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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出门,坐进车里,安德烈的电话又来了。
盛夏接通,废话没有直接一句:“准备会议室,让你那个轮船公司的朋友等着!”
开车的依旧是贺子桀,两人现在都是独自出门。
盛夏从车里找到了一包牛肉干,还是出国前在国内的机场买的。
撕开包装拿出一根,她先咬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半截递到贺子桀口中。
后者张嘴接住,同时吻了吻她的手指。
“老公,你想不想要孩子。”
一声刹车震天响,盛夏差点一头砸在前车窗上!
“你干嘛?!”盛夏吓得连手里的牛肉干都撒了出来:“要不要这么激动!”
正捡着掉在身上的牛肉干,盛夏突然就被两只大掌扣住了肩膀!
撞进那双宛若岩浆地狱般的双目,她张嘴连声音都打颤了:“……我就问问。”
贺子桀扣着她双肩的手也在颤抖,眼中的炽热似火山喷发般倾撒在盛夏脸上!
“好好好我知道了!”盛夏连忙抱住他:“我给你生我给你生!”
哎呦我的天,想当爸爸想的都快要杀人了!
“……什么都好!”贺子桀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含笑带着激动地嗓音回响在盛夏耳边:“不论是儿子还是女儿……”
“我给你生俩!”盛夏像是哄孩子般轻拍着丈夫的后背:“一儿一女你啥都有了!”
“老婆!”
“哎呦呦你别激动!”盛夏简直哭笑不得:“你这样我很慌张啊!”
拜托!她真的就是随口一问!
因为知道了贺子桀的身世,再加上前几次两人‘为爱鼓掌’的时候都没有用任何保护措施。
所以……
盛夏只是在脑中幻想了一个画面。
如果贺子桀做了父亲,会是什么样子。
于是她就问了,问的自然而然。
她没想到贺子桀的反应会这么大。
不,也算是想到了吧……
总之,此刻这个处于兴奋和激动中的男人,让盛夏又心疼,又心爱。
“老公,你差不多行了。”她吻吻丈夫的耳朵:“快开车,会议室里还有一群热锅上的蚂蚁等待我们去拯救呢!”
……
说是马上到,结果安德烈一行人整整等了一个小时!
盛夏被贺子桀牵进门的时候,一张樱桃小口红肿的鲜艳欲滴!
他喵的!贺子桀你这头禽兽!
盛夏极不自然的抿着双唇。
明知道要见这么多人处理上亿的项目纠纷,你居然还……
我真是想把你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董事长,开始会议吧!”
安德烈哪还有闲工夫关注上司的桃色新闻,现在最关键的是有可能会导致自己背上官司的项目危机!
盛夏一个白眼恨不得把眼珠子翻出来!
她拉开椅子在贺子桀身边坐下。
“你们谁是轮船公司的经理人。”
一个长相气质俱佳的Y国男子举手:“我是。”
盛夏微打量了他一眼,笑不及眼道:“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嘛。”
带点阴柔气息的男子无谓摊手:“既然我的公司已经破产,就有什么可着急的。”
“那太好了。”盛夏单臂一抬直指门口:“出去。”
安德烈全身一震,立刻责怪的瞪了阴柔男子一眼。
盛夏冷声哼笑,欲擒故纵?
你在Z国人面前玩儿孙子兵法,不知道我们是祖爷爷吗?!
阴柔男子狭目盯着盛夏,目中暗光流转。
“我让安德烈叫你来,是为了跟你理清前期的借贷债务。”盛夏不躲不闪的对上他的审视目光:“别觉得破产了你就无所谓了,先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和立场!”
安德烈是已经知道了盛夏的厉害,而这位年轻的轮船公司负责人却是才刚刚与她见面。
“刚刚是我冒犯了。”阴柔的男人隔桌伸出礼仪之手:“我叫艾伯特。”
“你叫什么不重要。”盛夏连动都未动:“重要的是你影响了我们风爵集团的发展。”
安德烈急于解释,被贺子桀一记森冷刀眼封住了嘴。
同时,收回空手的艾伯特又将审视的目光转移到了贺子桀脸上。
“这位就是风爵集团的总裁,贺先生吧。”
贺子桀连眼尾都不屑于给他,侧手撑头阖目养神,另一只手柔柔勾着盛夏的一只手腕。
“具体明细看过了吧。”盛夏出声逼回艾伯特驻留在贺子桀脸上的视线:“没有问题的话麻烦你按时履行条约。”
艾伯特微蹙眉,声带不满:“盛小姐,你知道的,我才刚破产……”
“我知道啊。”盛夏直接打断他:“但是和你履行条约有什么关系吗?一笔一划,可是你自己签的字。”
艾伯特紧咬双齿,愤怒在眸中清晰闪现。
“至于你…”
安德烈终于迎来了盛夏的关注,急急道:“现在我已经控住了局面,但是维持不了太久,最晚后天,还有一家轮船公司将会破产!”
“那就让他破。”
盛夏一句随意,说的跟开玩笑似的!
安德烈直接被一棍子打蒙了!
“从现在开始,未来一周,你什么都不要做。”盛夏托腮道:“不管是两家还是三家,哪怕这个码头所有的轮船公司都破产了,你也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安德烈当即就火了:“盛小姐!我向你服软是为了让你挽救这个局面!而不是让你把它搞得更糟!”
盛夏杏眸上挑,眼尾桀骜:“你我谁是运营总监。”
“当然是你!”
“那就闭嘴。”
安德烈一时语结,偏偏又气的半死!
往常优雅的绅士脸,此刻也满布狰狞。
盛夏死死盯着他,如刀的目光直插在他眼中:“这次,你若再敢一意孤行做些不该做的事。那你将付出的代价,可就不是钱那么简单了!”
……
盛夏和贺子桀离开,留下了会议室里面面相觑的众人。
艾伯特打量着自己的指甲,只是那状似悠然的视线中,萦绕着几分怪异不明的情绪。
安德烈眉头皱的死紧,两只手臂紧紧环抱与胸前。
“好了,我亲爱的安德烈哥哥。”艾伯特将视线从手指递到安德烈脸上:“她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可是我怎么能放任公司陷入最糟糕的绝境呢?!”安德烈气愤又懊恼道:“这件事本就是因为而起,只要有哪怕一点的可能我都想挽回损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