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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今年的最佳男主角之后,我的心情大好。
红姐和卢哥在商量着新的事情,他们觉得我现在已经算是正式出道为明星,不适合再跟以前一样,进进出出都必须有助理陪伴,而且还特意给我设了一个私人司机,以后不管我到哪里拍戏或是出席晚会,他都会负责接送我们。
而且现在挑戏也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必须得是有名的导演和大制作的戏才去拍,否则非但不会对我的演技有什么帮助,还会让我的演艺事业停滞不前。
听说在我得奖之后,有好几个制片方都向我提出邀请,但红姐一看人家的制作方没什么名气,或者是片酬比较少,想也不想就替我回绝了。只挑几个片酬高的,导演或是跟我搭档的女主演比较有名气的,才会把剧本拿过来给我看。
我虽然觉得红姐这样做有点儿过份,但是一想她也是为我好,有些时候我不好出面得罪人,有她替我做这些事情,正好让我可以安心演那些我想演的角色。
可是红姐新拿给我的剧本,大多数都是一些古装剧,演的不是王爷就是侠客,跟我以前的形象没有太大的区别。
而少数的几个现代剧本,叫我演的也都是一些类似花瓶男一样的角色,不是富家公子就是霸道总裁。都是根据一些脑残的言情小说改编的,毫无逻辑可言,一上来就是男主角替女主角两肋插刀,爱得死去活来的情节,看得我是莫名其妙,演起来更是毫无头绪。
红姐说我可以突破一下,演一些现代剧试试,但我对这种脑残的爱情剧表示不感冒,既然红姐要我挑一些适合演艺事业的新角色,那么我就不能这样将就,所以把这几个剧本都推掉了。
虽然这几部现代剧的片酬都不低,可是红姐见我不乐意拍,也就没有再勉强。
就在这时,红姐跟我提供了一个新消息,说是一部国际上的大片正在国内选男配角,指明一点要是东方人,目前已经有好几个国内男演员去参加试镜了,红姐问问我的意思。
能够演电影,而且还是国外的电影,这个我当然乐意,但是一想到我那几句少得可怜的英语,我就有点儿犯怵。
可是红姐告诉我,这部外国电影是带一点玄幻色彩的神话剧,未必会有太多的台词,我想就去试一试吧。
红姐给我发去了详细的简历,还把我之前拍的一些照片发到对方导演的邮箱。
第二天上午,那位导演就派人打电话给我们,想请我们下午就去试镜,看样子这个导演的确很着急选演员。
我和红姐急匆匆的买好了飞机票,约在明天的下午。
我事先没有拿到剧本,只是在网上搜了几句简单的外语,匆匆的补习了几句,学了一点点,担心明天跟导演交流的时候会有太多的代沟。
等来到了试镜的地方,才发现我所有的担心都是无余。
导演是一位来自美国的华裔导演,不但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中文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我和他沟通都是直接用中文沟通的。
跟往常一样,每回面试的时候,跟我一块来的红姐都是回避的,这一次也一样。她跟司机一块走到旁边休息,只留下我一个人参加试镜。
下午只有我一个男演员试镜,除了导演之外,还有他的两位助理,有一位助理是金发蓝眼睛的外国人,看到他才让我相信自己今天参加的是一部外国电影的试镜。
导演先简单的问了我几个问题,比如说我演过哪些戏,喜欢什么样的电影和角色,最擅长演什么样类型的角色。
对于这些问题,我并没有隐瞒,全部都一一如实的回答。
然后,导演给我抛出来最后一个问题:“小龙,假如让你演一个来自远古时代的王子,没有任何的台词。这位王子不远万里来到异国他乡,想找到拯救自己星球的办法,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拯救自己的星球,甚至自己也被别人骗到这里做奴隶,只有这么短短几分钟的戏,你会怎么演?”
应该说这位导演是我见到过的最会出难题的导演,看他和两位助理面试我时气定神闲的样子,可见之前试镜的也挺成功,或许已经有了合他心意的演员,而我只不过是他考虑的备选演员而已。
不管是不是备胎,我觉得这都是一次机会,像我以前面试了那么多的戏,真正会轮到我拍的又有几个?
所以,不管最后成不成功,我都要把握住这次试镜的机会,至少让他们知道,我这个本年度最佳男主角并不是白白捡来的。
这次试镜最难的地方就是没有台词,却要表现出那个异域王子悲愤而绝望的心情,我立刻联想起当初听到我父亲的死讯,我想去看却又不能去看,心情极度矛盾和复杂,隐隐还带着几分伤心的感情。
我觉得正好可以把那天的情绪代入进去,我对导演说:“请给我几分钟,我能不能脱下自己的外套?”
导演点头默许了。
很快在我脱下那件深蓝色的西装之后,我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马上换过了一幅表情换过了一张脸。我蹲在沙发旁边的空地上,双膝跪地,手也像是缠着枷锁一般的放在低下。
当我抬起脸来时,我的眼中隐隐含着泪光看向前方,远处仿佛是我久久离开的家乡,我满怀憧憬,满怀希望,却只能看到它就这样灭亡。
我把沙发当作崎岖的小山,跪在地方想要撑起身子,却站不起来,眼睛一直看向一个地方,我激动的看着远方,手伸向远方,却怎么也握不住,只能绝望的对着远方唉嚎。
“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无数的泪水涌入我的眼眶,我泪如雨下,拼尽全力嘶吼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带着绝望而痛苦的眼睛望着前方。
我就这样一直表演着,表演着,直接哭得声嘶力竭,哭得全身乏力,那位华裔导演还没有叫我停。
直到我再也哭不出来,对着导演和那两位助理说:“我表演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