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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舒接着说道,阴鬼与阴阳先生联手,可以加快提升道行;阴鬼与阴鬼联手,啥屌用没有。
而一旦阴鬼跟山魈这样的脏东西联手,那对活人的危害可就大了去了。
当我听到“阴鬼联山魈、死人论担挑”时,顿时就是一愣。
我的注意力,都被这句话吸引,都没心思计较洪舒埋汰我了。
单从字面上的意思,我就能听出一股杀气来。
这么说来,阴鬼一旦跟山魈联手,就会死那老些人?我有些纳闷的暗想着。
洪舒说,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因为这事儿,不是发生在荒沟村儿附近,而是在外地。
某一年,在一处深山老林中,发现了一处墓地。
墓地年代久远,连石碑上刻着的字迹,都被腐蚀的辨认不清。
等有胆儿大的盗掘坟墓后,就发现里面钱财珍宝无数。
这才只盗掘了一小部分,要是等把整个坟墓都盗开,那得有多少珍奇异宝?
而在附近仔细探查后发现,类似的墓地,竟然还多达将近二十处!
这片墓陵看似古老,不过里面潜藏的机关、暗道无数,即便是摸金校尉这样的江湖老手,也容易死在里面。
所以,拖延到了半个月之后,也仅仅才把第一块墓地的一小半盗开,进展相当的缓慢。
后来不知怎么,这消息竟然走漏出去,引起无数人参与进来。
洪舒说,当最后一处陵墓被挖开后,所有人像是疯了一样,相互杀戮、劈砍、撕咬……
聚集在陵墓附近的上千人,竟然无一幸免,全都死在当场。
流淌的血,把地上的泥土都染红那老厚一层。
这里面,就是因为有阴鬼与山魈联手,布下了阴谋、引起杀戮争端。
我摇了摇头,心说洪舒说的太含糊了,我只能明白个大概。
阴鬼跟山魈具体是咋样联合,又布下了啥样的阴谋诡计,这些统统都不清楚了。
可惜,这会儿静清又不在身边;要是有她在,十有八.九她能知道这些陈年往事。
我在跟洪舒唠嗑这会儿工夫,丫蛋的切墩手艺进展神速。
我是拿土豆让她练的手,一到冬天,俺们村儿家家户户,最不缺的就是土豆和大白菜,都一土篮子、一土篮子的往地窖里存。
所以,就算让丫蛋祸祸一些土豆,我都不心疼。
原本我以为,丫蛋得切废半土篮子土豆,这才能练个差不离。
没想到,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丫蛋竟然已经能切出均匀、纤细的土豆丝来,比我切的都好。
这给我乐的。
我心说,看来往后我是要相当的省心啊!等把这些杂活都交给狗蛋、丫蛋,我得节省多少时间?
“不错,学的挺快!往后天一黑,你就在俺们村儿周围转悠转悠,看看人家小娘们,都是咋干家务活的。嗯,往后村姑干啥、你就干啥!”我一时手欠,照着丫蛋后面的圆了咕咚,轻拍了一巴掌,笑着说道。
这会儿丫蛋就转过身来,对我咔吧咔吧眼睛,挺胸撅腚,身子弯出一个撩.人弧度,脸上又做出相当风.骚的表情。
当她侧对我时,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身前的褂子里,两只圆了咕咚向上翘翘着,可特么神奇了呢。
就瞅这么一眼,我长虫就有点不老实、要闹窝。
我摆了摆手,说行了,赶紧切你的土豆,别撩.骚我了。
这家伙,瞅她那小样,那种风.骚妩.媚的味道,就是她天生的。
丫蛋随便翘个嘴角、瞥个眼神、抽一下小鼻子……都能立马让老爷们,联想到炕上去。
锅里的水,已经咕嘟咕嘟的冒泡;赶巧儿,狗蛋也挑着两个水筲,蹶嗒蹶嗒蹽回来了。
我心说,让狗蛋干这些活儿,还真是干对了。
瞅狗蛋脸不红、气不喘,就挑回满满两水筲清水,而且他速度贼拉快,可比我来回一趟、快的多了。
兑温水、拉窗帘……随后我就让狗蛋端着大半洗衣盆温水,放在小屋炕上。
我让洪舒和狗蛋钻进我身子里,免得有她们在旁边,我不自在。
等做完这些,我就吩咐丫蛋,伺候我洗澡。
在炼化丫蛋时,我顺道抹杀了她的记忆;不过有些玩意儿,还真就是天生的,就比如丫蛋伺候人。
丫蛋的小手,那是相当的滑腻,在我身上搓巴时,给我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要不是俺那俩妹子正在睡觉,我都想哼唧出声了。
搓过之后,丫蛋就用她那两只,在我前胸后背一顿滑叽溜。
我琢磨着,这一套忙活,跟大狗子曾说过的奶浴,是不是一回事儿呢?
美中不足的是,大狗子说,人家县城里的高档次泡澡,用的是牛奶、沐浴露啥的,不像我,用的是胰子(肥皂)沫。
丫蛋还问我,要不要下面的搓搓,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
一来,只隔着一堵墙就跟丫蛋整那事儿,我总觉得有点儿对不住那俩妹子。
再一个,现在时候太晚,等我粗溜完,都快天亮了。
看我摇头拒绝,丫蛋就脸色绯.红,柔媚的眼神低垂,在我身上慢慢捶打。
丫蛋捶的那个舒服,该轻的轻、该重的重,都快给我美出鼻涕泡了。
我又忽悠一下,想到了王娅。
瞅瞅王娅给我捶腿那回,那叫捶腿么?那分明叫砸腿!
她把我的腿当假腿,砰砰往炕沿上怼。
等开始锤巴时,我嫌王娅捶的轻,她就狠狠一拳头,砸我小腿上,差点儿没把我小腿肚子,揍转筋。
舒坦了好一会儿,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又来了睡意,我就吩咐丫蛋也钻进我身子里。
我也没穿秋衣秋裤啥的,只套了个大裤衩子,就回到里屋、钻了被窝。
临睡觉前,我迷迷糊糊琢磨了一下阴鬼和山魈联手的事儿。
没琢磨几分钟,我脑瓜子一歪,搂着白玲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早,我忽悠一下醒了过来。
我这可不是自然醒的,是被抓醒的。
迷迷糊糊间,我就觉得裤.裆那儿,好像多出了个啥玩意儿。
“卧槽——王娅咋又不老实了?打把势、咋还把手打进俺被窝里了?这是嫌天冷、她来我这儿焐焐手?”
我轻轻动了动,立马就能感觉到,那里多出了一只小手;感觉着方向,正是从王娅被窝里伸出来的。
我胳膊肘碰了碰王娅,轻轻喊道,“二丫,二丫——”
这回可好了,王娅跟我耍流.氓,让我抓到证据了。
我估摸着,等王娅醒来、睁眼看到这一幕,非得臊的不行。
那往后,我看她在我面前,还能抬起头来?
“嗯?咋滴了,郭哥?”王娅转过头来,迷迷糊糊瞅了我一眼,就又把眼皮子耷拉下来。
“你先别睡,二丫!你试试你的手,在干啥呢?”我提醒她说道。
听我这么一说,王娅的小手就动了动。
她的小手冷不丁一紧,我的身子随着她的动作,就弓了弓。
麻蛋,瞎J8掐!
差点儿给我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