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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卿反应不及,长发跟着披散下来,像个疯子似的,这才在言司远的肩膀上挣扎起来,又顾忌着场合不敢大声呼叫,只能呜咽着捶打男人硬实的后背。
“言司远,你有病!你放开我!”初卿边打边骂。
莫清见状,顿时面沉如水,上前几步拦住了言司远,“言司远,你放开她!”
言司远长臂箍着初卿的翘臀,女人在他身上小打小闹跟挠痒痒似的,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想扛着女人回去再慢慢收拾。
但看到莫清英雄救美似的拦在他面前,整得他像一坏人一样,言司远心里强压的不快就咕噜咕噜的冒起泡来了,故意在女人翘臀上拍了两下,既是警告又是做戏。
初卿挣扎的动作顿时僵住,她本就血液倒流,现在脸色更是涨得通红。
言司远这厮竟然当着莫清的面打她屁股,以后还让她怎么见人!
莫清看到言司远这狎昵的动作,目光暗了下来。
言司远却是高傲的抬起头来,冷冷直视着对方,“我跟我妻子吵架,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打哪来的就滚哪去,别多管闲事。”说着就要径直绕过莫清离去。
莫清却在擦肩而过时握住初卿的手,言司远脚步一顿,看也不看莫清,只冷淡吩咐道,“放手!”
莫清轻轻笑出声来,眼底却没有笑意,对言司远的话仿佛充耳不闻,另一只手轻轻拂开披在初卿脸上的发,看见红得滴血的耳朵,手微微一顿。
他转过头,脸上再也没有温润如玉的微笑,尽是严酷的正色,
“该放手的是你,你这样扛着她,是想让她晕过去吗!”
言司远动作一僵,这才察觉身上的女人刚才挨了他两下后就没再挣扎了,安静得异常。
他心里下意识有些慌,看不见初卿的脸,怎么晃她也没动静,又怕她万一血液压迫晕了过去,便只好依言将初卿放下。
结果女人双脚刚着地,就一把将他推开,莫清就在她身旁,伸手一拉,将她掩在身后。
言司远站直身,看着对面挨在一起的两人,恨得咬紧了牙根。
初卿用手梳理着乱发,除了一张小脸红通通的,双目却依旧澄澈清明,哪有半分不适的症状,但却是一眼都不看他,显然也是气恼了。
言司远黑眸里的深色浓稠得化不开,朝着初卿招了招手,强硬道,“过来!”
初卿没有回头,莫清挡在她面前,嘴角勾着轻浅的弧度,看在言司远眼里却像是凉凉的嘲讽。
他瞳孔一缩,上前就去拽初卿的手,莫清早有戒备,身形跟着他移动,挡开了他的手,出声警告道,“初卿不想跟你走,你再勉强她又有什么用!”
言司远听着冷笑一声,再不二话,抡起拳头就往莫清脸上砸。
疾风扑来,莫清下意识偏过头去,言司远就看准这一空隙揪住了初卿的手腕,将女人硬拉到自己身边。
莫清迅速反应过来,伸手抓住了初卿另一只手腕,一拉一扯,三人僵持在一起。
初卿还有些惊魂不定,看着言司远这冷酷的样子就想起他刚才那凶狠的一拳,来势汹汹的仿佛要将莫清往死里打一样。
“甩开他,跟我走!”言司远对着初卿冷冷下着命令。
莫清轻轻哼笑出声,桃花眼流转着冷绝的光,“初卿自己有大脑,知道做什么选择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两个男人的争执声一左一右钻进初卿的耳里,像蜜蜂一样嗡嗡嗡的吵得脑袋阵阵发疼。
初卿终于受不了的咆哮了一声,“你们两个都给我松手!”
这两人把她当什么了,死命攥着她的手像抢夺玩具一样,都把她的手勒红了!
对峙的两人俱是一愣,莫清看着初卿冷若冰霜的俏脸,微一沉吟,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手,却还是谨慎地盯着言司远的动作。
初卿侧过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言司远,平静问道,“你闹够没有?”
言司远眯了眯眼,握着她的手松了松,却又猛地攥紧,坚决有力,没有一点要放手的意思。
初卿看着男人坚毅的侧脸和抿紧的薄唇,疲惫涌上心头,她无力地摇了摇头,自嘲的笑着,“你总是这样,把自己的想法和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要求别人的同时却不知道等价对换,我有时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我给了你足够的自由,你能不能也少管我一些?”
一阵风拂来,卷起女人的长发,现出她精致的面容,眉间微微蹙着,凝着解不开的哀愁,眼里落了颓败和无奈,失去了往日的生气,像口枯井一般,平静无波。
言司远瞳孔微缩,眼底像卷起了惊涛骇浪,任人看上一眼便渗得慌。
初卿的手腕还透着温热,握在掌心里,指腹微一摩挲还能感觉到脉络有力的跳动。
这个女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软的热的,偏生嘴里说的话不是冷冰冰就是硬梆梆,听在耳里,像服了穿肠毒药一样,内脏都是翻搅的疼。
言司远微微咬牙,看着初卿疲惫的神情,心头也涌上几缕茫然。
连他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本来好好的聚会跟兄弟们举杯痛饮,觥筹交错间,谈下股票的走势,搓上几副扑克麻将,他却尽是心不在焉,有女人倚了过来却也被他冷斥着退下。
兄弟里头不少察言观色的,举着杯上来踢着他的脚问怎么回事,他却将外套揽在手中起身告辞了,一帮兄弟面面相觑,没阻拦却是笑骂了他几句,他应允了下次请客赔罪才被放过。
匆匆出了来,连着打了几个电话,家里的下人说初卿出门了,公司里的人事又说没看到人,言司远拧了眉,忍不住懊恼昨晚冲动将初卿手机摔了,一时联系不到人只好打了电话给张媛。
张媛那边牌局正玩在兴头上呢,一手接着电话,一手摸着牌,一心二用,也没听清,以为言司远是问有没跟初卿说去公司熟悉下环境的事,便忙不迭地应了,完全将初卿回娘家的事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