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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你不是拒绝加入美国国籍么？”
比利问我时候语气也很诧异，我说不是加入美国国籍，那根本不可能，我只是问问关于绿卡的情况。是不是有了绿卡，就有了永久居留权？不会被遣返吧？
“是，只要你不触犯法律，就没有把你遣送回国的理由。不过就算你触犯了法律，有我在，也一样不会把你遣返回去，你为什么这样问？”
可能感觉我这个问题有点可笑，比利说话的一起也有点奇怪，我说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很可能过一段时间，我要去美国待上一阵子了，到时候你可得好好招待我，可不能因为我到你的地盘就欺负我。
这话给比利弄一愣一愣的，他说赵，你来美国也很多次了，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真是，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问，闲着无聊和我开玩笑的么？
我说我可不是闲着无聊，是因为我在国内又捅娄子了，很可能炸死了一个高官的儿子，甚至可能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比利就说我知道你看不见，但我现在已经对你竖起大拇指了，赵，你真是个惹事儿精，世界上没有什么篓子是你不敢捅的。
被比利这话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我笑的有些尴尬，跟他说也不行，至少我不敢开着飞机是撞世贸中心双子塔的。比利说我相信你可以的，不仅仅是双子塔，估计白宫你也是敢撞的。
我呵呵一笑，也没理会比利的调侃，跟他说等着我吧，过一阵子我就去美国。至于唐山那边，你先好好看着他吧，也别难为他，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有什么事儿等我过去了再说。
“我应该说你宅心仁厚，还是心慈手软？”
比利问了我这么一句话，我说你怎么想都行，但不管怎么说曾经他也是我兄弟。比利说那行，反正我也不少他一口吃的，你们自己家里的事情，还是等你自己来处理吧。
跟比利确定了一下去美国的日期，挂断电话之后，想起阿武已经派影子去大陆了，这才放下心。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没多久，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瓦列安娜过来敲门，那时候我也是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只穿着一条裤衩去开门。瓦列安娜在我身上扫了几眼，调侃我说赵先生，您是在和我秀肌肉吗？
我没回答，揉了揉眼睛，回到床边倒了下去，闭上眼睛还想再眯一觉。后来听见门边传来了轻微的声音，她身后应该是跟着人的吧，两个人交接了一下东西，瓦列安娜就捧着个托盘进来了。
那托盘里是俄式早餐，东西量倒是不多，但很丰盛。牛奶面包果酱，香肠煎蛋土豆片，摆盘也是很精致的。瓦列安娜把这些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小声说赵先生，起来吃点东西吧，早餐很简单，一会儿中午的时候，餐厅会准备很丰富的菜品。
我看了一眼那托盘里的东西，感觉应该能挺好吃，就是懒得起来。我就跟瓦列安娜说行，你先出去吧，我再睡一会儿，等一会儿醒了我就自己吃了。
“下午就要签合同了，我带来了一个合同的备份，您难道不打算先看看了吗？如果现在不看，一会儿就没时间了，毕竟你你还要洗漱换衣服的。”
她在旁边轻声提醒我，我一听得了，毕竟是正事儿要紧，就做起来伸了个懒腰。瓦列安娜拿过了一件浴袍批在我身上，说您先吃点东西吧，我去浴室帮您把浴缸放满水，吃过早餐以后您就可以洗澡了。
突然觉得瓦列安娜这个女人也有很好的一面，就像她现在，很像一个良家妇女，虽说我知道她是装的。点点头，同意了瓦列安娜的说法，她去浴室放水的时候我就开始吃东西，等她放完水出来我也就刚刚吃了一半。
她也不着急，坐在旁边撑着下巴看我，脸上还带着微笑。我一边吃，一边问她说你们俄罗斯是不是女多男少啊？那你们能找着男朋友么？瓦列安娜说是啊，女人确实比男人多，找男朋友确实很难，至少我是没找到的。
她说完我就笑了，说是啊，你这种情况找男朋友确实有点费事，虽说长的漂亮，可毕竟是个特工啊。诶，话说回来，你刚刚去浴室帮我放水的时候，没在里面放个窃听器，真空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吧？我这人可没有让别人看我光屁股的爱好。
瓦列安娜笑笑，说怎么可能呢？您是我们的客人，我们是不会监视您的。我说别忽悠我了，别管是不是客人，你们该监视不还得监视？得了，你们放个窃听器就行啊，可千万别放摄像头，到时候给我裸照传出去再。
一边吃着饭，一边跟瓦列安娜闲扯，其实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儿。后来瓦列安娜还问我呢，你们中国是不是男多女少啊？要是赵先生身边有优秀的男人，不妨给我介绍介绍。
我说我可不敢，介绍个女特工过去，我是帮人家还是害人家呢？等以后吧，你要是从克格勃退出来，如果真的找不到男朋友，有机会的话我会给你介绍的。
“嗯，其实相比之下，中国男人还是很不错的。不像俄罗斯男人，脾气大，爱喝酒，非常不把女人当回事。而且我觉得，如果找中国男朋友，我还是喜欢找赵先生这样的人，有事业心，很上进，最主要的是长的也不差。”
我摆摆手，跟瓦列安娜说你可得了吧，哪怕你不是特工呢，我也有女朋友了，你可别打我的主意。瓦列安娜也是笑嘻嘻的，跟我说那没关系，不当妻子，我给赵先生当妾也是可以的，你们中国传统不是也有三妻四妾吗？
感觉聊着聊着，就有点下道了，我赶紧把话题往正路上引，跟瓦列安娜说别提这个事儿了，先给我看看合同吧。对了，我还得找个会俄语的，别合同上全都是俄语，写的什么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