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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她足够冷静,虽然薄勋能撩人撩的腿发软,她使用转头大法之后,不就可以避免了嘛?这么说来她其实还挺聪明的。
暂且就把这个魔法,叫作回避薄勋大法算了。
“我不至于为了你借酒消愁。”
“……”
所以果然还是在怼她。
“但是,的确有了这个念头。”
否则他也不会,在买了矿泉水之后,还买了两听啤酒在身边。
“那为什么没有了?”她多嘴问了一句。
“因为……”
薄勋没有解释,俯下了身,将托着她后颈的左手用力,把她整个人往上抬了些,一口含.住她似是花瓣娇艳的唇,舌尖轻撬开她的唇齿,准确的寻找到害羞灵活的小舌缠住。
深深的压着她的后脑,不断的将文的力度加大。
他的吻似是攻城略池却又未带戾气,似是狂风暴雨,却又不带丝毫雷电轰鸣般的难以接受,从一开始她还稍稍的挣扎一下,到最后完全安静了下来。
僵在空中的双手一点点的移动到他的脖子附近,轻轻的搂住。
长长的卷睫轻扫他脸颊,眼中不知怎的就荡开了一抹水花,不知何起不知何落。
直到他收回那份热度,与她靠着额头对视。
从薄勋的眼中,容纤语看到了很炙热的占有欲,和与曾经不同的燃烧着火般的情愫,像是一匹随时想要攻占她的狼。
“你,你放开我。”察觉到了视线的危险,她开始挣扎。
“小语。”他哑着嗓子,唤她。
“……什么?”
“留在我身边,对你而言是折磨?”
这话,太有让人误会的嫌疑,她不想深究也不想回答,只是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想让他放她下来,期待与失望反复交织的曾经,是她不想再回忆的过去。
他也没逼她下个结论,但也没松开手,抱着她一步步的朝着站台走下去。
怀中人的心跳似乎跳的很快,隔着厚厚的衣物,他也能听见她的心跳很有力,很快速的在跳动着。
直到将她送回了位置看着她入眠,周围一片安静之后,薄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快速而有力的心跳似乎是属于他的?
一直燥热的,完全停不下来的跳着。
恰好这时,手机上来了呼叫。
他早已调成了静音,现如今只留下一阵阵的震动在反复催促,薄勋起身看了一眼身旁睡着正香的容纤语,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外边接起电话。
“什么事?”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陆沉的声音在那边响起,他听起来状态并不是很好,声音不知为何是哑的,即便还是带着温润如玉的温暖,可总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他嗓处划了一道。
只是,薄勋与他没什么交情,他是好是坏与他没什么关系,哪怕是感觉到了,也丝毫不关心。
很淡漠的开口:“过夜后。”
“好,我会在这边提前准备好医院,你最好祈祷纤语的身上没什么大问题,否则哪怕我倾家荡产,也绝对要和你死斗到底!”
“就算她身上有伤,也轮不到你来教育我,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她告诉你了?不过想想也是,能让你去救她的理由,怕是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吧?但是,那又怎么样?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薄勋,你根本不值得她信任。”陆沉说完后,强迫自己把语调变得柔和,“这次你们‘铁鹰’有很大的牺牲,幸苦了。”
完后,陆沉干脆的挂断了对话,对薄勋本人的幸苦与计划丝毫未提,话内话外完全就是一副对纤语的在意而已。
听着手机中的忙音。
薄勋将铁质的金属壳子捏的很用力,原来陆沉早就知道孩子是自己而并非他的,就算是这样,他也愿意陪着容纤语演戏,愿意无条件的为了她而牺牲?
而她,毫无保留的信任他,求助他。
几曾何时,他这个丈夫在她的眼中变得这么可有可无?他将手机收回袋中,转身回到容纤语的身边,看着她安静睡着的模样,戾气从爆棚到再无丝毫。
他,曾经很无所谓,她有没有幸福对他而言不重要,而现在,对他来说她的幸福只有他能给,只能是他给。
“晚安,小语。”他侧身将她搂入怀中,唇靠在她太阳穴的位置。
容纤语睡的有些迷迷糊糊,只是听见他似是说了点什么,可是却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睫毛抖了抖感觉到有热量靠近,很本能的贴他更近了些。
直到闻见的都是满满的熟悉大味道,才绽放舒心的笑。
这一.夜,会是好梦。
……
京都。
陆沉放下手机后,又一次拿起身旁的哑铃妄图举起来,可是到了最后非但没什么用,还把手腕牵累的抬不起来,手指甚是有些抽筋,动也不好动。
“你说说你,给勋打了电话就这副模样,早知道啊我就不该把他手机号给你。”余晏就坐在他的对面,很是怜惜的看着他的双手,“勋不爱欠人人情,所以我才过来,你不用怕耽误我的时间。”
“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只想快点好起来。”
至少这样,她需要他的时候,还能保证马上给予帮助。
余晏笑着摇了摇头,也难怪薄勋会和他对上,这陆沉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书生的气质,可是骨子里却是和薄勋一样的冰冷淡漠。
仔细想想,像他们这些出身的人,要是真的偏偏儒雅毫无危险,那才是真的奇怪。
眼看着陆沉要第二次折磨自己的手腕,他叹了口气,伸手单指挑起了哑铃:“今天到这就可以了,陆沉,你这个手要恢复到原先的水平着急不得,现在的这种程度已经能够保证你日常生活,这不就够了?”
“不够,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的手变得比原先更强?”
“如果你是要对付勋,恕我无能。”余晏笑眯眯的回答,推了推鼻梁上的近似边框眼镜,眯着眼的他只露出些许的温和目光来,“你也知道,我跟他的关系。”
那份温和背后,隐藏着强大的戾气,被陆沉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曾经也是个爱戴眼镜的人,因为眼镜能很大程度上,把眼中令人害怕的光给遮掩掉,在他还没有如今这般对任何人都温柔之前,眼镜是最好的道具。
“在他身边的人,果然也不简单。”
“陆总身边那位叫许子谦的人,也非常不简单,还有那位叫作纪轩的人,不知道陆总熟不熟悉?”
“不知。”
“哦?原来是不知啊,也好,我只是想告诉陆总,我和您的这位不知,曾经在一个朋友的宴会上,恰好遇上过一次,您的不知站在我朋友的朋友的对面。”余晏不紧不慢的将话吐到这,断了后续。
哪怕是陆沉这种脾气再好的人,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听人说话只有半截,而且还是自己感兴趣的话题,真的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