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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神情依旧淡然,捋着秀发蹲下身,似笑非笑道,“医生,总得告诉我病情呀?”
怪不得她与世无争,性子淡漠。
怪不得她这般固执,行事那般疯狂。
知命而心淡,就是特么破罐子破摔!
“阎王九唤,三年一唤,九唤夺命,历史无解病疾,无药可医。”李青衫无意识的呢喃,捧住面前冰冷的脸,发疯似的吼道,“你特么为什么不说!”
“能治?”苏烟歪着脑袋调皮的反问,事不关己的样子,让李青衫彻底陷入疯狂。
李青衫说不出来话,扭曲的目光凝视苏烟,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他恨不得撬开自己的脑袋,认真看自己这‘病’的所有诠释,他不愿意相信这种病竟会缠上苏烟,他不信治不好!
苏烟的心又痛又暖,脸上却噙着淡淡的笑,将李青衫拥入怀中,她凝视着窗外,轻声道,“说吧,我还能陪你多久,下一次发病撑过去的机会多大?”
二十五岁意味着苏烟‘死’过八次,阎王九唤,第九次‘死’就是真正的死亡,无药可医!
李青衫目光乱跳,盘坐在地上,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急促的声音自语道,“八个月,为什么时间缩短了,应该会有一年半的时间!”
李青衫心头倏地闪过一道亮光,搂着苏烟的肩膀,急迫道,“上一次发病什么时候,谁治的?”
苏烟的目光中搀杂着一丝复杂,犹豫开口道,“中医泰斗孙云天,据说是孙思邈的后人。”
“垃圾,定是错误唤醒方式,缩短了寿命!”
李青衫怒不可遏,他眸子颤抖流转,搂着苏烟急迫的叮嘱道,“你一定要积极,乐观……”
这说的什么废话,苏烟的性子,难不成还不够乐观!
李青衫语气一顿,甩手就给自己个嘴巴,他旋着身子仰天长啸,被血丝缠绕的瞳孔,隐约出现重影。
苏烟噙着满足的笑容上前,轻拥住李青衫的腰身,淡声道,“其实,你已经超过孙老了,他在我不发病的时候,根本诊断不出病情。”
李青衫闻声目光大盛,扭身扯住苏烟的手,精神振奋道,“你是说,他压根不知道阎王九唤,是摸索着唤醒了发病的你?”
苏烟缓缓点头。
这太重要了!
李青衫挣扎着要跑开,目光中重影越来越浓烈,他不断重复道,“我要去找他,他摸索出来的治疗方法,或许有用!”
李青衫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总不能等苏烟发病,第九次,记载上必死无疑。
“你不想亲手治好你的女人?”苏烟目光微寒,身上陡然爆出威严,让人不敢直视,那冰寒的眸子如同利剑刺着李青衫的心。
知命而心淡。
她在用余生激励我!
李青衫如何看不懂这眸子中的神情,可只有八个月,他纵然心比天高,可赌注是苏烟的命!
他不想赌,更不敢赌。
怎么办!
“宝藏!”
李青衫脱口而出,那什么狗屁药王都不知道的绝症,可在药医传承中有记载,宝藏中说不定就有治疗的方法。
李青衫目光闪烁着复杂的光,无人注意重影渐渐深邃,隐没在原本的瞳孔中。
苏烟喜欢这样的李青衫,倔强且缜密。
她趴伏在李青衫强装的脊背上,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她噙着幸福的笑容,淡声道,“孙老说,死亡是生命的消逝。”
“对,生机!”
“无故缩短的寿命,损耗的正是生机!”李青衫脑中的药医传承似乎也兴奋起来,他的目光亢奋起来,扛起苏烟直奔客房。
苏烟双手捧胸躺在床上,任由李青衫扒成小白羊,她揣着一丝羞怯,瞧着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
李青衫得药医传承以来,还没有机会使出完整的针法救疾。
这针法极为的古老,名曰枯木逢春,顾名思义,生机补缺中,这针法堪称天下无双。
李青衫目光清澈,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挥洒,他不断捏动针尾,保持银针震颤,眼前美妙身姿渐渐充斥着粉红的颜色,格外迷人。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适的感觉?”李青衫不断的擦着汗水,他的心悬在嗓子眼,急切的神情盯着苏烟。
“你自己下的针,什么效果你不知道?”苏烟轻咬着舌尖目光迷离,防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可这一张嘴,喉咙不自觉的低喘。
她觉得身体中仿佛有条小蛇不断游动,暖流游走全身让她产生了羞人的快感。
李青衫脑袋疼,这针法点燃的小火苗,怎么比蛇羹还火大。
他不敢正式苏烟,局促的目光摸上苏烟的皓腕,嘴角勾出一丝喜色。
“完美!”李青衫兴奋的打了指响,冲出去将所有能够烧水的东西搬进屋子,抬手拉上了所有窗帘,冲苏烟惊喜道,“我未必能治好阎王九唤,但我能先补全你缺失的生机!”
八个月变成十五个月,这便是不错的开端!
李青衫在村里和山庄不断狂奔,调配好的秘方培养液一桶桶的拎上山,掺了蛇灵果的秘方培养液,生机更加旺盛。
苏烟双腿交叠,素手环胸,静静瞧着忙碌的李青衫,身上带着驱散不掉的粉红。
“别急,躺一会儿,很快就好!”李青衫头也不回,在电磁炉,水壶中灌满了秘方培养液,残余的蛇灵果全部涌上,快速加热起来。
苏烟不断的舔舐着干涩的唇,喉咙中像是有东西作祟,让她的呼吸声越来也拨人心弦,她揣着异样的渴望开口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烧开了水,形成药雾蒸汽,顺着你的毛孔侵透肌理,效果事半功倍!还能美白。”李青衫似乎想到了苏烟恢复的样子,露出喜悦的笑容,兴奋的转身却瞧见苏烟的手缓缓下移。
呃。
李青衫有点尴尬,上前拉住苏烟的手,复杂的口吻道,“忍忍,你泄不得一丝元气。”
苏烟神态前所未有的娇羞,她瘪着嘴,委屈巴巴道,“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衫爷小腹中陡然窜起一道邪火,迅速点燃了他心头的伙人,他咽着吐沫轻声道,“办法倒是有,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