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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桂芳说:“俊鸟,反正我和淑静也没吃多大亏,就是让那个黄耀兴摸了几下,我和淑静又不是黄花闺女,让他摸几下也没啥大不了的,就当是鬼上身了,你想替我和淑静出气,我不拦着,是该教训一下黄耀兴那个鳖孙,不过你千万别闹出人命来。”
秦俊鸟说:“我知道,我没那么傻,黄耀兴的那条贱命根本不值钱,弄死他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潘桂芳笑着说:“俊鸟,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尽管黄耀兴扒光了潘桂芳和段淑静的衣服,还占了她和段淑静的便宜,在她们两个人那白光光的身子上摸了好几把,她在心里边也恨透了黄耀兴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可她不想秦俊鸟把事情闹大了,毕竟这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要是真传扬出去,闹得风言风语的,她和段淑静的脸上也不好看。山里的女人最看重自己的名声,谁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
这时大门开了,齐腊月端着洗衣盆走进了院子,她弯腰把洗衣盆放在院子中央的磨盘上,随即从洗衣盆里拿起一件洗好的衣服用力地抖了几下,然后把衣服搭在了磨盘上方的晾衣绳上。
秦俊鸟和潘桂芳看到齐腊月走了进来,两个人都不再提黄耀兴的事情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能瞒一个是一个。
秦俊鸟透过窗户看着齐腊月那动人的身姿,从她那鼓囊囊的胸脯看到纤细的柳腰,再从细腰看到丰满浑圆的臀部,齐腊月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这种青春活力是潘桂芳这个年纪的女人所没有的,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着迷的。
看着齐腊月,秦俊鸟不禁想起了苏秋月,他的心就像是被人割了一刀一样,痛苦万状。
秦俊鸟痴痴迷迷地看着齐腊月,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生怕会错过眼前这诱人的风景。
潘桂芳看到秦俊鸟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齐腊月,故意咳嗽了两声,酸溜溜地说:“这个腊月姑娘可真好看啊,你看她那身段,那模样,真是勾人啊,看着就让人眼馋。”
秦俊鸟这时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尴尬地笑了笑,说:“桂芳,我出去买点儿肉和菜,晚上咱们包饺子吃。”
没等潘桂芳说话,秦俊鸟已经快步走出了屋子。
齐腊月看到秦俊鸟从屋子里走出来,笑着问:“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我去村里的食杂店买几斤肉回来。”秦俊鸟回答说。
齐腊月说:“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秦俊鸟这时向屋子里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下,点头说:“好吧,我等你。”
齐腊月动作麻利地把剩下的两件衣服搭在晾衣绳上,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绢把手擦干了,抿嘴说:“咱们走吧。”
秦俊鸟和齐腊月出了潘桂芳家的院子,沿着村中的土路向食杂店走去。
两个人没走出几步,齐腊月忽然问:“桂芳姐是咋回事儿啊?我看她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眼睛又红又肿的,看样子像是哭过。”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她那是喝酒喝的,她这个人有个毛病,只要一喝多了就又哭又闹的。”
秦俊鸟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诉齐腊月,所以只好编个瞎话来搪塞她。
齐腊月撇了撇嘴,说:“我不信,是不是你欺负桂芳姐了啊?”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说:“我咋敢欺负她啊,她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
齐腊月说:“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一会儿我去问桂芳姐。”
秦俊鸟说:“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就去问桂芳吧。”
秦俊鸟心里很清楚,齐腊月就是去问潘桂芳也问不出啥来,他早就跟潘桂芳说好了,昨天的事情谁也不告诉,就让它烂在肚子里。
齐腊月问:“俊鸟,你跟桂芳姐是咋认识的啊?”
秦俊鸟说:“你问这个干啥呀?”
齐腊月说:“怎么?你不想告诉我。”
秦俊鸟向前后看了几眼,在他们身后有几个村民正在朝着食杂店的方向走过来,他压低声音说:“现在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齐腊月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得说话算话。”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你放心吧,我一定说话算数。”
秦俊鸟和齐腊月来到了村里的食杂店,不巧的是食杂店的猪肉全都卖完了,只剩下几斤排骨,秦俊鸟看到排骨挺新鲜的,就掏钱全都买下来了。
等两个人出了食杂店,齐腊月说:“邻村的食杂店有卖牛肉的,咱们去买几斤牛肉包饺子吧,我爱吃牛肉馅的饺子,买牛肉的钱我来出。”
秦俊鸟说:“咋能让你出钱呢,你的钱还是留着吧,这钱我来出。”
齐腊月笑着说:“你挺大方的吗。”
秦俊鸟说:“啥大方不大方的,买牛肉又花不了几个钱,你就别跟我争了。”
齐腊月说:“好吧,那我就不跟你争了,这钱该你出,谁让你是男人呢。”
两个人出了村子,来到了邻村的食杂店。
秦俊鸟在食杂店里买了五斤牛肉和三斤芹菜,又买了点儿水果和瓜子,他知道潘桂芳的心情不好,想给买点儿东西吃,也好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别总想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
秦俊鸟和齐腊月回到潘桂芳家时,燕五柳还没有回来,所以这包饺子的事情就落在了潘桂芳和齐腊月的身上,秦俊鸟也没闲着,他帮忙剁饺子馅,三个人忙活了小半天,终于把饺子包好了。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燕五柳回来了。
秦俊鸟正在院子里洗从邻村食杂店买来的苹果,他看到燕五柳带着两个孩子走进来,走过去问:“五柳,孩子转学的事情办得咋样了?”
燕五柳笑着说:“都办好了,明天两个孩子就可以上学了。”
秦俊鸟说:“孩子上学的事情解决了,你就可以在这里安心地住下去了,我和桂芳她们包了牛肉馅的饺子,我这就去生火煮饺子吃。”
燕五柳说:“我帮你。”
秦俊鸟说:“不用了,你带孩子去屋里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