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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的清英实在听不下去了,便转身进了屋里,拉走了不明情况的小语。
外面传来了小语的不满声:“喂,清英,你拉我干嘛啊!松手啊!你不松手我喊非礼了啊?非礼……唔唔!”
听到此刻安静,便知小语被清英给点Xue了。
柳绮琴一下子站起来,面色瞬间冰冷:“红袖,送客!”
红袖见王妃真生气了,便和身后的两个丫环,齐齐的垂下了头。
赫连寒云看着那红衣似火,走向卧室的女子,他放下玉箸,对红袖摆了摆手:“都撤下去吧!红袖,记得端杯牛Ru来。”
“是,王爷!”红袖和两个丫环收拾着东西,心中却在想着王爷和王妃之间的怪异。王爷似乎对王妃很殷勤,可王妃却对王爷忽冷忽热的,让人看不出是讨厌还是喜欢。
休养了两三日,在这日的清早,柳绮琴又再次去了丝竹阁。
预料之中的被再次拦下,可这次有红袖跟着,情况就变了样:“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拦王妃去路,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
侍卫们自是认出了那粉衣女子是上次同王爷来这里的姑娘,可当听这红衫小丫头说她是王妃时,他们还真是着实吓了一跳。
上次的侍卫头,上前恭敬行礼道:“见过王妃!不是属下阻拦您进去,而是王爷有命,不许任何人踏进丝竹阁一步。
柳绮琴脸色微寒,抬眸冷冷地看着那些侍卫:“如果本王妃今日非要进去呢?”
“这……”侍卫头低着头,眼神中有着犹豫不定。
这以前的王妃最多是个不得势的主子,就算得罪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而今的王妃深得王爷宠爱,这地位显然已超越了原来最得宠的杨侧妃。
如果今日他们得罪了这位陵王府女主子,王爷而今心尖上的人,这不是没事作死呢吗?
在他们僵持间,赫连寒云不悦的声音传来:“你不用为难他们,禁止人入内的命令是本王下的。柳儿,你已不是小孩子了,小Xing儿使使也就罢了,可不要学其他的小女子那样,恃宠而娇。”
柳绮琴自然知道赫连寒云最不喜恃宠而娇的女人,可她偏要做他最反感的事。
她踏上前一步,满意地看到那侍卫们吓得连连往后退。她又踏前一步,两步,三步。步步紧逼,逼得众侍卫,齐齐跪倒在门前。
“请王妃止步!”
柳绮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止步?如果我说不呢?”
红袖见负手站在远处的紫衣男子,已经有些生气的皱起眉来了,她忙上前拦住了硬闯丝竹阁的好主子,小声劝道:“王妃,我们还是回去吧!眼看这太阳越来越高了,一会儿这天,也就该热了。”
“今日我若见不到她们,我便绝不离开。”柳绮琴面色寒冷,语气坚定道。
赫连寒云阔步走了过去,把那娇小的身子拉进了怀中,低头望着那倔强地小脸,他皱眉压低声音道:“你是在威胁本王吗?”
“没人让王爷受威胁。”柳绮琴看也不看他一眼,面色冷寒道。
赫连寒云发现他居然对于这样的她,有些极其无奈的感觉。他轻叹一声,放软了语气道:“好了柳儿,不要再闹了。上次你进去之后,便出了那件于你伤害极大的事情,如这次你再进去,再出了……”
“就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所以这次我才要来弄个清楚。”柳绮琴抬头直视着赫连寒云,那本该盈水柔弱的眸子里,满是冰冷和坚持道:“我不去害他人,亦不允许他人来害我。”
赫连寒云深邃的幽眸中,复杂的望着她那双坚冷的眸子。良久,他唇边才勾起一抹无奈之极笑容:“你……唉!本王败给你了。”
柳绮琴并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而露出笑容,依旧是冷冰冰道:“我希望和她们单独谈一次话,恳求王爷能允许。”
赫连寒云脸色有着明显地不悦,声音中也寒上了一分:“本王不想再看到上次的事重演,你明白吗?”
柳绮琴见他肯松口,面色不在寒冷,而是浅笑郑重道:“王爷放心,绮琴绝不会再如上次那般失控,让自己身陷险境,让王爷劳心伤神。”
上次的失控似乎是有另一种意念在控制着她,所以她才会发疯般不受控制般跑出了陵王府。
而这次,她只想知道一些事,一些关系到她能不能在这个深府中生存下去的事。
红袖本想跟进去,却被守门侍卫给拦了下来。是啊!王爷只允许王妃一人进去。而王妃,似乎也不希望她跟去。可是她就是放心不下,害怕里面的人再欺负王妃。
柳绮琴步入了丝竹阁,这里不似上次她来的时候那般繁花似锦了,而是显得有些落败萧索。
院中依旧有丝竹舞乐,一片萧索落败中,但见三名芳华女子抚琴弄乐,起舞飞扬。
柳绮琴突然有些羡慕起她们来了!虽然她们被困笼中,可至少有人可陪着作乐。
比起她而今表面的风光,暗中的冷箭霜刀,危险重重来说,显然是这般的安静,幸福多了。
盛香儿停下了抚琴,抬头望着那院中伫立的粉衣女子,唇边淡笑的道了声:“似乎来看望我们的总是你呢!”
柳绮琴缓步走了过去,眸光平静的望着那不再是珠光宝气,而只是发髻边戴朵秋海棠的女子。其实她和盛宁儿很像,安静地时候,都是那般的温婉。
紫裳站过去,挡在了盛香儿面前:“王妃要秋后算账尽可冲奴婢来,之前陷害王妃之事,全是奴婢一人所为,和我家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柳绮琴看了眼紫裳,清浅一笑道:“若真要等到秋后算账,我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才来登门问罪了。”
盛香儿起身走了过去,望着她平静的浅笑,她微皱眉疑问道:“我们已是代罪被囚之身,不知那里还能帮到王妃你呢?”
柳绮琴微讶的望着她,赞叹了一声:“他的女人,果然没一个是愚笨之人。我今次来,只想问一句,此次望江楼之事可与你们有关?”
盛香儿和紫裳对视一眼,转看向她,不解问道:“什么望江楼之事?”
柳绮琴仔细地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一脸迷茫,便知此事与她们无关了。她眼角瞄了一眼那状似疯癫的贾怜梦,总觉得贾怜梦神情有些古怪。她也没甚在意,和盛香儿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丝竹阁。
红袖等的有些焦急,在她想转身求赫连寒云进去瞧瞧时,那抹粉色身影,总算从丝竹阁走出来了。她忙迎上去,紧张地问:“王妃,她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柳绮琴觉得红袖的问话很奇怪,她抿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走向了那负手冷脸站在柳树下的风华男子。她抬头来,眉眼舒展,淡淡一笑道:“多谢王爷对绮琴的纵容,不过请求王爷也对她们大开恩惠,放她们自由吧!”
赫连寒云感觉她这双眼睛似乎变得特别明亮了。那眸中淡然中的慧黠,和淡笑中的轻松,怎么看都像一个全局竟在掌中的博奕高人。
是夜
墨染的夜空上忽起一阵强风,朵朵乌云沉闷的压下。
一道银亮的闪电,伴着闷闷的雷声,随之而来便是一场倾盆大雨。
红袖关好窗户,嘀咕道:“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入秋后便三天两头下雨,真是让人心里烦闷死了。”
柳绮琴斜靠在床头,一头青丝自然披散,烛光下精致的容颜上是慵懒的娇媚。她合上手中的书本,聆听着屋外哗啦啦的雨声,唇边勾起浅淡的笑意来道:“红袖,你可知有句话叫做‘山雨欲来风满楼’?”
红袖想了想,摇头道:“没听说过,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柳绮琴勾唇一笑,伸了个懒腰,双腿交叠,侧身斜卧在床上,纤指半支着下颔,眯着眼听雨道:“天下风雨事!知其一,而得其二。”
红袖不解其意,微皱眉头。
赫连寒云听她之言,剑眉微挑了下。落下最后一子于棋盘中,便起身离了外室的雕花床榻。手拂珠帘,进了那卧室中,淡淡道:“红袖,你下去吧!”
红袖知道王爷可能有话要和王妃谈,毕竟白日里王妃忽然提及释放盛姬贾姬之事,不止让她大吃一惊,也让王爷很意外吧?
柳绮琴听到红袖出去的关门声,便睁开了那双盈水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那如高山俯瞰她的紫衣男子。
赫连寒云看着那斜卧慵懒的红云衣女子,他拂衣落坐在床边,大手轻握住她的脚踝,自下而上伴着那红色的云裤,不知是肌肤的滑腻,还是丝绸的柔软,在他的掌中点燃了一簇幽暗的火焰。
柳绮琴想要抽回自己的玉足,可对方却握的更紧了。她双手半支撑着身子,皱眉道:“王爷,绮琴身子虚弱,请王爷移驾到别处去吧!”
赫连寒云俯身向她,伸手拦紧她的腰肢,将她拉进了怀里,笑的邪魅妖冶道:“柳儿,这个借口用的太多了,可不好使了呢!”
柳绮琴望进那双幽深的墨瞳,那里面跳跃的火焰,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身子忽然被放在床上,青色的幔帐落下,昏黄的烛火,被轻纱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