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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我睁开眼睛,却发现白的墙,白的床,就连身上盖的被单也是白色的,妈蛋,我该不会真去了吧?
可老娘我还没有活够呢,还有,我的孩子呢?
我伸出双手,快速地去摸我的肚子,却忽然被一双爪子给紧紧地握住了。
“关凌凌,你终于醒了,鉴于你一直都不能改变做蠢事儿的行为,我决定跟你订婚,以此来保住我们的孩子,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时时刻刻都出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萧楚嗜焦急着也训斥着的声音传来。
从地狱来到人间,我恍惚了好大一会儿,在那张冷峻的脸上摸了又摸,直到那张脸不满地甩开,我才收手,确定我面对的正是萧楚嗜。
那这么说,我的孩子保住了?
那这么说,刚才的订婚真的出自萧楚嗜之口?
萧楚嗜是要跟我订婚了吗?这句话自他在李殿晨和曹小兰两个人面前说过之后,可是有好长好长的时间了,长的我都有些忘了。
今天它又被重新提上日程,我怎么能不震撼,不震惊,不震动,好吧,我承认,我一直记着那句话,一直都在等着萧楚嗜把它变成现实。
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之后,我终于等来了,虽然跟我无关,是肚子里的孩子给的面子,可不管怎样,萧楚嗜也是要和我订婚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想一股脑地全都下来。
“这是刚刚整理出来的三本最贵的家用东西,你选一下。”萧楚嗜柔声地说。
萧楚嗜已经着手准备东西了?我又是一阵感动。
我赶紧拿起旁边的相册,假装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
可只翻了两页,我就无法再掩饰了,我瞪大眼睛一页页地翻过去,然后我看看相册,看看萧楚嗜,再看看相册,又瞧了瞧那张脸。
天哪,萧楚嗜该不会脑子受刺激,不正常了吧?
这相册里边的每一件东西不说天价,但也都是老百姓三分之一的房价钱,而它们,竟然是萧楚嗜口中轻轻松松的家用东西。
虽然我还没有看其它两本,但已经能猜到肯定也都是不菲啊。
“家里都有现成的床和衣柜什么的,看着都很上档次,我们是不是------。”我把相册放到一边,想说我们是不是别换了,都还能凑合着用。
即便是这样,我也觉得自己的思想变质了,萧楚嗜房子里的东西怎么能说凑合呢?哪一件拎出来说价钱,可能都不是我所能想象的。
“换!”萧楚嗜冷脸不满地扔过来一个字。
咳咳。
“那厨房里的冰箱不用换吧,它可是一个多月以前刚刚买的,还是你出差去国外特意买回来的呢?”我想了想,忽然有了点儿底气。
“换!”萧楚嗜想都没想,有冷脸不满地扔过来一个字。
咳咳咳。
那可是几万元的冰箱呢,我也才刚刚弄懂了上边的蝌蚪文,怎么说扔就给扔了呢。
有钱人就是这么不懂得节约,都是钱烧的,一想到我要再次去认可能更复杂的一堆东西时,我的不满也冒了出来,我撇撇嘴,小声地说了一句:“败家子。”
两束冰碴扫射过来,我当即低下头,又老老实实地,一页一哀叹地翻看起了相册。
又住了两天医院,我们就遵医嘱回家养了,再过了几天在床上吃,床上喝,就差在床上拉的日子,我终于双脚踏踏实实地踩在了地上。
我感觉,我才刚刚活了过来。
我这屋窜到那屋,摸摸这儿摸摸那儿的心情奇好,可我忘记了萧楚嗜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站着呢。
“都怪我疏忽了,你准备准备,半个小时后,我们去看家具。”萧楚嗜挠挠头,一副没有猜透我心思的无辜的样子。
我愤恨地转头,我什么时候说要去买家具了?还你疏忽了?你忘一年才好呢,才刚刚轻松一些,我就又要受累逛街,想想就恨。
可再看自己的双手,可不就一手一沙发,一手一茶几的在摩挲吗?这动作,也可不就像在提醒萧楚嗜吗?
呜呜。
远大家具城内,我被萧楚嗜拖着走了一个又一个卖家具的店铺,然后我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小声嘀咕声。
“是咱们太落伍了?还是这世界变化太快?一般都是女的拉着男的,今天倒好,男的牵着女的走。”
“这女孩子该不会是被逼婚吧?看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女孩子难道怀孕了,不然怎么这么萎靡不振的,哎,现在的女孩子啊,真是不自重。”
我一把拉住萧楚嗜的胳膊,极其认真负责地说:“前边还有几家店,咱们一定都去看看,千万不能因为偷懒错过了。”
萧楚嗜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扬起脸,挺直腰,非常享受地向前走着。
吃一堑长一智,再到另外一家店里,没等萧楚嗜说话,我就抢先主动地向店员打听家具的产地和质地,可问了一遍之后,我才发觉,这次的抢占真是多余了,因为萧楚嗜根本就躲在一边打电话。
可能怕影响到我的兴趣,萧楚嗜把声音压得很低。
而我也体会了一把,明明是两个人来买,却总是一个人去问的,漫地里烤火一边热的辛酸和凄凉,我很不高兴地走到萧楚嗜旁边,想让他赶紧挂断电话参与到买家具之中。
“豁子,你先别问我有什么喜事儿,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现在,你只管把第二笔的安慰金发放到,陈火达装修队的每一个人的手里,记住,是每一个人。”
萧楚嗜强调着。
“对了,你嫂子的那份儿,这次直接打到她的账号里,就不必给我了。”
萧楚嗜补充着。
第二笔安慰金?
陈伯的装修队?
还有我的?
我傻了。
难道,陈伯说的上一次的安慰金根本就不是什么上边的人所发?它们都是萧楚嗜给的?
可,为什么啊?我发现人一旦怀孕就变得矫情,我的鼻子又开始酸涩起来。
我对准那张还在交代着的俊脸,“啪”的一口,就在大庭广众亲上了,我不顾旁边店员的窃笑,我泪光点点地望着萧楚嗜。
萧楚嗜一把把我揽在怀里,贴着我的耳朵说:“亲吻这件事儿,从来都是男人主动的,关凌凌,你又触到我的底线了,为了挽回男人的尊严,我们现在就回家,你必须再演示一遍,你想到的那个绝对伤不到孩子的方法。”
我泪光点点的气得双手不停地打他,但我却是异常满足而幸福。
我有了孩子,有了萧楚嗜,也即将拥有自己的家,我还报什么仇?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呢?
父亲的离开,究其根本也跟他的潜在病有很大关系,这一点医生也都说了,我为什么还要固执地抱着不放呢。
我想,我是该放下一切仇恨,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不管前方还有多少磨难,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守护着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孩子,还有孩子的那个毒舌的爹。
那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