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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睡在龙灵儿的床上,酒店房间虽好,可这张床上龙灵儿睡过的,抱着龙灵儿的枕头,就仿佛抱着那个娇娇嗲嗲的女孩一样,心里充满了温馨。
“灵儿若是知道我强暴了金凤衣,而且是两次,她一定会生气,不过她要是知道前因后果,应该也不会太生气吧,最多是揍我一顿。”
回想龙灵儿揍他的那些日子,只觉得全身都痒了起来,要是龙灵儿就在身边,给她揍上一顿,该是多美啊。
想到龙灵儿揍他,却又想起了金凤衣,早间金凤衣偷袭他,那娇叱如雷身手如电的威姿,曲线妙曼,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美伦美奂。
“她那功夫,确实是练出来了,可惜招式虽强,练气方面差了点,要是经脉打通,那不得了,我肯定不是她对手。”
说到招式,李福根的狗拳确实不怎么样,主要就是一扒一探而已,强的是气机感应,以简单对复杂,以一对万,而金凤衣的穿云手,却是千变万化,仅以招式论,确实是强得太多了,但李福根全身经脉打通,整体功力远在金凤衣之上,金凤衣招法再强,在他身上却是无用。
乱七八糟的想着,又回忆着上午玩金凤衣的情景,金凤衣太美,味道也太好,尤其怕她强暴她后面,委委屈屈的让他调教,那种感觉,带着一种谑待的味道,有一种黑暗的愉悦。
“穆桂英在床上,怕也是给杨宗保这么调教吧。”
这么想着,却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醒来,他体内气机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钟,每天到这个时候,一定会醒来。
起床活动,站桩,练手,然后吃早餐,手机响了,居然又是金凤衣打来的:“你说治三次的是不是?还有最后一次吧。”
她的声音又变冷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李福根看着手机,愣了一下,想:“她是真要我给她治好呢,还是又耍诡计。”
嘴角慢慢掠起一丝笑意:“要是敢再耍诡计,那就再调教她一次。”
这么想着,腹中顿时就热了起来。
“穆元帅,我来了。”
腹中发热,飞快的起身,打个车,到了酒店。
上楼,进房,眼晴一亮。
金凤衣站在窗前,穿了一条紫色的长裙,梳着一个李福根不认识但感觉很漂亮的发髻,恰如一个经历岁月打磨的美人,带着一种高贵优雅的感觉。
李福根本来腹中一直发热,可为她这种气质所摄,居然一下子冷静下来,这样优雅端庄的女子,亵渎她,似乎是一种犯罪。
可以说,金凤衣今天的整体气质,相比昨天或者说一直以来给李福根的印象,完全不同,从英姿飒爽,到端庄优雅,就如一把剑,突然化成一首诗的感觉。
李福根一时有些发呆,金凤衣听到响动,回头看他一眼,先前电话里她很冷,这会儿见了面,她脸上到是微微泛起了一个笑意,道:“来了啊,辛苦你,再给我治一次吧。”
虽然带着笑意,不过还是有些僵硬,说完,她扭身走进里屋。
曳地的长裙,更衬出她身姿的高挑妙曼,紫色华贵的裙裾,配着她轻盈的脚步,仿佛不是在走,而是一朵紫萝兰,从李福根眼前飘过。
腰间有一条墨绿色的系带,掐得小腰一束,那微微款摆的臀,优雅,却又透着隐隐的性感。
前两天,尤其是昨天,李福根可以说彻底的玩尽了她的一切,可这会儿,这个女人,他却似乎不认识了。
金凤衣进了门,见李福根在发呆,她回头看他一眼,突然嫣然一笑:“怕我再偷袭你啊,不会了,我打不过你,认输了。”
“哦,没有。”李福根忙摇摇头,跟着进去,而金凤衣看着他的笑脸,心中暗暗鄙视:“他又装出这个土包子的样子,其实奸诈狡猾,无耻变态,跟曹操一样。”
有趣,在这一刻,她跟燕飞飞当日一样,对李福根产生了误解,以为他就是面憨内奸扮猪吃虎的枭雄一样的人物。
金凤衣走到床边,直接就脱了裙子,里面也是一身紫色的内衣裤,都是昨天下午她出去买的,很性感,包裹着苗条白晰的身子,极为诱人。
李福根却呆着着没动。
过了一会儿,金凤衣睁开眼晴,看着李福根,道:“怎么了,我都脱掉了,你还怕我啊?”
李福根仿佛突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他是一张憨脸,发呆的时候,嘴巴还会张开一点,龙灵儿就最恶心他这个神情,而蒋青青则每次都笑死,还学给他看,说他就是个二傻子。
他刚才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不过这一震,清醒过来,眼光就慢慢亮起来,嘴巴也合上了,脸像还一样,但配上这眼光,又是另一种感觉,金凤衣一直暗暗观察着他,看到他神情这么一变,心中暗暗点头:“果然是奸雄之像,面憨心奸。”
心中同时怦怦跳:“能不能瞒过他?奶奶,保佑你的小凤儿,要是瞒不过,肯定是又要给他强暴的。”
李福根走到床边,就那么看着金凤衣,金凤衣强忍着羞涩,一动不动,也那么看着李福根,心中忑忐,眼神却很坦然:“你真的不相信我?”
李福根迎着她眼光:“你真的认输了?”
“已经给你那样了,而且是两天,还能怎么样?”
金凤衣说着,脸上泛起红霞,看着李福根的眼里,带着羞,含着怨,又似乎有一种认命的娇嗔。
她不仅功夫练得好,她还是华商会的女会首,怎么利用自己美女的本钱,她同样精通。
“是吗?”
李福根脸上似笑非笑。
“忍住,一定要忍住。”
怕眼光泄露心中的秘密,金凤衣装出害羞的样子闭上眼晴,心中暗叫:“上来,强暴我,来啊。”
但李福根的手伸出来,却没有摸她,而是突然伸到后面,在她大惟穴上一按,金凤衣只觉一股劲力透进来,麻弊感立时从脖子处弥漫全身。
大惟穴是人体极为重要的一个穴位,上管着头,两边管着手,下面管着腰,这个穴位被制,几乎就是全身受制,虽然手脚脑袋牙齿全都能动,但气运不畅,就没有多少力气。
金凤衣感觉到李福根制住她大惟穴,不惊反喜,如果象前两日一样,制住她腰间穴尤其是肩井穴,手麻弊感更烈,举动会很困难,而制住大惟穴,手上的麻弊感相对要轻,更利于动作。
“居然只制住我椎穴,天教我报此大辱。”
金凤衣心下暗喜,脸上却装出委屈甚至而嗔怨的样子:“人家都认输了,你还这样,象不象个男人。”
她本绝美,这会儿似嗔似怨,那种诱惑,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偏偏李福根竟好象是钢浇的,硬是不爬上床来,反而在她身上上看下看。
“你还怀疑人家。”金凤衣嘟着嘴:“你找,看我身上有什么?”
雪白的床单,她一身上下,更是荧白如玉,绝不可能暗藏任何暗器。
但李福根感觉中就是不对,狗王蛋并没有上来,但他后颈中总有些微微的发麻,仿佛空屋子里,不知哪个角落有东西在窥伺一般,他之所以制住金凤衣大椎穴,就是这种感觉的反应,可又找不到具体是哪里不对。
“毛发?”
李福根脑中突然一闪,眼光落到金凤衣头发上,伸手把金凤衣身子一拨,翻了过来。
金凤衣心中狂跳:“难道他发觉了?不可能,应该只是起疑。”
大椎穴被制,只是无力,但相对前两日的几乎完全不能动,还要好一些,她扭转头,对着李福根媚笑:“你喜欢我散开着头发啊,我还想,你给我治了病以后,再散开呢。”
同时努力扭同着臀部,只要李福根打开她头发,没有发现什么,然后上她的身子,她就有机会,至于屈辱的对着李福根媚笑撒娇,她已经顾不得了。
李福根嘿嘿一笑,俯下头,在她红唇上亲了一下,金凤衣要迷惑他,主动迎上去。
“今天怎么这么乖?”李福根嘿嘿笑。
金凤衣脸飞红霞,似嗔似怨:“昨天人家就乖了的,是你疑神疑鬼。”
李福根嘿嘿一笑,拍拍她的脸:“乖就好,呆会我好好疼你。”
金凤衣听了脸一红,身上竟奇妙的起了反应。
昨天的调教虽然屈辱,但是,却让她的身体留下了快乐的记忆,在她心底最隐密的深处,竟似乎有了一种渴求。
这个感觉,让她即羞辱,又沮丧,却又无可奈何,她昨天洗澡的时候,都狠狠掐了自己,却仍然无法控制那种感觉。
李福根笑着,把她的发髻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玉白色的发卡,很正常,没有什么东西。
但李福根心底那种感觉并没有消失,似乎更强烈了,仿佛离危险越来越近一般。
毛病到底出在哪里呢?他慢慢的分开金凤衣的头发,一缕缕的去找。
“他怀疑了。”
金凤衣心下暗惊,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竭力回过头来,伸手来勾李福根的脖子,媚叫道:“别找了,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