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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天还没亮那,我就被人叫了起来,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我马上过去,我没有办法,就跟着去了奉天城。在那里呆了两天,又因有别的紧急事情必须去处理,皇陵山庄事情就没有时间再去管了。”
高顺立即又追问道:“山哥,在十多年前,从北面去奉天的路上,有一个山边客栈,在那附近的地方,一天的半夜里,你在一棵大树上休息。
听到有人喊:“强盗,把孩子留下。”你从树上下来,从偷孩子那些人手中把孩子夺走,超近路救下被追击的人,替那人引走了追兵。有这事吧?”
张青山与高顺谈着话,耳朵也用功听着远处的声音,爽快道:“顺弟,如果,让你碰上,你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说得非常轻松,好像这些事情应当做的,一点都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高顺听了心里可就受不了,“噌”地从坐的椅子站起,动作非常快速,立即后退三步跪下要给张青山磕头。
泪在美瞳的眼里转圈:“山哥,恩人哪!救命之恩终身难忘,请受小弟一拜。”高顺刚要往下拜。
只见张青山身形一晃,以及快的速度,“唰”地扶助高顺劝道:“区区小事,顺弟,不必挂心上。让小辈看见就不好了,快起来。大戌、三呵已经到了门外。”
高顺暗道:“这是山哥不让我给他磕头找借口,大戌、三呵我已经告诉他俩,吃饱了就睡在那里,他俩不可能敢回来。”想归想刚站起身来,就往门口看去。
外屋房门真的响了,大戌、三呵出现在东屋的房间门口,这时,高顺心里可真傻了,在武功上没服过谁,对张青山的功夫可佩服五福投地。
这俩孩子搅了我行大礼,我得问问乍回事。声音严厉问道:“大戌、三呵,我不是让你俩吃完饭,就睡在那里吗?怎么敢不听我话,回来了呢?”
张青山也想听听这两个孩子怎么解释?眼睛唰地我两个孩子看去。
“舅舅,我俩最听你的话了,”大戌一脸委屈相解释道:“可是呀,我奶奶的话不听也不行啊!她让我俩来,我俩不敢不来。”眼睛里却闪烁狡黠的目光。
三呵在旁边溜缝插话道;“我说了,舅舅让我俩在那里睡觉,我奶奶说;听我的,你山伯最喜欢喝酒,你俩抬着一坛酒去。
你舅舅要说你们,就说我说的,让你们伺候他俩喝酒,多咱他俩喝完了,你俩才能睡觉,这不,我俩奉奶奶命令给你送酒来。”
张青山家没有男孩子,他特别喜欢男孩子,看出高顺不想让大戌、三呵呆在这里,知道他俩谈话的内容,就说道:
“大戌、三呵快上炕,秋天了,这山里比你家原来住地方要冷,今天晚上就和山伯住在这里,你们俩不是乐听我的行走江湖阅历吗?我边喝酒边给你俩讲。”
大戌、三呵听张青山这么一说,心里乐的都想立刻蹦起来,舅舅高顺在这里,他俩可不敢放肆,舅舅可是个严厉人,遵照舅舅的教导,喜乐不行于色,只能憋住心里喜悦,低着头眼睛在扫视舅舅举动,才敢去表态。
高顺一听张青山这样安排,他就无法让大戌、三呵放下酒坛子,回他家去了。只得吩咐道:“快上炕吧!只能听不许插话,听到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讲。听到吗?
“是。”大戌、三呵赶紧答应:快速上炕,俩人从心里那个乐。
小哥俩背他妈妈偷偷磨他奶奶,要回这边来听故事,让他奶奶担起大任,就说酒是奶奶让送的。
老太太被磨得没法子,就答应这俩个孩子的要求,心想薛文瞻总不在家,高顺不善教育孩子,让张青山给孩子们讲讲道理也好。
奶奶一答应,俩孩子这才敢大张旗鼓、名正言顺前来送酒,用老太君压着舅舅,使舅舅无话可说,这招还真好使。
张青山像猜透高顺的心,爽快的言道:“顺弟,来把杯中酒喝了,我看你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去皇陵山庄的吧?”
“山哥,你真说到我心里去,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你为什么能去那么偏僻地方?”高顺大眼睛盯着张青山想知道去皇陵山庄真正原因。
张青山身有感触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话一点都不假。我到俄罗斯去寻找我大奶奶,在那里娶了白俄罗斯女人。
回国后,为了躲避爱我的女人,我领着妻子和孩子进行四处飘荡的生活,我怕那个女人找到我,不能再去唱蹦子(二人转)了。
一家人的生活得用钱,我又不能用旁门左道去弄钱,无办法可想,只能用我的这身功夫,去换取我一家三口人的吃喝。
我把妻子和女儿放在赤峰李家营我姑奶奶家,我就去河北记家,为他家押镖送货。记家和我姥爷郭家是世家,两家关系那是没说的。(细情后面再讲)
到那里没有报我是郭家的外孙,我不想用这关系去挣钱,要凭我自己的真本事来当这个镖头,我是头一次干镖行这个职业,对这里面的玄机一点也不懂。
记家的镖队只保自家的货物,招镖头必须经过记家大管家、二管家、三管家的考核。武艺、枪法、组织和应变能力。
大管家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不能报我叫张青山,那样一来,就会有人知道我的底细,二来,那个女人也会顺藤摸瓜找来。姥爷家姓更不能用,就用我两个奶奶姓姚、济,我就报叫姚济长。
记家大管家与另外两个管家,一一跟我比试一番,我是来争夺大镖头,手下就没有留情,拳击、掌砍、腿飞、脚踹,三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大管家眼珠一转:“姚济长(张青山),如果,你想当记家的大镖头,你再跟我三人同时斗,再把我们三人打败,我们三人就力保你当记家大镖头的。你看如何?”
我抱拳道;“好,请。”那三人立刻攻了上来,没想到三人联手威力无穷,合围之术非常熟练。我与他们打了俩个时辰,用出了我拿手的功夫才把他们三人打败。
大管家道:“这些年。我们三人还没有被人打败过,今天,你是头一个。我领去见那些镖师。
明天,你就带他们出发,押运这里的货去陕西,再从陕西谭家押货到天律。跟我走吧!领你去见他们。”他前脚走,我在后面就紧跟着去了。
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镖车都是四匹马拉着,镖师都是最好的骏马,身上都是挎的都是最好的快枪与冲锋枪。真是马好、镖师壮,威风凛凛令人惧怕。
一路上扬鞭催马“夸夸”速度很快,我们还算顺利,没有敢来摸我们这伙人的老虎屁股,进入陕西的陕北就不行了。
陕北是闯王李自成的老家,那里民风剽悍,生死不怕,那里以前是清朝政府重点防御地区。
灾荒年头一起,当官的再中饱私肮,把老百姓逼得上山为匪的太多,那里的饥民太多,匪盗也就多。
真正有枪的绺子不多,哪里的绺子一听是河北记家,都退避三舍。
他们都互通内部消息,记家护镖队里的人,各个功夫非常了得,枪法特准,一色快枪,而且还是连发的。
那时。绺子手里大多数都是大刀扎枪,有几杆土枪洋炮就不错了,也有少数绺子也有几支快枪的。枪支太少构不成威胁。
我带护镖队从哪里过也有搅乱的,从我地盘过,我抢劫不了你,也不让能你顺顺当当走,断路、堵塞,放冷箭、夜间骚扰,使你防不胜防。
还算好,到几次断路夜间骚扰,“轰、轰”都是用洋炮在远处袭击,他们也怕我们的快枪厉害。总算平安到达了潭家。
潭家的货物还没有准备齐,由于,周边匪徒太多,有的货物还没有运送到这里来,不得己我和镖队在那里住上几天。
潭家货物备齐就让我们上路,我对潭家老掌柜道:“潭掌柜,你们陕北路上,绺子太多,我们五十人的镖队,护送这么多货物,很难出陕北。
特别到绥德、榆林一带,地势险要,一线天的地方太多。真要遇到埋伏,很难脱身。能不能派你家的卫队护送我们出陕北。”
潭掌柜眼睛转悠道:“姚镖头,这批货物用家催得太急,我又耽误几天,你带队先走,我马上组织人跟在你们后面护送,你看如何?”
我爽快答道;“潭掌柜的。那就一言为定,我带镖队马上出发。”
我们镖队催马“夸夸”快行,到了绥德,潭家的卫队也没有跟上来,记家镖队的人都生谭家的气,没办法硬头皮往前走。
时刻我都在小心着,我怕中了埋伏,在镖队的前面,派出两个最出色人去当尖兵,骑最好的马,拿着最好的枪,间隔三里多地远,去搜索前面道路的情况。
可是,前面的路对我们非常的不利,狭长地带太多,我得加万分小心,又派出两个最机灵人,加长探路的距离。
过去两个最危险地带,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随即,都是平缓的路,大家警惕性放松了不少。
恰在这时,“呜呜”远处响起牛角的号声,令所有人都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