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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你这一辈子活得是有多无趣。
戚小七默默吐槽，脸上却还是扬着谦逊的笑容，“先生，我再次为我之前对您造成的困扰表示深刻的歉意，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嗯。”封瑾言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说：“你挺好的。”
“额，谢谢？”戚小七难以从他的表情上得出结论，心里七上八下，“所以，我可以走了？”
“以后跟着我。”封瑾言淡漠的说着，“出个价。”
戚小七瞬间愣住，“你说啥？跟……你……”
封瑾言反倒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尽管出价。简单的说……包养你。”
“这跟钱没关系！”戚小七简直气得要爆炸，“你现在是在耍我玩么？突然莫名其妙说要包养我，我根本不认识你好不好！”
封瑾言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她的话，过了好半天才在她希冀的目光下说出一句：“你现在已经是具备了基本的资格，我的确很满意你的服务，所以你可以留在我的身边。”
“……”
说得好像是她跟着他，是她的荣幸似的！
她刚才费心费力的去侍候他，给他洗澡和按摩，真的不是为了取得留在他身边的资格啊，而是拿着胶卷就滚蛋啊！
但戚小七望着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她意识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很严肃地在陈述一件非常正常而普遍的事情，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恐惧。
她和这个男人是不是大脑回路构造真的不同，他们get的点怎么就差这么多啊！
戚小七硬着头皮说：“可是我真的不想被包养，我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我……”
封瑾言的眉眼神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声音波澜不惊的说道：“那又如何？跟了我，你就有了新的开始。”
戚小七一噎，被见来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煞有其事地威胁道：“我告诉你，你得寸进尺啊！我不伺候你了！你以为我手上没有你的把柄，我可是注意你很久了！”
封瑾言挑挑眉，冰冷而漫不经心的说道：“所以呢？”
“所以我手上有很多你的照片，你别以为之前毁尸灭迹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更加私密的照片我都有，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戚小七越说越激动，语调高了一个八度，说的话差点连自己都信了，封瑾言脸上的表情却仍旧寡淡如水。
“喂，你别不信，我分分钟让我闺蜜把你的照片传上网，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
然而，封瑾言的眼眸只是看着她，平静如水。
戚小七：“……”
别这么不给面子好不好，她很努力地在撒谎好不好！
封瑾言瞥她一眼，笑容里带着点嘲弄，“说得这么有理有据，既然如此，那我这几天的行程，你也一清二楚了？”
“啥？”
封瑾言似笑非笑的说道：“说出我这几天的行程，你可以离开。”
戚小七一懵，她的脸更一红，这个男人的手段段数根本就比她高得多。
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只能是彻底坦诚。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我是真的不能够……有幸……留在你身边，被你包养！这方面，我……我……有问题！”
“如果是工资方面，我会按照你现目前的工作的100倍付你工资。”
戚小七被哽了一下，但是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她的照片连同她自己本人都还扣在这男人面前，她只能是僵硬着露出笑容，“不是钱的问题。”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戚小七再次语结，一时间也找不到借口，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重点是她干嘛非得要接受他的包养，但这男人却偏偏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她的话语就是一噎。
她急得脸都红了，满肚子的话堵在喉咙口，最终却吐出一句：“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