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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总过誉了,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慕子歌谦虚的笑了笑,她将自己的立场表明得很清楚,不想跟商晋宇攀什么交情。
而这些无疑只会让商晋宇对她的兴趣更加浓厚,在他看来,这世上没有对金钱不敢兴趣的女人,更没有他商晋宇把不到的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绝对的手到擒来,而慕子歌偏偏有些不一样,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她,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感觉。
“慕小姐今天真漂亮,能否做我今晚的女伴?赏脸跳一支舞?”商晋宇痞痞的执起慕子歌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眼里有一种势在必得,上次在法国他本来就打算追求她的,结果被她以身体不舒服给躲避过去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的放她离开。
陆友深也是在商界纵横多年的老手,男女之间的事一眼就能看个透彻,商晋宇看子歌的眼神有些过分狂热,随即笑呵呵的说道:“商总可是晚到了一步,小慕今晚是我的女伴,不过跳舞嘛,这就要看小慕自己的意思了。”
商晋宇心里有些不甘,可也没有其他办法,不过倘若能与佳人共舞一曲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啊!随即伸手做了个很绅士的邀请动作,双目含情的注视着慕子歌,“慕小姐,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慕子歌心知今天自己是逃避不了了,陆总已经替她解围两次,话里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她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我,不大会跳舞。”她实话实说。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商晋宇只当她是谦虚的说辞。
“恩。”慕子歌伸出芊芊玉手,商晋宇眼里的欢喜之情尽显,忙伸手握住她的小手,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一阵心猿意马,只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的爱抚。
可他知道这种事急不得,不能把她吓跑了,得慢慢来。
他的手刚准备伸过去搂她的背,结果怀中的人儿突然被一股大力给拉走了,耳畔传来一个霸道而森冷的声音,就像那寒冬中的冰雕般冷冽刺骨,更有着浓厚的警告意味。
“怎么?商总连我的女人也敢觊觎?”男人的黑眸轻飘飘的扫过商晋宇,警告意味颇浓,浑身透出丝丝寒意,让人无端畏惧起来。
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在场的三人都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如神氐般优秀的男人,邪魅冷傲的眼神,清俊完美的五官,挺立的鼻梁,性感薄润的嘴唇,无一不是上天的杰作,完美得让人羡慕不已。
他便是霍均辞,一个商界的神话,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暗夜修罗。
吓得商晋宇额头上冷汗涔涔,心里震惊不已,他本以为霍大少今晚不会过来的,却没想到他非但来了,还爆出了这么惊人的内幕!
苍天啊!他不是出现幻听了吧?慕子歌怎么会是霍均辞的女人?怎么会是这样?以前从未听说过啊?此刻的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居然做出这等愚蠢的举动,这无疑于在太岁头上动土,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霍均辞是什么人?C市商贾巨头,无人不畏其雷厉风行的行事手段,他可是托了好些关系才将他请来的,却没想到……
陆友深也是讶异万分的看了一眼霍均辞,暗自揣测他话里的虚实,怎么都无法把他和子歌联系在一块,独自在那凝眉沉思着。
最吃惊的莫过于慕子歌本人了,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瞳仁里写满了疑惑和不解,这个恶魔男人究竟是想干什么?莫不是精神失常了吧!她什么时候是他的女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歌儿,你今天真美。”霍均辞亲昵的俯身在慕子歌颊边轻吻,一触即逝,不给她抗议的机会,单手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
该死的女人!谁借她的胆子!居然穿得这么性感暴露,敞胸露背,裙子都快开叉到大腿根部了!她难道不知道全场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盯着她看吗?还是说她是故意的?
慕子歌被他肉麻的称呼给煞到了,也被他莫名其妙的温柔给摄住了,很奇怪的是她居然不讨厌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感觉,跟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比起来,她宁愿是他。
她突然被这个大胆的想法给吓到了,难道说是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男人的原因吗?上次她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而且还打了他一巴掌,本以为如他那般骄傲的人定会彻底在自己生活里消失,从此再也不相见,却不料才几日功夫又见着了,还是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
“放开我!”慕子歌小声抗议道,可男女的力气悬殊太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分毫,牢牢的被禁锢在他怀里,鼻腔内满满的都是他身上独特的薄荷香味,萦绕在她鼻端久久无法散去。
“不放!”霍均辞唇瓣贴着她的耳朵,霸气十足的回道,“你想学跳舞,只能,是我教。”
在外人看来,他俩这般亲昵的举动无疑于情侣之间最正常不过的行为,然而两个当事人却知道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根本就是暗涌连连嘛!
陆友深尽管满怀疑问,但还是知趣的离开了,因为霍均辞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人。
商晋宇只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就当刚才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以最快的速度闪人了,独留下他二人。
“霍均辞,你的游戏我玩不起,也不想玩,请远离我的生活好吗?”慕子歌突然有些搞不懂他的意思了,五年前他伤害了自己那么多次,每一次的痛都是那么的锥心刺骨,然而五年后他又突然变了个样子似的,难不成他还以为自己是五年前那个青涩单纯的慕子歌吗?
可以任由他玩弄于股掌间,喜欢的时候就宠爱,不喜欢的时候就扔一边,比布娃娃还不如!
“不好,一点都不好。因为,我要重新追求你。”霍均辞黑眸如炬的注视着慕子歌,声音里的坚定让慕子歌心底颤了颤。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很喜欢他。”慕子歌拒绝得很明显。
霍均辞眼里迸发出一星怒意,将她搂得更紧,两人之间贴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连心跳声都听得见,慕子歌的脑袋更是被迫微仰着。
“我不允许!“
“你没有资格不允许!”慕子歌也不是省油的灯,瞪圆了眼睛,毫不示弱。
“你!”霍均辞呼吸有些重,长臂一伸,牢牢圈住她的纤腰,黑眸里带着薄恼,这一动作更加显得慕子歌纤瘦玲珑,S曲线尽显,分外诱惑着在场每一位男士的心,纷纷倒吸了一口气。
天啊!抱着她到底是什么感觉?
真应了古人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想干嘛?”
慕子歌瞪着霍均辞,却不知道,她此时的模样让旁人捏了把汗,谁不知霍均辞冷漠腹黑到极致,行事手腕狠厉毒辣,对违抗他的人一向是毫不留情面,美人儿如此叫板于他,可有好果儿吃?
霍均辞干脆将她半抱半拉的出了大厅,走到走廊尽头的一处隐蔽位置,将她逼到墙角,两手圈住她,眼神炽热的盯着她。
“你……你到底想干嘛?”慕子歌只觉得周身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着,心跳有些加速,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呼之欲出了。
“你,觉得呢?”霍均辞魅惑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迷情的色彩,让人欲罢不能。
他高大精实的身子贴近她,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黑眸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心里更加坚定了要重新追回她的决心,五年前是他的执念迫得自己误会了她,五年后的再次相遇他绝对不会放手。
“无聊!”慕子歌冷哼了一声,自从上次在法国相遇后,霍均辞的身影便经常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一团乱,更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她不禁怀疑他还是五年前那个霍均辞吗?
“喜欢我送的花吗?”霍均辞不理会她的不情愿,更加逼近她,高大精实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
五年前因为自己对她的的误会而伤害了她,得知真相后他后悔不已,那一刻他才明白从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的他遇到自己的命中煞星了。自上个月在法国相遇后,他便坚定了要追回她的决心,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他会吃醋,会恼火。
阿城说这是因为他爱上她了,所以他向阿城求招,希望他这个大情圣能帮帮自己,重新赢回子歌的心。
花?什么花?慕子歌脑子里一片迷茫,有些不解的看着霍均辞,突然想到这阵子每天清晨的匿名鲜花,恍然大悟的说道:“花,是你送的?”
“要不然你以为是谁呢?”霍均辞反问。
“你,脑袋不是秀逗了吧?”慕子歌讶异极了,堂堂霍大少居然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脑袋秀逗了?霍均辞邪肆的眯起双眼,这个女人的面部表情真是让他不爽极了!是谁给了她雄心豹子胆子,居然敢笑话他?
旋即俯身,准确无误的攫住她莹润的红唇,狠狠的吮吸着……
“唔……唔……”慕子歌皱着眉头扭躲着他霸道而强势的热吻,他绝对是故意的,重重的吸缠着她,让她又痛又酥,长驱直入的绞缠着她的,迫得她躲不开,只得微仰着下颌承应着他的烈吻……
俩人的身影半隐在这走廊尽头最暗的一角,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唯有情人热吻时细微
的喘息声撩人心扉。
“放……嗯唔……”
慕子歌刚刚逸出一个字,便被新一轮的狂风暴雨给肆掠了,唇瓣被他吸咬得发麻,连舌
尖都被迫与之共舞着,掌控在她腰间的手臂是那么的强壮有力。
这密密的吻,绵绵的情,让她的神智开始混沌,越来越不能正常思考,唇舌仿佛不受控制的跟着霍均辞一起飞舞着,纠缠着……
心底最后的一丝底线似乎就要攻破了,思维不能自控的胡乱蹦跶着,晕晕眩眩的有些站不稳,娇躯有些无力的软到下来,重心全部转移到霍均辞身上,紧紧贴着他温度灼人的胸怀。
霍均辞右手托着慕子歌的后脑勺,左手牢牢圈着她的细腰,此刻心底的燥热让他的右手缓缓伸向她光裸的后背,五根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划在那细腻滑嫩的玉背上,流连的旋着圈儿,惹得怀中的娇人儿一阵轻颤。
不行!不能这样!慕子歌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扭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无奈唇被他擒住,手脚更是无力动弹,只得模糊的发出抗议之声,然这些声音听在霍均辞的耳里,却更像是娇媚的吟哦声。
下腹传来的燥热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起来,吻得愈发凶狠了,手臂从后背穿过她的臂下,指尖挑起礼服胸襟的边缘,直钻入她的心底,覆上那片久违的柔软。
他想干什么!男人都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这里可是公共场合!慕子歌心里有些气愤也有些委屈,为什么他每次就知道色诱她,欺负她。
她被他揉捏得有些发胀,力道大得她有些疼痛,然而却不及她心底的痛来得多,她和他究竟算什么?
“歌儿……”霍均辞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呼,唇瓣逐渐吻向她的耳廓,耳垂……
这声“歌儿“让她的心里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忧恼?如果是五年前,只怕她会觉得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然而现在……
她心里很复杂,可身体内阵阵酥麻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种从心底升起的战栗感熟悉得让她想咬舌,她气恼自己的身体居然那么渴望甚至是喜欢他的爱抚,太羞人了!
霍均辞湿滑的舌头一路往下,从她的耳垂滑到下颚,从她的下颚滑到脖颈,从她的脖颈滑到锁骨,一路朝下……
“停……”慕子歌红唇轻颤着阻止霍均辞的再一步朝下,连舌尖都在颤抖,她不能!绝对不能!上次在法国只是一场意外,而这次,她不能继续沦陷……
“歌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霍均辞深情的说道,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一个女人说话,只源于他对她的爱,所以纵容。
“不!我们早就结束了。”慕子歌别过脸,她和他注定不可能,而她已经答应了希尧哥,她不可以再伤害他。
“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结束,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你,只可能是我的女人。”霍均辞无比坚定的说道,只要是他看上的,就没有脱手的道理,更何况是他找了五年的女人,绝对不可能!
慕子歌心里有些细微的波动,永远都不可能结束?注定要纠缠一辈子?只可能是他的女人?
真是可笑!他拿什么那么自信?
“霍均辞,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现在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对你,我只有讨厌!”慕子歌故意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你敢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霍均辞半眯着黑眸,精光闪烁。
“没有。”慕子歌很果断的回道。
“你确定?”霍均辞邪恶的勾唇,指尖用力的揉捏着她胸前挺立的小樱桃,惹得她一声娇呼,身子更是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一丝缝隙都没有,动惮不得。
“啊!”
深V领的前襟突然被霍均辞挑开,大片细滑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火热的唇毫不犹豫的含住那颗鲜艳欲滴的樱桃。
强烈的酥麻感袭击了慕子歌,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歌儿,你对我还是有反应的。”霍均辞得意的笑道,他就知道她口是心非。
“不!这不是我真实的反应!”慕子歌嘴硬的犟道,她身体的反应不等于她自己的反应,不是这样的!
霍均辞深深凝视了她一眼,复又吻上她柔嫩的唇瓣,手指更是沿着她开叉的腿侧,缓缓递进,在那片私密地带周边徘徊着。
“混……蛋!唔……放……”慕子歌又羞又恼,他究竟想干什么?不羞辱她不罢休是吗?
当他的手指伸向那片幽密地带的时刻,慕子歌整个人都糊了,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很想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声,可唇舌被某人掌控住了,她每一次挣扎抗议的声音都变成了情人间娇喘轻颤的呻吟声。
让她恨不得想封了自己的嘴,怎会如此不争气,还是说,自己真的对他有感觉……
“歌儿,你别再自欺欺人了,难道你还想说对我是没有反应的吗?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巴诚实。”霍均辞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尽管他的某处已经忍得快爆发了,可他知道这次绝对不能硬来,他要她的心甘情愿。
慕子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心里有一种浓浓的凄然和委屈,眼泪唰唰的掉下来,有些无法遏制。
“不,我没有,我讨厌你,我恨你。”
她的眼泪牵动了他的心,这个小女人,怎么动不动就这么爱哭呢,哎……
指腹温柔的擦拭着她源源不断的泪珠,有些心疼,有些怜爱,还有些叹息,长臂一揽,把她的脸颊按在自己怀里,任她哭泣,任她将鼻涕眼泪全揩在他价值不菲的西装上。
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在这个恶魔男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慕子歌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可眼泪终究是不听话的,就仿若那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的滚落下来。
“乖,别哭了好吗?”霍均辞心疼不已,声音轻柔得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
“呜呜……呜呜……”也许是感受到了霍均辞难得的温柔,慕子歌哭得更大声了,这个举动无疑有种撒娇的滋味,而她自己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很快,霍均辞胸肩的衬衫便湿透了,湿凉的触感冰冰凉凉的挨着他的肌肤,让他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似爱,似疼,似惜,缠绕着他的心头。
大厅内,宴会依旧,形形色色的男女举杯共饮,身姿妖娆的穿梭在人群中,想找到那个可以依托终生的男人,却发现只是徒劳。
商晋宇端着杯子应酬完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一眼瞥见餐台处的陆友深,不由得走了过去,索性说出心中的疑问,“陆总,慕子歌真是霍大少的女人?”
陆友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心底也奇怪来着,小慕和简家那小子不是一对吗?怎么和C市的霍大少又扯上关系呢?C市?他们三个好像都是来自C市的,难道说,他们仨人以前就是三角恋的关系?霍大少横刀夺爱,迫得小慕远走他乡?
“您不知道?”商晋宇奇怪的问道,他却误以为是慕子歌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毕竟刚才陆友深瞧见霍大少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他,那种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小慕只是我公司的一名员工,她的私生活与我无关,不知道是理所当然的事。”陆友深对商晋宇的过度反应有些不爽,世人总喜欢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他和小慕俩人,很多事情都被流言蜚语给歪曲了,根本就不是表象的那样。
“看来陆总的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啊!连个小小的翻译都是霍大少的人,真让人羡慕不已啊!”商晋宇一语双关,任谁都听得出他满肚子的不甘和嫉妒。
“卧虎藏龙不敢当,不过我陆友深一向都是唯才是用,从不带眼识人。”陆友深在暗讽商晋宇第一眼见到慕子歌时瞧不起她能担当起翻译官重任的情景。
“这……这说的是哪里话啊!”商晋宇讪讪地张嘴,眼尖的瞧见两米开外的袁总,忙说了句“抱歉”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陆友深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旋即消逝。这次不光是商晋宇看走了眼,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慕子歌身边的男人会这么厉害,原本以为一个简希尧已够他吃惊了,却不料又冒出了个霍均辞!
看来自己这么多年对她照顾有加是走对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走廊上,慕子歌还在那抽抽噎噎的,她觉得自己很没用,明明已经放下了五年前的一切,可是只要这个男人一出现,准会打破她所有的防备,让她迷失在他的糖衣爆弹之下;在他的甜言蜜语下,自己再也坚强不起来,所有的盔甲全部弃械,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刹那全部塌陷。
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琼瑶剧里的那种女主角,动不动就泪水涟涟,连她自己都觉得生厌!
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恶魔男人造成的,只要他远离她的世界,她便一切安好。
“我们谈谈好吗?”慕子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上次的耳刮子没起到作用,那说明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反正他还不知道糖糖的存在,她可以说……
“好。”霍均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也很想跟她谈谈,谈谈他们的未来,谈谈这周末去霍公馆见奶奶的事,她老人家已经催了好几次呢。
“我们换个地方,这儿,不大安全。”霍均辞想的是先把子歌拐上车,然后再拐回家。
慕子歌看了看周围,这儿确实很容易被人发现,可去哪儿最好呢?
霍均辞看出了她的心思,“要不去我车上吧。”结果遭到慕子歌的斜视,去你车上?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坏心眼!
“难道你想穿着这一身和我去咖啡厅或者西餐厅?保不准明天报纸头条就是我俩的大幅版面,而且……”霍均辞墨黑的眸从上至下的看了一遍子歌,故意欲言又止的吊足了她的胃口。
“……好吧。”慕子歌心知自己今天的穿着确实不易到处晃荡,尤其是跟着这个恶魔男人,弄不好会闹出什么不好的丑闻,对谁都不好。
再说如果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的话,刚才就已经做了,也不必等到车上,最重要的是他听了自己的那番话后,是不会有兴致做那些的……
走到一半,慕子歌突然想到要跟陆总打个招呼才行,随即想也没想的转身,刚好撞到身后霍均坚硬的胸膛上,磕得她下巴“嘶嘶”的疼,不由得瞪圆了眼睛,腮帮鼓鼓的,活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翘气的质问道。
“是你自己突然转身的,我可什么都没干。”霍均辞悠闲的站在那,嘴角边勾起一抹暖暖的笑,这个小女人,还真是挺可爱的,居然找他申诉。
“哼!”慕子歌红唇微翘,情不自禁的带了些孩子气的哼哼。
眼见着她提着裙摆转身往大厅里走去,霍均辞不由得身手拉住她的手臂,眼里满是不解,“你去哪?”
“不关你的事!”她觉得没必要跟他解释那么多。
“不关我的事?”霍均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是发了什么疯,不就是不小心撞到他身上来了么,至于生这么大的气?还非要回到大厅里,难道她不知道大厅里的那些男人都如狼似虎的想将她生吞活剥吗?
“放开我!你捏痛我了!”慕子歌拧着眉说道,她很想甩开霍均辞钳制住自己的双手,却发现怎么都甩不开。
“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不知好歹!”霍均辞体内的无名火“蹭”的一下上来了。
“混蛋!放开我!”慕子歌的犟脾气也上来了,这个男人的力气也太大了,她的手都快被捏断了!
“你就这么想回到大厅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那些豺狼们的怀抱里?”霍均辞完全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
慕子歌有些怔怔的看着他,刚才的温柔果然是骗人的,这种带着狠戾般的眼神才是霍均辞专有的,她怎么会忘记了呢?
既然他误会了她,那么久误会个彻底吧!
随即风情万种的撩了撩散落在耳际的碎发,勾唇妩媚的笑道:“敢情这都被你发现了啊!哎……游戏又结束了。”
最后那声叹息似情还情,似真似假,又似乎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哀绪在里面,令人惆怅。
可霍均辞已无暇去辨析这些了,此刻的他已完全被怒火占据了整个大脑,思维不由人控制,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慕子歌,你真下贱!”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清醒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未免过重了些。
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慕子歌心里划过一丝涩然。
慕子歌,你真下贱!
歌儿,你今天真美。
歌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歌儿,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
前一秒还是软语耐哄,后一秒却是无情的唾弃,人哪!总是变化多端,美好,总是稍纵即逝,让人摸不着,看不着,品不着。
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这个恶魔男人真的离开了,真的永远离开了,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打扰她清静美好的生活;再也不会激起她软弱悲怜的一面。
很好,真的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好痛好痛,有可能是被他那句下贱给刺激到了,有可能是因为受了委屈而痛,也有可能……
她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右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即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陆总,我有些不大舒服,先回去了。
这一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门口的,恍恍惚惚有些神志不清,直接打了个的士回家,就连的士司机都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奇怪,自上车到下车,表情就没换过,眼神更是呈呆滞状,很是令人生疑。
幸好回家后女儿糖糖已经睡着,要不然她哪来的精力再去哄她,跟她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开心。
一怒之下离开的霍均辞几乎是立刻命令助理南宫尘取消所有对慕子歌的监视和调查,挂完电话后便拨给自己唯一的死党……熊纪城。
让他火速赶来“魅色”陪自己喝酒,此刻正在床上和女伴嘿咻的熊公子有一种想拖刀杀人的冲动,可对象是从小一块光屁股长大的死党霍均辞那就另谈别论了。
“给我十分钟。”熊纪城暗哑低沉的嗓音里满带情欲,手机挂断后放到床头柜上,挺着腰动作迅猛的贯穿了身下的女人。
“城,快一点,再快一点……”女人媚叫着,臀部一个劲的往上挺,想要得更多。
熊纪城邪笑着快速抽动着,直到身下的女人浪叫着昏迷了过去,他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穿好衣裤便出门了,压根不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
在这一点上,他的无情和霍均辞是惊人的相似,虽然他是圈内公认的花花公子,整天像只花蝴蝶似的处处留情,可某些时候他一旦专情起来,那也是相当的令人害怕。
“魅色”酒吧内,一身昂贵亚曼尼黑色西装的霍均辞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专属的贵宾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的精品黑方下肚,喉咙间传来的火辣感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然而身体上的不适却怎么也抵不上他心里的。
他承认自己嫉妒了,看到那个女人毫不在意的说出那番话时,他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本来前阵子就听说了她和她们公司老总陆友深的不好传言,再加上她和简希尧之间还有个女儿,他心里的嫉妒之心便愈来愈盛了,有一种要将他吞噬的感觉。
“受刺激了?”熊纪城见他那种不要命似的喝法,不由得揶揄道。
对于阿辞和慕子歌之间的事,他是知道得最清楚的那个,也因此对慕子歌抱有极大的兴趣,总想寻个机会认识认识,可始终无缘得见到佳人,只是在报纸上见过一次,确实是个美人。
而今晚,阿辞的失常很明显就是跟她有关,要不然一向英明神武所向披靡的霍大少怎么会有如此低迷的时候?
“你迟到了。”霍均辞抬手看了看手表,眼神清冷的瞥了他一眼。
“兄弟,你总得让我办完事吧,它可是很娇弱的,万一吓得它不举了那我活下去还有意义吗?”熊纪城作哭泣状,要知道男人最重要的宝贝可得照顾好了,否则后半生的幸福就甭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