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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无章法的吻着她。
说是吻,更像是啃咬。
可不过片刻,也许是男人的本能,拓跋烈突然就无师自通一般的熟练起来。
他不耐的扯开姬清身上碍事的披风,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腰肢,他掌心粗粝的茧子将姬清给弄疼了,让她如坠深渊一般的浑身冰凉。
她就知道他们是不怀好意的!
给她服用大衍灵丹,治好了她的伤势,就是为了这一刻做准备吧。
男人的舌头蛮横的撬开了她的牙关,深入她的口中,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厌恶。
姬清一咬,男人顿时发出一声闷哼,舌头被咬破,腥甜的味道充斥了两人口腔,他离开了她的唇,沉默隽黑的眸子盯着她。
他恢复了神智。
可随即,他又重重的吻了上来。
他更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瓣,仿佛被激怒了,逼得姬清咽了好几口腥甜的血水。
“呜呜……”姬清拍打着拓跋烈的胸膛。
她快要窒息了!
撼动不了他,姬清甚至用上了脚,可他大掌一捞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姬清想要往回抽,他也没为难。
突然,男人直起身子,松开了对姬清的钳制。
姬清心头一喜,想翻身跳下床,却发现有什么力量限制住了她的行动,无法动弹。
灵力!她怎么忘记了,拓跋烈是天人境十层,只差一步就能进入万寿境的高手,苍炎国的年轻一辈第一人。
她完了,姬清脸色倏地雪白。
“呵……”拓跋烈似乎发出一声轻笑。
动作间,他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两人终于赤裸相对,他腰身一沉,便毫不怜惜的占有了她,随之而来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侵袭。
男人的呼吸粗重、灼热,犹如火星溅落在她的脸上。
他的手非常有力,也很稳,握住了她的腰肢,让她无法躲避。
逃不掉,她就只能忍受着。
痛,她早已经习以为常,可是这一次却带着屈辱!她不愿意屈服!
他说要送她回去,她甚至还感激他,觉得他是一个重情重诺的男子,可是这一刻她只想将他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第一次,很快,男人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不满。
可是当姬清以为结束了的时候,男人强悍的身躯又再度压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攻伐。
这该死的男人!
剧痛袭来,姬清死死的咬住了下唇让自己不发出痛呼声。
更要命的是,久而久之,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和她脑子截然不同的反应,让她羞愧,羞耻,悲愤!
然而,拓跋烈却有些不对劲。
他的喘息声十分粗重,间或夹杂着几声包含着痛苦的低吼。
他仿佛承受着剧烈的痛苦,如水的月光之中,姬清看到他的双眸充斥着悲愤和疯狂,喉中的低吼也嘶哑而压抑。
不知道为何,姬清想到那一声撕破夜色的震天兽吼。
拓跋烈,他就像是一头逐渐在失控的野兽,慢慢变得暴戾而凶残。
他若是无法自控,作为他的猎物,她也逃不过被他撕裂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重生回来,先被侵犯,再被杀害,呵……这简直太棒了!
姬清忍不住自嘲。
不过她不打算认命,她要自救!
“拓跋烈。”姬清稳了稳,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清凉如水,带着安抚人心的张力,犹如一桶冷水浇在烧红的烙铁上,让拓跋烈一怔。
他停下了动作,看着她。
他的眸光时而隐忍时而疯狂,理智和冲动在厮杀对战。
在他无声的凝视之中,姬清手心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又潮又湿,紧张得心脏仿佛被人揪紧,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几乎窒息。
他在等着她开口,有些不耐烦的等着。
“拓跋烈,你是不是难受?”姬清勉强扯出笑意,“你是苍炎国的战神,最为坚韧自律,你不会伤害任何人,包括自己。你可以的……”
她伸出手,在他警惕而防备的视线下,缓缓放在他的背上,察觉到他并没有不悦,便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虽然有点僵硬,可她努力让自己变得柔和起来。
她下意识觉得这样也许能安抚到他,他就像是一头失控的兽,前世她收服了一头穿云豹之后,每当它情绪暴动,她就这么给它顺毛。
男人的身躯健硕而精悍,耸起的肩胛骨像是山丘,这和给穿云豹顺毛的手感不一样。
姬清硬着头皮重复着这个动作。
有用。
男人紧绷的身体在姬清的抚摸下,渐渐的,变得不再那么用力。
他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再那么暴躁,眼中的悲愤和疯狂消弭无形,他的眼神终于完全变得深邃而沉冷,深深的凝视着姬清。
可他没有停下动作。
他若有所思,似乎在尝试一个新的游戏。
如果说他刚才的粗暴带给姬清的是痛,那么现在则更加煎熬,她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酥酥麻麻的,感觉奇怪。
姬清,“……”
她不知道他清醒之后,居然更加恶劣!
不,他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变得温顺柔和了。
姬清愣住。
拓跋烈俯下身,笔直俊挺的鼻子嗅着她,从她的颈侧一直嗅到胸乳,还一边舔舐着,仿佛要记住她的气息和味道。他的呼吸洒落在她的身体上,舌头还捣乱,姬清痒得不行,憋得双颊通红还是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是痒刑!绝对的!
她边笑,边在心里愤愤的想。
“够了!”姬清愤愤说道。
带着笑意,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撒娇。
不管情愿不情愿,她的笑容清丽绝美,活色生香,一双清眸水盈盈的,含着妩媚春意。
拓跋烈仿佛也愉悦起来。
他无声的勾唇笑了,俯身迅疾深深压下,淬不及防中姬清口中溢出细碎的低吟,更取悦了他。
不够,还很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