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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女人不知好歹,肚子里怀的也不知道是谁的种!我还嫌打的不够呢!”关青说着冲上去就要继续打庄夏桐。
庄夏桐皱眉,冷冷的看着关青,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本身就是耿翟斋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想要无事生非。
这些日子她也真是受够了,咬了咬牙,庄夏桐毫不畏惧的抓住了关青的手腕,狠狠把她推倒在地:“我告诉你,你儿子就是杀人凶手!要不是你们家,我母亲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庄夏桐越说越激动,一双眼睛通红,走到了关青面前忽而目光凶狠的狠狠掐住了关青的脖子!
“要杀人啦!这女人不得了了!”关青死死的抓住庄夏桐的手腕,边挣扎着大吼大叫。
耿翟斋皱眉,连忙拉住了庄夏桐的手腕,可是又怕太用力伤了她,俞文轩上前帮忙抓住了庄夏桐的手腕,只是庄夏桐此刻心里满是恨意,别人越是拉扯,她手下的力道越是异常的凶狠。
关青被掐的一张脸憋紫,喘不过气来,只能是挥舞着手脚狼狈的挣扎着。
眼看着关青呼吸渐渐变得缓慢下来,俞文轩皱了皱眉,忽而抬手,对着庄夏桐的后脑勺猛的打了一下。
庄夏桐浑身一僵,下,一瞬间便软软的倒下去,俞文轩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把她抱到了床上。
渐渐呼吸到了空气,想不到这个庄夏桐居然想要杀了自己,关青目光发狠,刚刚缓过神来,就要冲到床边下狠手,忽然一只手从空气中伸过来,冷冷的拦住了她。
“妈,我这里不欢迎你。”耿翟斋看着关青冷冷道,冰寒的目光中没有一点温度。
“耿翟斋,你是被这个女人给迷疯了吗?他刚刚是怎样对我的?她又是怎么对你的?像这种贱女人根本就不该留!”关青恶狠狠的说着,还是要继续上前。
耿翟斋却是抬手推了一把关青,阴鸷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妈,因为你是我的母亲,所以我给你讲第二遍,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动她的!”
“可是他刚刚要杀了我!而且像这种油嘴滑舌的女人,你觉得她的孩子可能是你的吗!”关青看着耿翟斋冷冷的说道。
耿翟斋幽暗的眸子里有一丝微微的浮动,声音却是坚定:“我相信她。”
她既然说是自己的,那就一定是自己的。
他很了解庄夏桐,她是一个根本不擅长说谎的女人,而且他也调查过,庄夏桐和荆泽的关系并不深。
“真是可笑!你可别忘了这个女人当初是因为什么才跟着你的!只要是有钱有权的人,招招手,她会不去吗?”关青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耿翟斋。
“来人!带她走。”耿翟斋能不能少了一眼关青,低沉的嗓音传到了门外。
外面走进来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把关青给抬了出去。
关青恼怒的挣扎着,只是那保镖只是听令于耿翟斋,并没有半点退步的意思。
看着关青被抬出病房,耿翟斋转身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庄夏桐,目光悠悠的落在了俞文轩的身上。
俞文轩看着耿翟斋淡淡的说了一句:“她没有事,就是受到了过多的刺激,我们出去,让她好好在这里静养,我也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说完,俞文轩并没有看耿翟斋,自顾自的走出了病房。
耿翟斋眯了眯幽深的眼眸,跟着他一起走出了病房。
俞文轩带着耿翟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从桌子上面拿出来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个是我们经过调查以后得出来的报告,因为对于一种新型药物的不耐受,所以庄夫人去世了。”
耿斋斋目光幽暗的看了一眼那份报告,忽然越过桌子冷冷的抓住,俞文轩的衣领,逼近了他满眼怒火:“我是因为放心才让你们治疗庄雅的,现在才跟我说不耐受,之前你们人去哪里了?”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这种情况也是我们始料未及的,关于这种药物,我们有很多临床案例,这种不耐受的情况只达到3%,没想到庄夫人就是这么的巧合。”俞文轩抬眸,目光冷冷的直视着耿翟斋。
他的态度异常的沉静,目光也是和从前一样,却显得自己异常的冲动。
耿翟斋薄唇紧抿,最终还是松开了俞文轩。
只是,他有一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庄夏桐是那样,肯定是自己陷害了他的母亲?
难道和面前的男人有关?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庄夏桐才醒过来。
睁开眼,她便看见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耿翟斋,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看见自己醒来,耿翟斋幽暗的眼眸动了动,看着她声音沉沉:“你母亲的死因已经调查出来了,是因为一种新型药物不耐受的原因。”
新型药物不耐受?真是好大的借口,一下子把责任全部都推给了别人,完美而又无缺。
庄夏桐皱眉拿起来那份报告看了一下,扯了扯唇角,讥讽道:“这种药物只有3%的异常,你现在拿给我,是觉得我很好骗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耿翟斋蹙了蹙眉,虽然说结果是调查出来了,但是这种结果也是异常的古怪。
为什么别人偏偏都没有副作用,到了庄母那里就有?
庄夏桐冷冷嗤笑一声,狠狠把自己手上的文件摔在了耿翟斋的脸上:“我告诉你,你不用再在这里假惺惺的了,这些我一个都不会相信的,就是你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没害你的母亲!若是动她,我有千千万万种方法,没必要这样!”耿翟斋幽暗的眸子有焦躁的怒火,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不肯相信自己。
他要是真的想要害庄母,就不会一直照顾着她,还给他雇用最好的医疗团队,让她存活至今,还为她老人家的准许那样的煞费苦心。
“我也很想问问你,为什么千千万万种的方法,你偏偏选择了这么残忍的一种!”庄夏桐冷冷的盯着他,尽量的眼膜中藏着锐利的恨意。
“庄夏桐!”耿翟斋皱眉,深沉的眸内有些晦涩不明的光:“我选择相信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因为我不敢相信!”庄夏桐冷冷的看着他吼道。
病房里的空气静默了一瞬,庄夏桐刻意的避开了耿翟斋深不见底的眸子,她咬了咬唇,淡淡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行。”耿翟斋冷哼一声,忽然起身,大步的离开病房,狠狠的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