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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头看去。
那张清冷如泼墨画中仙的五官,配上他邪邪的嗓子与极痞的表情,略显得有些不太对劲,可她依旧非常喜欢,伸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腰:“一个月,你有没有碰过别人?”
“没有。”他答,“从认识你之后,爷就没碰过其他女人。”
“那之前呢?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个?”
薄好好的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给不出她一个数字,当下眸色略沉了些:“爷,不记得了。”
“真是过分。”她说着捶了他一拳,“为什么不等我?”
“如果爷早知道会爱上你,就算是憋死也不会碰其他女人,她们都脏。”他说着扣住她的手掌,“爷曾经也觉得,爷很脏。”
谁知这个要他教会上.床技能的小东西,竟然是个干净的少女,他跟了她那么久,看着她与莫浔同.居,还以为他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
没想到,倒是让他占了个便宜。
“好啦好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听听情话。”她嘟囔着捧起他的脸,“话说薄,你现在的这张脸更好看一点,以前的那张太邪魅了,现在的这张我比较有安全感。”
“是因为女人都不敢靠近?”他邪勾唇。
“唔,大概吧!”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他与她在一起之后,就算是顶着之前的那张脸,也没有女人敢接近他,那些不小心碰过他手臂的都被剁了喂狗,那些还想爬上他床的,也都被他找了些奇奇怪怪的理由扔了去。
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的专情。
不过,首先对象得是她。
黎筠在他怀里待了一会儿,有些耐不住寂寞的起身:“之前我嗓子坏了,还没来得及好好质问你,为什么把我丢给莫浔?”
“爷以为,你爱他。”薄也起身,横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是啊,我特别特别的爱他。”黎筠咬牙切齿的回到。
男人一下停住了脚步,看着她身上还留着自己制造的吻痕,心情一时有些复杂,音略沙哑:“真的?”
“那必须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想爷?”
“我看你抱着我一脸痴情的样子,特别滑稽不行啊!”她气的不行,这个薄有过那么多女朋友,怎么现在脑子直接变成榆木的了!
他“嗯”了声,开了浴室的水调整好温度后,抱她进到浴缸中坐下。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一下驱散了之前运动带来的疼痛感。
她埋怨的咬了他一口:“薄,你是不是傻了!”
“爷在想,当时爷要是忍住不去见你,现在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薄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头发,虽有些不甘,但是那人在他前与她见面。
就算他们现在私通背叛自己,他能怎么办?
当然是原谅她啊。
要是薄勋这个时候在这里,顺便和薄交换一下内心想法,怕是就会发现,多疑这个毛病,是他们薄家的一直优良的家族传统。
然而他这一多疑,却叫她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薄,你是不是缺心眼啊!你真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不停的换对象!”
“你果然还是在意……”
“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黎筠气呼呼的,完全不想再理他,很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离自己远一点,薄讪讪的摸了下鼻子,并未听从她的,而是更用力的将她圈入了怀中。
正在这时,薄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不悦的皱起眉来,完全不想去接。
“快去接吧,万一是有人找你。”
“等我。”他恋恋不舍的靠在她眉梢吻了下,翻身将手机拿在手中。
原想到这属机密应该避开她,也转念又一想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交到她手里,他与她之间不应该有什么隐瞒才是,于是很随意的站在落地窗前就接了电话。
“薄。”对方开门见山的说了两个字。
“……”他不开口。
对方这是电子集成的合成音,在没有探清虚实之前,他不开口。
“你长大了。”对方用真实的声音,带着欣慰夸奖道。
“余晏?”薄皱眉。
“嗯,要找到你的电话还真是不容易,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是关于你哥和你嫂子的。”
他嫂子?
容纤语?
他不由得侧过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近乎虚脱的女人,她懒懒的拿着手机在跟网络上的朋友聊天,似乎还自拍了几张,而她照片的脖子上,都是他烙上的吻印。
温柔的弯起眸来:“说吧,我能做的一定义不容辞。”
“好,凌现在自然知道我们杀了他们的人,让你顶包,因此你现在的身份,必须有所转换,比如说,陆家的大公子。”
“陆家还有第二个儿子?”
“他叫陆尧,现在的身份是……”
随着余晏轻开口将那两字从唇间吐出。
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狠狠咒骂出声:“你们这群疯子,竟然连这个都能调查出来。”
自己是不是疯子,余晏根本不敢肯定,但是薄勋到底是不是疯子,这个他是能拍着胸.脯百分百保证的,能将整个京都变成他利益的道具,这种大手笔怕是几百年也不会出一个。
在他知晓的为数不多的历史里,只有那个叫作希特勒的疯子,有与他如出一辙的手段。
“我们会给你安排新的身份,而你要做的,就是利用陆尧这个名字,作为救世主出现在所有的企业面前,我们在等他自露马脚。”
“理由?”
“京都的事是你哥挑起的,但是陆沉的伤,却是那个人做的,你哥在怀疑有些人利用机构特性,为自己的黑钱洗刷罪名,从而拿去投资,想要脱离机构。”
疯子。
一个个都是疯子。
薄忽的一下,觉得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顶多算是失了志,可这些人,满脑子的疯狂念头,却一个比一个冷静,冷静的在做着怕是连他们自己也不会懂的事。
他勾了勾唇,痞气的笑出声:“可以,我知道了,你们是想让我,去败坏他的名声是吧。”
“对,他这个人最在乎自己的名声,所以一旦有人来败坏他,肯定会采取行动,之后我只需要守株待兔。”
“但是,余晏你别忘了,我们的人可以穿插到他们之中,他们之中的人未必不会在我们里面,你这个计划一旦……”
“不可能,现在知道计划的一共就两个人,薄,只要你不是叛徒。”
果然是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