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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片刻后,乔薇接了电话。
“我这里有一个小兄弟,自称是你游戏里的朋友,他说你不想见他,你是什么想法?”
“哈?他找到你了!?”乔薇讶异。
“当然不是,我忘记摘胸牌,他看到了我的身份信息,问我认不认识你,人是陆沉的主治医师。”
“好吧,我马上到医院来,正好我要劝劝他。”
“行。”
容纤语挂断电话,冲着王源挑眉:“你想见得人很快就会来了,记得陆沉的治疗方案。”
“那必须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自己人了,要是你打游戏的话,记得叫我!”王源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容纤语的手里。
紧接着嘿嘿傻笑起来。
看着少年这副模样,容纤语不由得有些感慨,上天还真是会关门开窗。
关上了白御那门,打开了王源这窗,可她比任何人多明白,光是有窗是不够的,得自己愿意去看,去聆听外面世界的声音,希望乔薇能比她要好运。
因为还有许晓病房要去的缘故,所以容纤语并没有停留在这里等乔薇,和王源打了声招呼后,离开了。
到了许晓的病房,薄勋还在剩下的两人不打字到了什么去。
“他们呢?”她问。@^^$
“买饭去了,陆沉那也会去送,你不用忙了。”
“哦。”
躺在病床上的许晓,看看容纤语又看看薄勋,紧接着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向楚烈,可是没想到他的视线也如她一样,很是迷茫和没有想到。
看来老大和大嫂之间的感情,变得很匪夷所思啊。
就连楚烈都看不透他们。!$*!
好在这诡异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海心和佐一鸣就带着吃的东西回来,楚烈主动拿着陆沉和上面那些看护人员的一份离开。
饭后。
许晓需要休息,最后海心和佐一鸣的婚礼也定下在十号,那时许晓刚好可以出院。
从医院离开之后,所有人都回到了军区。
这整整一天容纤语走着都没什么大事,于是也就没有回到军区医院,虽然说医院也不挺舒服并不差,但到底还是没有家里的床舒服的。
她放下包后便想去卧室。
“小语。”可是却被薄勋叫住了。
“嗯?有事吗?我很累了。”话虽如此,还是停住了脚步。
“没什么特别的事,是容纤梦的事。”
“你决定就好了,这件事我不想参与。”
连有关她身世的事情,都因为与他有关系,所以不参与了吗?薄勋抿着唇,快步到她身侧将她的手腕箍住,容纤语垂头落下视线。
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薄勋,我是真的不想参与。”
“原因。”
“我把他们当成了陌生人,是好是坏都与我没有关关系,他们飞黄腾达我就当故事听听,他们讨饭只要不到我门前就与我没有关系,至于法治上的事……背叛过你的人,我觉得都不会好过。”她说着轻笑了一声,“还好我没犯过错。”
“你没犯过错?当初是谁要嫁给陆沉?”他提及那人,语调都阴沉了下来。
也是,在他看来,怕是她早已该被千刀万剐,毕竟容纤梦只是随便找了几个人谈恋爱,自己却是上升到要谈婚论嫁的。
容纤语垂下眸子,没多少表情,淡淡的开口:“那你想怎么做呢?一家四口一个不留?我都随你。”
“容纤语!”她明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我累了先进去了。”
她说着进了卧室光上了门。
视线飘忽不定的落在某一处上,忽得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疲惫的睁开眼望去,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可是上面的内容却叫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以最快的速度回了电话。
“你是谁!”
“想我了吗?”
竟是凌!
“原来是你啊,那这一切都有答案了。”她反而平静下来。
“薄勋在利用你血洗军区,你还是打算留下去,陪着他演这出戏?容家人也好你也好,都不在他眼里,何不让我们来合作一次。”
“夜帝,如果我随了你的念想,我能有什么好处?”
“我的人已经调查到了你母亲的消息,她已经过世了,至于原因我想你很感兴趣,而且……”
“不说就滚。”
凌一愣。
多日不见他的小女人脾气竟这么大,他没对她用手段她倒先不悦了,当下语气也冷下:“你可别忘了,是你背叛我在先。”
“我乐意,如何?”
“哈哈哈哈……”那边的他突然放声大笑,紧接着又一点点的收回了声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薄勋说不定会杀了你,我却只会为你而死。”
为她而死吗?
容纤语视线变得飘渺:“薄勋他想做什么?”
“他只要让你和他成功复婚,那么就等于是将万誉辰绑到了手中,有了万誉辰相助,别说是区区一个白家,就算是整个军区全部换血也无妨。”凌说着顿了顿,“当然,就算没有万誉辰的相助,他也能完成这一举动。”
“理由。”她不爱听任何阴谋论。
“如果不这么做,薄最终还是会死,而他也没有办法制裁我在军区中的势力。”
“这也算理由?”她笑。
“看来,你一点都不了解薄勋,他不需要爱情,甚至不需要亲情,他不过就是个功利的机器,他对你的好,也是因为你身上有利可图。”
凌说的一点不错。
只是她从未认真的去面对过而已。
容纤语低头望着自己的指尖,心尖有一抹异样的刺痛,她隐藏了那么久的心事,如今被凌无情的破开,她哪怕想再自欺欺人,对方也会残忍的一次次提醒她吧?
这一招,凌出的无懈可击。
“好,但是得下一个月后。”她回。
“下个月,恰好是你的生日吧,就那一天吧,你想从什么地方走?”
从什么地方走?
她一点点的回忆,一点点的想念。
直到最后说出一个商场的名字:“我要你宣布我的死讯,我要你杀了我。”
凌一愣,随即勾了勾唇:“看来没有我那些话,你也会跟我走,容纤语你比薄勋残忍的多,你恨上他了,对吗?”
“别自认为了解我。”
“傻瓜。”他突然亲昵唤她,“我了解你又怎么样?我的命都可以随时给你。”
“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恶心?”她反问。
“不觉得,至少我现在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不像有些人虚伪。”
“挂了。”
她将通讯捏断。
表情无喜无悲的。
是啊,她终究还是和乔薇一样,是恨了那个伤自己千万次的男人,是恨到骨子里的恨,是恨到恨不得他永生永世不死不灭肚子承受顾忌的恨。
别人不明白,可凌却明白。
她和他,是同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