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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一愣,这才想了起来,凡是我心里暗想的话,鬼奴都能听得到。
“你知道魅惑之术?”我连忙问道。
丫蛋点了点头,说道,“不知怎么,我记忆力,有对魅惑之术的印象;所以主人刚刚提起,我立马就闪出了这些信息。”
丫蛋说,魅惑之术要分作两部分:一是妖魅,二是蛊惑;先以妖魅接近目标、最终达到蛊惑的目的。
在妖魅对方时,还要借助阴鬼手段,蒙蔽活人心智,使其分不清真假。
“当魅惑成功之后,对方就处于假死人状态,什么都要听从施魅者的安排了。”丫蛋说道。
我还头一次听到“假死人”这个词儿,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好像跟什么东西有些关联。
可惜,这种感觉在我脑瓜子里一闪而过,再想去捕捉,就怎么都找不到踪影了。
丫蛋对魅惑之术也只是了解个大概,具体的施展手段,她则是忘的一干二净。
我心说,你这囫囵半片的,就是恍惚有个印象而已;还说你知道?知道个屁老丫子!
我叹了一口气,心明镜似的知道,这就是炼化鬼奴的坏处了。
在炼化过程中,除了语言、以及一些骨子里的东西以外,其他的统统都要被抹杀掉。
我估摸着,丫蛋天生魅.惑,对这个印象深刻,所以才能勉强记住一点点;想要从丫蛋嘴里挖出当年的真相,那是不可能了。
我呼了一口气,心里琢磨着,这就是丫蛋当年的往事而已,听过就算,研究那么透彻干啥?
拉倒,明儿个还一大堆事儿呢,正好睡意来了,赶紧睡觉。
我也没多寻思,抱紧了白玲;没一会儿,我脑瓜子一歪,就睡了过去。
那会儿,我还没有意识到,正是因为我没仔细琢磨丫蛋的事儿,才让我错过发掘一个事实真相,后来差点儿丢了我的命。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我竟然梦到了黄鹂和花淑芬,她俩一起伺候着我洗澡。
没伺候多大一会儿,她俩就都伺候到澡盆里,跟我凑一块儿了。
在梦里,我胆子贼拉大,也不管那许多,长虫出洞,把她俩一块儿给收拾了。
那感觉老得劲儿了,一会儿尝尝这个、一个试试那个,忽左忽右,玩儿的不亦乐乎。
这梦我做了一半,就醒了;不是自然醒,是憋醒的。
我胸膛里面相当的难受,咋用力喘,都吸不进来气儿;憋了好一会儿,我忽悠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我这才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儿。
这特么——是谁的手?
妈B的,捏我鼻子干啥?
我“啪”的一下,把那只手扒拉到一边儿,一抬头,这才发现屋子里已经点亮了灯;地上,正站着气呼呼的王娅。
我皱着眉头,揉了揉眼睛,从炕上坐了起来,有些不乐意的说道,“二丫,你二虎吧唧的、捏我鼻子干啥?嫌我跟你抢空气了?”
我是真有些生气,瞅了一眼老座钟,这才凌晨两点来钟,也就是说,我才迷糊没多大一会儿。
这大半夜的,不消停睡觉,跑过来捏我鼻子干啥?
梦游了,还是抽风了?
“你个臭流氓!你说,昨个晚上,你对我做啥了?”王娅的腮帮子鼓鼓胀胀、像是气的不轻。
我挠了挠脑瓜子,心说我对你做啥了?老子炼制完鬼奴,就立马睡觉了,我还能做啥?
看我闭嘴不说话,王娅脾气更大,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拉我胳膊肘。
我是真有些烦了,“你到底胡说啥?别瞎折腾,赶紧睡觉!一大早,我还有一大堆事儿呢。”
说着话,我就打算赶紧躺下。
“行,你不肯承认是吧?你给我等着!”说着话,王娅一赌气,就离开了里屋。
我让王娅整的直懵圈,心说这丫头是没救了,疯的相当彻底。
她说的话神神叨叨、我特么一句都听不懂。
管她呢,王娅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反正我是不想陪她玩儿了;二半夜不睡觉、跟她干仗玩儿,这不是脑瓜子缺氧么?
重新躺下后,我刚找到点儿睡觉的感觉,猛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下一刻,一个冰凉的东西,就扔在了我脑瓜子旁边。
一扭头,我就瞅清那是什么玩意儿,我的脸顿时一片黑。
王娅的裤.衩!
那个被我不小心弄成两半的裤.衩!
她——跑外屋地,把这玩意儿扔我旁边干啥?
“你说,你是不是对着它——那个什么了?”王娅的小脸涨的通红,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一脸的懵圈,心说对着她裤衩什么了?我啥也没做啊!炼制丫蛋时,都没用上这玩意儿。
看我还不说话,王娅的气性就更大,“好,你不说是吧,我来替你说。”
王娅说,她起夜过后有点口渴,就想到外屋地找个小碗接水,因为炕柜上的玻璃杯,让我喝红糖水用了,还没刷。
没想到,在外屋地刚刚开了灯,王娅就注意到散落在地上的裤衩。
王娅叽叽喳喳的猜测,说我肯定是昨晚趁她睡着后,就偷摸把藏了好久的裤衩拿到了外屋地,而后对着裤衩就开撸;等结束后,我就把那些东西,吐灶台旁边的墙上了。
墙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就是证据!
王娅还说,我是个死变.态,撸完之后还嫌不过瘾,不知道在想象着什么变态的场景,竟然把她的裤衩撕成了两半。
说着话,王娅脸上还露出既愤恨又恶心的表情。
听王娅说完,我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炼化丫蛋过后,我让它们三个都钻到我身子里;让它们的冷风一吹,我鼻子就有些痒痒,打了个喷嚏后,我顺手就把大鼻涕抹在了墙壁上。
艹的,王娅真牛.B,竟然能把大鼻涕,看成那啥。
她这生理课是咋学的?体育老师教的啊?
我没工夫跟王娅闲磨牙,就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听着我慢慢解释,王娅的脸就越涨越红,不是气的,是羞的。
“你要不信,自个儿去闻闻,看看有没有腥薅的味道。”我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
“那——那这个变成两半了,你怎么解释?”我估摸着王娅对我的话,都信了八成,还在那里抱着幻想,死鸭子嘴硬。
“那是我扔外面了,今儿个要用,所以捡了起来,结果不小心给弄成了两半。你仔细瞅瞅,看看裂开的地方,是不是贼拉平整?要是用手撕,能撕成这样?我现在就脱裤衩子,你给我撕这么板正、我看看?”
“你可真能脑补,还能想象到,是我把它撕成了两半。我有病啊,放着你这个大活人不粗溜,我去对裤衩子撒气?”我一边翻楞眼根子,一边叽叽歪歪的说道。
王娅这回是真没电了,愣了好半天。
我懒得再和王娅多说,心说这死丫头就是个神经病,没影子的事儿,就爱瞎寻思。
我就算真变.态,也不至于甩在灶台旁的墙壁上,那特么多埋汰、多恶心?
我把脑瓜子蒙进被窝里,搂着白玲,不去理王娅;我心说等明儿个白天,我再跟她好好掰扯掰扯,说啥得让王娅主动跟我认个错。
往后要是不把她收拾的倍儿服,她指不定还能给我整出啥景呢。
隐约间,我听到王娅悄悄关掉了灯,悉悉索索的钻进了她被窝里。
隔了好一会儿,我就感到王娅隔着被子捅了捅我。
我又感觉到她向我靠了靠,再把声音压得很低。
“郭哥,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要不,我补偿你,让你——摸一下吧!”
说到后来,王娅的声音像是蚊子动静,都快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