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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雾有些心虚,下午骑马时,楚懋数度提醒她初次骑马,可能会磨破皮。奈何阿雾当时心里憋着一股气,当初唐音、何佩真这几位去过秋狝的,回来的那段日子可没少提草原的风光和骑马的乐趣,阿雾从来是不肯输人的,独独在骑术一事上没有办法。
这回好容易楚懋得了空来教她,阿雾如何能不抓紧时机。况且祈王殿下忙得脚都不沾地儿了,尽管他嘴上说下回还有机会,可阿雾直觉下一回还不知道是多少年后呐。何况如今她嫁了人,今年的秋狝也是很有希望成行的,她可不愿到时候被人笑话。
楚懋跟着紫扇进来时,阿雾正躺在床上疼得皱眉,身上搭着一条薄被,双腿微微张开,一点儿不敢动,她抬眼看见楚懋,以微不可见的角度瞪了紫扇一眼。
紫扇也是有苦难言,一脸苦相。她算是服了吕若兴了,前头才答应得好好儿的不说,转过头就把她给卖了。
吕若兴跟在后头恭恭敬敬地把手里带的药匣子放下,冲紫扇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退下,紫扇就跟没看见似的。
“殿下。”阿雾挪了挪腿,实在觉得疼,也就没强撑着起来了。
楚懋拿了药匣子挨着阿雾坐下,没说话,只看了紫扇一眼。
“殿下,让紫扇给我上药就是了。”阿雾想接过楚懋手里的药匣子。
楚懋握着匣子的手没动,再度看了紫扇一眼,偏紫扇如今是个死心眼儿,只阿雾使唤得动。
楚懋伏低身在阿雾的耳边道:“我不是说过,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吗?”
阿雾的脸“噌噌”就红了,她明明记得他说的是那儿只能他碰,现如今怎么就成了整个身子了,只是此时楚懋的手已经从被子下摸到了她腿缝间,阿雾双腿一紧,这些时日的以礼相待,她险些忘了祈王殿下偶尔的“匪夷所思”了。
“你们先下去吧。”阿雾朝紫扇吩咐道。
顷刻间屋子里就悄无声息了,出去时吕若兴还不忘带上了槅扇门。
楚懋一把掀开被子,阿雾曲腿往后缩了缩,她因着没穿亵裤,如此一来,襦裙顺着膝盖一滑,堆叠在腰际,将一双曲线均匀,修长莹白的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楚懋眼前。
阿雾的腿又长又直,因常年练习上辈子那天竺僧人传授的养身功法,弹性十足、柔韧有佳,看得楚懋抓住匣子的手指紧了紧。
说时迟那时快,阿雾赶紧掀了裙子要遮,楚懋的手已经滑近了她腿根的伤处,阿雾抽着凉气地叫唤,“疼。”
“下午你不是逞强说没事吗?”楚懋掰开阿雾的腿瞧了瞧。
阿雾又疼又羞,嘴里直“诶,诶”地叫唤,不知是叫疼,还是叫楚懋住手,不过当楚懋看到她大腿上那一片磨破皮的红肉时,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楚懋狠狠地瞪了阿雾一眼,这伤要是别人造成的,那真是别想活了,偏偏是她逞强而致,阿雾被楚懋的眼神给吓得一呆,不过在下一刻,她就仿佛杀猪似地尖叫了出来。阿雾有生以来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发出如此不雅的叫声来。
外头守门的吕若兴和紫扇听了这叫声,都不由打了个颤,彼此忽视一眼,又赶紧撇过了头。
阿雾的眼睛包不住泪,涌泉似地往下坠,一手捂着嘴,一手使力地推楚懋。
“用烈酒淋了就不会化脓,才好得快。”楚懋一边说话,一边按住阿雾的腿,凉悠悠地在阿雾的腿上吹了口气,“很疼?”
尽管楚懋的口气十分平和,但阿雾就是能感觉到他在强烈地压抑自己,眼睛也比平时慑人,里头的热度简直能把阿雾本就受伤的腿灼烧成烤肉。
阿雾不敢说话,只能胡乱地点头。
楚懋取了药面撒在阿雾的伤口上,又用纱布替她包裹好。
阿雾瑟缩着想从楚懋的手里抽出腿来,只因为他眼睛盯着的地方太过露骨,阿雾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花蕾,觉得自己都快羞得痉挛了,偏偏楚懋就跟呆了似的,不松手,也不挪眼。阿雾愤怒得想踢人,恨不能爆粗口,女人屙、尿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啊。
但是教养使然,阿雾实在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屋子里静谧得连楚懋渐粗的呼吸声也能听见,阿雾的心里越发慌乱,只能颤着声带着哭意地乞求道:“我,我要穿裤子。”
“这儿磨疼了吗?”楚懋嘶哑着声音道。
阿雾吓得呆了,连挣扎都忘了,她上回这样还是在冰雪林的净室里,可那一回是事出有因,这一回却让人羞耻万分。更要命的是她脑子里第一个出来的反应不是恶心不是反抗,而是崔氏给她的那本图册。
崔氏给阿雾看的图册,其实画工精良,唯美唯幻,将男子的手指在女子衣衫下的轮廓都勾勒得逼真不已,其中有一幅图男子的手就是探在女子的这个地方。但画师并没有画出具体的动作。
如今阿雾才知道那裙衫底下的手倒底在干什么。
其实那本春、宫图册阿雾只扫了一眼,但偏偏她打小对图文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阿雾也没想到这时候那幅画面突然地出现在她脑海里。
“这儿磨疼了吗?”楚懋又问了一遍。
楚懋的手指其实不算粗糙,奈何阿雾的细处娇嫩得比花瓣还稚弱,本来不疼的,被楚懋的手指一戳,疼得仿佛撒了辣椒面似的,一股辛辣刺激地感觉从阿雾的尾椎直往上窜,阿雾拿腿踢楚懋,却被他一把架在了肩上。
绝谷风光更加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花瓣因为异物入侵,自主地想往外推拒,可呈现在人眼前的画面却是,那小口不断地收缩,贪婪地吞吐着楚懋那因对比而被衬得不再白皙的手指。
阿雾在楚懋的强悍下,根本反抗不了,只又羞又怕地哭道:“别欺负我。”阿雾根本就是个欺弱怕强的怂货,她这时候若敢奋起给楚懋一耳光,也许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偏阿雾这会儿衣衫不整,双眼泛红,眸泛波光,眼角还滴着泪,胸口急剧地起伏,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楚懋如何能放过她,他这会儿简直恨不能长剑直指,挞伐而入。
“疼吗?”楚懋一边问一边想再加一指,奈何蕊口实在太小,惹得阿雾连连抽气,这也是祈王殿下没什么经验,太过急躁的失误。
“你要干什么?”阿雾惊恐地问。
楚懋放弃了再加一指的打算,无师自通地转而开始磨蹭阿雾的内壁,在阿雾惊叫前,将她的声音含入了嘴里。
阿雾感觉自己就像被狂风卷了似的,楚懋的舌头疯狂地卷吮着她的口腔,阿雾根本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往后跌躺在床上,因着上头的粗狂,下面的感受就相对温柔了许多。
“阿雾,阿雾,我若是欺负了你,你又怎么办?”楚懋在阿雾的耳畔低低的唤着,手指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已经可以探入第一个关节了。
阿雾昏昏沉沉地,只觉得又疼又热,口干舌燥又心烦意乱,她张嘴想咬楚懋,却被他滑溜地躲过,又是一阵肆虐。
尽管知道阿雾还没准备好,但是祈王殿下已经兴奋得有些难以控制,覆在阿雾的身子上,忍不住拿火热去蹭。
其实阿雾恐惧和恶心的根源就在这物件上头,楚懋一时忘形,阿雾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抽出脚向着那东西狠狠地踢了过去。
楚懋痛呼了一声从阿雾的身上翻身跌下床,“该死的,你要谋杀亲夫啊!”楚懋抬头喝斥阿雾,却见她这会儿傻愣愣地跪跌在床上,一头乌发因为先才的动作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身上的薄衫领口大开地露出半肩,盈细的腰肢脆弱得不堪一握,雪白的大腿上才裹上的白纱布里又渗出了血。
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惊恐,胸脯高低起伏喘得厉害,这副样子,只叫楚懋刹那间有些理解他曾经痛恨鄙视的那些强迫女子的男人。
楚懋动了动,阿雾就吓得往后缩。
楚懋忍着痛站起身,“你别动,腿又出血了。”
阿雾盼=攀着床栏死死地盯着楚懋,仿佛他只要前进一步她就准备夺门而出一般。
楚懋静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腰,重新拿起药瓶,粗鲁地抓了阿雾的腿,替她重新上了药。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儿一触即发。
原本阿雾是怒火冲天,心头还有些反胃地闷,但在楚懋也怒意滔天时,她难免就有些退缩了,怯怯地看着楚懋,哪怕腿被他弄疼了,也不敢再说话,只盼着他赶紧走。
“阿雾,你是我的王妃,也会是我以后孩子的娘。”楚懋沉声道。
这一句话,彻底打灭了阿雾的气焰,尽管她不喜欢,却不得不承认,若楚懋非要硬来,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楚懋低头看了看阿雾的细处,真是娇嫩得一塌糊涂,他不过才摩挲了一下,这会儿就有些红肿了,他皱了皱眉头。
阿雾心头一紧,缩回了腿。
楚懋由上而下俯视着阿雾,水碧色的软烟罗衫里,因为领口大敞而露出了一截月白肚兜和凹陷的阴影。尽管蜜桃还不算大,但形状精致可人,仿佛一口就能含入嘴里咀嚼出甜美的汁液来。
“把这个给我吃,我就不碰你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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