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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风把肖娴扔在床上,嗤啦一声撕破她的t恤。
肖娴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嗔怒道:“流氓!”
李风又是嗤啦一声把她身上裤子撕破。
肖娴又是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咬着嘴唇骂道:“混蛋!”
她大声骂着,甩巴掌下手也不轻,不过从头到尾都没有拦着李风的手挣扎拒绝的意思。她红了脸,她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李风把脑袋埋在她那对原本36E,生完孩子后更加丰满白嫩的****上。肖娴开始疯狂的撕扯着李风的衣服。开始把李风摁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开始樱桃小嘴纤纤细手乱抓乱咬。
她即便生过孩子,到底也只有被李风强暴时那么一次经历,笨拙的折腾了很久,两个肉体和灵魂,别了两年多,也思念两年多,终于融为一体。
几番巫山云雨后,已经晚上零点了。
肖娴靠在李风怀里,脸上还有高潮尚未退却的潮红。她轻轻咬着李风的胸膛,柔声问:“风子,记得你闹婚礼那天,我在后海边走的时候对你说的话吗?”
她没等李风说话,又道:“我吻了你一下,然后告诉你,接吻比作爱舒服。因为第一次被你非礼的时候特别痛,痛的我走路都走不稳了。”
李风吻了吻她的额头,苦了这姑娘,一次就怀上了,生完孩子尚且没有体会到半点正常人应该体会到的****乐趣。
他微笑着问道:“现在呢?”
肖娴趴在他胸膛上咬一口,紧紧的搂着李风的脖子,翻身趴在他身上。本是裸体,下体和凶器触碰着,她软声细语道:“被你抱着舒服。”
李风翻身把她压在身子底下,春风一度,又过玉门关。
肖娴咬着嘴唇,蹙着眉头忍着,终究还是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娇喘声弥漫整个房间。
四合院后院,庞闯扭开一瓶二锅头,站起来,一只脚踩着凳子骂道:“麻痹的,喝了这么多酒,还是它够劲。今天老子高兴!兄弟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一群汉子,一人拎着一瓶白酒,灌水一样灌了半瓶。
西京城暗地里一片大乱,庞家四合院前院东屋房间里却春色无边。两具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
李风悠悠醒了过来,怀里的美人正安静的望着他。
摆灵忽然道:“别留在西京城,也别回西湖边了,都不安全不安全。你去南都吧,有苏阎王在,江家拿你没办法。”
李风说:“南都肯定要去,不过去之前我要先见一个人。”
“见谁?”摆灵眉头微微皱起,这位传闻智商破千的女人,肯定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果不其然,李风点了支烟,半响缓缓道:“李释天!”
李风说不恨李释天是假的。可是他在西京城杀了江一笑,整个大麻烦都是李释天帮他顶着,他看在眼中。如果不是李释天,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在西湖边古墓里建造什么先进实验室。也根本不可能去和汉庄的王女上演一出轮回两千多年的生死恋。更加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抱着自己女人一夜笙箫。
这两年多,他想了很多。特别是昨天晚上见到李小风的时候,心中那么厚重父爱柔情,更是让他明白,没一个父亲,只要不是变态,对子女都有一颗奉献呵护的心。
他不知道飞机上做的那个梦是不是和李释天有关,但是他就是想见见那个牛逼哄哄权势倾天的便宜老子。问他一句,为什么这二十多年来,一次都没去找过他。
“风子……”肖娴欲言又止,皱着眉头道:“风子,李释天……李释天已经死了!”
李风的手猛地一抖,烟上的火星掉在床上。他怔了半响,哈哈笑了。他笑的很张狂,笑的很夸张,骂道:“他大爷的,这就死了?老子刚有了要跟他算账的心,他怎么就死了?!”
肖娴点了一支烟送到李风嘴里,然后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说:“半年前李释天被人暗杀,重伤昏迷,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最后没有过危险期。丧礼是他身边的亲信办的,埋在八宝山。听说……听说……”
李风沉着脸一口一口抽着烟问:“听说什么?”
肖娴说:“听说他死的那天回光返照醒了一会,不能说话,在床单上反复写着几个字。”
“什么字?”
“对不起!”
李风不说话,又笑了起来,狠狠抽了一大口眼,使劲的咳嗽,咳嗽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过了好半天,他穿上衣服,对肖娴道:“陪我去八宝山看看吧。”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李风总算明白和蔡喜通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明白了为什么张威德会在那个小旅店里喊上自己问一句,风子,你就那么恨李释天吗?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傲娇的南都苏阎王会请查公馆出手,如果他不雪中送炭,恐怕西京城早就是江家的天下。中南海那几位能不能自保都是个问题。
他和肖娴悄悄前往八宝山,没敢光明正大,怕引起江家的注意。两年前西京城风光无限的疯子爷,竟然沦落至此。
八宝山有个守墓的老人,有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是个驼子。他不爱说话,准确的说他不爱和人说话,整天一个人在墓地里一边转悠一边自言自语。脾气古怪,孤寡一人没有子嗣。人人都称他“驼子张”。
他站在八宝山墓地门口拦住了李风的车。
两人皱起了眉头,李风下了车,递过去一支烟,客客气气道:“这位大伯,墓地里葬的有我亲人。请帮个忙让我进去拜祭一番。”
驼子张弯着身子,背着双手没接他的烟,翻着白眼打量着李风,半响冷冰冰的问道:“什么亲人?”
李风一怔,不由得有点走神。说是父亲他还真开不了这个口,说是别的亲戚那就真的没了良心。
肖娴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不动声色的抱着李风的胳膊,在一边解围道:“是我公公。这位是我老公。”
驼子张斜着眼睛,依旧打量着李风,问道:“这么说,葬的就是你老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