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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餐桌上的人都忧心的对望了一眼。
只有牧筱曦像是毫不在乎,依旧大口的吃着饭菜。
还有牧思远,顿时笑起来:
“初寒,你说真的?”
他显得非常有兴趣,“那个郑少是什么样的人啊?”
牧初寒为难的看看筱曦。
想起她曾为了文一鸣那样坚决过,而自己又在这里对郑少高谈阔论,是不是不太好?
孰料,她还没开口,牧筱曦却抢先说起来:
“爹地,郑少刚才英国读完博士回来,人长得帅脾气也很好,不过回来短短两个月,已经成为社交圈的新宠哦!”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高度评价,章雪宁差点被噎了一下。
顾宝宝也轻声一叹,垂下了目光。
不想看到女儿这故作坚强的模样,因为她并没有忘记,而是在自我逃避。
偏偏牧思远听得眉开眼笑,让人非常担心,他是不是会蹦出
--那让他做我的女婿怎么样--
此类无心无肝的话。
还好,他也只是笑笑而已,然后道:
“慢点吃,别噎着了!”
众人在心底大松了一口气。
吃过晚饭,章雪宁和牧何欢便匆匆赶去了工厂。
订单时间紧迫,加上现在牧氏人心惶惶,他们这两个当然要去工厂“稳定军心”。
牧思远也没有闲着,吃过晚饭后便在卧室一旁的小书房里忙碌。
顾宝宝也一直没去打扰,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冲了杯咖啡进去。
“情况怎么样?”
她将咖啡放到他手边,一边问道。
他挑眉:
“还挺得住。”
话说间,他的眼里抹过一丝嘲讽。
文若山以为牧氏那么好欺负?
真是太小看他了。
不过,说到文若山,他抬起头来看着妻子:
“你知道郑少这个人吗?”
顾宝宝知道他想说什么,轻声一叹:
“思远,你没发觉曦儿这两天不太对劲吗?”
“什么意思?”
“虽然她不肯说那天在晕倒之前,她去了哪里,但是我看得出她在逃避。”
“逃避?”
顾宝宝点头,“她在逃避文一鸣这件事,但是...逃避并不代表事情不存在,我担心她迟早会被压垮的。”
牧思远怎能不明白她的担心?
他愤怒的捏起拳头:
“这个文一鸣,下次我看到他,非亲手揍他一顿不可!”
说着,他猛地一拍桌子:
“这样正好!那个郑少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出手相助,我相信他对曦儿并非无心,这一次我要好好为曦儿考察一下!”
这...
顾宝宝蹙眉不语。
此刻,她能说什么呢?
文一鸣,实在是让她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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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很高兴,原料问题解决了,牧氏一定熬过这一次!
写完这一句,牧筱曦又在日记本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然后逼自己也露出了一个小脸。
“曦儿!”
这时,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转头看去:
“乐哥哥!”
“曦儿!”
牧永乐疼惜的叫着,走上前将她搂入了怀中。
突来的拥抱让她错愕不已,“乐哥哥,你怎么啦?”
闻言,牧永乐用同样错愕的表情看了她一眼。
继而,他又异常愤怒的道:
“文一鸣那个臭小子,他居然敢这么对你,我一定要他好看!”
牧筱曦一愣。
连日来看似天衣无缝的情绪,像是终于有了一条裂缝。
只因家人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没有一个人责怪过她,所有的人对她只有怜惜和疼爱。
就连一直持反对态度的爹地和乐哥哥也是!
所以这一条裂缝,是对家人的愧疚!
但她也知道,自己决不能表露出来。
那样只会让家人更加担心。
于是,她冲牧永乐露出了淡淡微笑:
“没事了,乐哥哥,你别担心,我什么事都没有。”
牧永乐一怔。
他不得不吃惊呀,眼前这个妹妹。
跟之前哭死哭活要跟文一鸣在一起的妹妹简直判若两人嘛!
“乐哥哥,你别像看怪物一样的看我好不好?”
牧筱曦刻意撇开他的目光,也迅速转移了话题:
“你这几天去哪里呢?你知不知道,二嫂受了多少委屈?”
“委屈?”
闻言,他原本的思绪立即被截断,“雪宁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
想起那天在停车场,自己眼睁睁看着警察把二嫂带走的情景,她就非常生气。
“乐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让二嫂承受了多少原本属于你的责任?”
她心中生气,便不自觉的拔高了音调,“她给你处理公司的事情也就算了,她还要替你被抓住警局审问,你的心里难道不愧疚吗?”
“警局?”
牧永乐愈发听得心慌,赶紧问: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里,欢欢只对他说了牧氏的现状,并没有告诉他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
牧筱曦瞪了他一眼,详细的将当天的经过告诉了他。
听了她的回忆,他呆然的跌坐在了沙发上,双眸流露深深的懊悔。
“我真不该,不该那么着急去纽约!”
他声音黯然的说道。
“你去纽约干什么了?”她问。
“我...”
牧永乐张张嘴,却说不出来。
总不能说他是去...
哎!
牧筱曦对这个问题也并不是特别关心,她更在乎的是:
“乐哥哥,你不要再这样对雪宁了!”
她在他身边坐下,语重心长的道:
“雪宁是个好女孩,如果她有一天知道,你跟她结婚只是为了利用她处理公司的事情,你们该怎么办?”
“别说了,曦儿!”
他赶紧喝住了她。
因为他自己也非常害怕那未知的后果!
“曦儿,乐哥哥求你,以后千万别说这样的话了!”
他痛苦的摇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他快步走入自己的卧室,以为她已经睡了,却见房间依旧开着灯。
而她正在小书房里找着什么。
“宁儿!”
看到熟悉的身影,他欢喜的叫了一声。
脚步匆匆上前,手臂也一边伸出,想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但...
她忽然转过头,眼神里的淡漠将他阻止。
“你回来了!”
声音也是淡然的,害他只能尴尬的收回手臂。
“宁儿!”
她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他能够理解。
“对不起,宁儿,我那天在玫瑰花园迟迟等不到你,就去机场了...”
她自顾收拾文件,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听他说话。
但他还是继续说:
“我真的不知道警察来了公司,否则我怎么也不会去纽约的!”
“砰!”
话到此处,猛地听到一声响。
是她砸着文件的边角,让整叠文件变得整齐。
牧永乐顿住,以为她有话要说。
却见她转过身来,直视他的双眸,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别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已经过去了。”
言下之意,说多无用!
“宁儿!”
他欲言又止,才发现无论什么措辞似乎都无法表达心中的歉意。
而她则垂下目光,朝外走去。
“你去哪儿?”
他慌忙拉住她的胳膊。
“哥哥还在工厂,他需要这些资料!”
她回答:
“我给他送去。”
“哦!”
牧永乐点头,又道: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
她想也没想便拒绝,“我等会儿不回来。我妈妈这些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想回去陪陪她。”
没等他出声,她已挣开了他的手,走出了卧室。
“宁儿!”
他焦急的追出去,然而她的速度却更快。
当他追到门口,她已经上车,扬长而去。
车子开出花园,她立即将油门踩到最大,拼命的往前冲去。
车窗未关,那凛冽的风将她的脸、她的头发吹得发疼。
但这又有什么呢?
还有什么疼痛,能够比得过心尖上被扎入的这一刀?
“吱...”
一个猛刹车,她将车子停在了海边公路的一角。
走下车,海风正劲,吹透了她单薄的身子。
她迎风艰难的点燃一支烟,细细的感受着这味道的苦涩。
泪水,在还未凝结之前,已吹散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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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妈拿着托盘走入女儿的房间。
只见她正坐在飘窗的窗台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连续两个晚上,她都是这样了!
章妈叹道:
“宁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女婿打电话过来,开口便是询问她身体有没有好点?
她便知道一定是雪宁借口她身体不舒服,才回娘家来了。
可是,女儿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结婚这一段时间来,她虽然时常回来看看,却从没有过夜呀!
“妈咪,我没事!”
闻声,章雪宁转睛,扫了她手中的托盘一眼:
“妈咪,我不想吃饭!”
她也没有勉强,将托盘放在了桌上,走到女儿面前。
“宁儿,是不是公司上班压力太大了?”
听着妈咪的话,章雪宁不由地怔然出神。
片刻,她才勉强的露出笑容:
“没有呀,妈咪。你不是说过我最能干了吗?公司里的事...还难不倒我...”
话说间,泪水却非常不合作的滚落下来。
“宁儿呀,”
就知道她心里一定有事!
章妈焦急的道:
“你到底怎么了,你跟妈咪说呀!”
闻言,她急急的抹去了泪水,嘴里一个劲的说着:
“妈咪,我真的没事,没事...”
泪水却越抹越多!
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酸涩,扑入妈咪怀中,放声大哭。
章妈紧紧的搂着女儿,心如刀割。
“宁儿呀,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呀?”
是啊,她到底是怎么了?
是怎么了?
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
她不过是因为看到他,太过高兴而已;
她悄悄的跟上去,不过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听到他跟牧筱曦的对话?
如果可以,她真的宁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她跟他才有继续的余地。
但现在,现在呢...
她不知道,不知道,她的世界,陡然只剩黑暗一片...
--如果让她知道,你跟她结婚只是想要利用她,你们该怎么办?--
--我们结婚吧!--
--无论如何,这辈子我一定照顾你!--
--不,不要,我不需要!为什么你给我的,不过是一个谎言?还是一个这么漂亮的谎言?--
“宁儿,宁儿...!”
殷切的呼唤猛然闯入她的思绪,她一怔,睁开眼来。
映入眼帘的是父母担忧的双眸。
“爹地,妈咪!”
她吐了一口气,浑身汗湿。
“宁儿,你总算醒了,把妈咪给吓坏了!”
章妈轻轻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医生说你疲劳过度才会晕倒,需要好好休息!”
章爸亦在一旁道:
“雪宁,公司那边暂时请几天假吧!”
她听着,心中涌现阵阵愧疚。
她晕倒昏睡的这个晚上,爹地妈咪一定没睡吧!
看他们的模样,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虽然他们对她的要求素来非常严格,但这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也是他们呀!
她怎么能这么自私的,让他们担心难过?
“爹地妈咪,我没事的!”
苍白的脸色上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
“公司的事差不多快处理好了,而且牧何欢也计划留下来,以后我不会这么忙了。”
“真的吗?”
章妈听了也是非常高兴,“那就好,那就好!你现在嫁人了呀,事业心可不能那么重了!最好早点跟永乐生个外孙让我们抱!”
她微笑不语。
心里十分歉然,妈咪,您想要抱外孙的愿望可能要延后了。
但是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再也不让你们担心了!
转过头,窗外阳光,正混着清风吹开了帘子,悄爬入了窗台。
她深吸了一口气,章雪宁,告别过去吧!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确实是崭新的一天,对于章雪宁如此,对于牧氏更是如此!
正当她和牧何欢、牧筱曦一起商量稳定股价的对策时,秘书主任忽然敲门进来,面色激动的说:
“大家快看电视!”
说着,她快步上前把电视打开,调至一个本地频道。
正在直播的是一个小型的记者会,镜头主要对准两个男人。
一个是高级警官,另一个则是
--文一鸣!
办公室里陡然安静下来,大家都看着屏幕。
“赵警官,这次破获了这么大的毒品案,有什么感想?”
“这次的行动能够如此顺利,都得益于文先生的配合。我代表警方感谢文先生对社会做出的贡献。”
此话一出,闪光灯和镜头立即纷纷对准了文一鸣。
“文先生,请问是什么原因使你决定放弃家族多年来的利益链?”
“你这样做,岂不是跟你父亲文若山站到了对立面?”
面对媒体的问题,看得出他脸色憔悴,神情疲惫,但他还是淡淡一笑。
“我跟我父亲从来不是对立面,我们家族也不是靠毒品生存。毒品只是我们家族的一颗毒瘤,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家族更加健康而已。”
“可是你这一次的行为,直接导致你父亲入狱,甚至会被判死刑,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孝?”
有记者立即尖锐的指出。
闻言,文一鸣看了那个记者一眼,“我相信我父亲会原谅我的!”
“可是文...”
记者还想要发问,却被赵警官大手一挥,生生截断了:
“多谢大家对此事的关心,警方还有很多后续工作要做,请大家止步!”
说着,其余的警察便走上前,想要挡开记者让他们离开。
文一鸣却没有动,而是朗声道:
“各位,还有一件事我想要说明。”
说着,他看了赵警官一眼。
得到他眼神的同意后,才对众记者道:
“关于之前传闻的牧氏藏毒运毒案件,都是我父亲为了逃避罪责而使出的手段,毒品一事跟牧氏毫无关系,稍后警方也会出示证据!”
顿了顿,他忽然抬起眸光,看着摄像头的某一处,却似看着某个人一般的轻语:
“希望天虎山还能继续和牧氏合作别墅项目,谢谢!”
说完,他才跟赵警官一起离开了。
这...
章雪宁一时还摸不清事情的脉络,看看牧何欢,他似也一头雾水。
秘书主任在一旁笑道:
“没想到文一鸣居然是警察的内应,现在好了,事情都解决了!”
“内应?!”
章雪宁一愣,继而又有些哭笑不得。
跟警察联手端掉自己家的毒窝,确实是他这样的人会做的事情。
但这也证明了,陷害牧氏的事情他没有参与啊!
想到这里,她面带笑容的往牧筱曦看去,“曦儿,现在好了,事情终于解决了!”
她真为牧筱曦感到高兴。
“是啊!”
牧何欢将手中资料往桌上一丢,还管什么稳定股价!
他敢打包票,就因为文一鸣刚才那一番话,今天股市收盘的时候,牧氏的股价会创下另一个新高!
“筱曦,”他也为妹妹感到高兴:
“文一鸣做起事来,不但心狠,连手段也很绝啊!”
这样的妹夫,他喜欢!
“是吗?”
然而,牧筱曦的脸上却毫无欣喜之情,只是淡淡的挑了一下唇角。
“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她平静的看了他们一眼,“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呢!”
说完,她便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转身,脚步平缓的走了出去。
“我...发生了什么事?”
秘书主任疑惑又担心的问:
“牧部长她...”
章雪宁摇头:“我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关上门,牧筱曦静静的在办公椅坐下。
随手拿过一份文件,映入眼帘的,却是花压压的一片。
别骗自己了,她根本看不进任何一个字!
或许,她只需要找一个陌生的地方,让自己冷静一下。
于是,她离开办公室,来到了这间安静的咖啡馆。
咖啡馆的落地窗外,面对着一片大海。
而阳台上,咖啡馆老板娘栽种的风信子,居然开花了。
听说风信子想要开花,必须剪断已经生长好的花茎,让它得到第二次的生长,才能够开出如此最美的花朵。
他,是她哪一次生长的花茎?
“牧小姐,你来得好早,吃过午餐了吗?”
温婉的老板娘走过来笑问到。
她下意识的摇头,老板娘的笑容总让人不自觉打开心扉。
“来份意大利通心粉吧,我新研制出了一种新的酱料哦!”
为什么...
是意大利通心粉?
她苦笑,却点点头。
还记得他炒糊的那一锅意大利通心粉。
可是,这世界有太多地方可以吃到通心粉,为什么要苦苦牵挂他那一盘?!
她不要再想了。
端起手中的鸡尾酒,她一饮而尽。
“咦,人呢?”
当老板娘端来精心制作的通心粉,座位上却只留下了一只空酒杯和一张钞票。
“嗯,我马上过来,要去南部工厂吗?”
从咖啡馆里出来的牧筱曦,已经恢复了工作的热情:
“要去几天?好,给我一个小时安排一下工作,我们在机场碰面!”
挂断电话,她在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口停住,一边整理着稍皱的套装。
“曦儿!”
猛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闯入耳膜。
她转头,迎着灿烂的阳光,看到他高大的轮廓。
她的唇边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世界真小,不久前他还在电视屏幕上,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
“曦儿,我去过你办公室,”
她听他语气焦急的说着,“你没在,我到处找你。”
“嗯。”她问,“找我什么事?”
一边看看红灯指示牌,还有五十一秒。
“曦儿,你...我可不可以解释?”
“你可以!”
她很干脆的回答,却又摇头:
“但是我不要你的解释。”
“曦儿,我...”
她打断他的焦急: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在乐哥哥的婚宴上受伤,为了不让牧氏追究责任,你父亲同意将地卖给我们。”
“你早就料到他会借机偷偷运毒,于是跟警方合作,破获了他们的行动,也让天虎山以后可以走上正道。”
“那天你赶我下车,是因为局势未明,不想我跟着去冒险,我说的都对吗?”
文一鸣愣住,他要说的话都被她说了出来!
这是不是代表:
“曦儿,你原谅我吗?”
她不置可否,只是看着他的双眸:
“我只想问你,你什么都安排好了,那我在你的安排你,算个什么角色?”
“我这个角色是不是只有台词,只有动作,没有心?”
“曦儿...”
她可不可以别说了,她眼里冷冷的陌生让他心颤。
“你真的爱我吗,文一鸣?或许你是爱我的,你把我当一个漂亮的洋娃娃爱着,你忘记了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你忘记了,我的心,会痛!
“曦儿,对不起!”
他痛苦的敛下眸光,伸臂想要抱住她。
她后退一步,看着红灯即将转绿:
“不用说对不起。”
“文一鸣,我们结束了。”
说完,她大步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