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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夕像做了一场梦,在地狱走了一趟,心死了以为要下地狱,突然被救上天堂似的。
傅睿君解开指纹锁,让春姨也设置了指纹,方便她经常出入接送果果。
春姨的工资翻倍,工作减轻,主要工作是照顾果果,其他钟点工还会按时过来处理家务。
童夕坐在果果的房间里面,抱着果果,觉得还有点不真实,心里盘算着傅睿君到底又玩哪一出。
都要结婚的男人了,还把她们母子接回来住?
她不由得苦涩浅笑,真的如穆纪元说的那样,曾经用婚姻绑住了傅睿君,现在又用果果绑住那个男人。
这不是她想要的。
春姨敲响门,推开,探头进来,“童小姐,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童夕低头看着怀抱里的果果,这个小家伙竟然在她怀抱中睡着。
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果果,为他盖上被子,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果果的房间,为果果关上门。
春姨也在别墅住下来了,有自己的房间。童夕跟着春姨来到旁边的房间,春姨为她推开门。
童夕走进去,春姨跟在后面,“童小姐,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整理的,我再弄弄。”
童夕扫看四周一圈,发现傅睿君的家真的无比奢华,精美绝伦的水晶灯,透亮的地板砖,充满现代气息的装横,童夕很确定这是客人房,可是那张两米的欧式大床,奢华时尚。
她喜欢的窗帘布,她喜欢的床单色系,好像一切都很满意。
“嗯,可以了!”
童夕回了春姨一句。
春姨指着在浴室旁边的小套间,“童小姐,那是衣橱间,先生安排了设计师帮你选定的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欢。”
“随便吧,我没有关系的。”童夕闷闷地回了一句,脸容显得疲惫。
春姨也觉得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便自觉地出去,“童小姐,我先出去,你休息一下吧!”
“好。”童夕无力的应声,转身送春姨出去,然后把门轻轻带上。
锁上门后,童夕回到大床上,全身无力往后倒,平躺在大床上,清澈见底的大眼看着精致的天花板,眨眨眼,眼睛涩涩的,很疲惫。
脑海里一片空白。
傅睿君到底想怎样?
把她也带回家,那怎么跟梁静兰交代?
这是童夕此刻最担心的问题。
想着想着,童夕觉得眼帘十分沉重,缓缓转身,抱着被子就睡着了。
从中午睡到傍晚,直到春姨敲门她才醒来。
“童小姐,准备吃饭了。”春姨边敲门边叫着,童夕从沉睡中清醒过来,应答一声。
“嗯,我等会就下去”。
起了床,童夕到浴室换洗,沐浴过后,整个人清爽宜人,瞬间清醒过来,此刻的她,又是一个充满元气的女人。
童夕穿着一套浅色系的休闲衣服下楼,脑袋后面束着五黑的头发,露出来的脸蛋光滑精致。
心情好起来,精神也倍加的好。
童夕穿着拖鞋哒哒哒的下楼,坐在客厅茶几旁边的果果兴奋地站起来,“妈妈下楼了,终于可以吃饭咯。”
童夕看向客厅沙发。
傅睿君放下果果的画册,靠在沙发背上,伸手搭在上面,泰然自若的歪头,看向童夕这边来。
四目相对,碰撞上的那一刻,男人穿着居家服,休闲淡雅,俊逸不凡,脸上挂着丝丝浅笑,应该是跟果果愉快相处弥留下来的欢愉。
看向她的目光也不再锋利,柔和了许多。
童夕不敢与他对视,撇开了眼,望着果果。
挤着微笑,迎接果果热情的拥抱,牵着果果的手,往饭厅走去。
果果走了两步,回头,“爸爸,我们去吃饭吧!”
傅睿君立刻站起来,对着果果浅笑,单手插袋,跟上他们的脚步走向餐桌。
傅睿君坐在正厅前位置,童夕和果果面对而坐,精致的长餐桌上面摆着精致的四菜一汤。
钟点工厨师送来白米饭,而春姨就在厨房里面和其他钟点工一起吃饭。
第一次,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第一顿晚餐。
果果最开心,咧开嘴笑不拢,拿起筷子,咬着筷子头,看看爸爸,再看看妈妈,兴奋得无比雀跃。
“爸爸妈妈吃饭。”果果兴奋地打招呼,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孩子的情绪都是表露在脸上,开心就是开心,生气就是生气,很简单,很单纯。
而不像大人,什么都隐藏在心底。
“果果吃饭。”童夕对着果果也招呼一声。
然后拿起筷子和碗筷,她刚想吃饭,果果立刻喊停她,“妈妈,你还没有叫爸爸吃饭呢!”
童夕猛得一顿,张开嘴巴想扒饭的动作愣下来,顿了两秒,放下碗筷,抬眸瞄向傅睿君。
傅睿君本来也打算拿筷子,被果果这么一说,也跟着一怔,抬头看向童夕,也期待这个女人礼貌的跟他说一句。
言传身教,做一位有礼貌的家长,才能教出有礼貌有素质的孩子,童夕咽着口水,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灵动,对视着傅睿君愣了三秒。
脑海里闪过对这个男人的尊称,不是她老公,叫傅先生太生疏,叫睿君又太亲昵,童夕没有再多想,突然冒出一句,“果果爸吃饭。”
果果爸?
傅睿君忍不住勾起嘴角轻轻地浅笑,忍俊不禁。
说完,童夕立刻低下头,拿起碗筷,果果满意地看向傅睿君,那双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
盯着傅睿君,感觉在说:到你了。
傅睿君对果果的眼神完全没有抵抗力,润润嗓子,轻声细语:“果果吃饭,果果妈吃饭。”
“嗯!吃饭。”果果特别满意的应声。
听到傅睿君也这样叫她,童夕差点被刚刚扒进嘴巴的饭咽住,轻轻咳了两声,立刻勺起旁边的汤喝着。
傅睿君拿着碗筷,目光定格在童夕微微泛红脸颊上,看了好几秒,脸色缓缓温和。
餐桌上的三个人,童夕显得最窘迫,有点紧张,总是低头扒饭。傅睿君夹上青菜递到童夕的碗里,平静的语气,“多吃点菜。”
童夕僵了下来,不敢抬头望傅睿君,“嗯嗯!”应声后,继续吃饭。
果果看到爸爸如此照顾妈妈,他也站起来,夹上鸡肉,探身过去,“妈妈,多吃点肉,才能多长点肉肉,抱着舒服。”
童夕差点被果果这句话咽住,缓过气看向果果,“谢谢,果果你也吃,长个子。”
“嗯嗯!”果果点头,那张笑脸就一直没有消失过。
脸上是幸福的微笑,果果此刻像做梦一样。
这顿饭就在这么温馨幸福的氛围下吃完。
钟点工收拾干净就下班离开,家里的佣人也离开,春姨带着果果回房洗澡休息。
童夕本来打算自动离职,然后带着果果离开帝国的,可是现在出现意外,她不会离开帝国,那今天一天都没有请假,无故旷工,明天上班一定会被炒鱿鱼的。
童夕坐在客厅沙发上,给李总监打电话。
大晚上被打扰,李总监已经很不耐烦了,而童夕还是因为无故旷工的事情找他,更加让他气恼,对着电话怒吼。
“童夕,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领导?电视台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你这种员工,一点责任心也没有,如果有事可以打个电话过来请假,这样一声不吭一整天,是你家吗?这么随便?”
“对不起,总监,我知道错了,你可以扣我工资的,我明天上班再跟你请罪。”
“上什么班?你明天直接别来了……”
“那我的节目怎么办,你现在找人顶替也不好对不对?”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李总监愤怒不已。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童夕慌忙解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耳边的手机突然被人抢去,她惊愕地抬头。
傅睿君单手插袋,淡漠的脸色对着窗户外面,拿过她的手机放在耳边听着。
童夕不知道李总监在电话那头说什么,男人屹立在她面前,那脸色愈发阴冷。
顿了好片刻,男人清冷的语气缓缓道:“我是傅睿君,童夕小姐明天会正常上下班,有什么处罚你现在告诉我。”
李总监听到傅睿君的声音,态度变得比天气还快,立刻毕恭毕敬的开口,“原来是傅先生,童夕她有事情请假了,不会受到什么处罚的,正常上下班,正常……嘻嘻,正常……”
“嗯!”傅睿君应了一声,然后把通话中断,递给童夕。
童夕仰头看着他,那种眼神像个孩子,带着崇拜的光芒,看着能帮她解决问题的靠山。
“总监说什么?”童夕疑问。
“你明天正常上下班。”傅睿君回了一句。
童夕接过他递来的手机,立刻低下头,把手机攥在掌心里,呢喃:“谢谢。”
傅睿君往她身边坐下来,靠得并不是很近,童夕还是紧张得挪了挪位置。
傅睿君感觉到她的紧张,他倒是从容淡定,目光看着正前方,悠闲地靠在沙发上,叠起腿,“这里步行到地铁口要一个多小时,你是要跟我一辆车,还是帮你配一辆车?”
这么远呐?
童夕纠结得蹙眉,要是跟傅睿君一辆车很不方便的,这个男人事务繁忙,也不可能像她这样,每天朝九晚五,每一次让他接送也麻烦。
再说,两人的关系好像也没有这么好。
“你帮我配一辆单车吧!”
傅睿君听到单车两字,不由得轻声嗤笑,转过头看着童夕,语气细腻:“我的果果妈上班要骑单车?”
我的果果妈?
童夕心脏猛得一抽,扑通扑通地狂跳。
这一句话要如何理解?
我的果果……妈?
我的……果果妈?
童夕紧张得握住拳,血液凝固似的,呼吸变得急促,连看都不敢看他,盯着茶几上的玻璃,“单车挺好,环保又健身。”
“日晒雨淋,能有什么好?”傅睿君不容置喙,“明天到车库里面随便开一辆车,有空了再帮你配辆你喜欢的车。”
“这样不好,你的车都是几百万,上千万的,我开回公司,别人怎么看我?”童夕纠结,深怕别人的眼光,毕竟大家都知道她挺穷的,经常为了省钱,午饭都不舍得吃好一点,还经常推掉同事们的聚会。
突然开辆豪车上下班,整个公司的人都会带着另类眼光看她的。
傅睿君手肘压在沙发上,撑着头,侧身看着她粉嫩的俏脸,语气悠哉悠哉的,“告诉她们,是你孩子爸的车,谁敢蔑视你,回来告诉我。”
童夕一怔,被他的话弄得有点心花怒放,歪头看向他,对着他不太正经的目光,十分认真地反问,“回来告诉你?”
傅睿君闲适慵懒,带着一丝丝危险,“嗯!回来告诉我,我去灭了她。”
噗嗤~
童夕忍不住笑了出来,立刻捂住嘴巴,低头偷笑,傅睿君太过正经说这句话了,又像个孩子一样不讲道理。
看着童夕嫣然一笑,傅睿君感觉心跳突然加速。
此刻,女人那灿烂的笑容,才明白什么叫做:倾尽江山博红颜一笑。
缓过笑容,平静下来,童夕才缓缓抬起头,极其认真道:“明天我坐你的车上班吧,我还有点积蓄,能买一辆几万块的车子代步。”
傅睿君蹙眉,“几万块?买个倒后镜?还是座椅垫?”
如此不屑?
童夕冷下脸,对着傅睿君,她气场飙升了几分,没有之前那么害怕,“现在好多漂亮的车,几万块就能买到了,环保适用,精致可爱,性能各方面都很不错的,你别看小几万块的车子,说不定比你的豪车都好用……”
傅睿君看着她本性慢慢在恢复,眉目间柔情了几分,不再唯唯诺诺的童夕,才是他认识的女人。
“好,你喜欢就好。”傅睿君不打算勉强,蓦地,倾身靠近,吓得童夕往后靠,惊慌地看着他。
男人邪魅地勾起浅笑,缓缓道,“你的积蓄有多少?”
嗯?童夕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准备向你借钱。”傅睿君极其认真的说出这一句。
可听在童夕耳朵里,却极其可笑。
童夕扬起嘴巴,假笑两声,“呵呵!你的冷笑话逊爆了。”
说完,立刻站起来,转身走茶水间。
傅睿君立刻站起来,双手兜袋,忍不住从心底最深处涌上一丝丝的幸福感,低头含笑,紧紧跟在童夕后面。
童夕去了茶水间倒开水,他也跟过去,“给我一杯。”
童夕给他倒上一杯,两人同步喝着温开水。
放下杯子,童夕上楼,他也跟着上楼。
回到房间门口,童夕顿住脚步,发现男人还站在她身后。
童夕回了头,指着旁边的房间,“你房间在那边。”
傅睿君珉唇,勾起淡淡浅笑,依依不舍地往旁边走去。
童夕看着他回到房间门口,他准备伸手开门,童夕才放心下来,开门,她刚刚推开,傅睿君立刻开口,“果果妈。”
“啊?”童夕还不太适应这个称呼,像受到惊吓似的,退了出来,惊看着他。
“晚安!”傅睿君浅笑。
童夕一怔,顿了好几秒,反应过来才柔声道:“晚安!”
男人推门进去,听到关门的声音,童夕才回过神,进入房间,锁上门。
倒在大床上,童夕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大眼睛眨了眨,伸手摸上自己的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
还在跳,而且跳得很不正常。
这是一个安详夜,静谧舒适,夜色很美,茭白的皓月当空,星光闪闪。
可是,这个夜,童夕觉得不太真实,导致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次日,顶着一个熊猫眼下楼,一副垂头丧气,精神不济的模样。
餐桌上,配好了三人的早餐,桌旁坐着两个神采飞扬的男人,一大一小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她。
果果:“妈妈,你昨晚上去做贼了吗?干什么这么累?”
童夕把额头压在桌面上,闭上眼睛,双手无力地垂直下来。
傅睿君伸手,撑着她的脑袋,把她的脸蛋仰高,紧蹙着剑眉,目光凛冽,语气严肃,“你没有睡觉?”
“睡了。”童夕缓缓睁开眼睛,眯着朦胧的眼眸看着傅睿君,随便找一个借口,“可是睡不着,我认床。”
傅睿君邪魅地勾起一抹冷笑,放下手,她的头再一次像没有颈骨头似的压在桌面上。
“晚上过来我的床试试。”
男人突然一句话,让童夕整个人精神抖擞,猛得直起身子,眼睛睁大,双手摆在桌面上像个三好学生似的,紧张道:“我想很快会适应了。”
果果不知道傅睿君那句话是那层意思,接着话说,“妈妈,你可以去爸爸的床睡,如果还睡不着,可以来果果的床睡。”
童夕缓缓低下头,轻咳两声,拿起勺子搅拌滚烫的营养粥,诺诺的回应:“嗯,我在看看吧,吃早餐吧。”
“嗯嗯!”果果点头,拿起勺子小心翼翼的喝粥。
傅睿君炙热的目光定格在童夕的脸蛋上,心里浮起一个疑问:果果说的话是真的吗?
有傅睿君的地方才是家,是这个女人说的吗?
只怪他儿子太聪明,让他不得不怀疑儿子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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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睿君把童夕送回电视台,才折返会公司。
进入傅氏集团,陈紫晴在门口等候,见到傅睿君英姿飒爽走来,连忙冲去,跟在他身侧,“总裁早上好。”
“早!”傅睿君礼貌地回了她一声,继续往电梯走去,边走边说,“你帮我去找一台合适女人开的车,各方面性能要最好的,价格中上,不要太奢侈出众的品牌。”
“是,总裁。”陈紫晴回了一句,想了想,“总裁是给梁小姐买的吗?”
傅睿君脸色沉了下来,来到电梯门口,按了电梯,淡淡的语气,“你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是……”陈紫晴说这句是,里面含着不甘和不满。
总裁专用电梯在边上,员工的电梯又在另一头,所以这边的员工特少。
傅贤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靠近傅睿君身边,并列站着,傅睿君余光瞄到傅贤华,先开了口,“二哥,早。”
“早!”作为傅氏集团副总,傅贤华也又几分高傲,看着电梯门,冷冷的跟傅睿君并列。
两人沉闷了,电梯下来,进去后,傅睿君按了最高层,而傅贤华按了他下面一层。
连办公室都骑在他头上,这让傅贤华很不爽。
“很久没见你回家看看爷爷了。”傅贤华淡漠的语气,随便找个话题。
傅睿君嘴角轻轻上扬,问道,“爷爷醒了?”
“没有。”
“等他醒来再看,现在看再多次,他也不知道。”
傅贤华很不爽的打开西装,岔开衣服双手叉腰,深呼吸地回忆,义愤填膺,“我现在真的一把火,谁他妈这么狠心对一个老人家下毒?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说着,傅贤华看向傅睿君,“三弟,你觉得对谁最有利?”
含沙射影的话,傅睿君还是能听出来的,但是这些年来他都是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一笑而过。
不解释,也不澄清。
清者自清!
即便大家都怀疑他,认为他的嫌疑最大,被无数次映射,他也不理不睬。
傅贤华见傅睿君又不吭声,气场沉下来,挺闷的。而且傅贤华受不了傅睿君高冷的气压,有点喘不过气。
再开口道,“你二嫂上次回娘家,带了很多特产,她说要给你带些去,你什么有时间在家?”
二嫂?薛曼丽?
听到这个名字,傅睿君眉头紧蹙,眸色阴冷,绝冷的语气道:“不需要,让她别来。”
“也好心没好报,你二嫂总是惦记着你,什么好吃好用的都想着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堂弟,她才不想理你。”
傅睿君冷笑,嘴角轻轻上扬,歪头看向傅贤华,目光变得讽刺,“女人,所有有借口的目的,都是不纯的动机,看好你的老婆。”
傅贤华气恼,怒瞪着傅睿君,“你这话什么意思?”
电梯响了,傅睿君没有回答他的话,提醒:“你的办公室到了。”
傅贤华愤怒地叉腰,对着傅睿君刚刚那段话自己回应,“我看你是被你前妻伤得不轻了,别一支竹竿打沉一船人。”
傅贤华离开,电梯门关上。
傅睿君眼底闪过一抹沉冷的光芒,脸上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