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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爵齐神色凝重,双手紧紧的拉着缰绳,两条腿紧紧地夹着马腹,上身前倾,尽量靠近马身,试图将马匹控制住,奈何受了疼痛的马匹根本不受安抚,四蹄飞起,忽左忽右,毫无章法的向着前方飞奔而去。
蒙爵齐觉得周围的树林在快速的退后着,他左右躲闪着迎面而来的枝桠,唯恐扎到眼睛上。
即使如此,脸上也被来不及躲避的树枝刮得生疼。他强忍着心中的怒意,自己的坐骑跟随自己多年,可以说是跟自己心意相通,怎得会出现这样发狂的迹象?心想等应付了眼前的危机,一定要好好追查一下。
马匹依然在疯跑,蒙爵齐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了,却没有效果,看来不得不放弃了,他瞅准了机会,腰上一使劲,双腿撤离马腹,一扭身,同时双手护住头脸,从马身上滚了下来,失去了禁锢的马匹跑的速度更快了,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突然一声巨响,马匹撞在树上,碗口粗的树干居然被撞断了,而马头也是撞得鲜血直流,倒地哀鸣,声音渐渐低沉,眼看着不治了。
蒙爵齐狼狈的从灌木丛里站起来,身上的衣服被低矮的灌木刮的都花了,破裂处还有血迹渗出来,可见身上也受了伤,他呲牙咧嘴的用手揉着刚刚落地时撞伤的肩部,看着撞树而亡的马匹,目光里带着惋惜,那可是自己的心爱坐骑,为何突然发狂了呢?
蒙爵齐看了看韩林策马遥遥领先的方向,一个想法在心里出现:只有他靠自己最近,不会这个小白脸做的手脚吧?
韩林这边向着大树而去,绕过大树,向着终点跑去。等到了终点之后,韩林看见林婉月差不多时也到了。
他用计策使得最有胜算,一路领先的蒙爵齐再也没有同他一争高下的机会,北冥文烨起步就差了一截,那个什么白公子虽然占了先机,但看他瘦瘦弱弱的,韩林压根儿借没将她看在眼里。
却没想到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白公子竟然成了一匹黑马,几乎和他同时到达终点。
“这小子骑术不错嘛。”韩林暗自咬牙:“本来想着与你素不相识,放你一马,却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儿来了,既然就剩你我二人了,那么下一场比赛可别怪我不客气。”
很快进入到第二场的比试,就是韩林与林婉月了,胜出的人,就是四国盛宴第一个获得胜利的人,这会是载入史册的,韩林看了看带着面具的林婉月,心中不屑之意大胜,心道一个竟然在这样的盛会上都不敢以真面具示人的人,不会死面上有残疾吧?
能有什么本事。看这小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得,不是善于溜须拍马就是会做几首酸诗才上位。这西海的轩辕绝也太不济事了,什么人都忘朝廷上摆,难怪看到有些西海的大臣,看着这戴面具的小子面色不善呢。看来这西海的确气数尽了。
“等回去我马上禀报皇上,也来个征西大将军当当。”他得意洋洋的想着,脸上的得意之色掩都掩不住。
“快快传太医。”看见蒙爵齐身上狼狈,轩辕绝连忙吩咐道。
随行的太医早就在一边候着了,听到皇帝传召马上走到跟前,为蒙爵齐检查身体,这是南疆的使者,他深知若是在西海境内出了事情,会直接影响到两国的邦交,皇上面上不好看,他这个小小的太医也得吃不了兜着走的,所以四处验看的的非常仔细。
甚至还翻看了蒙爵齐的眼皮,让他张开嘴看了看他的牙齿舌头有没有受伤,真是细致到头发丝儿了。
眼瞅着太医伸出满是皱纹的手,向自己的胸口处伸过来,就要扒下自己的衣裳,蒙爵齐沉不住气了,往旁边一躲说道:“圣上,蒙爵齐并无大碍。”说着还恭敬地拱了拱手。
“好好的马匹怎么就发了狂呢?”轩辕绝轻轻皱着眉头。
“也许是这马刚刚到了西海,有些不适应吧。”蒙爵齐含糊其辞的说道。他不想节外生枝,先挑起事端,自己先查个究竟,拿到证据再说。
韩林得意的看到蒙爵齐,就知道这个蠢货不会知道,是自己下的手才让马匹疯狂的。向他下手不就是瞅准了这个莽汉不会察觉么?
看见自己夫婿获得了第一行赛马的胜利,真是给自己长脸,等会去在皇兄面前也好显摆显摆,争取再让夫婿的官职升上一升,自己面上也有光。
赫连明莹按捺住激动心情,款步向前,腰肢摆的愈加细软,步子迈得更加温柔,真当得起东皇的好礼仪。
但见她走到韩林跟前,掏出香帕,深情款款的给韩林擦了擦额头的汗。
轩辕绝吩咐人,带着蒙爵齐下去休息,接下来的比试自然就是韩林与林婉月了。
“白公子在惠州城混的风生水起,怎么做了西海的将军了,难道东皇的水,白公子吃不惯麽?”韩林皮笑肉不笑的率先开了腔。
林婉月笑了笑,说道:“惠州城如今是苗善在管理,白某当初不过只是代做州府罢了,虽说由于大家的信任,推举在下担任了知州之职,然而白某闲散惯了,自然也没这份能力让惠州城建设的更好,当然能者居之。
至于这西海的将军之衔麽,胜在只是个虚衔,不必操劳,只是去点个卯罢了,不然白某也早就向陛下请辞了,这官白某做的也是稀里糊涂的,恐怕只有轩辕绝才能解释的清了。”
林婉月与韩林之间的谈话,声音极小,所以对话只有两人可以听见,不知道的人,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还以为相谈甚欢呢。
有那沉不住气的,急忙到轩辕绝跟前给林婉月上眼药:看他和东皇的驸马相谈甚欢,陛下不得不防。
轩辕绝看了看丝毫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两人,皱了皱眉,却未多说什么,挥了挥手,让那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