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豪华大酒店

梅花开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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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英杰此时的脑子乱成团浆糊,没有任何状态,其实也不是没有状态,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只苍蝇,眼里看见的天空一片无穷,但是间隔着一面玻璃,飞不出去。

    马英杰发现,他在这个间豪华无比的套间里,就是一只让司徒兰讨厌的苍蝇一般。

    “你生气了?”司徒兰的香气又靠了过来,马英杰的鼻子又被这股香气塞满着,可是他却没有去回答司徒兰的问题。

    他能不生气吗?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男人。一个正常而又想法满足的男人。

    司徒兰这一次次掉他的味口,除了玩弄于他外,马英杰此时找不到任何的解释和理由了。

    “马英杰,”司徒兰又一次直呼马英杰的字名。

    马英杰很有点无语,这个司徒兰到底要怎么样啊?我的天,她是在磨练他的耐力还是色诱他的暴发力?

    “司徒兰,你能不能不要玩这一套,有屁就快放。”马英杰也直呼着司徒兰的名字,一字一顿地望着窗外的大海说着,其实窗外的大海是一片黑漆漆,他根本看不到什么。

    “哈哈哈。”司徒兰终于暴发出一阵阵原本就属于她的高调笑声,只要这样的笑,才会让司徒兰恢复到平时的她,正常的她,高调的她,以及野心十足的她。

    马英杰盯着司徒兰的大笑,哎,这女人怎么说进入状态就能进入状态?马英杰有些无奈,又有些厌倦地想着。

    “我该走了。”马英杰一边如此说,一边不满地瞪了司徒兰一眼。他到现在都在感觉司徒兰又在捉弄于他。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司徒兰收起了笑,一脸的正经相。这女人的变脸也太快了,说笑,狂笑。说停,如此正经一般。她倒是一位极佳的表演者,相比她而言,马英杰发现,自己的一点点演戏也太小儿科了。

    “司徒兰,你要是有话,就痛快一点好吗?你他妈的到底要折腾到几点?”马英杰骂了一句脏话,他只能用这样的愤懑去压制随时往出跳的想法,他现在很快,而且特别特别想,把这女人放倒,往死里去蹂躏她,只有这样,马英杰才感觉解恨和解压一般。

    可司徒兰此时却恬静得脸蛋绯红一片,细腻的肌肤映出一层淡淡的粉色,仿佛轻轻一捏就能够捏出水似的温和。她身上那一股好闻的香味仍然是那么的沁人心脾,撩拨得马英杰口干舌燥的同时,极其不自在,又极被羞辱一般。

    马英杰越想控制自己某方面的邪念,可这邪念却如杂草,漫无边际地乱长,他此时此刻,直想不敢一切,把司徒兰干掉,用他的方式去干掉她,而且用他的方式去羞辱一番这样的一个高高在上而又自以为是的女人。

    可是,马英杰还是不敢。他还是放纵不了自己,还是被商场的巨大圈套罩得不能动,也不敢动。

    “操他妈。”马英杰在内心深处骂着自己,同时又深吸了一口气,不停跟内心作着斗争的同时,发誓说要冷静,要稳定,要不急不躁,要让司徒兰自己暴发,自己求他。

    可司徒兰这个晚上,真是邪门了,竟然恬静得除了诱人的媚态外,没有一点从前的需要和急切以及放纵。

    “她这是怎么啦?我碰鬼了?这女人不是司徒兰,只是司徒兰的外壳?”马英杰开始怀疑自己看错了人,开始怀疑眼里的司徒兰是个错觉。

    司徒兰却似乎半点也不在乎马英杰的咒骂,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根烟,仍然那么优雅地吸了一口,而且居然把烟吐得马英杰一脸----

    马英杰再也忍不住,冲到司徒兰身边,把她的烟抢了过来,掐灭在烟灰缸里,“你还是不敢用强我是不是?”司徒兰挑剔地冲着马英杰叫。

    “我为什么要用强你呢?”马英杰冷冷地回了一句,他这便知道,司徒兰飞海南而来,就是来羞辱他的。可他没对不起她啊,在北京的时候,是她自己不让他陪的,不是他不陪她的。才几天时间,司徒兰怎么变得这么变态呢?

    马英杰穿好衣服,站起来往外走,可就在他拉门的时候,司徒兰却从后面抱住了他,他感觉司徒兰在哭,他的后背有冰冷的感觉,应该是司徒兰的眼泪。

    马英杰便转过身看司徒兰,司徒兰果然在哭。

    “你怎么啦?”马英杰急了,也慌了。

    “你为什么不用强我?”司徒兰一边拍打着马英杰,一边疯一般地哭。

    “姐,姐姐,”马英杰被司徒兰哭得心痛起来,柔声地喊着司徒兰。

    “你为什么不这样毁掉你的形象?你为什么不呢?”司徒兰越哭越凶,她就想激怒马英杰,就想让马英杰以最丑恶的一面让她记住,就想让马英杰留给她一段最耻辱的回忆。可是,可是,她这么引诱他,这么激怒他,在他真的快要用强她的时候,他竟然收手了。

    她的小男生啊,怎么就这样收手了呢?

    马英杰在拉门的一刹那间,她再也装不住了。她发现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小男生,她是真的舍不下他。

    “为什么一切会这样呢?”司徒兰哭成了一个泪人。

    “姐,到底发生了什么?”马英杰把司徒兰整人抱了起来,重新回到了沙发上,任由司徒兰坐他的怀抱里哭叫着,她那个样子,哪里有半点公主相,完全如村妇,那名贵睡袍也因为马英杰的动作,变得很有些不堪入目的凌乱,似乎她真的遭遇了一场被人用强过的灾难一样。

    “马英杰,马英杰,我不想记住你,不想记住这个名字,不想记你的人,不想记住你的一切。我赶到海南来,就是想证实自己不会记住你,不会记得这个名字,就是想让你毁掉一切美好的回忆。可是,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马英杰,你为什么就不这样做一次,就一次呢?”司徒兰已经抱住了马英杰,哭得那么悲伤,而且,马英杰真的感觉,司徒兰确实在悲伤。虽然他不知道司徒兰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悲伤,但是有一点,司徒兰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她可能真的动了情。这一点,倒让马英杰那么地被震撼了。

    又会有几个女人用这样的方式逼自己去忘掉一个男人呢?何况是一个在马英杰里无所不能的女人,他一度认为司徒兰就是上帝一般,没有她办不成的事情,也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可是现在,此时,马英杰发现他错了,是啊,谁心里又不苦呢?司徒兰的苦,马英杰懂吗?马英杰能理解吗?如果懂了,如果理解,如果他真的用强了她,今晚的一切就会圆满结局吧,他就会被她踢出局,被她彻底淡化,淡化。因为他也不过如此,因为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而且因为他就是一个拿她为基石的男人。

    可马英杰偏偏没有这样做,可马英杰偏偏要走,要离开,要留给一个念想给司徒兰。没有哪一种念想被梦还要继续美满地往下做更残忍地了。

    可司徒兰-------,她不得不继续把马英杰这两个字装在心底,继续去做着与他有关的种种梦。

    “姐,我懂,我是明白。是我对不起你,你骂我。”马英杰好象明白了什么,又好象什么都不明白一样。只是有一种东西,那就时这一刻,他和她的感情绝对是真实的。这个女人,绝对没有演戏,而他也真的被震撼着-----

    “马英杰,我不能装住你,你知道吗?我不能。我没办法带你去见我的父亲,我没办法告诉他,你就是我想嫁的人,我没办法啊,我和你,我和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我以为我在玩你,以为我不过念恋你的年轻貌美而已,以为你可以自毁形象让我厌恶,可是,我的海南之行失败了,马英杰,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失败啊,我居然放不下一个小男孩,我司徒兰居然会为一个小男孩哭成这个样子。我好舍不得你,马英杰,我是真的舍不得,你知道吗?我舍不下你。”司徒兰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语无伦次。

    “姐,舍不下就不舍吧。我在你身边呢,你要我,就要吧,我守着你就是了。”马英杰也被司徒兰感动了,也变得语无伦次,变得没有理智,没有商场,没有圈子,更没有地位与地位的隔膜。

    “马英杰,你真好。”司徒兰突然不哭了,突然把脸在马英杰身上乱擦了一把,突然就把脸抬了起来,盯住了马英杰的眼睛。

    司徒兰发现在马英杰的眼睛里,真有一个小小的她,镶在他的眼珠中间,那个她,如此小,如此小,小得被马英杰卷在身体之间,卷在了视孔之间,也卷在他能卷的一切之间------

    马英杰伸手去摸司徒兰的卷发,卷发上的水干掉了,摸上去柔柔软软,蓬蓬勃勃的,他摸着摸着,便涌起了一股很男人的感觉,扳过司徒兰的脸,去吻她脸上的泪痕,他吻得那么专一,那么细致,又那么柔情如海一般。

    马英杰越是这样,司徒兰的心越是痛啊。

    “你能不能别这样好啊,马英杰,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司徒兰发现自己又有泪眼,又有忍不住的泪珠往下掉着,马英杰却真的一点一点地去吃,这一颗接一颗的眼泪--------

    司徒兰再也忍受不了,从马英杰的怀里站了起来,离开了马英杰,她的理智可能就容易回来一些,她必须告诉马英杰,她的决定,或者是父亲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