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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融摇摇头,微笑道:“在没有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东西之前,我也不介意把你们的衣服剥光了。千万不要试图考验我的耐性,你们赌不起!”,他指着身后的那五千禁军士兵,微笑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是我手下的兵。我想,他们更加不会介意玩一玩你们这些武林高手的,你说,当你们的衣衫被脱光了之后,他们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一个接着一个的扑上来呢?当然,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嘛。要不,咱们来打个赌,如果他们不扑上来的话,算我输,如果他们扑上来了,那么算我赢。如何?敢不敢赌一把?”
这些个女长老,三殿女殿主和覃银栾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五千人?没有人敢赌。
“你杀了我吧,你是个畜牲!”覃银栾厉声喝道:“你倒底想要干什么?你又想要知道些什么?”
杨延融走到覃银栾的身边来,歪着脑袋,笑了笑,说道:“听云卿说,你喜欢把背叛了你的女弟子们剥光了衣衫扔进蛇窟里面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唉,可惜啊,这么好看的游戏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呢!”
覃银栾一听,顿时脸色惨白。以往在江湖中,望月阁里面出去游历的女子谁若让其它男子看到了她的面容,如果那个女子不将那男了杀死的话,一旦被她知晓,就会被剥光衣服丢进万蛇窟里面去。那里面的蛇并不是剧毒,但是一旦蛟上一口,浑身就会失去力气,任由得那此大蛇小蛇往身体里面钻,只要身上有洞的地方,蛇儿们就能够寻得着,然后顺着身上的洞口爬进身体里面去。
如果被蛇给咬死了的话,那还是幸运的。但最令人恐怖的是那个过程,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身体外面露出半截蛇身子,只要是个人都会忍受不了的。因此,这种刑法也成为望月阁中最残酷,最惨无人道的极刑。蛇一进入人的身体,因为身体里面没有光,全是黑乎乎一遍,那些蛇就会在里面乱嘶乱咬。一般受此刑的女子都会惨嚎一天一夜方才在恐惧之中死去!
杨延融说起这个,就刺激起了覃银栾心里面最深处的恐惧,她虽然喜欢将人丢进万蛇窟里面去,然后慢慢在一边开心的看着,但她可不希望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怕了?”杨延融呵呵一笑,说道:“听云卿说,你已经如此惩罚过了她的四名师妹。她一回想起这一幕来,就会浑身颤抖。你可真厉害啊,想出这么绝的招数出来。别说是个女子了,纵然是个成年男子想起来都会觉得浑身寒毛直竖,不怕你笑话,我的背后可都是拔凉拔凉的呢。因为,我也害怕!纵使是凌迟之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杨延融一边说着,不住的打量着这些个骇得面无人色的女子们。他心里面对这些人的厌恶之情简直都快达到了顶点,这些人都他妈的是个变态。是女人吗?她们不是,她们全都是一群邪恶的魔鬼!对她们,只有比她们更邪恶,才会让她们害怕,才会让她们恐惧!在鄙夷她们的同时,又觉得她们其实也挺可怜的!
摇摇头,将脑中的这些想法驱除说去,说实话,刚才杨延融说的那翻话,不仅吓坏了望月阁的几大长老们,就连他自己也给吓着了。真怕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做恶梦,想像着千百条蛇爬到身上来的那种感觉,冰凉的一条条的活物在不住的蠕动着,一边游移还不住的吐着丝丝的信子……
他走到药殿殿主的身边来,让几个士兵们将他四肢按在地上,然后才蹲到药殿殿主的脑袋旁边,笑问道:“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如果暂时想不起来的话,没有关系,我会好好的帮你想的!”
药殿殿主都快要哭了,整人不带这样儿整的!你要打要杀,我绝对不皱一下眉头。但你这样子将我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只要是个有血性有骨气的人都是忍受不了的啊。
还不说啊!还想要挣扎啊!杨延融冷冷一笑,唰的一声,抽出一个禁军士兵腰上的配刀,在秋日的阳光中,刀刃散发出道道寒光。
要结束了么?药殿殿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死,他可是一点儿都不害怕!如果杨延融真的能一刀将他给杀了的话,他只会在心里感激,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怨恨!万蛇窟那个地方,他生平从未踏足过那里十丈之内!
然后杨延融接下来的举动,却差点令他难受的吐血!恨不得狠狠的将这个混蛋给咬死!他竟然用那把刀子挑着自己的命根子,在那里不住的拔弄着。
“啧啧,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小?”杨延融拔弄起来,用刀尖挑着那只软绵绵的东西,笑道:“这位前辈,你说你这东西有几两重呢?我想应该有一两重,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真想切下来称一称啊!”
“你欺人太甚!”覃银栾羞得不敢再看下去了,连忙将头转向一边,喝道:“杨延融,你这样做,难道不怕遭天遣吗?”
杨延融呵呵一笑,道:“天遣?那是什么玩意儿?老子一不信鬼,二不敬神,还怕什么天遣?”
“你……”对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覃银栾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杨延融拍拍身边那个禁军士兵的肩膀,说道:“帮我一个忙!非常轻松的忙。”
“请将军吩咐便是!小的无不从命!”那禁军士兵兴奋得满脸通红,将军竟然拍我的肩膀了!这可是多大的荣幸啊!
杨延融笑着一指药殿殿主的下体,说道:“看到那黑糊糊的毛没有,你帮我一根一根的拔了吧!”
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将军竟然下了这样一个命令,直令得这些个禁军士兵们哭笑不得。但将军的话就是军令,别说是拔毛了,就是把药殿殿主那玩意儿给拔出来,他们也是会照做的。
那禁军士兵哆索着手,说实话,这玩意儿可真是第一次干啊!以前虽然干过的坏事不少,可没有一次有这么刺激过的,拔毛,嘿嘿,真他妈的新鲜!
拔毛虽然不比挨刀子痛,但这种从心灵深处所受到的折辱却又胜过挨刀子千倍,万倍。药殿殿主嘶声道:“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你快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接着拔!”杨延融冷笑一声,喝道:“你不要这么激动,好戏还在后头呢,一会儿可有你受的了。”
“啊……”在药殿殿主一声声的惨毫中,他下面那儿竟然被这个禁军士兵给拔了个精光,竟然就像是从来都没有长过那玩意儿一样。不过,他倒底是血肉之躯,拔毛连着皮肉,下面也是又红又肿的,难看之极。
这一次拔毛行动,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那名禁军士兵也是累得气喘吁吁的了。要知道,将军的命令可是一根根的拔,而不是一把一把的扯。所以,为了怕多拔了,他还得要理一理数目,眼珠子瞪得是溜圆,不敢有一丝的松懈。这可是将军亲口对他下的命令啊,若是连这么小小的差使都办不好的话,哪里还有脸面呆在禁军里头混?
药殿殿主哀嚎了足有一个时辰,这会儿早已没有力气了,躺在地上直喘着粗气。心中恨恨的想道,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不对其它人也像我这样,难道就是因为我是唯一的男殿主吗?还有没有天理了?太不公平了,太欺负人了!
杨延融哈哈一笑,又蹲到药殿殿主身前来,说道:“前辈,现在感觉如何了?是不是要考虑给我说点儿什么了?当然,如果你还是没有想起来的话,我下面还有很多玩意儿,让你一一尝试。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次来的人里面可有不少是绿林好手,我估计他们的身上也带了不少的春药,呵呵,你身为药殿殿主,想来应该明白春药是怎么回事儿吧!咱们哥俩来商量一下,我是这样想的,假如说把一条吃了春药的狗放在一个笼子里面,然后再给你吃一点春药,你说把你们两个关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唉,真是期待啊!”
太邪恶了,太狠了!药殿殿主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狂呼道:“我招了,我招了!”
杨延融狠狠的踹了一脚过去,骂道:“妈的,早招了不就成了么?弄得老子现在恶心得不行!”
躺在一边被捂着口眼的吴老长大惊,拼命的挣扎起来,嘴里面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嚎叫声,想要提醒一下药殿殿主,千万不能招,招了就必死无疑。
杨延融一挥手,命令两个士兵将药殿殿主拉到另一边去了,让他把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用一一记录下来。
其它几个望月阁的核心人物刚要出言提醒,就被一边的禁军士兵捂着了嘴巴,想要说话都不可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既然已经有一个重要人物招供了,杨延融也不怕这些女人不招。温和的,激进的,残忍的,惨无人道的,他都想一一尝试,但现在还没有这个必要!
拿着手上厚厚的一叠纸张,杨延融笑了,这上面记载了这个叫齐清风的药殿殿主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虽然这家伙比较含蓄,也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儿,但从上面就能够看出来,拐带孩童的这种事儿,他齐清风也参与过,并且他药殿这一系的这些少年男女很多都是被他和其它几大长老合伙偷来的。
里面列举了很多人的姓名,从哪里偷来的,不过遗憾的是,这些年来他们偷的小孩实在是太多,很多人的出处都忘记了,根本就无迹可查,当然,里面也有一些从街上捡来的弃婴,然后被望月阁的人收养。不过,上面提到,每一个孩子的来历,都记过一本帐,并且那个帐七就在吴长老的身上,片刻不离的随身携带着!
这可是一个重要的信息啊!杨延融大喜,快步走到吴老长的身边来,在她的怀中一摸索,果然找到了一块用红色锦布包裹着的几本册子。
吴长老立马就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秘密被人家给道破了,心里在暗恨齐清风的同时,更是想要挣扎,杨延融踹了几脚之后仍然不见效。被几个禁军士兵狠狠的把她揍了一顿才老实了。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力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杨延融翻开册子,一一浏览下去,果然,在上面找到了苏云卿和萧含烟的名字。不过,将这三本木册子番了个遍之后,却没有在上面找到白梦环的名字。杨延融略一沉思,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其它的人不能骗,但身为望月阁主的白梦环更是骗不得,所以上面根本就不敢留下字言片语的记载。
不过,只要知道人是被这老妖婆抓来的,而且白梦环身份与其它人相比,自然不可能同日而语。所以,杨延融断定,吴长老定然是知道白梦环的真实身份,而且还是一辈子都不敢忘记的!她会把这个大秘密烂在肚子里,一直带进棺材里头去。
这是一场极大的犯罪公审过程,望月阁里面所有的人,一旦涉有涉案人员,不论男女,一概要从严法办!杨延融心中一狠,将那数百名经过审查过后,做过坏事,尤其是杀过人的男男女女们全都集中了起来。这里面,竟然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在江湖中杀过人,灭过门的男女,对这些人绝对姑息不得。
一声令下,七十八个望月阁犯人全都人头落地!
那些个没有参与过,没有在江湖中做过坏事的人何曾见过如此规模的屠杀?一个个吓得摊倒在地上,杨延融故意让他们来观看,当然,也是为了以后他们遣返回原籍后,不敢再做坏事儿,算得上是杀一儆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