以筹措军粮为由,想办法让他们都出点儿血。”
静依点点头,“嗯,这个法子好!若是有人质疑先前的储备军粮,咱们就往那个死去的白石身上推,反正人已经死了,他们还能去问他不成?”
晴天这才听了个明白,这二人这是合计着想让封城的所有有钱人都为平秋县的防护林出一份儿力呢!
“也好。接下来就又有的忙了,所有的银钱、粮食、种子什么的,都得想法子在春天以前都备上,并且保管好才是。”元熙说完,看向了晴天,“晴天公子,本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晴天公子不要拒绝。”
“王爷有话不妨直言!”
“晴天公子这这些东西较为熟悉,而且这里面不是还有依依所说的什么珍贵的药材?所以本王想着请晴天公子暂时担任侍御史一职,主司筹建防护林一事,还请晴天公子不要推托。”
元熙说完,便直直地看着晴天,而晴天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与元熙平视!按说这晴天身为一介草民,如此行为已是大不敬之罪了!可是元熙却是不为所动,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晴天的眸子中晦暗不明,他看向元熙的眼神里分明就藏了一股埋怨之色!不错,就是埋怨!晴天心里跟随明镜儿似的,这个平王,让他负责筹措防护林之事,哪里是真的只是因为他懂这些?这偌大的一个封城还找不到几个熟识树木之人吗?他分明就是不想让自己留在这平王府里,而是想着让自己远赴平秋县,远离静依!
晴天心中暗自恼恨,可是当着静依的面儿,看着她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他也不忍心让她失望!只是,也绝不会如了那平王的意就是了!
晴天心中打好算盘,冷声道:“也好!如此,也不枉我来封城一行了。”
静依听了,满心欢喜,“晴天哥哥,你说的可是真的?有你负责,我也放心多了。”
晴天点点头,“依依,这防护林是你的主意,以后,我还是少不了要来麻烦你,请你指教呢。”说完,挑衅地看了元熙一眼。
静依笑道:“这是自然!就是你不来麻烦我,我也想着要多听你说说这平秋县的事呢。”说完,略一思索,转头看向元熙道:“要不,等来年开春,我与晴天哥哥一起到平秋县吧。这样,我也放心些,咱们的进度也许还能快些。”
“不行!”元熙不待她说完,便直接给否定了。而一旁的晴天则是满脸笑意的看向了元熙,那脸上的神情分明就是在笑他,活该!自作自受!
“为什么不行?”静依不解道。
元熙轻咳了一声,才道:“依依,你好歹也是本王的王妃,怎么能跟其它男子到平秋县?再说了,这王府内,还有封城也是有一大堆的事儿要你忙呢。你哪里离得开身?”
静依一想也是!这偌大个王府就只有她自己一个女主人,这王府的后院儿,总不能没个人来打理吧。再说了,元熙刚到封城,很多关节还是要靠她与一些官夫人来沟通打点呢。
静依轻叹了一声,“好吧。我就不去了。不过有时间了,你要陪我一起到平秋县去看看。”
“放心,只要闲下来,我一定会陪你去。”
静依点了点头,但仍是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元熙看了是既心疼,又无奈!总不能一心软,便真的让她去平秋县吧?若是只是这防护林倒也罢了,可问题是还有一个晴天呢!他可是不放心依依与晴天两个独处呢!依依本来对情爱之事,就不太明白,自己好不容易才等的这小王妃刚开始开窍儿,就让她与晴天共处?怎么可能?那晴天看依依的眼神,分明就是大灰狼看小白兔的眼神,自己要是答应了,非得后悔死不可!
事情就这样简单的先订下了。而元熙也是在次日便公布了晴天的任命!虽然引起了不少的反对之声,可是有付相和岳相,这一文一武的支持,再多的反对声浪,也是无用。
这日,静依在花厅吩咐完了一些琐事,便问道:“海棠呢?怎么今日没见她?”
柳杏儿道:“回王妃,海棠姐的孩子病了,她昨晚上照顾了孩子一夜,又怕自己将病气过给了王妃,所以便到何嬷嬷那儿告了假!”
“病了?可严重?有没有请府医看过?”
“回王妃,看过了。已是没有大碍了。”
静依听了,仍是有些不放心,“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无事。咱们便到前院儿去瞧瞧。”
“是!”
几人起了身,刚出花厅,便遇到了司琴,“启禀王妃,宋府递了贴子,说是晚上要请王爷与您过府饮宴。”
“哦?是宋浩的府上?”
“回王妃,正是。”
“这个宋浩还真是有意思,自己的夫人那般的苛待他的庶子女,他竟然可以无事作罢!甚至还为她开脱,说是查清楚了,是下面的管事嬷嬷贪了银子,才故意如此。哼!这样的谎话也就是骗骗小孩子罢了。这样的人还请咱们主子饮宴?哼!定是没安好心!”柳杏儿不屑道。
“你呀,就是这张嘴不饶人!”静依用手指点了她一下,道:“你是我身边的人,以后说话切不可再这样的没有分寸。万一让有心人听了去,岂不是让人捉了把柄?”
柳杏儿一吐舌头,“是!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要真的记下才好!莫要让人捉了你的短处。”司琴道:“你是王妃身边儿的人,捉到你的短处,便是捉到了王妃的短处,你可明白?”
柳杏儿这才面上一紧,恭敬道:“是!多谢司琴侍卫长的教诲!”
静依看她如此,知她定是想明白了,满意地点了头,“司琴,你可知他们还请了什么人?”
“听说还请了彭江达彭大人夫妇。”
“彭江达?封城的城守尉呢。看来,这宋浩是想着借今晚向王爷示好了。”静依轻轻一笑,“也许,咱们王爷的桃花开了呢。”
“呃?”柳杏儿没听明白,只是有些不解地看向王妃。而对面的司琴则是嘴角抽了抽,王妃没事儿吧?自家王爷被人惦记了,怎么王妃没有生气呢?
“行了,我知道了。咱们先去看看海棠母子吧。柳杏儿,让司琴跟着我去就得了。你到库房去看看还有没有燕窝之类的,给海棠送过去。对了,我记得她的儿子好像是特别喜欢吃樱桃酥,你顺便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若是没有,便到外面去买上两盒给她一并送过去。”
“是!奴婢这就去。”柳杏儿说完,便折向了文华院,看王妃的小库房里还有没有燕窝。
而司琴则是对这个主子更为的刮目相看了!不过就是一个奴婢的儿子生了病,竟然还给她送燕窝?这燕窝哪里是普通人家能吃得起的?这哪儿是吃燕窝呀,那就是在吃银子哪!可是这位主子呢,竟然是毫无心疼之意,不但如此,还要让柳杏儿刻意到外面去给海棠的儿子买核桃酥!倒不是说这东西多贵,只是主子整日里这样繁忙,竟然还记得一个小孩子的喜好,着实是用了心的!可见这主子,是真心的待下人好,不似有的人,只是为了搏个仁善的名声罢了。
静依看了一趟海棠母子,给她儿子把了脉,确实是没什么大碍了,这才放心。又嘱咐海棠多歇两日,好生照看孩子,这才回到了文化院。
“何嬷嬷,再有几日便是腊八了。王爷吩咐要办腊八宴,这东西可都备齐了?”
“回王妃,东西已全是备妥了,贴子也都写好了。明日便都送出去。”
“嗯,这腊八宴可是王爷到了封城后第一次大宴宾客,可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是!王妃放心。奴婢等都尽心地盯着呢。”
“王妃,时候不早了,您要不要先更了衣,直接到前院儿去等王爷?”
静依想了想,“也好。那就先更衣吧。”
静依重新换了衣裳,梳了头,戴了一套玉饰的头面。白玉的梅花簪,还有一支大婚前元熙特意命人打造送她的玉凤步摇!这支步摇可是整支都是采用了上好的翡翠打磨而成,先不说这翡翠价值几何,就单单是这手工,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想的!静依在铜镜中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端庄秀丽,而不失贵气清雅,和宋夫人和彭夫人这样的官夫人在一起饮宴,这样的打扮最合适不过了。
柳杏儿拿了大麾给静依披上,静依到了前厅,元熙还没从书房出来,便转身直接去了书房。
“王爷,你可是想好了?这样一来,咱们的动静是不是太大了?”岳正阳问道。
“动静大才好!若是动静小了,只怕他们还以为本王是个懦弱无能的呢!”
“懦弱无能?拜托,你才来封城几天就直接撸了一个文相。现在的封城,谁还敢小看您?”
“不过是一个白石而已,还不足以震摄这些官吏!本王要的,是完全的掌控,而不是可能撑控,你可明白?”
“王爷,您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这样一来,咱们可就没有退路了。”
“退路?”元熙直直地看向岳正阳,“正阳,本王自出生至今,何时有过退路?”
岳正阳一滞,却也没有说话。这位主儿的心里可是藏了数不尽的委屈!自己现在提这个,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意念一转,“那个,您今晚真要带小王妃一起去宋府赴宴?”
“自然!”
“那个宋浩和彭江达只怕是没那么简单。你可是要小心些!还有你的小王妃,最好是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
“放心吧,本王心中有数。”
话落,便听到了有人掀帘子进来了。
“依依,你怎么来了?”
“给王妃请安。”岳正阳施礼道。
“岳世子不必多礼。”静依笑道:“天色已是差不多了,咱们既是去赴宴,也不能太迟了,所以便过来看看你是否忙完了。”
“已经无事了,走吧。”说完,对岳正阳使了个眼色。岳正阳便告退了。
“依依今日的妆扮真好看!书卷气很浓!”元熙笑道。
“这玉饰还是当初你送的。你这是在夸我会打扮,还是在夸你自己眼光好,选了这样好的首饰?”
“自然是你长的好看。依依就是什么首饰也不戴,也是令那些庸脂俗粉黯然失色!”
“好了,另再夸我了。快走吧。再不走,就真的迟了。”
二人到了宋府时,彭江达的马车已经到了。二人下了马车,见宋氏和彭氏夫妇都出来相迎了。
“快快免礼吧。宋大人,王妃命人略备了薄礼,还请笑纳。”元熙笑道。
“王妃客气了。王爷王妃快请。”
席间,这宋浩与彭江达也是没有多说什么政务,想是有内眷在,多有不便吧。这男女两席,中间隔了一道屏风。静依却是有些不解,既是向元熙示好,现在却又是碍于内眷在场,不便多言,这不是太过矛盾了吗?
宋夫人在静依的左侧,讪笑道:“上次王妃驾临,却是让王妃看了府上的笑话。都是臣妾管教不严,竟是有恶奴欺主之事发生了!好在老爷英明,查明了此事。还了臣妾清白是小,处置了那欺上瞒下的恶奴才是正经。”
“是呀!本王妃也是觉得奇怪。宋夫人在封城的声誉,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怎会做出如此有违妇德之事?想来,也定是哪个恶奴势大,才会令宋夫人蒙上了不白之冤吧。”
彭夫人看了宋夫人一眼,道:“王妃说的极是。这宋夫人的人品那是极好的,怎会做出这种事!还好宋大人英明,及早处置了那恶奴。也免得污了宋夫人的清誉。”
“今日的菜品倒是色相味俱全,可见宋夫人也是用了心的。”
“王妃谬赞了。不知可还合您的口味?若不是合,臣妾便命人重做就是。”
“不必如此麻烦。这菜品已是极好!怎么不见宋小姐?”
宋夫人一愣,笑道:“娇儿身体不适,偶感风寒,在屋内静养呢。”
“原来如此。这冬日里,女儿家最是容易受凉了。还请宋夫人代为问候了。”
“岂敢!王妃言重了。”宋夫人忙低头道。
静依淡笑着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说,只是端起了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
正在此时,便听那边席间的宋浩道:“王爷,臣偶然得了一幅字,想请王爷给品评一番,您看?”
“哦?是何人所作啊?”
“回王爷,这字就挂在臣的内书房,不若就请王爷移驾内书房,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也好!在这里饮了会子酒,也是有些闷了,正好出去透透气!”
“是!王爷请!”
接下来,静依和众位夫人也都起身,并福了身道:“恭送王爷。”
“不必多礼,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出去走走。”元熙说完,看向宋浩道:“宋大人,前面带路吧。”
直到再也听不见几人的脚步声,静依才低了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怎么?这就要开始了么?宋浩,我倒是要看看这一次,你又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而宋夫人则是转头看了身边的嬷嬷一眼,那嬷嬷冲她点了点头,这宋夫人眼角的笑意那是藏也藏不住了!
不多时,便见一位丫环模样的人急急忙忙跑进来道:“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姐,小姐的闺房里。”说到这儿,便是聪明的看了静依一眼,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儿!
宋夫人佯怒道:“哪里来的丫环,怎么这般不懂规矩?没看到平王妃在这儿吗?还不退下去!”
一旁的彭夫人却阻拦道:“慢着!宋夫人,你急什么。看这丫头这样慌张,又是提及了你府上的小姐。你不是说宋小姐抱病吗?莫不是病的厉害了?你总要细问上一问才好。再说了,事关令千金的身体,王妃也是不会介意的。您说是吗?王妃殿下。”
静依面上微笑,心中却是腹诽道,怎么?来演双簧给我看了?“彭夫人言之有理,宋夫人还是问仔细了吧。别再是宋小姐真有什么不好,再给耽搁了。”
宋夫人一心想着自己的计划,也没想着这平王妃话中的一些忌讳,冷声问道:“还不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丫环一看宋夫人问了,便神色慌张道:“回夫人,奴婢本是在小姐的外间伺候的,刚服侍了小姐睡下,正想着要不要也睡下时,便见一身穿华服的男子闯了进来,而且满身的酒气,直奔小姐的寝室去了。奴婢被推到了一旁,后来奴婢,奴婢听那人自称本王,也不敢再多加阻拦,所以,便急着来禀报夫人了。”
“什么?自称本王?”宋夫人故意大声尖叫道,“什么人这般大胆,敢冒充王爷!”
而她身旁的嬷嬷道:“夫人,这王爷刚才不是和老爷一同去了内书房,别是出来醒酒,迷了路,走错了方向?”
宋夫人一听,忙吩咐道:“快去看看王爷在不在老爷的内书房?”说完,看向了平王妃,见这平王妃的脸上却是波澜不惊!“本王妃且问你,你可认识王爷?”
那丫环一听,看了宋夫人一眼,道:“回王妃,奴婢不认识。”
“哦!不认识呀,那怎么那人一自称是本王,你就认定了他是王爷吗?否则,为何不大声喊叫,你们小姐院子里,也是没有伺候的吗?”
“回王妃,小的是想叫来着,可是那人一身华服,且自称本王。奴婢想着,今日是老爷宴请王爷的日子,莫不是王爷喝多了,所以才误闯进了小姐的院子。为了王爷和小姐的声誉,奴婢才没敢声张。”
“哦?”静依却是冷声道:“为了王爷和你们小姐的声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们小姐既已歇下了,难不成院子却是不上锁的?专程等着王爷闯进去的?”
这宋夫人一听,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这小王妃还真是个难缠的主儿!竟然不是先想着去看看是不是平王进了娇儿的寝室,反而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王妃这话是何意?难不成这娇儿是刻意等着王爷的不成?再说了,这丫环也不过是为了王爷和臣妾女儿的清誉着想,哪里做错了?王妃为何要如此为难于她?”
彭夫人则是一脸忧色道:“这,王妃,臣妾知道这王爷进了宋小姐的寝室的确是不妥,说不定是王爷喝醉了呢!王妃,依臣妾看,您还是先消消火,还是到宋小姐的院子里看一看罢。”
静依心中冷笑不已,怎么?以为自己是因为生气这王爷被宋娇给迷上了吗?这两人也太心急了些吧?“二位夫人现在说这话只怕是为时尚早吧。这丫环并不认识王爷,再来这派去内书房看的人也还没回来,这闯进了宋小姐闺房的,到底是不是王爷,还尚未可知呢。”
宋夫人一听,眼中闪过一道暗茫,哼!小丫头片子!你就嘴硬吧,我看待会儿派去的人回来了,你怎么说?我女儿一旦进了王府,成了侧妃,你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哼!王爷正值青春,却是守着一个尚未及笈的小王妃,不能行鱼水之欢,宋娇若是进了府,还不得是最得王爷宠爱的一个?正妃?哼!没了王爷的宠爱,正妃又如何?真以为这身分就可以庇佑你无事了不成?
这时,外面进来一名丫环道:“回王妃,夫人,已经看过了,王爷并不在内书房。老爷也正要找王爷呢。”
这宋夫人一听,脸上顿现了一股得意之色,那眸子中的笑意,竟是不再掩藏,而是直直地看向了平王妃!“王妃,您看,现在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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