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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MyLove咱们结婚吧
好想和你拥有一个家
这一生最美的梦啊
有你陪伴我同闯天涯
哦MyLove咱们结婚吧
我会用一生去爱你的
我愿把一切都放下
给你幸福的家……
动听的音乐,煽情的歌词,在房间内响起。
童夕无力地躺在床上,缓缓歪头,看向了休闲区茶几上的手机。
那是傅睿君的手机。
那个男人连中午都不肯放过她,在一次疯狂的索要,心满意足了才肯从她身体上离开,进了卫生间洗漱。
肚子好饿,身子好酸软。
童夕缓缓闭上眼睛,继续听着来点铃声,这些歌词让她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那个奋不顾身想要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子那个自己。
那时候的她年少轻狂,想要的就去追,喜欢这个男人就想非君不嫁。
此刻想想,她都觉得可笑。
这一眨眼就五年了。
成熟了,不在像从前那么执着,那么疯狂,那么不顾一切了。
手机铃声刚刚停下来不久,浴室的门被推开,傅睿君从里面走出来。
童夕歪头,目光定格在男人的身上。
没有丝毫赘肉的身体,上身裸赤,下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男人绝佳的身材跟以前一样健硕完美,完全没有改变,湿润的短发有点凌乱,看起来邪魅中带着狂野的气息,无法忽视的俊冷。
让人血液膨胀的出浴画面,男人丝毫没有顾忌,走过床沿,往衣橱间走去。
童夕见他进入了衣橱间换衣服,为了不再被折磨,她从床上怕起来,在地上找着衣服,发现昨晚上自己的衣服都淋湿透了。
抱住被子,她走进卫生间,发现她的衣服还甩在角落里面,跑过去,童夕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手机,发现手机已经进水了,连开机都难。
无助的叹息一声。
童夕立刻转身走向门口,来到沙发区,拿起桌面的手机,紧张得转身看向衣橱间,见傅睿君没有出来,她低下头,认真按着数字,拨通她儿子的手表电话。
铃声在响起。
电话那天接通了,稚嫩的声音传来,“喂,你好。”
“果果。”童夕紧张得又回头查看傅睿君,男人还没有出来,她放大胆量,“是妈妈。”
电话那天传来既兴奋又担心的话,“妈妈,你在哪里,昨天晚上你都没有回家睡觉,春姨打电话也找不到你呢。我可担心了,你到底在哪里?”
“果果,你听妈妈说,妈妈这两天出差了,昨晚上来不及通知你,因为手机坏了,现在才通知你。”
“哪里出差了?什么时候回家。”果果追问。
童夕紧张的喘气,转身看着衣橱门口,“果果,妈妈后天就回家,你不用担心妈妈了,妈妈知道果果最独立了,家里不是还有春姨吗?这两天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春姨。”
“我知道了,妈妈。这两天经常下雨,出门记得带伞,记得穿衣服,记得多喝水,记得……”
果果学着春姨的口吻,不厌其烦的说。
童夕愈发紧张,“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说了,我要挂了……”
“不要不要……”果果慌了,“妈妈你手机呢?这个号码是谁的?我怎么找到呢?”
童夕紧张得手发抖,脑袋一片空白,果果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她一天,因为没有爸爸,所以他从小就缺少父爱,对于妈妈的爱是十分依赖的,也十分害怕被抛弃。
即便他很顽皮,但是最害怕都就是惹妈妈生气。
他不怕疼,不怕被打,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妈妈不要他,而他看似坚强的外表下,心灵很脆弱。
“我明天就回去了,真的不说了……”
衣橱室内突然走出一个身影,男人沉着脸走出来,童夕吓到一愣,下一秒立刻把通话中断,把手机甩到桌面上。
那道骇人的目光射来,男人的脸上异常阴冷难看。他已经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休闲装,看打扮是不打算上班的了。
童夕吓得咽下口水,双手紧紧捻着被单,弱弱往后退。
傅睿君走来,强大的气场压迫得整个房间都冷冽,他弯下腰把茶几的手机拿起来。
“给谁打电话?”
童夕一怔,仰头看向傅睿君,心乱如麻,紧张得后退了一步,想了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傅睿君苦涩得浅笑,嘴角轻轻上扬,邪魅而清冷的脸上是轻蔑的笑意,“借口都找好了?”
“嗯嗯!”童夕点头。
男人的手突然用力,握住手机点那只手背青筋暴露,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一股无行到火焰在燃烧。
可与气场不一样的是,他语气到是戏谑,“看来你已经把帮人带绿帽的技术练就得炉火纯青了。”
这讽刺的话让童夕心里刺痛着,她给谁带绿帽了呢?儿子吗?
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跟儿子他爸睡了而已,这绿帽他儿子才不戴呢。
童夕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有女装衣服吗?”
“没有。”
“那我穿什么?”
傅睿君把手机放到裤袋里,歪头上下打量童夕,眯着邪魅的眼眸,“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别人,你可以不用穿。”
童夕一怔,傻眼了,怒斥一句,“你有病!”
傅睿君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笑,“并没有,只是你不穿会更加方便我随时想要。”
童夕连忙后退,惊慌失措的看着他,男人的目光一直这么炙热,让她觉得两天后她要被抬进医院了。
心里十分不爽,童夕退到沙发边上,靠着扶手,蹙眉讽刺道,“现在虽然是春天,可你这样动不动就发情,谁受得了你呢?”
“发情?”傅睿君低下头,珉笑着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字。嘴角淡淡的笑意让他看起来邪魅阴冷。
童夕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让人害怕,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知道男人下一步又会做什么,已经是中午两点多了,连早午两餐都没有吃,童夕饿着肚子,立刻转移话题。
“陪你这两天,有包吃的吗?”
傅睿君性感的睫毛微微抬起,深邃如黑曜石,迷人的危险,紧紧望向了她。
他邪冷都眼神看得童夕心底直发颤。背脊僵住,手心出汗,目光闪烁不定,猜测不透男人在想什么。
早在五年前,她都无法摸清这个男人的心思,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爱她,还死皮赖脸的要逼着他要结婚。
想起那时候的自己都感觉太不要脸了,也很不懂事。
爱情或许真的不是占有就能幸福,现在她离开了这个男人五年,地球依然在转,她也依然可以活得好好的。
傅睿君单手插袋,另一边手轻轻伸向童夕,童夕吓得往后退,可已经退无可退了,紧贴着沙发,不敢倒下,怕又被男人扑上来。
“能要干什么?”
傅睿君修长的手指划过她胸前雪白的丰盈之上,调戏的划过她的锁骨。
他的指尖像带着电流,碰过之处都引起一阵一阵的颤栗。
她像只惊慌的小白兔,在他手里任由把玩,邪魅的目光不放过她任何一点微小反应。
“你很敏感。”男人极致邪魅的声音传来,磁性动听。
“你到底想怎样?现在已经中午了……我……饿了。”
童夕紧张得不知所措。
傅睿君眯着眼,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呢喃,“当然要喂饱你,要不然你哪里来的力气伺候我。”
童夕心里发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邪恶。
看着童夕惊慌的大眼睛,像一只被囚禁起来受虐了小白鼠,傅睿君心里说不出来的满足。
松开手,冷笑着转身,留下一句话,“下来吧。”
男人离开房间,童夕立刻走向衣橱间,在里面找衣服,随手拿起傅睿君的一件白色衬衫穿上。
再找他的裤子,拿出好几条,都因为太宽长太松,无法穿。而他的衬衣在她娇小的身子上成了裙子。
穿好衣服,童夕跑进卫生间,简单梳洗后,才离开房间。
走出房门,偌大的客厅下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童夕赤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
望着这个奢华而孤寂的家,这么大一个家,连个佣人也没有吗?就傅睿君一个人住,不寂寞吗?
童夕打量着四周,下来到客厅,经过客厅走向厨房。
她没有穿鞋,所以走路没有声音。
走进厨房,童夕才发现男人的身影,厨房中央是炉具,一边靠墙壁是处理台,另一边是餐桌椅,偌大到厨房装横得奢靡而高档次,像走进一个开放式餐厅似的。
童夕知道这个男人很会做菜,而且做菜特别好吃。以前住在一起,她上学,而这个男人在家里面做菜等她回家吃饭的。
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摸清她的口味,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了。
厨房里面,傅睿君忙碌得完全不知道后面已经站着一个女人,他认真地处理着从冰箱拿出来的鱼。
旁边已经洗干净了姜葱辣椒等配料,小碟子摆得整整齐齐,精致得像个熟练的厨师。
把鱼肚子彻底情理干净,傅睿君再喵喵鱼肚子里面还有没有黑色膜,他记得童夕很喜欢吃鱼肚子。
鱼上面撒上盐巴,鱼肚里面塞满姜丝,这样去掉更多鱼腥味。
男人专注得忘记了所有。
开锅,放油,放鱼,一气呵成。
旁边电饭锅的饭快好了,他又过去掀开锅盖瞄一眼,童夕喜欢软点的饭,他又勺点水放进去,感觉还是不够,再放点。
鱼差不多煮好了,小碟上处理好的配料,唯独没有放香菜,因为童夕讨厌这个香菜的味道。
红烧鱼飘香浓郁,整个厨房都让人充满了食欲。
童夕很佩服这个男人的厨艺,应该是在部队训练出来的旁边还滚着汤水,他一顾三。
认真专注,这样会煮菜的男人真的很帅。
傅睿君把鱼盛到碟子上,擦干净边缘,转身准备放到后面的桌子上。
突然一顿,目光对视上身后面到童夕,他目光定格在她的脸蛋上,几秒后往下移动,来到她身上那件白色衬衫。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一件普通的衬衫穿在这个女人身上可以这么性感,比裸露或者透视更加都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目光呆了,手中那盘鱼也僵住在半空中,快十多秒才反应过来,喉咙上下滚动一下,放下手中的盘子,再转身回到炉灶前面准备炒青菜。
童夕走进去,来到餐桌前面,拉开椅子坐下来,把脚缩上来踩在椅子下面一条横杠上,双手扒着台面像个小学生上课的姿态,看着桌面上的红烧鱼垂涎欲滴。
她从小就没有妈妈,所以不会留恋妈妈的味道,可是有一种味道让她无比怀念和留恋。
那就是老公的味道。
不对,已经是前夫了,很怀念他的拿手好菜。
傅睿君做了一个青菜送过来,还煮了西红柿鸡蛋汤,虽然简单,但都是她最怀念的味道。
童夕就这样乖乖坐着,像五年前那样,什么也不用做,就等着吃,但是吃完饭必须洗碗,因为这个男人只做饭不洗碗。
饭送来,汤勺上,筷子也递来,傅睿君才坐在童夕面前,可是他没有想吃的欲望,就靠在椅背上,双手手腕压在桌面,定看着童夕。
“吃吧。”男人的声音淡淡的,颇有感触的伤感在蔓延。
这是他这五年来第一次做饭,之前午餐都在公司吃工作餐,晚餐有钟点厨师上来做饭。
这种让他做饭的机会只有今天这一次而已。
童夕拿起筷子,心情说不上来的压抑,有种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眨眨眼角的雾气,伸出筷子去夹那块红烧鱼。
她下手的地方总是鱼肚子。
夹着鱼放进嘴里,熟悉的美味,让她心酸不已,底下头深呼吸着,慢慢嚼着。
“不好吃吗?”男人突然冷静沉稳的声音,让童夕不由得心跳加快,紧张得摇头,“不是,很好吃。”
傅睿君拿起筷子和饭碗,气场沉了下来,静静的扒着白米饭。
两人这一顿饭吃得很沉很闷,似乎太多的回忆了,似乎太多的压抑,默默吃完饭也没有说话。
最后,碗筷还是由童夕来清洗。
清洗完碗筷,童夕整理好厨房,洗干净手,走出厨房。
傅睿君站在前面的阳台前面,看着外面的花园,笔直的身姿,落寞的背影,还有那一股淡淡的,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气场。
童夕缓缓靠近,因为没有穿鞋子,声音很轻盈,来到他身后面站着,凝望着男人的背影好一会儿,
“我能不能回家?”童夕牵挂着儿子,忍不住开口问。
男人的身体不留痕迹地微微僵硬,沉默了片刻,绝冷的语气勉出两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