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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把手伸出了车窗外,她没有抢到。就努力的伸出手去拉我的手。
这下可好,她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一转头回来,两个美胸,抵在我的脸上。就是刹那间,小腹就突然来火。那儿仿佛热水一冲而过。一股热流从下面压上胸膛。
我愣住了,享受着她压在我脸上的胸。她的胸很坚挺,而且很大。这么大的罩杯,脱光了后,依旧没有像木瓜那种下垂的形状。
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手,抽回了手。感觉到我已经不动了,她低下头来一看。火冒三丈,抽回身子给了我一巴掌。
力气中上,没有使劲全力。可还是嗡嗡嗡的。
我的手一颤,烟掉了。我还是输给了她。她打了我之后,脸上的表情首先是尴尬不好意思的。不过仅仅是几秒后,她马上挂上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打开了车门,默默走了。
心情很糟糕,糟糕到了极点。
我走了几百米,她的车跟了我几百米。我纳闷了,跟我做什么?要撞死老子么?
进了一个酒吧,黄昏就开门的酒吧。
拿着钱包里所有的钱,开了一个包厢。什么事也不想管。很难受,只想喝酒。
开着很大声的音乐,最低厢费全换成了白酒。两个钟头后,在我喝得酩酊大醉半斜靠在椅背上时,她又进来了。
我问道:“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她自己拿着白酒瓶子,拿过杯子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完。
然后,她慢慢问道:“是不是,难以做决定?”
“什么?”我问道。我不知道她说什么。
“专销权,我已经给了程勇。你的奖金,那些钱,我给了陈子寒。”她又倒了一杯酒,像我的秘书一样,给我报告着工作。
“给?为什么给?”我问道。其实过了之后,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凭什么去要求她?
可我纠结的正是,我一直都在说服自己要去求魔女,让魔女帮帮他们。魔女就像看懂我心事一样。
她说道:“为什么给?我不给她,你还不是会来求我!索性,就卖个人情。刚才你并不是占我便宜,我甩了你一巴掌。我欠你的,刚才回到公司,还清了。”
我很傻的哈哈大笑起来。
人一旦喝醉了就,就忘乎所以。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我厚着脸皮问道:“魔女,问你个问题哦。我以前和她都喜欢看西厢记,‘月色溶溶夜,花荫寂寂春。如何临浩魄不见月中人’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没直接回答我,说道:“什么意思关我什么事。我来找你,不是来给你赔罪。我只是来告诉你欠你的我还清了。”
我笑道:“这诗句的意思呢,是这样。噢,月华如水,夜色撩人,我们到哪里去开房呢?花街柳巷,只要是僻静的地方就行。哦,那为什么,我一推开房门,没有发现刚才还在自慰的小姐呢?啊哈哈哈哈。”
她拿着她的杯子直接泼过来,泼了我一脸。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边酒,很变态的说道:“魔女,再泼一次。对了对了,我以前还对过一个对子,上联是师公压师母,师母压床,床压地,地动山摇。下联是学长顶学妹,学妹顶墙,墙顶山,山崩地裂。怎么样哈哈哈哈。”
她怒不可遏,拿着白酒瓶子就往我脸上倒:“糊涂酒?我看你这辈子就没清醒过!”
上衣全湿了。
她拿着桌上的打火机,很野蛮的问道:“喂!我现在点你一下,五十几度的白酒,会不会烧起来?然后,我会打110,119。叫他们来救你。”她边说还边打着打火机。
我虽然是酩酊大醉,可是看到她那个认真邪恶的样子。我有点紧张道:“喂。别,开玩笑!那个东西。真会死人的。”
正因为她做事,都是说到做到,我真的是有点怕。
“你别。真的。刚才,刚才我。”我想抢过打火机,可是她突然的抽回手。
她瞪着眼睛恶狠狠说道:“你知道我一直都想杀了你吗?我多恨你你知道吗!甚至在梦里,都会梦见杀掉你畅快淋漓的梦。我今天终于可以把你杀了。”
她的模样并不是很恐怖,但是语气和用句,都让我胆寒万分。我想爬起来,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林总。”
她点开打火机,我的表情僵了。
她却收回了表情,一脸淡漠。坐回沙发上,从那包我捡来的钻石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可她并不会抽烟。莎织会,子寒会,芝兰也会。魔女不会,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就咳了。
她咳了几下后,烟雾的把烟丢掉。问道:“抽这个能得到什么?”
看着她那些反常的动作。反常的动作就是在平时,你绝看不到的表情姿势。会觉得她很奇妙,咦?魔女也会这样子么?
“抽这个伤肺,不抽这个伤心。”我笑道。还威胁我,魔女其实也是外表冷酷内心柔弱的女人。
我手伸过来,拿走酒桌上的一个酒瓶。她抢了回去:“别喝了!”
我厚着脸皮。实际上这时的我一直都是厚脸皮的,说道:“你管我?我记得。李靖说,说你喜欢我。我说,怎么可能呢?那种变态的钢铁女人,会喜欢男人么?呵呵呵呵。”
她缓缓的转过身子,搓着手。茫然道:“假如。我说,喜欢呢?”
我突然有种被高压电穿过全身的战栗感觉。呆了看她好一阵,然后又笑了:“哈哈哈哈。我自己什么身份,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却很认真的靠过来,嘴唇靠过来。我好想好想闻一闻那熟悉的味道,但是酒精麻醉了我的嗅觉。我闻不出来。
包厢里飘着卡朋克的缓慢轻柔美妙yesterdayone摸re。微凉的空气里弥漫着浪漫的气息,在诉说林夕的轻喃。还是那次邂逅记忆中的样子。
她的嘴唇就要碰到我时,我侧过了我的头。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是童话,那么,打工小子和美女老总的故事,能是真实吗?莎织都不是真实,何况魔女呢?魔女出身名贵世家,腰缠万贯。她的美,更是毫无瑕疵。现实吗?
“你喝醉了!”我说道。
她还沉浸在她自己编造的浪漫梦中,我突然感到我自己很可悲。假如我不是穷小子,假如她的身份能像芝兰,或者子寒这些比较普通的女人。我会毫不犹豫的亲下去。那太诱惑人了。
我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今天喝了太多太多。我太颓废了。
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她是什么表情,我出来了她还愣愣的坐在包厢里。
上了的士,回到宿舍。死去了。
我被调去了店面,当然,仓储部部长的职位还是没变。魔女亲自下调令的,或者,她根本就是不想看到我了。
拓展经理?店面的很多职位都特别的深奥,产品经理,渠道经理,服务经理。
看了看调令,到店面任职拓展经理。其实也不是一个很大的官,还要受店助的管理。
负责研究管理区域的同类店面销售情况,例如价格促销分销情况。制定销售策略和激励政策,反馈市场信息,做出处理意见。看似很轻松的工作。
总觉得这次调令,下得有点诡异。魔女恼我让我走这倒是正常,但是王华山那么在意做什么?
要去店面跟店长报道。不过李靖也在那里,也就没了什么好担心的。
到了店面,没见到李靖。跟一个导购员问道:“您好,我是来报道的。请问,店长在哪里?”
“报道?是应聘的吧。应聘哪个职位?”导购员问道。
难不成,有了调令。还要面试一次?我说道:“拓展经理。”
那人瞧了瞧我,一脸的鄙夷说道:“做过什么管理工作?”
“QQ群管理员。”我回答到。
他转过头,不理我了。
只好给了李靖电话,李靖过来。看了那小子一眼,那小子就萎了。
店助嘛,比店长小一级别。还是很牛的。
带着我见了店长,然后,开始正经工作。拿着一堆日常的销售单,还有一大堆曾经的广告策划书给我看。
我好好研究了起来。
看了本店的销售单和策划书后。再进行行业资料分析,竞争市场分析。发现我们亿万的竞争优势已经超级强大了,魔女王华山真想吞完整个市场,野心够大。然后看政策前景。计划这些天把这些事搞清楚后,再出去转同行店面的。最终,再弄出经营策略。当然,策略要对于店面的经营有帮助才行。
每个月要出一份经营策略,这么说,工作并不难。要靠脑子大大的干活。还有,公司还要求我负责选址整新店面,一样提成很高。看着自己风里来浪里去。混了那么久,总算觉得混得像个人了。高薪水,轻松工作,有个破车。
周末,没有了约会。没有了心情和芝兰那个骚妇去旅游。更不可能和魔女去看越光宝盒。
就陪着子寒去把房子的钱付清了。把合同弄好后,子寒长长舒了一口气。
“小洛,我既开心,又不安。”她把合同放进包里,说道。
我安慰道:“不安什么呢?房子都买回来了。走!去看看供需报纸那些什么神公道婆,去找找他们看哪天搬进去合适。”
子寒说道:“我担心这些钱,我们什么时候能还完别人。安信安澜,李靖,你的。”
“你跟我说什么这些钱呢?没有欠不欠的。我有,你拿去用。你有,我拿来用,是不?”我笑嘻嘻道。
她点点头:“以后我和你,就是这个房子的新主人。”
我折磨了一番这话,说道:“哈哈,是新主人。不过不能以男主人的身份倒插门进去。”
子寒执意不去看什么日子,说那些玩意都骗人的。说实话,我也不太信那些什么道公神婆的。
“这样,反正周末。我们明天叫那些家伙一起过来搞卫生,顺便看看你还想买点什么家具。今晚咱在你家聚餐。”我兴高采烈的说道。
子寒笑道:“还买什么家具?咱没钱了。”
“没钱了好,有钱就老想着去腐败。”
事实上,不说林魔女莎织这些富婆富丽堂皇的家里。光是子寒的家,都让我有够自卑的。一米八的红色进口冰箱,一套一套散发着高贵的家电。还有那高档装修,如果不是说这个房子的位置太牛叉和传说太血腥,三百万都有人肯出价。
子寒那么急着找钱跟那人签下合同,就是怕有人抢下了这套房子。再者,那个房主害怕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他。
李靖阿信几个都来了,李靖笑着道:“我本来想去搞一个牌匾,恭贺小洛哥哥子寒嫂子新居大吉。可是你们也太猴急了,那么快就想迁入了!是不是今晚就。连着喜事一起办了?”
子寒掐着他手臂,嗔道:“我叫你胡说!”
“哎呀哎呀。放手,青了。那个,小洛!也不管教管教老婆,这个家就完了!”李靖逗趣道。
我拿着一把鸡毛掸子给子寒,说道:“好啊。我管教管教。子寒,给他来多几下。”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子寒对我的感情。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喜欢那个,心里很乱。得到的不想要。不属于我的牡丹,白洁,莎织,这些女人,我就心痒。至于魔女。我只当她那句‘假如。我说,喜欢呢?’是废话来的。
我们打扫着这个大房子的卫生,一直忙到天黑。安澜则在厨房做饭菜。
我邪恶的想象着如果老子是这个家庭的主人,那会是怎么样个情况呢?子寒会是一个好妻子么?她总是那样冷冰冰的表情,我能和她到老坐在摇椅上慢慢聊么?
或者说她也会变。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后,成为莎织那样的。两个人久久相见一次,胜过新婚。天天呆在一起,这也错那也错。没结婚的人向往着走进教堂的光荣,结婚了的人一派死气沉沉得过且过等死样。
子寒把她父亲和陈世美的牌位挂在大厅墙壁正西方向,虔诚的跪下来,拜了几下。
阿信背过身子不去看,继续摆好家具。安信安澜去扫墓一次都难。
李靖也不想看,他想把自己的父母都忘了。
子寒拿着几串鞭炮,拿着打火机点上。鞭炮先在屋子里炸开,有些甚至炸在她跟前,可她就像没知觉似的。冷冰冰把点燃的鞭炮丢出窗口去。
鞭炮放完之后,我问道:“子寒。都夜晚了,这样放鞭炮不怕得罪人么?”
子寒走回来,说道:“以前我爷爷还在的时候,他凭着聪明的头脑做一些小生意。生活不错,还经常帮助左邻右里。不过在文革的时候,邻居举报。被打入反革命的斗争中,捉去游街示众。打断了几根手指头,回来后也就和这些所谓的邻居,闹僵了。我父亲长大了后,有一天我爷爷在家里犯心脏病。叫了三个钟头,没有一个邻居帮忙打电话给我爸爸。活活死在家里。可笑不?”
我摇摇头,说道:“不可笑。”
“我放鞭炮是告诉他们,我回来了!”子寒说道。
几个人坐在饭桌上,感受着这个叫做家的感觉。
李靖给大家倒着酒,说道:“什么叫做相濡以沫?我们这帮人就不能相濡以沫了么?有难同享有福同当!”
安澜吐吐舌头,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房子。“
子寒拿着筷子给我们,很认真的说道:“真的很感谢,这里,就是我们这几个流浪儿的家。吃完饭,大家可以选自己喜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