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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样,更该死,你不但明抢,还兼职盗墓,又是罪加一等,该吊死你两回了,我们就是让你做一回吊死鬼,你赚了,”一个同学说。
“不,你们别吊死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
一个同学接着说:“下有三岁娃,”
“你怎么知道的?”鬼子愣住了。
“骗人的老俗套了,谁都记得住,这几句台词了,下回再遇到小鬼要你命的时候,要换点新鲜的台词。老玩意骗不到人了,”刘不留说。
“他们骗人,我没有骗人呀。我是真情流露啊,”鬼子争辩说:“我说的句句是实情啊,如不信,你们可以到我老家去调查,”
“还到你家调查?够了,小鬼子,演出到此结束吧,把他吊起来,”辛苦一声令下,一个同学就把绳扣套到了小鬼子的脖子里了。
“你们真要吊死我?”小鬼子一看真要吊死他,吓得呜呜地哭了:“白来人世间一趟了,怎么这么命苦,那天**一个姑娘,我也上了——偏偏阳痿了,早知道,吃一粒伟哥啊,呜呜,还没有做成男人呢。”
“该吊死三回了,到阴间去吃伟哥吧,拉——”辛苦又叫了一声,绳子就被拉紧,慢慢地升高了,鬼子翻了白眼:“我们才吊死你一回,让你赚了两回,”
鬼子被吊到了树丫上,小鬼子白眼一翻,双腿一伸,尿,尿到了裤子里去了,屎,拉到了裤子里去了,臭,骚,一起上阵了,难闻死了,
“快走——”四个同学捂着鼻子跑走了。没人回头看一眼,反正鬼子活不了了。
大约半小时后,鬼子来换岗了,
换岗的鬼子问:“怎么是你们站岗?他们人呢?”
“嗨,别提了,他们打架了,”一个鬼子说。
“打架了?”换岗的鬼子有些奇怪,站岗站好好的,为什么打架呀?
“是啊,我说也不该打,偏偏打起来了,而且还打得不轻呢,一个牙齿都打断了,我让他回去洗洗了?另一个,就是田中,我让他去了暗哨处,特意把他们分开了,免得再打了。”
话刚刚落音,两个换暗哨的两个鬼子又找过来了,问:“暗哨处怎么没人啊?”
“有啊,就一个人啊,另一个人回去了,田中在岗啊?”
“没有啊,根本就没有人,人又不是一根针,有,还能看不见?”
一个鬼子说:“田中是不是也回宿舍去了?”
“不会吧,提前溜岗,那不是找死吗?大佐知道了,会枪毙他的,”
“那就回去一个,向中佐汇报这个事吧,要出了什么事,我们谁也担当不起,是吧?”
于是就回去一个鬼子就向住在宿舍的中佐汇报了,目前他是这里最大的官,鬼子汇报说:“中佐阁下,上一班的一个哨兵溜岗了,”
“这还了得,这一定地查到底,”中佐一听异常气愤,连忙披衣而起,来到皇军士兵宿舍,要哪个哨兵起来:“田中,你这个兔崽子给我起来。”
鬼子们都惊醒了一见中佐,慌忙起床:“中佐阁下?这么晚了,找田中有事?”
“田中呢?”中佐气呼呼地吼道:“龟儿子,你竟敢提前溜岗,给我起来!”
大家看看,田中的床铺依然空着,没人呀?
一个鬼子说:“中佐阁下,田中,他没有回来睡觉啊,”
“没回来?死哪去了?”中佐感到不妙,难道田中逃走了?
找,大家给我把田中找回来,看我怎么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被打碎牙的鬼子不禁在心中暗暗得意,田中啊田中,你就等着剥皮吧。虽然嘴唇肿了,门牙断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鬼子们一起出去找田中了,
中佐又给日军司令部打电话:“请转告小田次郎大佐,宪兵队门前有一个哨兵失踪了,也请司令部派兵协助查找,”
这还得了,一个日本兵自己居然跑掉了,这是叛逃!此风不可长,必须查找,然后绳之以法。绝不能姑息。
司令部立即派出了一个连士兵,在小田次郎的率领下,赶往宪兵队,协助宪兵队查找田中,他们折腾了一夜,在天亮时分,发现田中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鬼子们七手八脚地把田中从树上解了下来,小田次郎在参军之前学过医,再仔细检查了田中的伤痕,综合现场的情况,就下了结论:“田中,是死于他杀,”
回到宪兵队,小田次郎立即召集当班的鬼子和换班的鬼子询问情况。
“你们说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当班的暗哨就指着被打断牙的哨兵说:“田中在昨晚和他打架了,”
“说说,怎么回事?”小田次郎严厉地说,
断牙哨兵回答说:“我们确实打架了,我的门牙都被他打断了,他们就叫我回来漱漱口,洗一洗,田中还在暗哨处呢,至于后来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大佐阁下,你问问他们,我说的是不是实情?”
小田次郎就问当班的暗哨:“他说的是实情吗?”
“是实情,不过,他当时也说过,他要跟田中没完的,”
“大佐阁下,我那时说的是气话,”断牙哨兵连忙辩称:“不能当真的。”
“如果没有出现命案,是不能当真的,就是玩笑,现在出了命案就要当真的,”小田次郎正色到。
“大佐阁下,田中之死真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田次郎没有理他,而是问:“是谁最先发现田中失踪的?”
“报告大佐阁下是我们,”两个换岗的暗哨说:“我们赶到哨位时,田中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就问当班的哨兵,他们说半小时前刚刚去了暗哨处,”
小田次郎就问当班的暗哨:“再换班之前,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报告大佐阁下,我们什么也没有听到,”两个暗哨一起回答,
小田次郎又问换班的暗哨:“你们在换班之前有没有看到断牙哨兵?”
“没有,我们没有看到断牙哨兵,”
小田次郎又问断牙哨兵:“从离开哨位到换岗这半个小时,你在什么地方?”
“我?我漱漱口,洗洗脸就睡下了,”
“谁能证明?”
“他们呀,他们可以证明啊,我睡觉时,他们都在啊。”断牙哨兵,指了指同屋的宪兵。
“你们能不能证明,断牙哨兵在案发这段时间里,一直在睡觉?”小田次郎问其他哨兵:
“我们不能证明,因为我们不知道,他来没来睡觉。”
“来人,把断牙哨兵和当班两个暗哨绑了,”小田次郎一声吆喝,宪兵们涌上来按倒了三个人,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两个暗哨不服:“大佐阁下:他们两个人打架,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怎么把我们也绑了?”
“你们两个是同案犯,”小田次郎非常肯定的说,
“同案犯?我们怎么成了同案犯?”两个暗哨不服啊,田中之死怎么能赖到我们头上呢?
“一,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们三个人的关系非常铁,看着好朋友被打,心里不服;二,指示断牙哨兵回宿舍,就是给他制造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据,而后,断牙哨兵火速返回现场,伙同你们两个人谋害了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