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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尸啊,有女尸啊。”声音响彻
赵家顷刻间大乱,赵家两人看到这场景,一下摊坐在地上,看来他们的儿子注定要被这女尸所缠了,真是作孽啊!
而林家人大半夜的不顾下雨,一群人匆匆忙忙的好不容易打听到赵家的住所,赶了过来。
哎,刚平息了两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这一夜都不得安宁了……
佟家的大厅里又炸开了锅。
“我们的女儿呢?我们的女儿在哪?”冷母看起来已经接近崩溃,大叫着冲进灵堂,一眼看到了棺材里的女儿。
不用说,两具尸体的手紧紧牵在一起,冷母把他们的鞋子气急败坏的给脱掉,然后从身上掏出打火机,把女儿的鞋子拿在手上烧了起来。
可是诡异的是,鞋子像是被施了咒,烧不化烫不灭,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倒是冷母的手被烫伤了,痛的阿呜直叫。
“啊,疼死我了。”冷母彻底崩溃的大嚎起来,两家总不能把儿子女儿葬一起吧?毕竟都还没结婚,连个名分都没有。
冷父看冷母几乎疯癫状态,叫人把冷母先驾回了村。而他带着两个人朝我们家奔去。
佟家人也好不到哪去,每次尸体总是跳过高墙直接跳进院子直奔棺材,总要引起一场骚动。佣人,家里人都是乱作一团。吓的叫的叫,藏的藏。
钺知道这回怎么哄我都不会回家了,瞌睡虫跑光光当然是要去看看了。
我和钺刚进院子,佟家人就把大门关了。
冷家的一群人本还守在门口,这下两家派出的人大打出手,都被锁在大门外了。
钺一挥手,院外没动静了?
“他们怎么没声音了?你施了什么法?”我惊异的看着眼前帅气淡定的老公问他。
“定身术。”丢了一句,他走进厅堂,我哦了一声追了上去。
刚进屋,就见冷父也没有了原先的镇定,此刻明显慌乱没了主意。
佟父也捂着脑袋搞不懂为什么尸体会诈尸总朝他们儿子的棺材里躺。
再看看佟母再也承受不住的对着冷父大骂,“你家女儿死了还这样,是不是死后怕到阴间嫁不出去,非要缠上我家儿子?”
口不择言激怒了冷父,“我看是你家儿子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吧?不然我家女儿有什么理由找上你家儿子?”
佟家人一时竟无语被堵的哑口无言。气的发抖。这样一来,谁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是猫腻。佟四根生前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此刻的氛围势如水火啊。
冷父心一横,咬牙切齿的指着佟家夫妻,“一开始我还不确定,现在我肯定你们的儿子肯定做了对不起我女儿的事。既然你们说话这么难听,那也别怪我把事抖出来了。看到底谁难看。”
吼!一次交恶后,冷父终于下定决心要把难以启齿的真相说出来了。省得再下地府去查。
这会已经接近三更半夜了。
冷父扑通一声跪在钺面前,直拉着钺的裤腿就喊道,“鬼仙,您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女儿啊?起码要她的灵魂安息啊,我们不能叫女儿不清不白的跟一个男孩葬在一起啊!您一定要帮我们的女儿超渡啊!”
冷父是一家大医院的医生。作为一名父亲此刻也老泪纵横,看起来十分可怜。
可是我总隐约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表面看起来很是值得同情,可是他的眸子里却透着一股邪气儿,具体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不用急,直接说,只要说出实情就行。这样才能帮她还魂。”钺淡淡的丢了句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睨着冷父。
“我们也不是非要女儿超渡,只要她魂魄能安息就好。”
冷父的话使我觉得奇怪,有哪个父母不喜欢孩子可以重新活过来的?他们一再表示不需还魂,只要安息?这也太奇怪了。
冷父但是依然一副窘迫难为的神色,见我对他确定的点了点头,林父暂时压下面部的忧伤,开始讲述这几天不可思议的原委。
他的女儿其实是跟佟四根同一天落水的,但当时并没有死,后来女儿就去了我们村的阴雪山说要找雪仙许愿。
期间,晚上一直没回来。夫妻二人去找的时候没发现女儿的踪迹,后来才知道是在我们的雪洞里。那时候女儿已经没气息了。
也就是说,女儿的死期和佟四根恰巧却是死在了同一天。
他们家与我们村是隔河相望的。一星期前的中午,他女儿是在玉米地儿里看玉米,因为要高考了所以必须要温习功课。
后来冷母来给女儿送饭,却发现女儿不在玉米地里了,利马就很担心,随后怎么找都找不到女儿。林母回到村里的家,把事情一说,家里人一起找起来,结果都没找到。
没办法最后发动村里人一起找,结果找到了晚上,都没有找到。
最后还是第二天,我们把他女儿的尸体弄出了雪洞。其实他们把女孩的尸体背回家后发现她还没完全断气。冷父掐她人中发现她还有气息,手指还有反应。
之后的一小时,女孩的尸体不见了,被发现漂在剪子河面上,而且是跟佟四根一同飘在河面上。
说完冷父摘下眼镜,一副伤感。
“那然后呢?”我追问。
冷父接着陈述,“你们也知道,你们村儿与我们村儿向来是以剪子河为界,女儿的尸体飘到了河对面,不就属于我们的地界儿了,这无疑等于是客死他乡啊!”
“是的。”这想必在几个村都是人人皆知的事。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盯着冷父,“难道你女儿的尸体漂过了村界?”
他点头,“虽然离的很不遥远,但是对于当地人的传统观念来说,死在他乡,这是很不吉利的。后来找到孩子的时候,我一看女儿的尸体发现不对劲,她的脚上就穿着这么一双红色布鞋,任凭我们怎么拔怎么脱都弄不掉。没法子红鞋脱不下来,新鞋子就没办法换。”
“期间在家里这么短的时间里有没有发生怪事?”钺端坐在椅上,简单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