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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料到萧楠这么快就找上了门,我有些吃惊。
萧楠挑了挑眉,说道:“是我,这很奇怪么?”
“刘副主编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大家都住一层楼,被撞见该怎么解释?”我问道。
最开始是我提议暂时不让杂志社的人知道我是萧楠的妻子,萧楠也答应得爽快。如今公司知道我这层身份的人,只有吴越。
“我充电线没带,问你借借,这个理由不是很好么?”萧楠理所应当地说道。
我说:“……我是三星你是iphone,这个借口很烂。”
就在这时,吴越大概是没等到我的回复,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我连忙接了起来,“社长。”
萧楠听到吴越的名字,皱了皱眉。
“考虑得怎么样了?”吴越问道。
“我没问题,几点见?”我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酒店大门见。”吴越的声音轻快,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好。”
我挂了电话,萧楠直接进了门。他靠我靠得太近,我不得不贴着墙,仰头看着他,问道:“你这突然又干嘛啊?”
“你们要去干什么?”他紧盯着我,问道。
“吃椰浆饭……”
“我也要去。”他几乎是立刻说道。
“……我记得你不喜欢椰子类的食物。”我没忍住,好心提醒他。
“我可以点其他的。”
我无语了一下,只得点点头答应,“那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我换个衣服,我们楼下见。”
萧楠不仅没走,反而直接走到我的床边,大咧咧坐了下来。
“……您老这是要干嘛?”
“我在这里休息也挺好。”他镇定说道。
我叹了口气,打算将他当做透明人,走到行李箱旁边,开始翻衣服。
我左捡又捡,本打算继续换T恤和牛仔裤,但萧楠指了指我带过来的唯一一条吊带连衣裙,说道:“穿这个。”
将这条连衣裙塞进行李箱时,我纯粹是打算趁着哪天自己单独去海边,装装文艺青年的时候穿一下,没想到萧楠却突然指定了这件。
他难得对我的衣着提出意见,我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好吧。”
我拿了连衣裙,拉上窗帘,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
他在场,我有一点尴尬,但想想他又不是没看过,便继续坦然地进行换衣服的动作。
我穿上了那条连衣裙,想要拉上后背的拉链,却发现拉链似乎卡住了,怎样也拉不上去。就在这时,一双手适时地伸了过来,帮我顺利拉上了拉链。
我刚想跟他说声谢谢,但还没来得及转头,他便从身后抱住了我。
他咬了咬我的耳垂,又在我的锁骨上吻了吻,呼吸温热,说道:“偶尔出来一趟,似乎还不错。”
“你……”他的动作太撩人,我感觉自己完全把持不住,脸一下子全红了。
“不吃那个椰浆饭了吧。”他低声说了句,又捧过我的脸,吻/住了我的唇。
讲真,虽然他突然温柔下来,我内心挺开心的,但这个姿势并不舒服。我保持着残存的理智,拉开与他的距离,说道:“不行。”
萧楠:“……”
他松开了我,说道:“你是当代焦裕禄吗?这么敬业有奖金吗?”
“我的目标是当杂志社的楷模。”我干笑着说了个冷笑话,后退了几步。
萧楠操着手,看着我,说了句无比暧昧的话,“楷模,我们有的时间,有的是地点。”
我这辈子最没出息的事,就是不论何时何地,萧楠只要撩我,一撩一个准。
我怕再这样下去,我是真没毅力去吃椰浆饭了,我扔下一句“我在楼下等你”后,匆匆忙忙下了楼。
我在酒店大厅里的沙发坐了一刻钟,等到了吴越和刘副主编。
刘副主编见了我,一愣,说道:“赶飞机不积极,一听到吃的了,这头顶的雷达就竖起来了。”
“这不是吃货的本性暴露了嘛。”我“嘿嘿”一笑。
“藏得还挺深。”吴越一笑。
就在这时,萧楠也走出了电梯。
他换上了白衬衣和米色长裤,看起来非常清爽。但我想起了他在房间里对我说的话,我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蹦出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吴社长,刘副编,你们要去吃饭吗?算我一个怎么样?”萧楠微笑着说道。
吴越似乎并不意外,点了点头,笑道:“没问题,萧总能来,是我们的荣幸。”
话已至此,我们四人便一同向着椰浆饭店出发。
我们在饭店坐了下来,开始点单。
我们三人都点了椰浆饭,服务员见萧楠拿着菜单皱眉,问道:“请问您想吃什么?也是椰浆饭吗?”
我下意识地对服务员说道:“他不吃椰浆饭,给他来份咖喱炒饭吧。”
服务员点了点头,很快转身去叫菜。
刘副主编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小胡,你怎么知道萧总不吃椰浆饭?”
萧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嘴角带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吴越的眼神沉了沉。
我干笑了一声,说道:“这饭店的招牌是椰浆饭,萧总一直犹豫没点,我猜他应该是不喜欢吃。”
刘副主编看我的眼神依然带了一分怀疑。
正在我尴尬期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解救了我。
我见是萧沫给我打电话,跟他们示意了一下,走到一旁接电话。
“小沫,怎么了?”
“嫂子,你到了吗?有没有去吃我给你推荐的那家椰浆饭?”萧沫兴致勃勃地问道。
“现在正在店里,和社长他们一起,你哥也在。”我点了点头。
萧沫似乎愣了一下,“哥哥……他也在马来西亚?”
“对,他突然来了,应该是公司有什么项目要他亲自查一下吧。”
萧沫笑了起来,说道:“说不定是哥哥就想来见你呢。”
“这一点上,小沫你应该知道是不可能的。”我哭笑不得地说道。
“不管怎么样,祝你和哥哥在马来西亚玩的开心哦。”萧沫笑道。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萧沫在说最后几个字时,我总觉得她加重了声音。
我们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我折回饭桌,坐了下来,却突然发现饭桌上的气氛,似乎有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