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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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千湖之国——芬兰,全国境内1/3的土地都被温带海洋性气候覆盖,平均气温冬季-14℃-3℃,夏季13℃-17℃,年平均降雨600毫米,国土之内分布着大大小小187,888个宛如繁星般璀璨闪耀的天然湖泊,同时,芬兰也被称之为千岛之国,因为除了湖泊之外,芬兰也盛产岛屿——据精确统计,芬兰境内有大小岛屿共179,584座,这些美丽迷人的岛屿大多分布在西南部以及芬兰半岛南岸地区,其中不乏著名奥兰群岛等。——试着想象从高空往下俯瞰,这么庞大数量的岛屿星罗棋布在同一个范围内,那景象该是何等的壮观,让人咋舌。

    芬兰的可耕种面积较少,仅占总面积的8%,其余大部分土地均被大量的云杉以及松树等常绿乔木占据,其森林覆盖率高达66.7%,约2024.7万公顷,人均占有量3.89公顷,木材储积量20.48亿立方米。但即便林多地少,芬兰的种植业跟养殖业却很发达,农畜产品自给有余不说,2003年农林业产值更是达到43.67亿欧元,占当年国内生产总值的3%,真正做到农林的密切结合。在芬兰,几乎所有的农户都经营有一定数量的林地。

    气候方面,因为波罗的海的调节,以及挪威沿岸湾流(GulfStream)的暖风带来的水气,使得芬兰和其它同纬度的地方比起来,称得上冬暖夏凉,四季分明。

    北部气候寒冷,多积雪。最北部冬季有40到50天看不见太阳,夏季5月底到7月中旬昼夜都有阳光,而西南沿海地区和南部则由于受大西洋暖流影响,气候温暖风景宜人,旅游业较为发达。

    所以,总的来说,芬兰是个非常适合旅游度假以及修养生息的地方,高山绿水绿草浓荫,因为纬度较高,再加上芬兰人注重环境保养的关系,芬兰的每一寸国土几乎都是纯净自然的绿色存在,即使是在首都赫尔辛基的繁华都市里,维持生命呼吸所需要的空气也都冰鲜透爽的犹如刚从冰箱里取出来一般,如果想去过一把世外高人与世无争的瘾——选芬兰就准没错啦!

    此刻正值闷热的夏季,但是在这蓝天白云之下,在芬兰历史最为悠久的旧都,素有“芬兰文化摇篮”之称的图尔库郊外那广阔无垠的绿草平原中间,微风送爽,白白胖胖的绵羊挪动滚圆的腿支撑自己同样圆成一团的身体,柔顺的在两头挺直了腰吐着舌头的边境牧羊犬看守下乖巧的低着头享受鲜嫩多|汁的麦草,时不时的还要仰起头温柔惬意的咩上几声,跟远处甩着长尾巴慢悠悠的咀嚼草梗的奶牛一家来个高低二重奏。

    绵延的草原尽头,极目望去的地方,在浓密的松树林之前,有两座中间由离地半米多高的曲折回廊相连接的农场木屋,原木色的屋顶,干净的白色外墙跟嫩黄色的篱笆,还有高高竖起的烟囱,门口两张悠闲的躺椅,同样木制的小圆桌上用透明花瓶插着一束淡紫色的薰衣草,前面的土地规划开来,种着一溜翠绿的葡萄,浅绿色的叶子在微风里轻轻的舒展,只有小拇指指甲盖般大小的葡萄在架子下空气里迎着微风款摆舞动。

    葡萄架边不远的地方用白色钢材组建的户外秋千椅轻轻晃动着,仿佛在跟落在它身上的彩蝶打着招呼,松树林间偶尔会有眼神纯真善良的斑点小花鹿蹦跳着跑出来,兴奋的转动着尖尖的小耳朵走到远处清澈见底的湖边偷偷舔几口甘冽清甜的湖水,却又胆小的只要被湖里的野生天鹅扇动翅膀嘎嘎几声高喊就吓的迅速跑远。

    蓝的纯净,白的纯净,绿的纯净,极具冲击却又和谐的色彩搭配,鲜活、充满浓郁的乡村气息,在傍晚夕阳余辉的照射下,远远望去,美得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仙境一般,宁静悠远而浪漫。

    一条魁梧的身影从与木屋相连的挑高房顶饲养栏里走出来,挽到手肘的袖子上沾着几滴红色,而他手上戴着的黑色手套更是血迹斑斑,依稀还能见到半干的粘液。

    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污渍,穿着连身红黑格子休闲衬衫,身材魁梧高大结实的农夫顶着草帽穿着水鞋,推开农场木屋的门直接走了进去,细心的将手上提着的水桶放到一旁的门后,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脱下湿漉漉且充满异味的胶质手套。

    “JesusChrist!”

    坐在最靠近门边的单人沙发上,拥有两个深深酒窝的短发少年第一个受不了的发难,捏着鼻子的他整张可爱的娃娃脸差点就皱成了一个肉包子,“班纳,该死的你难道就不能先去冲个澡换套衣服把自己打理干净吗?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那股味道臭的简直连耶稣都能熏晕了?”

    “……”

    身材高大的农夫班纳先生显然没那个空去听他的抱怨,就见他眉头也不皱一下的径直将手套丢到水桶里,然后脱下帽子顺手抛向左手边墙壁上挂着的长角鹿头上,继续往前走自己的路,将角落里某个呱呱乱叫的娃娃脸当成乱吠的吉娃娃一般无视了。

    “喂喂喂,”见班纳头也不回的进入里屋,娃娃脸少年差点气的脸都黑了,“班纳你个混蛋居然敢无视老子,你给老子回来!单挑,我绝对要找你单挑!”挥舞着两支拳头对班纳消失在内屋的背影咆哮,少年就像失去理智的公牛一般愤愤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穿着帆布鞋的脚在白色沙发上学着李小龙一般左右前后的蹦跶。

    “……把你的脏脚从我的沙发上挪开!”屋里传来一阵沉闷的警告,于此同时一个手掌大小的硬盘也不落人后的以光速飞了出来,堪堪向少年脑袋砸去。

    少年眼明手快的将脑袋一偏闪过袭来的凶器,同时一个侧翻从沙发上跳起,在半空中耍帅的转了个圈再轻巧的落到地板上。“安全落地,满分!”

    至于那个出师未捷的硬盘,它在碰的一声吻上了墙壁上牛头大哥拉长的老脸之后,流着瀑布泪顺着牛大哥脸上光滑的毛皮往下一路蹭蹭蹭蹭的掉到水桶里去了。

    “打不到打不到,哦呵呵哦啦啦……”自恃神功无敌逃过暗器袭击的酒窝少年得瑟的在墙边背对着班纳的方向转着腰扭着屁股学着埃及壁画里的舞娘左右来回跳着滑稽的舞步。

    屋里一干人等见状全部无言黑了脸,于是沉静半响之后,从里屋里再次以抓狂之资飞出一个黑色物件,刚好跳完一个段落的少年一个华丽的转身,还笑眯眯的娃娃脸立刻不可避免的并且重重的吻上了那飞扑而来的东西——一只大码男士皮鞋。

    碰的一声,酒窝少年不敌暗器皮鞋倒地身亡,英勇殉职。

    “倒吊者之牌呢……”

    安静的端坐在少年原来位置邻座的褐发男子凯撒挑眉低喃道,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翻开的塔罗牌上轻轻点了点,“等待,还有……”好看的凤眼斜向一边贴着墙面装死的酒窝少年,然后再回到桌面上,唇角微勾现出一抹玩味的笑,“被虐。”

    “妈的!打人不打脸!班纳你给老子滚出来!”话音刚落,装死的少年已然浑身燃着战火的跳了起来,娃娃脸上还挂着一个非常明显的霸占了他半张脸的超大鞋印,高挺的鼻管下隐约有红色液体流出。

    伸手将鼻血擦掉,少年咆哮一声,二话不说嗷嗷叫着就朝屋里冲了进去,“出来跟老子决一死战!!!”

    “滚一边去!”

    刚洗完战斗澡换好衣服的班纳慢悠悠的从里屋缓步踱出来,桀骜不驯的黑色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紧身牛仔裤勾勒出他比例完美的修长腿型,白色衬衫的领口敞开到胸口,露出一半的胸毛,整个人性感的惊人。

    只见他蓝宝石般璀璨的双眼折射出不耐烦的光芒,一个侧身便轻易闪过扑过来的酒窝少年,顺便阴险的在他越过他的同时伸出长腿在少年后背上补了一脚,直接将他给踹到屋里去学狗啃泥。

    “碰……”一声在屋里久久回荡。

    “啧啧,下手还真不是普通的重呢。”

    犹如一只波斯猫般悠闲慵懒的窝在火炉边上,手里捧着个精致陶瓷骨杯,及肩长发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身黑色执事服装,领结系的端正无比,跷起一条长腿的麦尔斯微笑着啜了一口咖啡,虽然因为角度关系没看到单方面斗殴现场,但耳力超好的他可没错过那疑是头骨撞到硬物而发出的碰撞声,还有酒窝少年那悲惨中夹杂着悲愤的尖叫,不禁摇着头感叹道,“看来杰拉尔这下非得在床上躺个半天不可了。”

    “我不介意再给他几拳让他躺更久,耳根更清净。”

    放出狠话,完全无视一干人等的调侃,班纳将擦拭头发的毛巾往肩上随意一搭,长腿一伸跨进小型料理台后头,打开冰箱从里头熟练的摸出一罐冰镇啤酒,拉开锡环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这才低下头,不耐烦的看向客厅里或站或坐的几个人,“话说你们到底还要在我这里赖到什么时候?”

    自从老大玩失踪,这群混账也不去找人,天天就寻思着往他这边跑,吃他住他的用他的,还要嫌他的,该死的!要不是他自认脾气还不错,迟早被这群插科打诨摸鱼的家伙给气死。

    “话可不是这么说,”斜倚在门边,双手环胸的平川凯浑身散发出邪魅气息,沐浴在斜阳下的侧脸完美的近乎阿波罗,薄唇一勾道出所有人的心声,“目前为止,你可是唯一一个有可能知道老大下落的人,我们不找你,找谁?”

    “……”班纳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想起他们的顶头上司,瞬间有种想要爆血管的冲动。

    五个月前,那个任性的老大学人家离家出走也就算了,还留书一封指名道姓说如果要知道他的下落就必须先来他这里找一样东西解开谜底。然后根据上天的指示去找他,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终有一天会再见面的——妈的!见鬼的缘分!整个地球那么大,光是人口就有60多个亿,见鬼的他们去哪里找他?靠缘分联系?吃香蕉吧!天知道他真的是躺着也中枪,什么见鬼的谜底,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在,怎么可能找出来给这些家伙?班纳痛苦的长叹一口气,几乎要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不知不觉中在什么地方开罪了老大,以至于他人都消失了还要用这种见鬼的留书方式陷害他。

    “班纳先生。”就在班纳脑门上青筋直爆,捏着拳头差点一拳击碎流理台的时候,门外传来一把带着地道芬兰腔调的女声,在这里呆就了,屋里的人都知道来人是在农场帮忙的娜塔莉大妈。“我能进去吗?”

    “请进。”班纳沉着脸的脸这才稍稍恢复了点人气。“有什么事吗?”

    推门而进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银发老妇人,她穿着传统的芬兰牧场工作服,头上扎着方巾,圆滚滚的腰上围着一条碎花蕾丝围裙,同样圆的很有福气的脸上带着憨厚淳朴的笑。

    “各位先生午安。”

    “午安。”屋里其他人也同时朝她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娜塔莉大妈于是转头看向流理台后的班纳,神色是掩不住的欢喜,“非常感谢您今天帮凯莉接生,班纳先生,我们刚刚已经帮她的孩子简单清理过了,您要不要先去看一看它?那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因为长相问题,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桃花债,班纳从来都不用年轻女孩子。这也就是为什么号称风流才子的安道尔宁愿跑去法国执行任务也不愿意这四季如春的芬兰的原因——因为班纳这里女人太少,美女少,开放的美女更少!——除了母牛母羊各种母的动物之外就全都是大妈级别的人物,而且那个时候他第一次来芬兰还差点被……总之,安道尔来过一次之后就打死再不肯过来了。

    “知道了,我待会就过去。”

    “好的,那我就先告辞了。”

    待娜塔莉大妈关上门离开后,班纳仰高头将啤酒一口喝光,单手将锡罐捏扁,然后神准的投进角落里的垃圾桶。

    “咚”的一声总算唤回其他人的理智。

    “……我刚刚没听错什么吧?”一手抓着塔罗牌,一手很破坏形象的挖着耳朵,凯撒满脸的不敢置信。

    “居然还帮牛接生……难道他想要改行去当妇产科医生?”还是宠物妇产科——因为凯莉就是农场里一头刚满两周岁的奶牛——优雅贵公子麦尔斯顿了顿,才端起杯子继续喝他的咖啡。

    “嗯,以班纳的性子,这的确不无可能。”平川凯闲闲的插话。

    “用那种身份去当妇产科医生?”隐匿在阴暗角落的第六个人半张脸埋在高领毛衣下,两条浓眉高高挑起,只见他手一扬,疾射而出的飞镖刷的一下钉在门后的镖盘上,正中红心,“有趣。”

    “我看也就只有班纳才能受得了这种要人命的野趣了,”麦尔斯损人不落人后的继续补充说明,“也许哪天我们就能在电视上看到他以著名妇产科医生的身份出现在各大网络媒体上也说不定。”

    “很有可能。”其他人果断的点头附和。

    一人一句,完全将正主给当空气一般无视了。好在班纳本身也喜欢经营农场,跟动物亲近,对于他们的嘲笑也没多大在意,只当他们几只都是欲求不满羡慕嫉妒恨的公狗在乱吠。

    “我不管老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我再说一次,”班纳走出吧台,双手环胸坐在前面的高脚凳上,伸出修长的脚搁在沙发扶手上,满脸的不耐烦,“我这边没有任何老大说的东西!”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其他人都在同一时刻变回先前的情况,各干各自的活,没人吭声去理会他半句。

    这样的情况从他们霸占住班纳的农场木屋那天开始就一直不停的在重复上演,班纳反复的强调,他们也反复的装聋子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委实很欠扁。

    只不过其实班纳自己心里也明白,老大那个混账虽然说话做事都不靠谱,但却从没说过谎,所以拜老大的那封亲笔信所赐,他现在就真的是怀‘璧’有罪了,估计这帮家伙不在他这边挖到想要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走人的——对于这种状况,班纳只能在心里深表无力。

    “亚瑟,你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吗?”

    等不到任何人的回应,班纳只能郁闷的臭着张脸问窝在阴暗角落里长蘑菇自生自灭的假装自己不存在的男人。

    “没有,”

    闷闷的声音从高领毛衣下传来,即便是在温暖室内也将自己的口鼻掩在高领毛衣下的男人面无表情的低着头,双眼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脑,淡淡的蓝光将他唯一暴露在外头的淡紫色眸子照的格外迷蒙,犹如隔了一层雾气的顶级紫晶一般。

    “不过我倒是刚截获了两条有趣的信息。”慢悠悠的说完,亚瑟将电脑屏幕转向其他人。“一则开出高价寻人,一则放出天价杀人,而且……虽然用的是不同的IP地址,但发出消息的确实是同一个人没错。”

    “哦?果然有意思。”

    听到有好玩的,其他几人迅速的聚拢过来。就连已经被KO过一次的酒窝少年杰拉尔也不再假死的以光速奔了过来,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才被重创过。

    “豪门恩怨?背后捅一刀?是谁那么杯具?”

    “啧啧,还真是大手笔的悬赏呐,两边合起来估计都能在南太平洋买下一座小岛了——”只不过扫了一眼,杰拉尔立刻满眼都是$符号,兴奋的吹了一声还会转圈的口哨,挑了挑眉毛,两颊上的酒窝立刻又凹现出来,看起来分外可爱。乖乖,这个人的命还真不是普通的值钱呐。

    “用传家之宝雪域寒冰枕外加12%的公司股份当酬金,看来他这个北堂家的大孙子还真金贵。”无聊打呵欠的平川凯如是说道。

    “我知道这个人。”优雅尖脸管家放下从不离身的杯子推了推眼镜,长长的手指一点屏幕上为了增加可信度而附上的照片里颇具威严的白发老人,“这里面提到的北堂耀是东陵财阀的现任当家,现年73岁,虽然名义上还是东陵的董事长,但基本已经退居幕后,现在东陵的一切都是由他的两个孙子北堂聿司跟北堂聿人在掌管,北堂耀为人算不上什么正派,是个十足的老狐狸。”

    “这么说那个北堂聿司就是他的大孙子,现任东陵的总裁了?”

    “没错。”

    “北堂聿司?”慢吞吞的念出两封E-mail上被悬赏的名字,班纳眼里有一瞬间的愕然,但随即恢复过来,“原来是他。”

    “东陵财阀现任总裁……”亚瑟淡紫色的眸子往上移,默默的瞟了陷入深思的班纳一眼。“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班纳双手环胸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我在美国执行任务的那阵子曾在希尔顿见过他一面,那个时候他才刚接任东陵财团总裁一职不久,怎么说呢?”班纳摩擦着自己的下巴,继续补充道,“他给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冷,甚至比阿尔还要冷吧,而且不止冷,他还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管理方式够果断够绝情,该炒的炒该升的升,但是该暗地里做掉的也不含糊,吞并周边企业的时候更是眼都不眨一下,东陵一到他手上,立刻在短短五年内扩张了三分之一不止。”

    “听起来的确像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杰拉尔嘴角挂着跟外表超级不符的残忍微笑,心里想的却是——了不得是一回事,重要是……这个人……应该很好玩。

    “北堂家原本是满清贵族的后裔,在中国清朝雍正皇帝在位时就举家辞官迁往美国,从此便在美国落地生根,而且还隐形埋名改了北堂一姓,拥有女真皇族血统的他们也的确都拥有彪悍冷酷的资格,特别是身为北堂家的继承人,更是需要极度冷血才能掌控得了旗下的所有企业。”班纳继续将自己从报章杂志上看到的一一说出来跟伙伴们分享。

    “据说他从来不接受任何媒体的访问,所以至今仍没有人能得知他的真面目。”凯撒也接着发表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一边则是忙着整理自己手里的那堆塔罗牌。

    “那你又怎么知道当时见到的人是他?”杰拉尔好奇宝宝立刻举手提问自己发现的BUG。

    “其实当时我也只是看到他的侧脸而已,并没有太过注意他,要不是恰巧有个男人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喊了他一声北堂总裁,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那天S-ray的特邀嘉宾,东陵财阀的总裁,北堂聿司。”

    亚瑟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抬起,冷淡的嗓音平板的叙说着自己的发现,“我花了两天两夜才黑进东陵的内部系统,但得到的结果也跟班纳差不多,除了一张侧脸照,其他信息都是很普通的身高体重跟学历,再多就没有了。”顿了顿,亚瑟双手在电脑键盘上飞快的点了几下,进入另外一个页面,“而且我发现,他十岁之前的人生记录……只有一片空白。”

    “真是有趣。”半响之后,一直没有开口的平川凯这才眯起眼邪笑着发表自己的观后感。

    “我有预感,这会是个很好玩的开始。”凯撒翻开桌面上的塔罗牌,分别是倒放的教主、正面的命运之轮以及倒放的死神。“而且,看样子,最后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既然这样……那就跟那个发出通告的人说一声,就说我们X将这两个委托都接下了。”对于凯撒的占卜从来都是无条件信任到底的平川凯眼里闪着算计的笑,俊美无铸的脸却阴森的让躲在角落里的蟑螂老兄都忍不住吓的不敢爬出来作乱。

    至于那个发出两则讯息的人,他们才不管他看到他们把两个任务都接下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反正他只要乖乖的付钱就好。过程跟结果如何,都没他参与的份。

    “看来会是个很具挑战性的任务呐~”麦尔斯轻啜一口香浓的伯爵奶茶,放下杯子,优雅的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唇边是止不住的一抹狐狸式微笑。

    游戏,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