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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讷的转过头去,只看到那一向笑脸盈盈的二小姐忽的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满脸的冷酷,那眼神似乎能在自己的身上看出几个孔一般,吓得不禁咽了口口水,没了声音。
“你若不想死,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傲晴似乎没了耐心,那冰冷的眼神俯视着蔡妈妈,就好似在看蝼蚁一般,“姜絮给了你什么好处,说!”
“……”蔡妈妈一听这话,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便矢口否认,“老奴不知道二小姐在说什么!”
“哼!”傲晴冷冷一笑,抬手指着桌上那还里留下的血迹说道,“蔡妈妈可知道着血迹是谁的?”
“……”傲晴这突然不着边际的提问,让蔡妈妈不禁毛骨悚然,这人是谁?这绝对不是那个整天调皮不守规矩的二小姐啊!
“锦儿,就由你来告诉蔡妈妈,王妈妈死的时候是怎样的?”傲晴轻描淡写的说着,语气中竟还带着些许笑意,“老鼠先啃她的手、在啃她的脚,还是……啃内脏?我记不清了。”
“什么!王妈妈是你……是你杀的?”蔡妈妈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傲晴,仿佛看着一个怪物一般。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蔡妈妈。”傲晴站起身,那冰冷的眸子扫过蔡妈妈,淡淡道,“念在你伺候我娘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会给你一条活路。听为本就和王妈妈是老乡,我若送你去和王妈妈相会,相信她也是喜闻乐见的。瞧,她就是死在你现在坐的地方。”
说着,傲晴还故意抬手指了指蔡妈妈此时跌倒在地的地方。
“不!不!”蔡妈妈吓得双手撑地,连连向后爬了好几步,远远离开傲晴所指的地方,直到碰倒墙角这才停了下来。
这蔡妈妈本就和王妈妈是同乡,两人在苏家庄伺候的年数也都有十多年了。只是蔡妈妈没有王妈妈机灵,还心高气傲,办不好事情不说,还经常觉得自己被人忽视,所以混了这么多年也就只是一个厨房管事妈妈。
“说吧,姜絮给了你什么?”傲晴冷眼看着,平静的话语丝毫没有动容。
“姜姨娘回来的头一天,夫人便差老奴去给姜姨娘送些补品。”蔡妈妈吓得直哆嗦,颤颤巍巍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那一天,老奴去枫雨苑,姜姨娘就给了老奴一些好处,她说……她只是想在苏家的日子过得好些,让老奴在夫人面前说些好话。”
“就这些?”傲晴微微挑眉,显然不信。
“还有还有!”傲晴说话的口气,不知怎么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蔡妈妈本想隐瞒的事,就是听了傲晴这话,顷刻间就又吐了出来,“姜姨娘亲手做了一些小孩子的肚兜,还有百家衣,说是送给夫人……老奴看她是真心悔改,就帮姜姨娘转送给了夫人。”
难道问题出在这小孩的衣物上?傲晴微微蹙眉,不悦的说道,“那衣物你可有按照规矩给木姑娘检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