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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挣脱,可他的手劲太大,我挣不开,“你放手。”
“你跑那么急干什么?刚才是不是你在门口叫我?”裴庄问道。
我这才抬眼看他,他穿着家居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完澡,我随便编了个理由,“我刚才想问你公司里的事情的,后来我自己想到了,就不问了。”
裴庄定睛看了我一眼,“莽莽撞撞的,下次走路长点心。”
我点点头,用最快的速度走回房间,然后立马钻进被窝里,我止不住地去想如果刚才我点开了那封邮件,里面的内容是不是关于我的呢?
不不不,也许只是巧合。
我没办法不胡思乱想,我的脑子都快炸了,如果裴庄和方俊真的认识呢?
我应该相信裴庄的,如果没有他,我怎么会有现在的生活,也许我早就被林边边弄死了,他肯定不会害我的,那个方俊陷害我的事情他肯定不知道。
一定是这样的,我不断地告诉自己,直到我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但是脸上的疲惫骗不了人,把车停好,我拿着包包下车,刚锁好车就听见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我一回头,李大李二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掉头就跑,腿上忽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啊!”
“往哪儿跑。”背后是男人恶狠狠的叫声
我捂着腿半趴在地上,男人的力气太大以至于我觉得自己的腿要断了。
“救命啊!救……”我拼命地大喊。
李大拿出一个装的奶白色药剂的针筒对着我的胳膊就是一阵,紧接着我的脑袋变得很重,声音好像被封住了似的,连一句干什么都说不出来。
合上眼睛之前我看到了林边边站在我的面前,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黑暗经历的太久,我差点以为我醒不过来了,车上的颠簸让我害怕,他们该不会真的要把我当成生育机器卖到山区吧,我扭动着身体,试图动两下,可手腕脚腕的疼痛告诉我,我是在白费力气。
大概颠簸了十分钟,车子停了,我被拖下了车,摔到地上的一瞬间,我闷哼一声。
然后是继续的拖拽,幸好麻袋够厚,不然我的身上肯定会脱掉一层皮。
麻袋解开,我露出了一个头,忽然的阳光刺的我眼睛难以睁开,我眯着眼打量周围的环境,好破的地方。
“醒了?”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闯进了我的眼帘。
我看向林边边,“你想干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林边边阴阴地笑了一声。
我很害怕,尤其是看到她身后两个男人露出色眯眯的眼神时,我更害怕,他们的恶心程度绝对不比张磊差,我宁可死也绝不受半点侮辱。
“林边边。”我不甘心坐以待毙,拖延时间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怎么,想求我啊?可惜了,待会你跟李大李二求饶也许更有用。”她讥诮地望着我。
我坐在地上,仰视着她,我知道我的眼神里有遏制不住的恨意,“你在SG的停车场绑走我,难道就不怕裴庄找你麻烦吗?”
“哈哈。”林边边放肆地笑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破旧楼房里回响,“你当我傻啊,绑你之前,摄像头就被我都遮盖上了。”
我心里一沉,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
可我不想就这样结束,“方俊对你的警告你忘了吗?裴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要是他发现我不见了,他一定会查到是谁干的,到时候林家会因为你而毁于一旦的。”我狠狠地盯着她。
她一惊,我知道自己的话起效果了。
然而,下一秒她变得愤怒,“少抬举自己了,颜七,裴庄瞎了眼才会看上你,等我解决完你,他肯定不会找上我的,因为他才是一直想害死你的人。”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你胡说!”
“是吗?既然你知道方俊,那你也应该知道方俊背后是谁指使他的吧,哈哈,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原来方俊背后的人就是裴庄。”林边边大笑着,“本来我还顾忌你是他的未婚妻,现在我需要顾忌吗?从头到尾想害死你的,只有裴庄!哈哈。”
她一字一句地摧毁了我对裴庄所有的幻想,心有种被撕裂的痛,我瘫软在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李大李二,别给我客气,好好伺候她。”林边边嗤之以鼻,转身走了出去,我的噩梦这才开始。
我全身发抖,怎么也不相信他会是林边边口中想害死我的人。
在小区门口我叫他老公,他要是想害死我,那个时候怎么不扔下我?!
让我去SG上班,千方百计教我怎么在职场生存的更好,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取得最高的成就,他要是想害死我何必对我那么好?
我不会卡车他亲自教我,晚上我加班他给我做宵夜,我升职他为了给我庆祝等了我两个小时,我不相信啊!我不相信这样的他是要害死我的人!
眼泪顺着眼角蜿蜒而下,心上好像长了一块毒瘤,疼得我想把它掏出来。
“眼泪等着待会再流也不迟,让我哥俩好好让你爽爽。”李大猥琐地将我手脚上的绳子解开。
我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具躯壳。
很快,我手脚都得到了释放,头发乱糟糟地搭在胸前,看着伸向我的咸猪手,我脑子里有个声音道:“推开他,推开他……”
在对方的手要触及到我的xiong时,我摸起手边的砖头就是一砖。
“啊!竟然敢打我,臭biao子。”李二嚎了一声,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蒙了,耳边好像有很多苍蝇在叫,神烦的那种。
李大道:“你别那么使劲,打坏了怎么办,小妹妹,反正你也逃不了了,不如就好好享受吧,我哥俩很温柔的。”
我机械性地摇摇头,“就算我活不下去了,也绝对不会让你们糟蹋我,你们让开,叫林边边过来,否则我现在就拍死我自己。”
我觉得自己现在肯定特别滑稽,真是好笑,我曾经以为我失去了一切,可我得到了一个叫裴庄男人,于是我以为上帝给我开了一扇窗,谁知道,这根本不是窗,而是上帝在挤我的脑袋。
他们大概是觉得我太硬了,李大想了一下,还是叫来了林边边。
“要你们两个有什么用,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她皱着眉,一脸嫌弃地数落道。
我两腿发麻,即便是站着的,也很吃力,破旧的地方就是破东西多,我随意找了把缺了半条腿的椅子坐下,“林边边,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临死前,咱们谈谈吧。”
“呵,好啊,同学四年,也别说我不仗义,你想谈什么?”李大找了把还算好的椅子给她坐。
这是我们第一次心平气和地面对面坐着,大概是胜负已定吧。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你狠一点,就算倾尽所有,我也想跟你同归于尽。”我说的是掏心窝子的话。
林边边摊了摊手,“我们想的都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方俊吗?不是因为我多喜欢严格,我只是喜欢你的严格罢了,现在严格是我的了,对我百依百顺,可我也不喜欢了。”
这是特么的什么鬼道理?我听得都想扇她。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方俊的?”她睨了我一眼。
“昨天,在你们隔壁的包厢听见的。”我平静地回答道,“严格辞职回家了,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回去?”
她轻蔑一笑,“你开玩笑吧,我从小养尊处优,那种小县城是我该去的地方吗?更何况,反正他爸都要死了,以后也不关我的事,我要是想要严格就会让他入赘林家,要是不想要就再说。”
她说的很现实,但是我一如既往地看不惯她的大小姐脾气。
“你怎么知道方俊和裴庄的关系的?”
林边边缓缓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她弯腰看着我,满目的嘲讽,“颜七,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这个用你过问吗?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倔强地看着她。
“昨天我方俊走后,我很不甘心,就找人跟踪了他,随便抓了他身边一个小弟,问了一下他最近大半年跟谁联系密切,其中就有裴庄。”林边边的高跟鞋在我眼前移动着,我的思绪却早就飞了。
“单凭这一点,我不信。”我别过脸去。
林边边嗤笑,“当然不是啊,可是我排查了他联系的那些人,除了裴庄以外,都是外国人,而且是短暂联系就消失的那一种,你说他能受谁的指使?”
我低着头,脸色惨白。
“颜七,不怪你喜欢他,喜欢裴庄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你喜欢上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只能说你倒霉了。”林边边啧啧两声。
我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为什么要这样玩我,为什么,我到底做了对不起谁的事,为什么我的爱情像是被下了诅咒一样,难道我逃离了那个金丝笼还是改变不了姓颜的命运吗?
“你笑什么,对了,我和严格去过一个叫心姐的女人那里,她似乎很维护你,想不想我送她下去跟你做个伴?”她威胁道。
我眼神一狠,两手扯住她的衣襟,“我不准你伤害她,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放手!疯女人。”林边边推着我,可我的力量比她大,她没有办法只好叫人,“李大,过来把她拉开。”
“林边边,你不是查到了照片是我拍的发给严格的吗?你怎么没问我睡了你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笑着,有些疯狂。
她抬脚对准我的腹部就是一脚,高跟鞋的尖锐刺的我很疼。
林边边让李大李二抓着我,她捏起我的下巴,“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我当时从宾馆醒来什么都忘记查,等我想起来去查的时候,上面竟然写的是张磊的名字,贱人,你敢阴我,李大李二,撕了她的衣服。”
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两个男人拉扯着我的衣服,我的眼泪在流,可我却不是在哭,我拼命挣扎都已经没用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都特么给我住手!”
我看到两个人背光而来,他们像天使,像战神,像一切的美好,我勾唇一笑,“林边边,又让你失望了。”
我躺在地上,看着腐烂的上空,就算活了下来,可知道一切的我又该何去何从。
一双大手将我抱起,熟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我推却着,“你不是就想看我怎么死的吗?还来干什么?”就算虚弱,话还是忍不住说。
“就算你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裴庄的话响在耳边,我苦笑了一声,再看另一边,方俊已经把李大李二都解决了,只剩下惊恐的林边边。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月几日白天黑夜了,医院独有的装饰和味道刺激着我的感官,我想换个姿势,谁知道全身都疼。
“小姐,小姐你醒了吗?”
我睁开眼看着周围的一切,眼睛的焦点放在了床边人身上,我扯开一抹笑,“洋姨,你怎么在这啊,我是不是又让你费心了。”
“小姐说什么胡话呢!你都睡了两天了,医生说你的腿挺严重的,骨头上都有裂缝了,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养养。”洋姨心疼地说道,“我炖了骨头汤,喝一碗好不好?”
我肚子早早空空如也,能喝汤也不错,我点点头。
洋姨扶着我起身,端着她盛好的汤,我吸了吸鼻子,吹了吹然后一口气喝完。
“小姐你还疼吗?我听护士说先生抱你来医院的时候,你全身都是伤,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对你下那么重的手。”她为我打抱不平。
哪个?如果不是裴庄,我现在会落到这般田地吗?
“裴庄呢?”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洋姨一愣,“先生去上班了,下班就过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洋姨的话音刚落,裴庄就走进了病房。
我看着他,眼神中有愤怒、不甘,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像一头气急了的小野兽。
裴庄先出声:“洋姨,回去做饭,带到医院来。”
“哎。”洋姨收拾东西就走了。
他如无其事地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个水果刀削苹果。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我忍不住问道。
裴庄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想知道什么就问。”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鼻子的酸意,“林边边gou引严格,严格抛弃我,还找张磊在新婚夜想强我,这都是你安排的?”
“嗯。”
“那天小区外面,从面包车上下来两个男人要带我走,也是你指使的?”我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