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6. 画画

林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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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谎,洛杉矶这个城市也不小,逛街的地方距离加州大学确实不太近。出门打了个车,两个影子本来想坐另外一辆车的,被我拦住了,跟他俩说咱们一起就行,我身边有你们保护基本上是个人都知道了,不用藏着掖着。

    听我这么说,他俩才走过来上车了,我报出了加州大学的地址,司机拉着我们三个往那边走。本来我以为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加州大学,结果没到半个小时就到地方了,因为洛杉矶不堵车,说起来,我也是真的让省会和京城这俩地方堵怕了。

    到了之后我给张雨萌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呢?她说在图书馆,我就往图书馆走。这时候两个影子远远吊在了我身后,毕竟是去见张雨萌,带俩陌生人可能她会起疑心。

    还是昨天的地方,我在那里找到了张雨萌,坐在她对面,问她说怎么了,什么事找我啊?明显感觉到张雨萌脸有点红了,站起来,说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儿,但想来一个小姑娘,她就算想害我也没这个能耐,就跟她去了。路上的时候,她跟我说正好,我父亲可能周五晚上来看我,要是有兴趣,你带着你那两个朋友过来,让他们见一面啊?

    我被她说的一愣,琢磨了一下,感觉这好像是墨斯菲尔的功劳。昨天晚上,他就是跟我定的星期五,世界上总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儿,我俩刚定完,张止水就不请自到了吧?

    看来这个墨斯菲尔还是靠谱的,而且我也答应过他,如果办成这件事我要感谢他的。但我应该怎么感谢他?等有机会再见面还是问问他吧,不过他要是让我去参加共济会的派对当做感谢,我是拒绝还是不拒绝呢?

    加州大学,也有人文和艺术学科,校园里是有画室这种地方的。张雨萌带我来的,就是一间画室,这画室很安静,还是有窗帘那种,门也是可以锁上的。

    她刚刚进来,就把门锁上了,给我看一愣,刚想问她要干什么,紧接着她又把窗帘给拉上了。这些我彻底不会了,看这女人的表现,咋感觉她好像要干了我似的?

    一直惊愕的看着她,可能感觉到我目光有点不对了,张雨萌就说你别误会啊,我这次找你来,就是想找你画幅画。我说我都告诉你了,我是画人体艺术的,画画都是找裸模,衣服全脱了那种,我怎么给你画啊?

    “我要画的,就是那种!”

    她说话的时候没敢看我,低下头,不过语气还是很坚定的。她这么说我就彻底不会了,走过去,跟她说姑娘,你没发烧吧?喝了几斤二锅头啊?再说咱俩也刚认识不长时间,你就脱光衣服让我给你画这个,就不怕我对你干点啥?

    “我觉得你不会,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应该是个好人。再说,这个东西不是艺术吗?艺术里是不会参杂这些肮脏污秽东西的,对么?”

    她抬起头,看着我问,我心想着是没错,艺术不应该带着这些肮脏的念头,可我他吗根本就不知道啥是艺术啊。我确实是学美术出来的,但要说我会画画,纯粹是吹牛逼,我画画都不一定比小学生强。

    还是觉得应该拒绝她,我就跟她说你为什么突然让我给你画画?她小声说跟你说实话吧,过几天就是我男朋友生日了,想送他什么礼物,可是他什么也不缺。我就想画一幅画送给他,正好你也是学画画的,这也算是很有心意的礼物了吧?

    妈的,张雨萌说完这番话,我心里萌生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嫉妒。这么长时间了,咋没哪个女孩说把自己的裸体画送给我啊?张雨萌挺好个小姑娘,就这么让墨斯菲尔这个王八犊子给糟蹋了。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时候张雨萌还过来求我了,说你就帮我这么一次吧。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找谁了,都不放心,再说马上就是我男朋友生日,再不准备,那可真的来不及了啊。

    我被她弄的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她说行吧。那我这边准备画纸和铅笔,你先把衣服脱了,对了,我只会画素描,你不会让我画油画吧?

    “不会,素描就可以了!”

    她说着,就走到了一边,红着脸开始脱衣服。我这边假装准备画板之类的东西,其实眼睛还是时不时的瞄向张雨萌,废话,有这种好事,谁不偷摸看谁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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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她就脱好了衣服,身材不算是经验,但也能说是标准,很匀称。画室里,是有沙发的,可能是用来摆造型,张雨萌就侧躺在沙发上,脸红的都有点发紫了。

    我坐在那,想动笔吧,还不知道从何下手。真恨当时学美术的时候没好好学啊,现在连起笔都不会,更别说画这么高难的东西了。估计我要真是画出来一副完整的话,都能给张雨萌画成一只羊。

    吭哧瘪肚了半天,也才画出几笔,好歹看上去是个人形吧。可往上扑调子的时候,我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笔了,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这也太难为我了!

    一开始刚刚脱了衣服,张雨萌还有些害羞,不过没多久之后她就适应了。看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她就问我怎么了,为什么不画?

    我找了个理由,跟张雨萌说不行,真不行。我平常画画,找的都是那种模特,花钱请的,几百一小时那种。给你画不一样啊,咱俩认识,我有点不敢下笔。

    张雨萌说那有啥不敢下笔的啊,你就当作咱俩不认识,想怎么画怎么画。我还是摇头,跟她说真不行,我这心里翻江倒海的,根本静不下心来,怎么画?

    张雨萌就有点失望了,坐起来,披了件衣服,跟我说实在不行就算了吧,你别太为难。看她这样我觉得有点愧疚,小姑娘都脱衣服给我看了,我也没把一份满意的答卷交给人家。

    不过我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很神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