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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苏言刚开始还低着头听着。别人怎么奉承许若兰她不在乎。跟在马卫文身边的时间长了,知道官场惯例就是这样的。可听见马卫文那温柔无比的声音,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突然站了起来,绕了半张桌子,走到许若兰身边,隔着许若兰,挺直身子伸手从马卫文手中抢过菜谱来,大声对服务员说道:“刚才点的菜都不要了!你给我上满一桌子的川菜,越辣越好!有一个不辣的菜,我找你的麻烦!”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大家看着马苏言的举动,想着,这马总裁疯了不成?服务员呆呆的看着大家,不知道要怎么办?
马卫文很镇定,看着马苏言,不吱声。严市长先打圆场:“马总真会开玩笑!看样子,马总是喜欢吃辣的了,满桌只有两位女士,是我们照顾不周了,加两个川菜上来!”马苏言根本不理,咬着牙说道:“我就要全部上川菜,就要每个菜都放辣椒,不放不行!”严市长面子下不来了,沉了脸!
葛总心里得意:“马总,许小姐说了不能吃辣,你还要这么着,不太好吧!”马苏言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她既不是领导也不是同行,我凭什么招待她?还得依着她的喜好来?我为什么要让她白吃?”许若兰满含委屈的看着马卫文。宋树宁叹了一口气,对服务员说道:“呆在这干什么?还不按马总的要求去安排?”马卫文一抬手:“慢着!”许若兰笑了,马苏言沉着脸看着他。
马卫文轻叹了一口气:“汤和青菜总不能放辣吧!吃那么重的口味,会伤着自己的!还是上两个不辣的菜!”马苏言怒道:“不行,都要放,青菜我要剁椒大白菜,汤要酸辣汤!”葛总沉下了脸:“马总,我们不吃这顿饭总行了吧!众位,换个地方,我请!”许若兰面露得意的笑容,准备起身!马苏言直直的看着马卫文,不说话!
马卫文是真无奈。丫头无理取闹,气得鼓着小嘴,两只大眼水汪汪的,可自己就是恨不起来。看见她这样,就不忍心!眼看着一桌子的客人都要走,他叹了一口气:“小许,我们不走了,就在这儿吃好了!客随主便!”哪知道他这样一说,马苏言更生气,吃个饭还要留下许若兰,一刻都舍不得了!她冲着马卫文冷声说道:“用不着马省长给面子,你要走就走好了!我一个人也能吃得下去!”宋树宁用手抚着头,叹气!
马卫文差点被气死。他沉着脸,站了起来,拉着许若兰,就往外面走去。一大帮子人自然尾随着他鱼贯而出。许若兰离开的时候,得意的看着马苏言一笑。宋树宁急得看着马苏言:“言言,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了点?毕竟这是公事!”马苏言被许若兰的笑容刺激了!看着马卫文的背影,气他替许若兰撑腰。却又拉不下面子叫住马卫文。越想越难过,再也忍不住,坐到了座位上,‘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走出去的人都觉得匪夷所思。这马总裁的架式,是在撒娇呢?这是跟谁在撒娇?这样任性,谁会惯着呢?
走在最前面的马卫文停住了脚步,丫头的哭声刺得他心疼!许若兰急得抱住了马卫文的胳膊!马卫文恨得牙都咬疼。听到身后邢总在那嘀咕:“这马总裁只怕是从小在家里任性惯了!根本不知天高地厚。对领导能这种态度吗?娇惯成这样?让她吃点亏,长点教训的好!”马卫文听不下去了!突然间一转身,对着邢总怒道:“我从小带大的丫头,娇惯着又怎么的了?她做了什么了,要让她吃亏长教训了?”邢总被吓呆了,张大嘴看着马卫文,自己这是说错什么话了?
马卫文甩开许若兰,回身走了进去。大家都知道不对了,也只能跟了进去。严市长怔了怔,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声问秘书:“这位马总裁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马小姐?那位小夫人?”秘书惊讶:“您不知道?”严市长心想,坏了。难怪马总裁可以请得动马省长,自己还开口请许小姐同行,这不给人添乱吗?
马卫文直接走到马苏言面前,蹲在她的椅子前:“丫头,你到底要怎样呢?饭都不让我吃!该哭的是我!你还先哭了!丫头,你还要怎么折腾我才算完呢?”马苏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哪里还忍得住,扑到马卫文怀里,一边打他一边哭:“我恨死你了!不准要许若兰!呜呜……我恨死她了!卫文哥哥,你坏死了!我不准你疼别的女人!呜呜……我看着就来气!我就要吃辣的……呜呜……你得陪我吃,不准给许若兰吃……”大家听了,都要晕了!这马总裁还真敢向马省长撒娇呢!宋树宁很淡定的安排众人重新坐了下来。
马卫文任马苏言打着,又气又疼又急又高兴!多长时间了,小东西没有在他面前这么娇了!他搂住了马苏言,轻哄:“好好!我陪着你吃!别等会儿你又给我脸色看!丫头,我真怕了你了!听话,别哭了!真不能全要辣的,你又不是很能吃辣,非跟自己拧着干嘛呢?”马苏言抬起头看着他:“就拧着,就拧着。你不要辣的,就是怕许若兰不能吃,是不是?”
马卫文看着她脸上还带着泪,叹气:“你这两天都吃的盒饭,还不好好吃怎么行?瘦成什么样了都。心眼怎么这么小呢?我哪里为别人这么费心过?不哭了,来,先喝点牛奶!听话,重新点菜,好好吃,行不?”马苏言点了点头,马卫文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毛巾,替她擦了脸!看得大家眼珠子都掉了下来。许若兰是杀了马苏言的心都有了。这种场合,自己不能示弱。眼看着马卫文坐在马苏言身边,她就坐在了马卫文身边了。
马苏言安静下来,转头就看见了许若兰,又沉了脸!马卫文看着许若兰,还是开了口:“小许,要不我先让郑秘书送你回去?”许若兰低声说道:“卫文,你怎么能这样?”马卫文沉声说道:“丫头小你好几岁呢!她心情不好,你让让她不行?”许若兰气得要哭了,她可不敢在人前不给马卫文面子!可现在这样,让她怎么想得通?马卫文真顾不上她了,转头对郑秘书说道:“许小姐不舒服,你先送许小姐回家!”
宋树宁此时对马卫文是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瞎话也可以这样说的。许若兰怒视着马苏言,坐着不动。马苏言咬着牛奶吸管,也横瞪着她。马卫文看着许若兰:“小许,你先回去。我这是公事!”眼色已经很严厉了。许若兰的泪水都涌出来了,想了想,还是起身走了。
这局面太过诡异了。谁也不敢多说话了,怕说错什么!看着马卫文重新点了菜,酒也不喝。大家无比安静的吃着。一顿饭,马卫文自己都没吃什么。全心全意招呼马苏言去了!难得丫头这么乖,夹给她的都吃了。吃了饭,大家去金樽娱乐城听歌。都认真看着台上,不去看马苏言居然在如此暄闹的地方窝在马卫文怀中睡得很香!而马大省长却根本没看节目,抱着那位小总裁,温柔的看着,仿若抱着至宝,动都不动一下!
马苏言醒来后,发现整个空旷的演播厅已经没人了。就只有卫文哥哥陪着自己。她抬起了头,感觉嘴角不舒服,顺便在马卫文的西服上蹭了蹭,擦干了口水。马卫文气得摇头,还总裁!人前人模人样的!在自己面前,小东西还跟以前一样,有什么区别?
看着马卫文的表情,马苏言不高兴了:“马省长,我知道我没有许若兰优雅,您用不着这么嫌弃我!”马卫文看着她:“是,自己搞砸了事情,收不了场了就哭,就知道叫卫文哥哥!这会子,事情了了!人也睡醒了,就马省长了!小混蛋,你的良心哪去了?你给我说说,许若兰怎么就碍着你的眼了?她欺负了小翔,你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小翔人也出来了,她可没敢动你一根毫毛,你还要怎样?”马苏言脱口而出:“我就讨厌她了!谁叫你动不动就抱着她!还说你和她是清白的!”
马卫文算是知道了,这小混蛋就当自己是她盘子里的菜了,就是她自己不想吃,也得霸着,不准别人要的!也好,有个许若兰,小混蛋还会跟自己犯犯混,没有许若兰,只怕理都不理。他扬眉:“她现在是我女朋友,我就抱抱她又怎么了?她比某个小混蛋好哄,抱抱她就高兴得不得了了!不象某个小混蛋,还要怎么侍候她?稍不如意就给脸子瞧!我和她清不清白,关你什么事?说给你听,你又不信!这两年,你一个人在国外,不也有男朋友?”
马苏言大怒:“你当谁都跟你是的?我发过誓言的,再也不爱了!你……你……才混蛋!”说完,挣开马卫文,抬脚就跑了。马卫文任她跑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笑!马苏言跑出数百米,回头看看,马卫文居然没有追出来!更气了!低着头,走出大门,准备招部车回家。
刚到了大门口,就被门卫拦住,问东问西的。好不容易等他问完,马苏言站在街口,一辆黑色的奥迪就开了过来!马苏言心里舒坦了,转过头,一个人往前走,看都不看那部车!马卫文真想打人了,他叫司机把车子开到马苏言前面,停了下来。等马苏言从车子旁边经过的时候,突然打开了车门,一把搂她上了车,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马苏言用力挣扎着。马卫文咬住她的耳朵,说了句:“别动,再动,我在车上就要了你!”手已经摸到那团柔软边边了,手指若有若无的轻按着!马苏言心一跳!卫文哥哥想那什么的时候,可真能说到做到!吓得不敢动弹了,马卫文恨不得咬她一口!小混蛋!这会子怎么就这么听话了?
马苏言全身紧绷着坐在马卫文的腿上,生怕自己不小心动一下,被马卫文收拾了。根本没有看外面到了什么地方。等车停了后,她一下来,才发现回了家。看着熟悉的的家门,马苏言又忍不住哭了。快两年没进家门了,梦里都想着这个地方。马卫文搂着她,走了进去。
家里什么都没有变,甚至自己常用的那个一角被咬秃了的抱枕,都还是放在沙发上。马苏言脱了鞋,放到鞋架上,换上了自己的小熊拖鞋。然后,又习惯性的拿着那双格子的大拖鞋下来,放到马卫文的脚下。等马卫文换了鞋,又提起那双大皮鞋放到了鞋架上。再伸出手去,接马卫文的外套。马卫文脱下西装,放到她的手里,看着她,心里莫名的温暖。快两年了,只有丫头回来,这里才有家的气息!
马苏言顺手挂好衣服,呆呆的打量着家里的一切。实在是想这里了。她走上楼去,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看着那熟悉的床,她扑了上去,抱着自己的枕头,放声大哭!秦玉为自己收拾的房子再好,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家,让人闻着气味就觉得安心!马卫文走了进来,揽住了马苏言:“宝宝,别跟我别扭了,好不好?别总拿着以前的事不放,好不好?我真想你了!”
马苏言一翻身,摔开马卫文的手:“你就会骗人!想我,抱着许若兰想我?”马卫文头大:“许若兰根本不是问题。说了,我和她没有关系的!丫头,你这醋吃得根本多余!”马苏言胀红了脸:“我没吃醋,我就是讨厌这个女人!”看着马苏言红得充血似的脸,马卫文**直冒。他不想跟马苏言废话了,直接扑了上去,将人压在自己身下,手顺着马苏言的衣襟就往里面摸了进去。一探手,就摸到一窜温润的珠子,马卫文笑:“宝宝,还系着呢?”马苏言怒道:“解不下来,不系着怎么办?”马卫文笑:“就得用它系着我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