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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他就像一条疯狗一样
“贱人!”炎辉一把扯开衣袍,把穆婉溪的脸按了下去。
穆婉溪从未受过这种羞辱,又羞又怕,却不敢反抗。
来总统府的时候她母亲就跟她说过,现在穆正淳被总统不喜,要她好好对炎辉,要讨他欢心。
可是这种事穆婉溪做不来,也从未想过要讨谁的欢心。
她一直是娇养的千金小姐,这会儿却被炎辉这样对待,难堪的眼泪直流。
炎辉显然觉得还不够,他心里有一团火,本来那团火已经熄灭了,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把它点燃了。
尽管他并不喜欢这个未婚妻,甚至有些厌恶,但是穆婉溪毕竟是他的未婚妻,为什么?为什么她又喜欢炎迟?难道他炎辉这辈子都逃不过被炎迟抢女人的厄运?
不,炎辉绝对不答应!
炎辉一把抓住穆婉溪的头发,把她直接拖进了卧室。
穆婉溪一直知道炎辉不喜欢她,跟她订婚也只是为了政治需要。
所以炎辉一直没有碰过她,她以为炎辉不屑碰她的,所以根本就没想到炎辉突然改变了态度。
嘶啦一声,她身上精心为炎迟挑选的裙子被撕烂。
她跪在床上,祈求炎辉能够放过她。
只是不管她如何祈求,她甚至给他磕头,但是炎辉无动于衷。
他扯开衣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哭成一团的穆婉溪,被她的眼泪刺激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你喜欢炎迟?想把身子留给他,是吗?”
穆婉溪哭着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炎辉已经被愤怒逼得要疯,他根本就不听穆婉溪的解释,也不会相信。
啪的一巴掌,穆婉溪单薄的身子被他扇翻在床上。
强壮的身体随之压上去,穆婉溪发出一声绝望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
“奇怪,穆小姐今天不来吃晚饭了吗?”
炎北这里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却始终不见穆婉溪回来。
祁然道:“北北,你先吃吧,穆小姐应该正在陪三王子殿下用餐。”
直到穆乘风回来,炎北都睡下了,穆婉溪始终没有回来。
这几天穆婉溪都是住在这里的,炎北心里很不安,担心她出事,就让周晋去炎辉那边问问。
结果周晋回来禀报穆婉溪已经在炎辉那里睡下了。
炎北有些蒙,“穆小姐明明不喜欢炎辉呢,怎么还在那边休息?”
穆乘风刮着她的鼻子道:“男人和女人的事,不是都像我们这样郎情妾意,懂吗?”
炎北麻利的一口刁住他的手指,翻了个白眼,口齿不清道:“我们郎情妾意?我当初明明是被某个混蛋强迫的,被迫失身。”
说话的时候,炎北调皮的舌头时不时的碰一下穆乘风的指头,那种娇嫩滑腻的感觉瞬间就把男人点燃了。
炎北忘了这个男人是不禁撩的,说完还坏心的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于是成功看到穆乘风黑眸一缩,下一刻就被他捞进怀里。
“小坏蛋,你故意的。”边说边往炎北脖子里凑。
炎北的脖子最敏感,被他哈的热气刺激的直躲。
“穆乘风,你不许再碰我,看你干的好事,我脖子上的东西还没消呢?”
“是吗?我看看。”
炎北不知道这头饿狼的套路,天真的歪头把脖子主动露出来,“你看,你看,还那么明显,没有三天肯定消不下去。”
穆乘风用手摩挲着那片细嫩的皮肤,眼眸越来越深。
“已经淡了。”他喉咙发紧,一手搂住炎北的腰,埋头,滚烫的唇又贴上那片皮肤,重重的一吸。
炎北没想到他会这么干,气得不行,“穆乘风,你这坏蛋,你成心不让我出门是吧?”
穆乘风松嘴,见那片皮肤红的滴血,满足了,勾唇:“这个颜色真漂亮。”
炎北:“……”
穆婉溪醒来已经是半夜了,床上就她一个人,不见炎辉的影子。
一动,下面就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苍白的脸色顿时更加惨白一片。
那个禽兽,魔鬼,穆婉溪抓紧床单,脑海里是炎辉伏在她身上施虐的画面。
他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在她身上撕咬驰骋,仿佛要把她撕碎。
穆婉溪如同一没有魂魄的娃娃,她顾不得身上的痛,猛地坐起来,这个地方简直一刻都不愿意停留。
掀开被子,雪白的床单被套上面星星点点的全是血迹。
她甚至都找不到哪一滴是她的处子落红。
她的身上布满了牙印和吻痕,有些牙印甚至深到出血。
慌乱的捡起已经被损坏的裙子套上,她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门外没人,这会儿已经是半夜了,仆人大多睡了,只剩一些守卫还在值班。
守卫看见穆婉溪捂着胸口步履蹒跚的跑出来也没有阻止,更没有上前询问,其中一人转身进屋,大概是向炎辉报告去了。
穆婉溪这会儿脑子是木的,她只想回家,离开这个到处都是魔鬼的地方。
她不要嫁给炎辉,就算是死,她也不嫁。
眼泪无声的流下来,幽冷的月光打在她单薄羸弱的身体上,显得那么无助且可怜。
从炎辉这里出来往外走,会路过炎迟的的寝殿。
穆婉溪看着炎迟的寝殿,眼泪顿时汹涌而出。
心里又委屈又羞愧,她明明那么喜欢他,却不敢让他知道,现在,这种喜欢却成了一种罪过。
为什么?
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她并没有想过要做什么或者从炎迟那里得到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惩罚她?
“穆小姐?”
穆婉溪猛地转身,看清眼前的人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迟、迟哥哥?”
小时候,她确实是这样叫他的。
炎迟英挺的眉头紧了紧,“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迟哥哥多温柔啊!穆婉溪心痛地想。
“我没事。”她胡乱的擦掉眼泪,却忘了她身上的裙子被炎辉撕烂了,手一松衣襟就敞开了,露出她斑驳的身体。
因为有路灯,所以炎迟看得清清楚楚。
他眼中升起一团怒火,“谁干的?”
穆婉溪浑身一僵,又慌乱的用衣服裹住自己,眼泪又出来了,“不,没有谁,是,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擦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