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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二丫,别瞎动!”我皱着眉头说道。
这会儿,王娅就有点儿精神了,慢慢的抽回手,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不敢正面瞅我。
“你可别当作啥都没发生啊!俺长虫上面,都留有你的指纹了,打官司、你都得败!你说说,这事儿你得给我个啥说法?”我轻声问道。
“还给个说法?给啥说法?我哪儿知道这是咋回事儿?”
王娅死鸭子嘴硬,还跟以前似的,死活不肯承认错误。
我说就算你不给我道歉也成,那总不能让我吃亏;你抓了我,那我也得抓你。
听我这么一说,王娅顿时不干了,哼哼两声说道,“你要是敢抓我,我就叫唤,扯嗓门嗷嗷叫唤;等把玲子姐吵吵醒,就说你要欺负我。”
让王娅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没电了。
我心说,王娅学尖了,还懂得跟俺妹子联合?
真要是把白玲折腾醒,她非得偏向王娅、埋怨我不可。
想了想,我就赶紧起炕,不再跟王娅逗咳嗽。
这会儿其实还早,才五点半,不过我是精神头十足,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我到外面放过水,回到外屋地洗漱过后,就开始收拾。
昨晚丫蛋切的那些土豆丝,都整整齐齐的摆在菜板子上。
我琢磨着,等会儿就给俩妹子做个酸辣土豆丝。
再把剩下的溜肉段、肥肠啥的,跟豆角炖在一起,整一个农村大乱炖。
铁锅边儿上,我再给她们烙几个小饼,沾着荤腥油性,保证王娅跟白玲两个,吃的喷香喷香的。
六点半左右,饭菜都忙活的差不多。
我进到里屋,把这两个懒妹子喊醒,让她们拾掇拾掇,准备吃饭。
“哎呀,郭哥,你这土豆丝,咋切的这么好呢?”
王娅这丫头片子,眼睛是相当的尖,刚夹了几筷头土豆丝,就让她发现了。
“切的好,不如抓的好啊!”我旁敲侧击的说道。
王娅让我刺激的不轻,红着脸、低头扒拉饭菜,不再搭理我了。
吃过早饭后,我掏出《阴阳》,坐在炕头翻看;王娅趴在炕桌上,复习功课;白玲不用多问,肯定在数钱。
我重新翻到了阴物介绍篇章,又仔细看了一遍,发现还是那些内容,并没有遗漏啥。
我琢磨着,昨晚那阴物,应该是酝养时间比较长,有些蛮力,所以才会让它弄了个二次附体。
不过它已经死了,我也就懒得再操这份心。
《阴阳》中说,阴鬼培育阴物,相当的耗费精力和阴煞气;一般来说,一只阴怨能培育出一个阴物,都很不错了。
我估摸着,胡雅费劲巴拉弄出两条来,已经是她的极限;我就不信,胡雅还能整出第三条阴物来。
寻思过阴物的事儿,我就在《阴阳》里快速的翻动,想要找到关于阴鬼与山魈联手的描述。
可惜,前后快速翻看几遍过后,我都没找到想要的答案。
想来这只是阴鬼害人的一种手段而已,当初攥写《阴阳》的人,也没精力把这些破事儿,都啰里啰嗦的写上去;兴许只有等静清给我送来《阴阳灵异实录》,在那里,才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八点多钟时,大狗子自个儿来到了俺家,神神秘秘的拉着我到了院子外,非说要到外面抽根烟,不能在屋里熏到俺那俩妹子。
“你把二杜摆平没?”我接过大狗子递过来的烟卷,刚出屋,我就立马问道。
大狗子嘿嘿一笑,说道,“那还有啥摆不平的?抓住弱点,就能克服的死死的。”
大狗子说,昨晚我走后,没过多大一会儿,二杜跟胡蝶就相继醒来。
二杜骂骂咧咧、还要踹大狗子,说是把他自个儿锁在了屋子里,那是在坑他。
大狗子对胡蝶使了个眼色,这小娘们聪明得紧,立马反应过来,拉着二杜的手连连道歉。
胡蝶说,她也不知道自个儿身上沾了脏东西;幸好犯病时,有我在场,这才替她化解了危机。
“胡蝶这顿赔礼道歉,立马让二杜消B停了;我又偷偷跟他说,等过两天,我培训培训胡蝶,让他尝尝胡蝶的工夫,这就把他乐呵的打发走了,发生的事儿,他也不追究了。”大狗子笑着说道。
我注意到,大狗子在说这些话时,脸上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我追问,说是不是还有啥尴尬场景,没跟我说?要不,咋会露出这表情来?
“妈了巴子的,二杜那张破嘴,就爱J8瞎白话。我跟他说,要让胡蝶伺候他时,他就秃噜嘴,瞎咧咧说,胡蝶下面的小嘴儿肯定厉害;不过上面的小嘴儿,未必能比得上他媳妇儿,不过图个年轻、新鲜,尝尝也好。”大狗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二杜的媳妇儿,是大狗子的亲姑,也难怪他听到那些话后,会这么尴尬了。
唠过了这事儿,大狗子又提到,他已经跟钟晓莲和胡蝶简单解释过了,往后阴物的事儿就此翻篇,谁都不会再多嘴问。
“喂,大狗子,你答应胡蝶的事儿,可得给她办妥啊!真要说起来,昨晚,她可是帮了个大忙呢。”我冷不丁想起这茬来说道。
大狗子点了点头,说那倒是!要是没有胡蝶,说不定也引不来阴物。
大狗子跟胡蝶事先商量的计划有点儿变动,她要提前接受培训,等到病好之后,她能立马上岗。
我有些好奇,顺嘴问道,“她不是石芯子么?那提前培训有个屌用?”
大狗子坏笑着说道,“胜利,你对这里面的门道可就不熟悉了。小娘们,浑身都是宝,谁说非得用下面那张嘴了?上面的不行?大宝剑不行?两大只不行?”
我让大狗子说得一愣一愣的,他整的太特么专业;在这方面,我跟他差距太大。
我正要问问大狗子,下午有没有时间陪我去趟龙王庙子,我打算给花淑芬瞧病。
便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阵滴滴声。
没一会儿,我就看到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在了俺家院子门外。
我跟大狗子互相瞅了瞅,都觉得有些好奇。
这些年,出租车开进俺们村儿里的次数,拿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一来是从县城进俺们村儿的道儿,不好走,人家出租车师傅都不愿意过来;二来,俺们农村人儿心疼钱,没个啥急事儿,谁都不愿意坐出租车。
我心说,外面来的人是谁呢?瞅这架势,明显是来找我的啊!
我正想着,就看到从出租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小伙儿。
刚下车,他就大咧咧的喊。
“喂,这是郭胜利家不?赶紧出来——接客!”
那小伙子朝着院子里瞅了一眼,而后扯着嗓门喊道。
我心里不由得大怒,心说接客?
我只接女客,不接男客。
他在瞎胡咧咧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