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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兄弟如此,淳于俊也实在不好受,可他也只能对他这么做,将他带上马车,一行人风尘赴赴的赶回东瓯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要不是赫连峙念在从小与他们兄弟俩的那点情分上,淳于谦这次绝对不可能会活着离开楼兰的国土。
王宫内,惠贵妃白冰萱得知那林美人又回来了,顿时气愤不已,原本以为王上会将她关在天牢的,可她却根本就找不到她的身影,心下一想,或许王上身边的人会知道她的下落。
刚下朝堂,惠贵妃就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见到王上身边的四个护卫和左相一起出来,便立刻抬起架子迎上前:“你们几个人可真悠闲呀?怎么青龙将军今天没有陪伴在王上身边吗?玄武、白虎和朱雀将军今天看着也很闲的样子?就连萧丞相您也那么得空,与他们一起商量着什么呢?”
几人恭敬的看向眼前的女人,对她,他们都没有好感,先不说她的右丞相白琰的女儿,就拿她在后宫中的德行来说,每一件都教人发指得想杀了她。
“这几日朝中并无大事发生,所以比较清闲,这点娘娘您大可可以向您的父亲请教!”萧伯毅是个斯文人,又是一朝的左丞相,在他们五人之中,也是位居高位,当然是由他来回答。
惠贵妃有些尴尬的轻笑了一下,但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本宫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不知各位能否给本宫一个回答?”
“哦?不知娘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们呢?”萧伯毅已经猜到她要问什么问题了,不过那些是王上后宫的事,他们才不会多嘴找死。
“听说那个林美人又回来,你们平时都是王上跟前最信任的人,那你们知不知道,王上把那个女人关到哪里去了?”白冰萱那蛇蝎的心,正想找到岑雪的下落,在将她置于死地。
“娘娘,这可是王上的家事,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会有资格去管王上的事呢?所以我等都不知道娘娘所要的答案,娘娘若是真的想知道,那您就得亲自去问王上,毕竟你们是夫妻呀!”萧伯毅圆滑的躲过她的问题,其他四人更是不知一声,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热闹似地。
惠贵妃(白冰萱)的脸色瞬间僵硬,她心里明白他们肯定知道那贱女人的下落,只是他们嘴硬不肯告诉她,双眼阴沉的瞪了萧伯毅一眼,转身便离开,丝毫不给他们半点面子。
四人相视一眼,笑意瞬间爬上嘴边,这样的女人,亏王上还能受得了她,不过王上要不是看在她爹的份上,怕是早就将她打入冷宫了吧?
白冰萱在他们那吃了鳖,一脸不高兴的在御花园里拿那些花花草草发泄,那该死的女人到底被关在哪里,为什么她怎么找都不找不到人,难道是死了不成?
暮月在宫内休养了大半个月了,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见今天的天气不错,也到御花园里去吸取些日月精气,不想正巧见到惠贵妃一脸铁青的样子,看着她手里的鲜花,暮月无奈的摇摇头,如她这般的狠毒,要是日后坐了东宫之首,怕这楼兰后宫以后可就不太平了。
“好好的一朵鲜花,惠贵妃为何要这般的糟蹋它呢?”暮月一步步的靠近她,白冰萱见来人是她,也警惕的向她行了个礼,对于暮月,她还是得对她礼让三分,毕竟她在楼兰的地位不一般,就连王上都会谦让的对她。
“看您今日的气色不错,暮月长老的伤势可都恢复了吧?”白冰萱一脸假寐的笑容迎上她,刚才自己那失态的模样已经被她看到了,日后她若是想坐上王后的位置,还是得过她这一关。
暮月捡起地上被她捏得粉碎的花朵,惋惜的的看着她淡淡的说道:“它只是一朵平凡的花朵,不知又得罪了惠贵妃哪里,要让您对它如此这般的憎恨?”
“这个……暮月长老您误会了,本宫刚才只是手劲太大了,所以才将这花弄成这样的,仅此而已!”不想让她在眼里见到自己的不好,忙尴尬解释着。
暮月知道她的为人如何,也不好当面点破她,只是站起身轻笑道:“这些植物和人一样,也是有生命的,惠贵妃乃万金之躯,难道连这些道理都不懂吗?”
被她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她,但在细想了一会后,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个卑鄙的想法,凑到暮月的身边,一脸神秘兮兮的说道:“不知道暮月长老可知道林美人的事?听说她又回宫来了,但又不见她人的下落,您说会不会是被王上给处了死刑了呀?”
暮月皱眉,难道林美人就是那个王上从帝陵里带出来的女子吗?王上不是很疼爱她吗?又怎么可能对她下杀手呢?
“这是王上的事,我们不要去妄自揣摩王上的心意,娘娘您贵为皇贵妃,那您只要做到您应做的便好,其他不关您的事,老生还是劝您别去瞎搅和,以免惹祸上身!”
话落,暮月悠然的转身离开,留下她这蛇蝎的女人一脸的怒火。
“哼……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本宫日后做了王后,不想办法整死你才怪!”白冰萱今日可说是倒霉,走都哪都没好彩头,气愤的跺脚,往仪澜宫渐渐的离开消失在御花园内。
暮月边走边想着白冰萱说的话,前些日子她夜观星象的时候,发现引导着王上的那颗帝王星特别的闪耀,再加上她擅自闯入帝陵,却还能全身而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怎么就此送命呢!?
摇摇头,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笑容……
岑雪缓慢的张开双眸,那刺骨的疼痛让她生不如死,她清楚的记得,那个恶魔是多么残忍的折磨着她,那喷火的血红双眼,就好似近在眼前般的令她恐惧。
稍稍挪动了下身子,腿间的肿痛让她疼得紧咬牙根,手腕和脚腕都渗出了血丝,但很明显的已经让人给上过了药,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八成是不想让她死得那么轻松吧?
浑身都冷得透心,岑雪知道自己肯定是因为那冰冷的水柱,现在弄得她发烧了,可她却依旧抓紧了身上那唯一能蔽体的薄毯。
一阵阵脚步声突然传进她的耳边,岑雪整个人都觉得昏昏沉沉的,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之脑子很迷糊,却也让听觉格外的灵敏。
赫连峙开启密室的门,昨日的惩罚,相信她已经记住了这个教训,高高再上的看着大床上那安静的女子,隐约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
她根本不像她外表一样柔弱,她像是沙漠里的一棵嫩草,外表看楚楚可怜,但骨子里却有股韧性,这也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赫连峙的大手揽上她的腰时,岑雪惊恐的瑟缩了一下,他看着她昨夜那无休止的折磨,令她如今憔悴不堪,可那张倾城的脸上,依然有着一股傲人的倔强。
岑雪知道是他来了,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她此时整个人都坐在赫连峙的身上,而他紧紧的搂着她,那样的姿势,让人觉得他像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小男孩,搂着自己衷爱的洋娃娃。
赫连峙修长干净的手指,不时抚着她的长发,温柔的动作让她头皮发麻。幽深的黑眸,长久地停在她的脸上,几乎一动都不动,触碰到她的身体,才意识到她病了,将他身上带来的退烧药让她服下,他早已经断定她会得病发烧。
岑雪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对赫连峙的恐惧,已经深种到骨子里,无法拔除,哪怕他的动作比江南的春风细雨还温柔,仍然让她惧怕万分。
眼前是赫连峙一张俊美冷酷的脸,他紧紧地搂着她,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乎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罩在阴影里,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冲击着她的鼻息,让她一点点的稳定下来。
今晚的夜漫长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岑雪僵硬的靠在他的怀里,她不知道他想怎么样,昨夜整夜的暴行,已经让她深深的恐惧了,他几乎是惩罚似的榨干她身上的每一滴血液。
每次野兽般的征服之后,她像破碎的布娃娃般,被丢弃在角落里,反反复复多次,身上都残留下了他的气味,让她无时无刻都在仇恨,仇恨他的暴虐,也仇恨自己的无助与软弱。
今夜,万籁俱寂,只有两颗心脏跳动的声音,贴在一起,却又遥不可及,赫连峙不说话,她也紧闭上眼不敢眨一下。
安静时的他,有着一种淡淡的冷漠围绕在身边,世上没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什么,黑夜里发出赤红的深眸,为暗夜又增加了几分诡秘。
他的出现,在她生命里划下了巨大的符号,掠夺和占有从来没有停止过,他留给她的印象只有暴虐和狂躁。
然而,今晚……他竟然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坐了一夜
岑雪也似乎许久没有感受到这般的细心呵护了,冰冷的身子,有他那火热的身躯紧紧拥住,已经让她渐渐的远离的寒冷,也许是太疲倦了,身体的温暖让她觉得好累好困。
赫连峙将薄毯拉上为她遮盖住,却不经意间又看到了她肩上的烙痕,昨日他发疯般的折磨着她,原因就是因为她身上这碍眼的牙印。
静下心一直看着这丑陋的痕迹,突然脑海中一副熟悉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赫连峙突然眉心一动,难道这个烙痕是他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看看这痕迹的颜色,的确是有一段时间的旧伤了,这个笨女人,错怪了她,为什么不向自己解释清楚,还要生硬的坚持下去,难道她真的不怕自己把这样折磨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