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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盯着司机沉默了片刻,对方背后的力量要远大于特种部队,这种力量可以做到许多常人想不到的事情,而消除一个人的记忆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王海可以保证,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那对方就算不杀掉自己也会清除自己部分的记忆,万一在清除记忆的时候发生一点点意外,那自己可能会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留下王海。
王海问道:“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身份吗?”
司机回道:“我们没有任何身份,我们是一群不存在的人,这个世界里没有任何关于我们的记录。如果你接受这个任务的话,那关于你的资料都将会被清除,你也将成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人。”
清除资料,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这些话对王海有几分吸引力,如果真能那样的话自己就能从杀手集团眼皮底下消失,没有人会再知道自己的存在。王海问道:“那我们属于哪个部门管,国防部?”
司机回道:“我们不属于任何一个部门,凡是威胁到国家安全的都属于我们管。”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王海往外面看了一眼,车子竟然停到了悬崖边,前面已经没有路了。“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司机回头看着王海说:“是时候做出选择了,要不要接受这个任务?”
王海想了下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既然我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不属于任何一个部队管辖,那我们总该有个称呼吧。”
司机沉声讲道:“我们被称为“幽灵”。”
“幽灵。”王海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倒是贴切,“我接受这个任务。”
司机将手臂伸出窗外挥了挥,“嘭”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了车顶,接着车子就动了起来。
王海好奇地将头伸出窗外看了看,车顶上多了一个大吸盘,牢牢地抓着车子离开地面,飘到了悬崖上空。顺着吸盘往上看去,王海看到了一只超巨大形的汽艇飘在空中,之所以说它超大,那是因越野车和它比起来就像人类的一上指甲盖那么大。
“这是什么鬼东西?”王海惊讶地叫道。
司机淡定地回道:“幽灵一号,是我们的指挥部。”
车子继续往上升,王海盯着头顶的巨无霸,它就像是飘在空中的航空母舰。这么大的东西不可能不被空军发现,外国的卫星也很容易探测到,王海很好奇它是怎么才能做到不被发现,而且这么大的东西飘在头顶为什么之前自己一直没有察觉?正当王海奇怪的时候头顶的巨无霸突然消失了。它是真的消失不见了,王海所看到的只是一望无迹的天空和白云,奇怪的是汽车却还在向上升,几秒之后这艘巨无霸突然间闪显出来。
王海回头向司机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它是怎么消失的?”
司机解释道:“我们不能长时间暴露在外面,那样很容易被敌人侦测到,因此每隔一段时间防护层就会打开。其实它并没有消失,一直都在那里,只是在防护层打开的时候你会产生一种错觉,错误的认为它消失不见了。”
王海接着对方的话说:“防护层打开后不但能让人眼产生错觉,而且还能让卫星雷达产生错觉,对吧?”
司机看着王海说:“你果然很聪明。”
以前被人称为第一杀手的时候王海总以为自己很了解这个世界,现在他知道自己如同井底之蛙一样,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是那么陌生,还存着许许多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王海突然向司机问道:“就算是幽灵也有个称呼吧,我该怎么称呼你?”
司机回道:“你可以叫我铁木。”
“铁木。”王海轻念一声,知道这不可能是对方的真名,它可能只是一个代号。
汽车进入汽艇仓内,汽艇保护层再次打开,完全消失在空中。
王海进入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头顶射出白色的冷光线,四周是金属感十足的墙壁,由一块块正方形足成,分不清哪里是房门。
铁木向王海讲道:“下车吧。”
王海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也就在这时车头正对着的墙壁发出一声轻响,隐藏在墙壁上的房门被打了开,一个三十左右、头戴细边眼镜、身穿白大褂看起来好似医生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手里面拿着一份档案,一边递给铁木一边讲道:“从运回来的尸体我们查出他们全是各个国家的退役特种兵,半年前先后失踪,看来敌人早在半年前就在准备了。”
铁木接过档案翻了翻,同时问道:“还有其他线索吗?”
白大褂回道:“没有了,现在还无法查出他们为谁工作,所使用的武器也是全部从黑市购买的,没有任何线索。”
铁木面色沉重地说:“看来敌人准备的非常周全。”
白大褂扭头看向王海,问道:“他就是你新找来的搭档?”
搭档?王海看了铁木一眼,自己从来不知道和铁木是搭档关系,还以为铁蛋是这个自称为幽灵组织里面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官员。
铁木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白大褂向王海伸出手,露出笑容说:“你好,我叫慕容凡,是这里的研究员。”
“你好,我叫王海。”王海伸出手和对方握了握。
慕容凡凑到王海面前讲道:“你别看铁大哥一付死人脸,其实他是一个好人,心特别软。”
王海看了铁木一眼,他可不认为眼前的男人会心软。
铁木合上档案向慕容凡讲道:“你给他挑选一些装备,我们可能会随时离开这里。”
“明白。”慕容凡应道,接着向王海讲道,“请跟我来吧。”
王海跟着慕容凡先走了出去,慕容凡在这里的地位似乎非常高,在走廊上遇到的人无一例外的向他敬礼,这和他在铁木面前的表现完全相反。在走廊里拐了两个弯后王海与慕容凡进入了一个空旷的房间,这里除了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金属平台外什么也没有,王海很好奇慕容白为什么带自己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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