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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凭蒙古总理敢当面跟斯大林开练,就强过苏联一堆面临清洗,却束手就擒的元帅与将军们。
面对大清洗,苏军高级将领中,唯一敢开枪拘捕的唯有叶戈罗夫元帅一人。
就凭斯大林没找耿冬的茬儿,耿冬居然敢主动挑衅斯大林,还跟钢铁同志当场拳击,蒙古人秉性之彪悍,就可见一斑了。
不少到蒙古的中国人,会以为蒙古人对中国人不友好,实际上蒙古人对外国人都不友好,日本人,德国人,欧美等国在蒙古的外国人,被打被杀就是时不时的事。
不是专门针对外国人,就是秉性如此,蒙古人与蒙古人,正如俄国人与俄国人一样,一言不合,打的更惨烈。
俄战斗民族,蒙古人打架,不像南方,骂骂咧咧半天,扯来推搡去,不是的,就是毫无征兆的突然出手,一拳就晕菜了,直接昏迷。
为什么很多俄国青年,蒙古青年爱穿运动服,球鞋?就是动起手来方便,有事跑得快。
在俄国与蒙古,有个现象,无论是被警察叫还是被街头痞子喊,人只要不搭理,一跑,百分百没人追的,包括警察,都懒得追。
而且,只要倒地,与美国街头PK一样,不会再打倒地昏迷的人。
俄蒙这个现象,与南方正相反,南方是互相骂来劲,威胁的很凶就是不动手。越不还手越欺负人,倒地就更好了,痛打落水狗。
所以,当俄蒙青年与南方来的人对上,谁会被虐的一边倒就可想而知了。
而且,南方很多小流氓喜欢随身带个匕首吓唬人,这类人到俄蒙如果习惯不改,被人分分钟捅死太寻常了,就是拿你的匕首捅死你。
喜欢掏匕首的小流氓不见得敢捅,俄蒙人正相反,只要抢过你的匕首,一定捅死你。
在持枪寻常的地方,例如美国,俄国,蒙古,人打架之所以不上器械,就是避免升级,倒地都不会再打。
一个禁枪地方来的弱鸡,还跟人耍匕首唬人,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说挂就挂了。
黑人以暴力著称,在俄蒙都乖得很,一点也不暴力。就是因为黑人与小流氓的秉性一样,欺负老实人没问题,但在真正骨子里就崇尚暴力的地界,反而特别容易受伤。
美国黑人暴力的问题,不是黑人的问题,这个问题实际是在倡导种族平等之后才有的,是被法律保障的,并不是黑人本身的秉性有多强。
之前美国人不惯着黑人的时候,哪来的黑人暴力问题?
黑人在帝国郡怎么不暴力啊?就是遇到不惯着小流氓的地界,真凶还是假凶,看的就是自身的秉性。
这类民风彪悍的地界,遇到不敢还手的民族,白眼是一定的,不是不友好,民风如此,就是看不起懦弱的人与民族。
按被打飞了烟斗的斯大林话说:“蒙古人就是黄种人里的异类,他们会颠覆你对黄种人的所有印象,他们是最不像黄种人的黄种人。”
就是因为乌兰巴托的治安太感人,所以,为了年度骑兵竞技大赛召开期间,减少与外国人的武术交流,蒙古才大力整治包括酗酒在内,容易造成突发性犯罪的某些问题。
实际上,蒙古是个很开放的国家,非但是国际背包客很流行的目的地,而且两三成的蒙古人都有海外留学与生活经验。
耶鲁,剑桥,哈佛等名校毕业的蒙古人大把,各国美食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外国人,在乌兰巴托都有。蒙古人俄化很深了,西式生活习惯了,刀叉用的比美国人还溜。
就是乌兰巴托太国际化了,所以治安比较感人,但在乌兰巴托以外的牧区,反而没有什么犯罪问题,牧民并不像闲的蛋疼的城市青年一样,喜欢跟人打架。
荣克就在乌兰巴托西北的布尔干牧区,再往北就是俄境的贝加尔湖了。
他与时下的蒙古人一样,也是出来度假散心的,身边除了李倾,还有小黄媚,大佬亨,鱼仔,闻哥等比较近的朋友,加上闻哥带来的两车保镖,一共开了五辆虎妈出来。
虎妈既是越野,也是多功能房车,一行人随时可以就地野营。
五辆车在辽阔的大草原上开着,速度不快。
蒙古是高原,草原不是平原,近似丘陵,地面起起伏伏的。
开快了不但容易飞起来,一不注意还容易一头陷进草窝子里。
“黄媚,大学想好在哪上了么?”
打头的一辆虎妈里,流淌着很轻的钢琴曲,就是致爱丽丝等烂大街的经典曲目循环,起个环境音的作用,用来舒缓神经。
驾驶座上的荣克,双手都没握着方向盘,而是在拧装着浓茶的保温杯,一边喝了口浓茶解渴,一边问副驾低正在玩自拍的小黄媚。
“还有一年才毕业呢,着什么急?”
黄媚百无聊赖的看了眼窗外,又收回了目光,语气中颇有些失望,“我还想着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呢。这怎么蒙古大草原,都没几根草啊,绿油油的大草原哪去了?”
窗外就是草原,只不过因为草不茂密的缘故,略带一片荒色,略带起伏的丘陵与低地,更是能看到明显的沙色。
窗外的天很蓝,云很白,却没有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场景。
车队经过的路上,倒是时不时远远就能看到一群群牛羊出没,不用风吹,因为春夏之交的草本来就很低,埋不住牛。
“绿油油的草原大多是PS出来的,真想看大片的绿地草原,你得去新西兰。”
荣克左手握上方向盘,右手顺手把保温杯朝旁一递,“喝不喝?”
“你怎么也跟蒙古人似的,不讲卫生。”
黄媚埋怨了一句,倒是伸手把保温杯接了过来,嫌弃的拽出个纸巾,擦了擦瓶口,才小喝了一口。
不得不说,浓茶真的很解渴,仅仅一小口而已,小黄媚先是被浓茶苦的一皱眉,紧跟着眉头就舒展开了,嘴里本来的那种干涩的渴感,一下就被浓郁的甘苦给冲没了。
“这蒙古人也真是,卖黄油的售货员舔手,收钱的手抓面包,买面包的啥也不包,夹胳肢窝里就走。”
小黄媚一脸厌恶的表情,“喝个水喝个酒就一个杯传着喝,这也太不卫生了。”
“可乌兰巴托的蒙古人,天天洗澡哦。”
荣克呵呵一笑,不以为意,“人家天天拿肥皂水拖地,搽门窗玻璃。整洁异常,你能天天拖地么?人家喝酒是一个杯不假,吃饭可是分餐哦。相比咱们中国人一堆筷子,一堆吐沫搅合在一盆菜里,相濡以沫,谁更卫生?”
蒙古人在吃上,让外来者看来,确实谈不上卫生,正宗的蒙古手撕牛羊肉里,甚至会有牛粪渣滓的。
因为蒙古的牧民,乃至城中的市民,不少人的生活,与牛粪切切相关。
牛粪是蒙古人日常的主要燃料之一,无论是草原上垒的一垛垛土墙一样的牛粪堆,牧区蒙古包外,城市内的胡同里,到处都能看到堆积的牛粪。
与男耕女织家的女人看织活一样,蒙古女人勤劳与否,看的就是牛粪贮存量,蒙古牛羊都是草原散养,草原上漫山遍野都是牛粪。
蒙古女人就会到野外收集这些牛粪,不用篮子不用筐,就用蒙古袍的下摆大襟,把牛粪兜住。
蒙古袍大襟与围裙一样,没水的时候,为手消毒就是拿双手在大襟上擦几下,就算卫生了。
故而,地道的蒙古手撕牛羊肉的鉴别方法很简单,闻一闻,有没有牛粪的清香?
那是一种特别的佐料,回味悠长!
“可是…”小黄媚歪了下头,心中的纠结没能用语言总结出来。
“每个国家,民族,社群,成长环境与传统的不同,造成了各自生活习惯的不同。彼此对视的时候,对干净与不干净的判读,各不相同。”
荣克扭头看了眼小脸纠结的黄媚,收回目光笑了笑,“美国酒令,朝酒杯里扔硬币就卫生了?抽个大麻就不轮流递着抽了?美国人手肘上滴上奶油,本能就是低头伸舌头,舔猪蹄似的就卫生了?”
顿了顿,又道,“难道美国人不卫生么?天天洗澡,天天换衣的同样是美国人啊。”
“那…”
小黄媚被几句话弄的更加纠结了,问,“那你说什么才算卫生?”
“不知道。”
荣克一笑,“要看卫生的目的是什么,为了不得病,还是为了窗明几净的舒心。
就跟我妈似的,有洁癖,阳台的拉门前放个脚垫布,偏偏用塑料纸包了一层,看起来是很干净,漂亮。
可脚垫布的作用,就是为了通过与鞋底的摩擦来吸尘,包个塑料袋,算怎么回事?
你没看我家的鞋之多啊,进门换鞋,进卫生间换鞋,进厨房换鞋,出阳台换鞋,你苏姨讲究着呢,房不大,准备了四对鞋,真是太卫生了。
可是,四对鞋不假,但都是公鞋啊,我们家三口人共用啊,一人有脚气真菌,那就是交叉传染啊,这到底是卫生还是不卫生呢?”
“好啊。”
小黄媚贼眼一眯,侧过身子指着荣克,“你敢背后说苏姨坏话。”
“可我当面不说啊。”
荣克伸手揉了把小黄媚的头发,在小丫子要打他手的时候迅速把爪子收了回来,笑道,“我明白了我妈的洁癖,不是为了卫生,就是为了心里舒坦。所以,为了她的舒坦,我明明知道她的问题,偏偏不说,这就是我讲卫生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