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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能回去!”
我直接拒绝了房晁升,然后我看向了何东凌,“我要见你姐,我有重要的事对她说。”
有人要害我,这事我必须告诉何菲,如果是陷害我的人,想置我于死地,现在祈向潮被关到了里面,他也一定会受到伤害。
我在里面有人帮我,可谁又会帮祈向潮呢?
现在只有何菲了,她是警察,她一定有办法能阻止人去伤害祈向潮。
“欧洛,你能不能别任性?”房晁升生气了,直接吼我。
“我不是任性,我是有重要的事,”我怼完他,然后说道:“今天如果见不到何菲,我是不会走的。”
何东凌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他看了几秒,便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何菲走了出来,目光冰冷的看着我,“你见我什么事?”
“何警官,我虽然出来了,但有件事我必须向你汇报,我在里面的时候有人想害我,”我如实的对她说出来。
何菲的眉头微拧,“害你?怎么害法?”
我把那些人要用烟和往我杯子里加东西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可是没等我再说什么,何菲就问道:“你为什么不反映给你们的狱警?你现在这样对我说,无凭无据有什么用?”
我被她反问的一时无言,这时何菲又说道:“欧洛,你既然出来了,里面的一切就与你无关了。”
“何警官,那些人是真的想害我,我虽然还没找到证据,但现在你只要让那些狱警去搜,肯定能搜出来,还有这些人既然想弄死我,那也会再去伤害祈向潮,我求你派人保护他!”说到这里,我已经伸手拉住了何菲的胳膊,声音近乎哀求。
何菲看着我拽着她的手,片刻才出声,对我说了句:“没有谁害得了他。”
说完,她就转身要走,我再次上前将她拦住,“何警官,我还有一事不明。”
何菲已经露出了不耐烦来,我也顾不得,“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藏匿违禁品的是祈向潮,又不是我了?”
“这是我们的事,你不需要知道!”何菲公式化的语气,十分的无情,说完她就走了。
何东凌走了过来,“走吧,你想问什么都告诉我,我会帮你打听。”
“对啊,对啊,四姐会告诉相公的,”唐宝挽着何东凌,一副黏腻不行的样子。
想到何菲说我害的他们夫妻之间生了嫌隙,我此刻不知要不要开口,但最终我还是问了——
“何东凌,麻烦你问下你姐,他们抓祈向潮的依据是什么?”
只是我话音刚落,房晁升就走了过来,对我说道:“这个不用麻烦他了,回去我告诉你。”
对了,房晁升是祈向潮最亲最信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
听到他这话,我便乖乖的跟着他走了,可是走到半路的时候,房晁升接了个电话,便要下了车。
“你还没告诉我,”我拉着他,不让他走。
房晁升眸光复杂的看着我,又看了眼小池,“现在说不方便,你先回家洗澡换个衣服,我晚点找我!”
说完,房晁升手一抬,甩开了我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晁升这一走,车上便只剩下我和小池两个人,这时我手一紧,我刚抬头,就被他抱了个满怀,很紧很紧,“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我耳边响起他自责的低喃,我明白他这是自责没有能力救我,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想说什么,却不知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刚才你说在里面有人想害你,你有没有被伤到?里面的女犯人有没有欺负你?”小池松开我,便对我上下打量。
小池的话让我眼前闪过与那些人过招的场景,当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想想还是挺后怕的,我这是学了点功夫,如果我没有学呢?是不是我就会被那些人欺负死?
看来人学会自我保护,比依仗其他人保护靠谱!
“没有,我很好,”我对小池说,可他显然不信,我冲他举了举拳头,“你觉得谁能欺负得了我?”
小池见我这样,再次抱紧我,虽然我不习惯与他这样亲密,但想到他是担心我,我也没说什么。
回到了家,我见到了小糖果,看到我的刹那,她便扑了上来,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
小池告诉我,小糖果不知道我出了事,只当我这么久没回家是出差了。
可是此刻,小糖果抱着我害怕的样子,根据不像只当我出差了,想到她先是没了我这个妈,现在又失去了爸,我对她又心疼又内疚,“宝贝儿,对不起。”
“妈妈,别不要我!”小糖果在我怀里呢喃,她的话让我在一直压抑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边的保姆也跟着落了下泪,直到小池给她便了眼色,她才过来拍了拍小糖果,“好了糖果,让妈妈去洗个澡,好不好?”
小糖果不愿意,最终还是小池以和她玩拼图为由,才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太太,你去泡个澡,我给你做饭!”保姆说着去了厨房。
我的确需要洗澡,我要洗掉身上的那些晦气,我还要找出真正的黑手,把祈向潮救出来。
可是我洗了澡,吃了饭,哄睡了小糖果,送走了小池,还是没有等到房晁升。
我等不及了,便把电话打给他,可是他一直没有接听,我又打了几个,终于他接了电话,“喂——”
长长的一声,带着尾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他喝酒了。
我在这里等他等的花都快谢了,他居然喝酒去了?还有他的好兄弟现在身陷囫囵,他居然还能心情喝酒?
我顿时恼了,“房晁升,你怎么说话不算话,我还等着你呢!”
我等着他来告诉我,祈向潮怎么会被抓了?我被放了!
“等我?”房晁升在那边冷笑了一声,“你是我的谁?”
“房晁升!”他有些轻佻的话惹怒我,“你别装醉,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祈向潮被抓的事吗?”
“我告诉你了又能怎样?”房晁升反问我。
是啊,我知道了又能如何?可我还是要知道啊,因为我知道的越多,越有利我救出我男人。
是的,我已经下了决心,不论如何,也要找到幕后黑手,救出祈向潮。
“房晁升,我等着你,希望你一男人说话算话!”最终我摞下这样一句,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房晁升会不会来,但我却一点都不困,我躺在和祈向潮的大床上,身边全是他的气息,浓的好像他就在我的身边,可我却是摸不到他。
这一刻,我才发觉我那么想他,在牢里的时候虽然也想,可是却没有现在这样浓烈。
好像他的气味引爆了我的思念,我把头埋进枕头,嗅着他的味道,随着那味道越来越深的进入我的呼吸,我的身体忽的有了异样的感觉,尤其是双腿间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是那种被贯穿,疼爱的渴望!
而这种渴望不纯粹的只是性,而是因为我的思念,对祈向潮深深的思念。
我在里面一个多月,我没有见过他,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克制的很好,可是此刻他的气味将我的那些克制点燃,然后熊熊不熄......
我越想他,那种渴望越强烈,我抱紧枕头,手揪着床单,双腿更是迸的紧紧的,尔后一种快意袭来......
“嗯.......”
“向潮,向潮.......”
我唤着他的名字,低吟出声,然后高.潮.......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还可以高.潮,只是这种高.潮之后是无尽的落寞,和更深的思念。
“向潮......”我把脸埋在他的枕头上,再次低唤,而这时门铃响了。
我连忙从床上起来,脚着地的时候,我的腿颤了一下,虽然只是自娱的高.潮,可身体的感应是真实的。
我的脸微微发烫,我想去洗把脸,可偏偏门铃叮咚的响个不停,我只得去开门。
房晁升站在门外,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而他的目光像是知道我在房里干过什么似的,直勾勾盯着我的脸,盯的我心虚,连忙往一边偏身子,嘟囔一句:“你怎么喝这么多?”
他没理我,歪歪斜斜的走了进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看着他这样,我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他没有喝,只是闭着眼,一副昏醉醉要睡的样子。
这个时刻,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或者还能不能问出什么,但我已经等了一个晚上,再加上刚才在床上那一刹那,我已经迫不及待。
“房晁升,明明所有证据都是指向我的,怎么就变成了向潮?你告诉我!”我终还是问了。
他抬手揉向眉心,但并没有睁眼,也没有理我。
我等了几秒,见他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我有些急了,“房晁升,你说啊,你......”
我刚说到这里,房晁升突的睁开了眼,他那双不算大的偏三角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竟别样的锐利,锐利的让我心慌。
我一下子掐住了自己的手,“房......”
“你会出来是因为这个,”说着,他的手伸向口袋,大概是他喝了酒的原因,他的手在往口袋里伸的时候,伸了几次才伸进去。
最终他掏出一张纸来,他并没有立即给我,而是冲我晃了晃,“这个,就是这个......”
我没等他递过来,伸手一把夺过,而纸上的红字让我愣住——离婚判.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