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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何至书记的车队,我撇下薛冰,一个人跑到厕所恣意地尿。
其实我不是个很流氓的人,只是现在的不做些流氓的行为,美女们都不会半推半就。这个世界还是没有什么改变,美女们依旧是两个结局,学识高,人漂亮的都进了豪门官邸。没学识,但人漂亮的都被流氓把持,最后剩下一些残汤剩饭,逗引得我们打得头破血流。长得有些迟疑的最后只能听天由命,可是这个世上只有饥饿的牛,没有浪费的草。
比如我,不算是饥饿的牛,所以我更不浪费草。
又比如金玲、月白,假如我骨子里没有流氓的血性,即使烂醉如泥,我也不会在一片腻脂的诱惑下脱衣解裤。更有月白,一个故事,就让我想入非非,偏偏这些故事来的真实,我小小的流氓行为就让她们为之颠狂。
尿完后,我甩了甩东西,打着酒嗝从厕所里钻出来。
薛冰立在寒风里裹紧衣服,她娇俏的身材如同寒风里一株待开的报春花。一看到她的身体,我总会蠢蠢欲动,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我们的蜜爱。
女人就如毒药一般,毒药开的花都会把自己打扮得俏丽无比。因此,毒药不但有着娇媚的外表,更会有着娇媚的名字。毒药还分烈性和慢性,烈性的毒药吞下即死,慢性毒药就非常可怕,让人在飘飘欲仙里魂归天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就是慢性毒药,特别像薛冰这样的女子。
我想着把她比喻成毒药的样子,鹤顶红?
薛冰看我脸上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自己先心虚了,拉着我的手问我:“干嘛呀?”
我阴笑着说:“我准备吃一口毒药。”
她云里雾里不明白,我说要吃毒药吓了她一跳,她紧张兮兮地看着我说:“干嘛要吃毒药?”
我端详着她流泻出来妙曼无比的身材不言语,她突然明白了过来,使劲掐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
我严肃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老婆叫老公去死的事?难道世道变了?”
她格格娇笑着说:“我就是要你去死,快去啊!谁是毒药啦?是毒药还吃,你不怕死啊?”
我搂着她的腰说:“再毒的药,我也要吃,老婆,让我吃吧。”
作势就要往她胸前扑,薛冰一惊,拦着我的头说:“傻瓜,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多少人看着的呢。”
我嘻嘻一笑说:“让他们去看好啦。老公爱老婆,天经地义的事。”
暮色笼了上来,远处的山影影绰绰。灯亮了,苏西乡结束了几千年无电的历史,家家户户都打开了电灯,灯光中的温暖如水一样弥漫了整个乡村。不远处的盘小芹超市门口挂了两个大红灯笼,像两朵盛开的桃花。
想起今晚还要去超市过小年夜,我觉得应该给爹娘打个电话。
接电话的居然是我姨,她在我家过小年,理由是想吃我老娘做的粑粑了。姨压低声音告诉我说:“枚竹也在,你要跟她说几句话吗?”
我还没说话,薛冰就从我手里抢过电话对着话筒说:“过年啦,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啊。”
我用的是诺基亚直板手机,通话的声音别人很容易听到。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接着就是姨笑道:“是薛冰吧?我是小姨呢。”
薛冰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她扭捏地说:“小姨啊,也一样啦。”
“你可别把我叫得那么老啊。”姨在电话里快活地笑,问道:“跟陈风在一块哪?”
薛冰点头说:“今天是我们乡通电的日子啊,我还见到了表舅。”
姨惊奇地哦了一声,说:“市委的何书记?”
“是的,陈风带我见到他了。”她掩饰不住兴奋说:“何书记是他表舅,呵呵,我今天才知道。”
姨就让她把电话给我,姨在电话里说:“过年会回来吧?”
我说:“会的。”
姨嗯了一声说:“你回来把店里里帐也该清一下了。我可不能老给你当管家。”
我惊奇地问:“什么店?清什么账目?”
姨笑骂我说:“你当官当得有瘾了吧?枚竹的这个店,是你的。之前没告诉你,是怕你分心。早知道这样,小姨还不如不告诉你,直接变成小姨的就好了。”
我心里一顿,人在家中坐,财从天上来啊!
人都会有个运气,比如我,运气在我毕业后的一年里从来不眷顾,等到我到了苏西,好事接二连三地来了,有美人相伴,有钱财可进。而且这钱赚的我不需要操半点心。老子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冥冥中我感觉我前辈子就是一头老牛,一头只会吃草干活的老牛。也许老天看我上辈子辛苦了,这辈子让我享受。
我得意地笑起来,快速在薛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
薛冰也是兴高采烈,作为女人,到男人家过年,就是托付终身。
暮色中看到盘小芹过来了,对着手呵着气说:“你们两个厉害啊,谈恋爱难道不就怕冷?”
我说:“盘老板,你去哪里?”
盘小芹笑眯眯地说:“不是看到你们两个站在野地里谈恋爱么?怕你们感冒啊,来提醒一下。”
我笑骂道:“小屁孩,胡说八道。”
她嘻嘻一笑,挽起薛冰的手说:“薛老师,让他一个人跟北风去谈恋爱去吧,你去超市烤火,等下帮忙摆席吃饭,今晚我们都在一起过小年,好不好?”
薛冰看着我,眼里征询着我的意见,我笑笑说:“也好,你也去帮忙,免得别人说我们只会吃不会做。”
两个女人高高兴兴地走了,我理顺了一下思绪,准备回宿舍一趟,今晚我要跟盘树容喝几杯,我房里还有几瓶好酒。
路过柳红艳的房,意外地看到她的门虚掩着,就故意咳嗽了一声,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柳红艳虚弱着声音问:“是陈风吗?”
我推开门,看到她惨白的脸埋在被子里,额头上一层细汗。
“你怎么啦?”我问,走过去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一股火热的感觉击穿我的手掌而来。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
“郝所长呢?”我紧张地问:“他去了哪里?”
“我没事。他送市委领导去了,顺便要去县局办点事。”柳红艳虚弱地回答我,从被子里支起办个身子,指着热水瓶对我说:“帮我倒杯水吧。”
我挨着她坐在床边,把水递到她嘴边,她抱歉地笑笑,说:“谢谢你啊。”
喂她喝了几口水,我感觉她的身体就像火球一样的越来越滚烫,我说:“我送你去医院吧。这样烧,会出问题。”
柳红艳又躺下去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头黑发,她在被子说:“我没事,你去忙吧,不要管我。”
我不管不顾地伸手探进她的被子,毫无顾忌地摸着她的脸说:“不行,你必须去医院。”
她在被子里拽住我的手,羞涩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说:“真没事。”
我想抽出手来,她搂着我的手却没有放松的意思,我只好侧着身子,让她拽着手,坐了一会,她的手松了一下,我顺势在她的胸口探了探,顺着胸口往下,停在她的小腹,感觉到一股火热传来。我不再犹豫了,掀开她的被子,双手把她架在背上,拉开门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