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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话，女孩却把头低的更低了。然后我就更好奇了，蹲下身，朝这个女孩的脸上看去。
“怎么是你？”我终于想起来，这个女孩是在哪里见过。
古玩市场，那个被混混欺负的小摊子的摊主！
“青雉，你认识叶枫？”闻人沐雪也是一脸怀疑地走了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取名青雉的女孩。
青雉？鸡不就是鸡么，取个名字，还搞得这么文艺？
不过这个女孩，上次是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羞羞怯怯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出来卖的。怎么现在会出现在子夜狂朝？
“我……我，对不起！”青雉说完这话，就一路小跑走了。
我十分无语，对不起我什么啊？不就是撞破了她吗？
转过头，闻人沐雪也是一脸“你怎么欺负人家”那种厌恶的神情，我看到这个样子，赶紧摆手解释：“跟我没有关系啊！”
闻人沐雪那种“我明白、我理解”地捂嘴一笑，风轻云淡地转身离开，只留下我，呆傻在原地：“真的和我没有屁关系啦！怎么都不相信啊！”
为了证明，我真的没有欺负这个青雉，我特意找到女公关的门口，等待她的出现。
今天只是这群女公关的培训课，闻人沐雪上完之后，她们本来就可以离开的。只是为了给我介绍，临时延长了他们的课程。
“哟，这不是我们保安经理吗？”这群美女公关，一个个从更衣室走了出来，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身体还挺壮实的，是来找青雉的吧？”
瞧瞧看，我这还没做什么事情，就已经变得不清不楚，如果我不弄清楚原委，我还是个男人？
“青雉个屁啊！我们只是认识而已。”我解释说。
“哟，身体还挺有肉的。这小身板，在床上应该也挺厉害的。”其中一个美女公关说着，掐了我的胸口一下，疼得我整个一哆嗦，逗得她直乐：“哈哈，还挺敏感。是处男不？”
尼玛，幸亏老子之前还立过威，不然这群小浪蹄子们，还不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
“处男？要不要晚上去试试啊？”
“试试就试试啊！”那个美女倒是也挺开放，直接往我身上倒来，一阵浓烈的香水味道，立刻充斥在我的鼻孔里。那具火热的肉体，就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不知不觉，那脐下三寸，已经有了足够的坚硬度。
“哟，硬了啊！”她居然不避不闪，直接伸手摸了我下面一下，登时两眼闪着星星：“可以，好大啊！不然你今晚就跟我回家吧？”
“哪里哪里？”
周围的那些美女公关们，一听这话，顿时围观过来，竟都是蹲在了我的胯下，欣赏起来。
她们可都是穿着短裙热裤，露肉的小背心，一蹲下来，顿时白花花的一片，养眼无比。
“卧槽……”我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幸亏子夜狂朝还没有正式营业，不然的话，老子肯定要被当做人体标本，放在门口去展示了。
这个时候，青雉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她和其余的女孩，完全不同，穿着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简单又保守。坚挺的鼻梁上，戴上了一副眼镜，斯斯文文，一点都不像是那种混迹夜场的女公关。
看到我在门口的时候，她先是猛然一怔，随后靠在墙壁上，缓缓向前走去。
“哟，青雉出来了！正主儿出来了，咱们闪吧。”这群女公关，也算是老油条了，眼尖得很，看到这小姑娘之后，就站起身，纷纷离开。
青雉也想要趁乱离开，却被我直接拦在身前：“你想去哪里啊？”
“我……我……”青雉憋红了脸，半天不说话，最后还是在我一再逼问的情况下，小声说了两个字：“回家。”
“别回去了。我请你吃饭。”我不由她拒绝，抓住她的手腕，向前走去。
她似乎是想要挣扎，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怎么可能挣脱我的手？只能很不爽快地跟在我的后头，走到我的车上。
“你想吃什么？”我开着车问她。
“我……我想回家。”
我不理会她，继续说：“我带你去吃点海鲜吧？不然韩国烧烤？日式料理？”
“我想回家。”青雉的态度，倒是一直很坚决。
可惜她今天运气不好，碰到了一个，比她更加固执的人。
“还是烧烤吧。起码里头什么都有。”
“我想回家！”她似乎是有些生气了，推了推眼镜，有点恼火地对我说。
我“咔”地一声，将车停在路边，然后对她说：“回家是吗？你既然这么想回家，还来夜场干什么啊？那里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见我发火，青雉有点愣住，随后泪水就在眼眶里头打转，小鼻子一动一动，但就是不肯让眼泪流出来。
不过眼泪可不听她的话，簌簌地滚落下来，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桌面之上。
我平生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将车上的一卷面巾纸，递给了她：“擦一擦。”
“不用。”她推开我的手，然后自己拿起几张面巾纸，擦拭了起来。
我无语，干脆用手里的面巾纸，醒了下鼻涕，然后丢在车窗外头。
“你这样做不厚道！”青雉居然指责起我来：“上次我看过新闻，有的清洁工，为了捡起马路上的卫生纸，直接被开车的给撞死了。”
“你知道？所有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前后看看，再做决定，不然的话，出了事就不能回头。”
她似乎有点愣住：“你找我出来，是为了这个？”
“不然是为了潜规则你？”我打量了她的脸孔五官一阵：“呵呵，长得确实还挺清秀，漂亮。不过在子夜狂朝里，也不能算出类拔萃吧？如果我真的想要，信不信一天能睡十个，比你漂亮的妞儿？”
青雉顿时急了：“你流氓！”
“别废话了。我是为了感谢你，那天仗义执言，所以才请你吃饭。如果不是你，说不定警察局就把我抓起来了。”
“噗嗤！”
青雉听我这么说，居然破涕为笑。还别说，这小姑娘笑起来的时候，还真是挺可爱单纯的。
“你们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眼泪还没干，就开怀大笑。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再次发车：“不过你可以多笑笑，笑起来比哭好看多了……咱吃什么呀？”
“随便。”
“那就吃烧烤，里头什么都有。”
“可以。”
“那我管你叫什么呢？”
“都行。”
“那就叫你子夜狂朝里的艺名，青鸡？”
“……那是‘青雉’。”她思索了一下，似乎觉得叫这个名字，也不是很雅观，就说：“我叫青璇。顾青璇。”
顾青璇？名字挺好听。看样子也出身书香世家的样子，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到子夜狂朝来？
我开车到了南市一家，味道还算不错的韩式烧烤店。
以前我曾经来到过这里，不过那时候我还是个屌丝，好不容易攒了一笔钱，想着带晓雨来这里吃东西。可惜这里的服务员，一个个都是眼高于顶，满脸瞧不起。
晓雨因此还跟其中一个女服务员，吵过一架，最后也不欢而散，当时觉得很是窝囊。
可时至今日，服务员看到我是开着奥迪R8来的，跟我说话的语调，都显得与当时完全不一样，充满了崇敬。看着我身边顾青璇的眼神，也是充满了羡慕！
她们照顾的十分殷勤，我也懒得去讨还当年的账，这是在拉低身份。
将点菜单递给了顾青璇，让她随便点。
顾青璇打开菜单，看了一眼之后，立刻对服务员说：“不好意思，我们先看一下吧。”
服务员点点头，微笑着说：“好的，那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顾青璇等服务员走远之后，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对我说：“叶枫，这里的东西，都太贵了。一瓶果汁，就要好几十块！我们还是换一家店吃吧。”
我看着顾青璇那副小心翼翼，又心疼钱的样子，有些恍然失神。
当年我带晓雨来到这里，她为了撑自己的面子，足足叫了一千多的东西。我就是因为身上的钱没带够，要出去银行取，结果被那女服务员冷嘲热讽，说我们是“打肿脸充胖子”，结果晓雨才会爆炸，和她们吵起来。
吵过之后，她还和我大吵了一架，说我没办法养活她。把我给气得……
“放心，今天我请你。”我扭过头，叫住了那个还没有走远，正在周围转悠的女服务员：“美女，来一下。”
那个女服务员被我叫了一声美女，似乎十分开心，走了过来：“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所有你们这里最好的，我都要来一份，尝尝鲜。”我阻止了对面要蹦起来的顾青璇，然后指着她说：“只要今天，让这位小姐满意。餐费，我出双倍。”
顾青璇扶住自己的眼镜框，瞪圆了眼睛：“叶枫，你疯啦？”
我也觉得我疯了，平时那么节省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却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人生难得一次疯！”我笑着对顾青璇说：“所以，今天你不用管我，撒丫子，使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