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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也是吓腿软了,扶着门把去了客厅内,过了一会听到妇女在哭着说道:“你快回来一趟,孩子出事了。”
“嗯,我等你,你快点。”
……
客厅内,妇女焦急的等待,男孩不哭了,但双眼失神,嘴唇也干瘪了,唯独我与老人无恙。过了十来分钟,门外响起了铃声,男孩的父亲回来了。
妇女忙去开门,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进来了,然而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竟然是严宽!一刹那,我惊了,一下站了起来,老人也是盯了过去,镰刀出现在了手中。
对于严宽,男人与妇女看不到,尤其是才回来的男人,见此情形,一定以为我与老人入室抢劫。“你们是谁?”男人一看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并没慌了神。
“啊!你……你别过来!”突兀的一声才客厅内响起,安定一些的男孩失控了,手中攥着一个观音佛,无助还惊恐:“爸妈,快救我,救我。”
“你们要多少钱,我给!”男人眼前情形不对,尤其是老人手中多了一把镰刀,可能以为我们要杀他儿吧?我也是急了,吼道:“别废话,你们快过来!”
“老爷子,这t怎么回事?”我慌了,这个死去的严宽怎么追来了?
老人眸子幽幽,一言不发。
下一刻,严宽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咚’一声,头颅掉下了,在地面滚了几圈,咧开嘴对男孩笑了,血水顺着脖子流淌、七窍也在流血,场面一度诡异至极。
我头皮发麻,这才意识到‘五楼’意味着什么,可比‘三楼’要麻烦很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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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惊恐的大叫,也许是太惊恐了,也是精神上受不了,惊叫着奔向了窗户。
老人出声了,道:“救他。”
“别跳!”
“啊,儿子。”
我一咬牙,大步奔向了男孩,五六米而已,在这会却遥远如天际,一切来不及了……
‘咚!’‘嘀嗒!’在惊险时分,我忽然安静了,听到了心脏的跳动,听见了脉搏的涌动,也听到了秒针的转动……
一切像是静止了!
下一秒,我一闪而过,恰好抓住了落下的男孩,心一颤,差点没赶上。“给我进来。”我大叫了一声,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道,单手把男孩给拎回。
这时妇女与男人冲了过来,见鬼似的看了我一眼,忙去看男孩有事儿没了。我呼了口气,目光瞄向了客厅,才发现严宽不见了,老人也收起了镰刀。
“老爷子,不是没事儿了么?”我也是有点儿来气了,这个严宽要干嘛?不过他才是受害者,只是不该乱杀人,毕竟男孩出言为他求过情。
老人看了我一眼,语气有点儿紧张了,只是说了三个字:“快点儿。”
我‘嗯’了一声,对妇女与男人道:“快点儿走,不想你孩子没事儿,快点去自首。”
说真的,我不是很清楚如何处理此事,但听老人的总不会错,何况小阮儿也嘱咐过我,此事不可以耽误,不然拖延下去会麻烦,至于有多麻烦,表示我不想知道。
男孩吓到半死,已然失了智,此时在说着两个词:“去自首、严宽。”
不论我与老人什么人,也不论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但我刚才救了男孩,男人并没对我们动怒,一把抱起了男孩,道:快送医院,可能吓着了。
我拦了下来,急道:“别去医院,快去警局自首。”
“你没看到我儿子这样了吗?快让开。”男人大叫,显然有一些怒了。对此,我也是不客气了,说了一句:“你不想你儿子死,最好听我的。”
“知道吗?你儿子的同学杀人了,他目睹了一切。”我一口气说了出来。“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人家来寻仇了,想要你儿子的命,听懂了吗?”
才说完,客厅内的灯‘咔’一声灭了,之后又亮了,一闪又一闪,电流声儿不断。
严宽,还在!
“快点儿!”我也是怒了,大骂了一句,这样下去迟早会坏事,别说救人了,别把我与老人也牵扯进去。这一下,男人不信也得信了,忙点头道:“好……听你们的。”
出门下楼梯,我见男人有点儿慢,背过了男孩,对道男人:“你快点儿下去开车。”
‘蹬、蹬’也许是我想太多,也许正是如此,楼梯内很安静,弥漫一丝丝的诡异,泛黄色的灯暗了许多。
下楼,小区门口。
老人盯向了小区楼房,我见老人有些不对劲,也看了过去,一时惊了,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见偌大的小区黑压压一片,像渡了一层黑雾。
在小区的上方,黑云密布,尤其是最中央处,黑云好像一个人的笑脸……
这时男人开车过来了,我与老人也上去,不上去不行,不然以严宽的尿性,肯定会找男孩来复仇。在车内,老人在后座,中间是男孩,一旁是妇女,我在副座上,这也是老人刻意安排。
男人也是慌张,问:“我儿……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简单说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儿,目前还不清楚杀人动机,也不清楚尸体在哪儿,总之是三人合伙杀了严宽,男孩是惟一的目击者。
男人不信也得信了,没看到儿子什么样吗?何况嘴里边一直嘟囔着自首等。“我儿子不会有事儿吧?如果坐牢……会几年。”男人一边开车,一边道。
我说:“你别担心这个了,先保命了再说,不消除死者的怨气,你儿子是个两说。”
男人沉默了,加快了油门,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差点造成了交通混乱,还好没出什么时事,但扣分、罚钱在所难免了,不过为了儿子,一切值。
半个多小时,警局到了。
男人也知道事态严重,一把抱起儿子往警局冲,一边大喊:“警察同志,我们来自报案,也来自首了。”
不少警察起身,有人过来寻问:“别急,慢慢说。”
“我儿子杀人……不是,我儿的同学杀人了,我带我儿子过来自首了,他属于自首。”男人一度强调‘自首’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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