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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墩闻言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一咬牙,如实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昨天晚上李墩娘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吃过晚饭后高兴地和李墩说了一会话,才在李墩的劝说下,闭上了眼睛,慢慢进入了梦乡,李墩看他娘睡着后,才轻手轻脚的想要回自己的屋,转身看到桌子上的人参,便小心翼翼的把人参放到了屋里床头破旧的柜子里。才回了自己的屋睡觉。
唯恐自己的娘有什么事情呼唤自己,李墩睡得十分警醒,时不时的醒过来,看看自己的娘有没有什么事情。一直到后半夜,才终于熬不住浓浓的困意,沉睡了过去。睡得正酣,猛然间被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以为是自己的老娘起夜时不小心摔到了,急忙起床去看,边走便急切的问:“娘,你怎么了?”
屋里没有回声,李墩心急,打开帘子正要走进屋内,迎面一个黑影用硬物照着他的头就敲了过来,李墩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就一下子跌倒在地,昏了过去。等到醒了的时候,自己家里已经围了不少的人,自己的头上缠上了破布,儿大夫正在给自己的老娘把脉。
说到这,李墩看了孟倩幽一眼,咽了下口水,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东家,我已经看过了,昨天您给的那棵人参没有了,那个人应该就是冲着那棵人参来的。”
孟倩幽皱起了眉头。
大夫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有些责备:“我昨天已经告诉过姑娘了,这么好的人参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件祸事,姑娘不听,非要给他们留下,这下被我说中了吧。幸亏他们娘俩都没有大碍,否则你就后悔去吧。”
孟倩幽抿了抿嘴唇,对于大夫的话没有反驳,问李墩:“看清是谁了没有?”
李墩摇头,“我一进门就被人敲晕,根本就没有看清来人的长相。”
孟倩幽皱眉沉思。
大夫又谈了一口气,息事宁人的劝道:“无论是谁,偷走了就偷走了吧,反正李墩娘也用不着了,姑娘也不缺少这一棵人参,此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孟倩幽惊讶反问:“此事就这样算了?”
大夫回道:“要不然还能怎样?偷人参的人李墩根本就没有看清,要想找到他难上加难,就算是报了官,官府也不会尽心去帮着找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找了头人参的人又如何,只要不是严惩他,他早晚会回来的,李墩经常不在家,只有李墩娘独自一人在,如果被人借机报复,恐怕李墩娘以后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所以依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吧,反正他们娘俩也没有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李墩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听完大夫的话立刻看向孟倩幽,希望她不要再追究此事。
孟倩幽神情变冷,问李墩:“你也是这样想的?”
李墩看到她的神情变化,吓得没敢说话。
孟倩幽看向大夫,道:“您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人属于睚眦必报的主,此事既然因我而起,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它过去,至于以后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大夫摇头,继续劝道:“小姑娘,你不要义气用事,你就算找到了偷人参的人,你又能将他怎样,如果他能归还回来,最多是拖去衙门打上几大板,将养几日就会好的。等他恢复了元气,照样会上门找碴的,到时你让李墩娘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应付?”
孟倩幽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问:“听您话中的意思,您知道是谁偷了人参?”
大夫眼神闪烁了下,摆手:“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奉劝姑娘罢了。”
孟倩幽摇头,语气坚决:“谢谢您的劝告,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大夫叹口气,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年轻气盛,于事无益呀。”
孟倩幽当做没有听到,正欲让朱武媳妇娶喊文彪过来的时候,李墩娘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
李墩惊喜的扑倒了床边:“娘,您醒了。”
李墩娘转动了一下浑浊的眼珠,把屋内众人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了李墩缠着破布的头上,担心得问:“墩儿,您没事吧?”
李墩摇头:“娘,我没事,您感觉怎么样?”
李墩娘伸出干枯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伸出手来,我再给你号一下脉。”大夫闻言急忙说道。
李墩娘伸出手,大夫把手放到她的脉搏上,仔细的把了一下,道:“除了身体虚弱以外,没有什么大毛病,也许是头磕到桌角时,撞的太严重了,休息一两日应该就没事了。”
李墩娘轻轻地点了点头,抬眼看向孟倩幽,有些自责的道:“对不起,东家,我没有阻拦住,您给的那棵人参被人偷走了,这事都怨我,您千万不要怪罪到墩儿头上。”
孟倩幽温声劝慰:“人参值不了几个钱,您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您没事就好了。”
李墩娘小声自责:“如果不是我身体虚弱,被他一把堆到在地,晕了过去,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把人参抢回来的,”
孟倩幽试探的问:“您老看清是什么人偷的人参吗?”
大夫咳嗽了一声,示意李墩娘什么也不要说。
李墩娘刚醒转,看到李墩的头上包着破布,知道他肯定也是被偷东西的人所伤,心里正自气愤,根本就没有领会大夫的提醒,道:“当时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屋里有动静,以为是墩儿守着我未去睡觉,我睁开眼睛,想要劝他去休息时,却发现一个黑影正在翻我我床头的箱子,我喝问了一句他是谁?没想到他竟然不慌不忙的回看我一眼,呵斥我说:”如果不想有事,就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想要往外走。我哪里肯依,起床想要阻拦他,没想到他随手一甩,我就碰到了桌角上晕了过去。不过,我听出了他的声音,应该是……”
大夫发出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李墩娘的下面的话。
孟倩幽知道大夫是为了李墩娘俩考虑,也没恼,笑问:“您老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帮看看?”
大夫摆手,又咳嗽了几声才说道:“我一时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什么大事。”说完,趁机对李墩娘使了使眼色。
李墩娘看到了他的眼色,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呆愣愣的躺在了床上。
孟倩幽揭穿他:“您老不用阻拦了,我要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大夫的脸一红,掩饰性的咳嗽了几声。
孟倩幽转头问李墩娘:“您老听出了他是谁?”
李墩娘听的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见孟倩幽问她,想也没想的回道:“应该是二顺没错。”
大夫这回是真的呛道了,咳嗽个不停。
李墩却愣在了当场。
孟倩幽皱眉,问李墩:“二顺,昨天进屋看你娘那个?”
李墩点头,不相信的问自己的娘:“娘,您没听错吧?怎么会是二顺哥?虽然我们这段时日没有来往过,可是往日我们的交情不错,他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手?”
李墩以前不务正业,交的朋友也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李墩娘痛恨至极,对于常和他来往的人都被她骂过一个遍,自认是对每一个人都是十分熟悉,听李墩问她,断然说道:“不会错,他的声音我熟悉得很,再说看他的身形也差不多,娘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没到了老眼昏花,认不清人的地步。”
大夫听李墩娘已经说出,自己再阻止也无用,长叹了一口气。
孟倩幽看了他一眼,笑问:“您老恐怕早就知道是他了吧。”
大夫又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一直劝姑娘不要追究此事,二顺家里有哥四个,哪个也是不好惹的主,平日里村里人见了他们都躲着走,如果你要是执意追究他,无论他得到了什么惩罚,恐怕剩下的那哥三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李墩家就永无宁日了。”
孟倩幽笑道:“您可能不太知道,我有一个爱好,就是专治各种不服,您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个前车之鉴,我这次一定会把所有的后面的隐患去除,无论是谁,让他们再也不敢出手。”
大夫看向孟倩幽,见她虽然笑意吟吟,身上却有一股肃杀的气息,就好像只要是犯到她手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一样,不由得信服了几分,道:“希望姑娘能说到做到。”
孟倩幽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对文彪喊道:“你速去家中把文虎和吴大几人喊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他们去做。还有,让文豹骑着快马去镇上报官,到那里提我的名字,就说我丢了贵重的东西,让镇长大人派人过来一趟。”
文彪应声,赶着马车快速离去。
院中的众人听到她的吩咐,有心看热闹,谁也没有散去,反而聚拢的人越来越多。
李墩娘俩已经没事,大夫本该收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离去,可听到孟倩幽的吩咐,也是好奇她到底要怎样处理,就坐在凳子上也没有动。
李墩娘听了她和大夫的谈话,才明白大夫刚才给自己使眼色是为了什么,立时心里充满了担忧和忐忑。
李墩领教过孟倩幽的脾气,知道她绝对不会让二顺好过,心里痛快至极,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担心的事情。
个人有个人的心思,只有孟倩幽气定神闲的坐在破凳子上,等着文彪喊人过来。
文彪回去一说,文虎和吴大挤在车辕的前面,孙二四人挤在马车尾,很快的跟着马车过来。
文彪和文虎毕竟是镖局出身,虽然现在是下人,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做事还是稳稳妥妥的,吴大五人就不一样了,原来就是帮着吴大财主吆五喝六,仗势欺人的,所以一听孟倩幽有事要他们去做,两眼都发出兴奋的光。
到达李墩家门口,不待文彪停好马车,几人就从马车上蹦了下来,快步的走进院子里。
院中等着看热闹的众人看他们不好招惹的样子,纷纷躲避,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五人走到门口,没有进屋,在门口齐声恭敬地说道:“东家,我们来了。”
孟倩幽站起身,命令李墩:“你跟我出来。”
李墩赶忙起身,跟在她后面走出屋外。
文虎也来到了门前,孟倩幽吩咐他:“你带着吴大他们,随着李墩去把二顺抓来,如果有人敢阻拦你们,就一起抓过来。”
文虎也没问什么事情,领着几人随着李墩气势汹汹的去了二顺家。
二顺昨天晚上偷了人参以后回到家里,拿着它在灯下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多遍,想着等着天亮的时候,自己就可以拿着去药铺换几百两银子,兴奋的一直睡不着觉,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这一觉直睡到文虎带人上门的时候还没醒。
文虎几人到了二顺家,二顺媳妇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几个大喊气势汹汹的进来,惊慌的问:“你们找谁?”
李墩上前,问:“嫂子,二顺哥在家吗?”
二顺昨天去偷了人参过来,二顺媳妇是知道的,看到李墩头上包了一块破布,眼神闪了闪,撒了谎,“你二顺哥昨天晚上出去了以后,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也正要去找他呢。”
吴大几人在镇上的时候可不是白混的,一看二顺媳妇的样子就知道她撒了谎,二话不说,抬脚就往屋里闯。
二顺媳妇急的高叫:“你们做什么?二顺真的不在家。”
二顺被这一声惊醒,从窗户看到有几个大汗正往屋里闯,慌忙之下,就要钻到自己的柜子里藏起来。可吴大几人的动作很快,几个大步就走进屋里,正好看到有人正要往柜子里钻,吴大上前一步,一把把他扯了过来,问李墩:“是他吗?”
李墩点头:“是他。”
吴大拽着二顺就往外走。
二顺平日里也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主,跟谁都敢动手,刚才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往柜子里躲,现在被吴大一扯一拽,清醒了过来,脾气也就上来了。头使劲一低,挣脱了吴大的手,顺势一拳对着吴大的腹部就打了过去。
吴大没料到二顺会反抗,一时大意,被二顺的拳头打在肚子上,疼的“嘶”了一声,抱着肚子弯下了腰。
二顺趁势站稳了脚跟,轻蔑的看着几人,嚣张的说道:“光天化日的闯入我家,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孙二看吴大挨了打,急忙上前搀扶他。
李六看那他口出狂言,“哟嗬”了一声,同样轻蔑的说道:“小子,爷爷在镇上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窝着呢,现在竟然敢揍我大哥,你才是活腻了呢。”
说完上前对着二顺就是一脚。
李六几人这段时日天天跟着文虎练武,脚下的力气自然是不小,一脚下去,二顺没来得及躲闪,就被踹的后退几步,撞的屋内的桌子哗啦啦直响,没等他站稳,李六疾步上前又挥出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二顺的鼻口顿时冒出血来。
二顺觉得眼前发黑,晃了晃脑袋,没等反应过来,李六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拉扯出屋外。
二顺媳妇看见二顺满脸是血,尖声惊叫:“快来人呀,二顺被人打死了。”
二顺哥几个的房屋前后建在一起的,听到二顺媳妇凄厉的尖叫,二顺的几个兄弟都慌忙的跑了过来,看到二顺满脸是血被一个男人拖拽着往外走,大怒,大顺立刻喝道:“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然敢如此对待我弟弟,是不想活了吗?”
文虎赶镖多年,养成了先礼后兵的习惯,闻言对几人一抱拳说道:“我们东家有事要找他谈谈,他不配合,我们迫不得已才出了手,还请各位不要阻拦。”
大顺“呸”了一声,道:“你们东家算什么东西,想找我弟弟谈谈,我弟弟就要过去?告诉你们,先把我弟弟放下,然后赔我们足够的银子,这事就算过去,如若不然,今天你们几个就躺着出去吧。”
李墩上前,习惯性的点头哈腰的对大顺说道:“大顺哥,二顺哥昨天晚上去我家偷了我们东家给我娘治病的人参,我们东家大怒,让人抓他过去问问,你们几位就不要阻拦了。”
大顺一看是李墩,满脸不屑,“少拿你们东家来压我,就凭她能收留你这样的人,她也好不了哪里去。”
吴大几人对孟倩幽是打心眼里佩服,听到大顺的言语不屑,怒冲火气,道:“再敢说我们东家的不是,我们哥几个打的你满地找牙。”
大顺的气势也很强,“你们几个上门打伤了我弟弟,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几个还敢嚣张,不好好的揍你们一顿,你们真的是不知道我们兄弟几个是不好惹得。”说完对自己的两个弟弟说道:“抄家家伙,打得他们求饶为止。”
看来平日里哥几个没少干这样的事情,大顺话刚落,那兄弟俩就跑到院子里的一个角落了拿出了三根棍子,回到了大顺身边,递给了他一根。
有了棍子在手,大顺的态度更加的嚣张:“你们几个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只要陪我们些银子,这事就算了了。”
吴大几人现在有武功傍身,愈发什么都不怕,闻言说道:“想然我们几个求饶,想得美。”
大顺怒声说了一句:“打!”挥舞着棍子就对着几人冲了过来。
李六揪着二顺站在几人的前面,看大顺过来也不躲闪,等他离得近了,就快速的把二顺揪到了自己的前面。
大顺收手不及,棍子打到了二顺的脑门上,二顺的脑门上立刻流下了鲜血。
二顺媳妇吓得失声尖叫。
大顺看自己误打了二顺,心里气急,再次抡起棍子照着李六狠狠的砸下来。
李六唯恐真的把二顺打死了,没敢再用他抵挡,一松手把他扔在了地上,快速的躲开了挥过来的棍棒。
三顺,四顺也是急了眼,手中的棍子胡乱的不停挥舞着。
吴大几人左躲右闪,狼狈不堪,文虎侧身躲过大顺挥过来的棍子,一把抓在了自己的手里,使劲一拽,大顺踉跄着被拽到了他面前。文虎趁势一脚把他揣出去了老远,跌到在地上。
三顺、四顺看到大顺被踹到再地,心里着慌了神。吴大和孙二趁着两人分神之际把两人也踹飞了老远。
兄弟三人齐齐的狼狈的倒在地上。
李六拍了拍手,上前提起快要满脸是血的二顺,对大顺三人说道:“今天我们几个是有要事在身,赶着回去跟我们东家交差,没多余的空闲理会你们几个,否则我们哥几个非得打得你们半年下不了床不可。”
文虎见没事了,领着几人往外走。
二顺媳妇尖叫着伸开双手挡在几人的面前:“你们不能带二顺走。”
二顺媳妇是女人,文虎不好意思出手,吴大却没有那样的忌讳,大手一挥,就将二顺媳妇扒拉到一边:“我警告你,别碍事,否则的话连你一块揍。”
二顺媳妇见阻拦不住,撒起了泼,往地上一坐,大声嚎哭起来:“大家快来看看吧,欺负死人了,平白无故的上门抓人,还把我们全家都打了呀。”
村里听到动静过来围观的人指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指着文虎几人议论纷纷。
李六机灵,听到二顺媳妇的话想起应该把人参一块拿走,遂对周五说道:“她不说我还忘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人参找到也捎回去。”
周五也想起这碴,点头应声,和张三一起朝屋里走去。
二顺媳妇急忙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往屋里跑,嘴里惊慌的说道:“你们不能翻我们的屋子。”
周五转身挡在门口,阻止二顺媳妇进去,张三则走进屋里四下查看。
二顺也许是太高兴了,也许是是困了就睡了,盛人参的盒子就放在了床上。
张三一眼就看到,拿起来就往外走。
二顺媳妇一看,一把抱住了周五的脚,死死的不撒手,道:“那是我们家的东西,你们不能拿走。”
周五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无奈的的看向吴大几人。
吴大和孙二对望一眼,上前使劲的掰开二顺媳妇抱住周五的手。
周五得了自由,松了一口气。
二顺媳妇愤恨的看向几人,挣扎不止,大有一副如果两人撒了手她就过来拼命的架势。
文虎索性对两人说道:“一块带走吧。”
吴大和孙二点头,架着二顺媳妇就往外走,李六拽着二顺跟在后面。
狼狈趴在地上的大顺三兄弟,互相看了看,大顺吩咐三顺:“你去喊爹娘过去李墩家,我和老四先跟着过去看看。”
三顺点头,艰难的起身,去喊自己的爹娘。
大顺和四顺也互相搀扶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李墩家走去。
几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回来,院子里等着看那热闹的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不过都是猜测文虎几人遇到了麻烦,应该是被二顺四兄弟打的回不来了。
大夫常在这几个村子里看病,对于二顺几兄弟的凶狠也是有所耳闻,听到众人的议论,不免也替文虎几人担心。李墩娘更甭提,自从给几人走了以后就一直提着心。只有孟倩幽一直气定神闲的坐在破凳子上。
大夫看她一点也不着急,试探的问:“二顺兄弟几个可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好勇斗狠的人,姑娘就不怕你的人过去以后对付不了他们吗?”
孟倩幽微微一笑:“如果他们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以后就不用跟在我身边了”。
正当众人猜测不停的时候,文虎带着吴大几人把二顺夫妇都带了过来。
众人看二顺满脸是血,都快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齐齐倒抽了一口气,心里对孟倩幽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众人在院子里站定,文虎恭敬地高声说道:“东家,人我们已经带过来了,人参也找到了。”
孟倩幽和大夫同时起身,来到了外面。
李墩娘也挣扎着做起来,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情形。
大夫看到二顺的惨状也是骇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这……”
孟倩幽仿佛没看到二顺脸上的血一样,问道:“二顺,据说你和李墩还是好朋友,那你知不知道这是李墩娘救命的人参?你不顾兄弟情义,偷走了人参,还将他年迈的老娘打伤,你说我应该如何惩罚你?”
刚才二顺被李六一拳打在了脸上,这一会儿的功夫嘴和连都肿了起来,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是也勉强也听得懂,只听他说道:“少拿兄弟情义说事,自从他卖身给你做了长工之后,渐渐的就和我疏远开了,每次回家挣得的铜板,都不肯拿出去给我们兄弟打酒喝。就是这样,听说他老娘病了,我还给他抓了一只鸡过来呢,我哪里没有兄弟情义了?”
“既然你如此的有兄弟情义,那你怎么还偷走李墩娘救命的人参,打伤了他们呢?”孟倩幽问。
二顺忘了自己脸上有伤,扯了一下嘴角,疼的“嘶”了一声,才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当我不知道呢,村里人都传遍了,李墩娘用那棵人参的须子就够了,哪里用得着那棵人参,他们放着也是找别人的惦记,不如我拿去换几个钱花,我已经想好了,等卖了银子分给他们一些。至于他们娘俩,我也是无意伤他们,是他们自己撞上来的。”
孟倩幽拍了几下手掌:“还记得卖了银子分给李墩他们一些,也真是难为你了。你把李墩的头打伤,那也是李墩把头主动送上去的呗。再说了,这棵人参是我给李墩的,可如今却被你偷了去。你可想过我会如何惩罚你了没有?”
二顺虽然受制于人,气势却不减,威胁孟倩幽:“你敢?这里是孙村,我的地盘,如果你敢惩罚我,你绝对走不出这个村子。”
孟倩幽冷然一笑:“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敢阻拦我?”
说完,吩咐文虎:“把他吊到门前的大树上,让他看看我敢不敢?”
文虎应声,转身去马车上拿绳子。
二顺媳妇一听要把二顺吊起来,死命的挣开两人的钳制,对着孟倩幽用头就撞了过来,嘴里骂道:“你个下贱的死丫头,你凭什么把二顺吊起来?”
眼看二顺媳妇就要撞到孟倩幽,看热闹的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孟倩幽轻松地闪身避过,二顺媳妇收势不住,踉踉跄跄的跌到在地上,嘴角磕在了地上。
吴大和孙二一时不防备,被二顺媳妇挣脱开,心里懊悔,这时狠狠地瞪向摔倒在地的二顺媳妇,想着她要是再敢对孟倩幽动手,他们两人就不客气了,打她个屁滚尿流。
二顺媳妇摔得不轻,索性也不起来了,就在地上滚了起来,大声地嚎哭:“大家快来看看呀,他们仗着人多,这是想打死我们两口子呀。”
二顺兄弟几人在村里横着走,二顺媳妇妯娌几个自然也是蛮横无理,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和村里人吵闹不止。久而久之,村里的男女老少恨透了他们,可是又没有一人敢去招惹。现在看到二顺两口子被整治成这样,心里都感觉非常的痛快,任凭二顺媳妇如何的嚎叫,都没有一人帮他们求情。
文虎拿来绳子,和吴大一起把挣扎着的二顺捆好,准备吊到大树上。一声高喝声传来:“你们竟然私自绑人,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
众人闻声朝外看去,只见村长被二顺一家人拥着,走进院内。
“二顺,你这是怎么了?”二顺娘看到二顺的惨样,惊呼一声,扑了过来。
二顺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娘!”
二顺娘泼妇似的使劲的拍打着吴大和孙二的手,嘴里骂道:“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放开我的儿子!”
吴大和孙二两人被拍打的疼痛不已,又不敢对一个老妇人出手,不得已放开了被捆绑好的二顺。
二顺娘立刻把二顺拽到自己的怀里,喊道:“三顺、四顺,赶快过来把你帮你哥哥解开。”
三顺、四顺上前齐动手,二顺身上的绳子被解开。
二顺娘拉着二顺快速的躲到了村长的身后。
二顺媳妇一看,也不哭嚎了,爬起身也走了过去。
看热闹的人心里都是一阵惋惜,有村长出面,这次又看不到二顺受罚了。
村长倒背着手,迈着小八字步走进院内,拿出一村之长的威严,说:“小姑娘,动用私刑是不对的,看在你年少无知的份上,我饶你一次,带着你的人赶快走吧。”
孟倩幽没动,直视着村长,用冷冽的声音问道:“村长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他们吗?”
“不管是何原因,你都不该在我们村肆意妄为,你把我这村长还放在眼里没有?”村长说道。
孟倩幽颔首,讽刺道:“原来村里人的性命都没有你村长的脸面重要。”
村长平日里被人捧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言语,老脸一红,声音里有了些许恼怒:“休要胡说八道,哪里有人丢失性命了?”
孟倩幽讽刺的语气不改:“村长这么灵通的耳目,没有听说李墩娘俩被打伤,价值昂贵的人参被偷走了吗?”
村长眼神闪烁了一下,又不好自己不知道,打起了官腔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由官府定夺,和你无关。”
孟倩幽冷声问:“如果我非要管呢?”
一再被逼问,村长的火气也上来了,双手也不倒背着了,气怒的道:“小丫头,你不要以为李墩在你家做工,你就能替他强出头,这里是孙村,不是你们黄庄,容不得你在这胡作非为。”
孟倩幽讽刺的一笑,不在意的说道:“我之所以管这件事和强出头没有关系,是因为他不该落井下石,偷了救命的人参,还打伤了人。既然你一再阻止,那我便罢手,不过我想问你,你如何处置他?”
村长被二顺爹娘怂恿着过来,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现在听孟倩幽质问他,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院子里静悄悄的,看热闹的众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屏住了呼吸,听听村长怎么回答。
其实平日里村长的为人还是不错的,今天是乍一听到有人敢在自己的村子里打人、抓人,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才急冲冲的跟着二顺爹娘过来的,现在见众人都期待的看着他,心里知道这事如果处理不好,以后自己在村里的威信会受到影响,加之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好一会才出口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二顺偷了人参,打伤了李墩娘俩,你有什么证据?”
孟倩幽看了张三一眼。
张三立刻上前举起手中的人参盒子,大声道:“这是我们刚才去二顺家里抓人时,在他们家的床上找到的。”
证据就在眼前,村长顿了一下,犹挣扎着为自己挽回一些脸面:“就算是二顺偷了人参,现在李墩娘俩不是没事吗?这件事也可以大事化了了。”
孟倩幽冷冷问道:“村长的意思是只有李墩娘俩被打死了,才叫有事?你才会管这件事吗?”
村长的话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妥,现在被孟倩幽反问,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变得非常难看。没了辩驳的词语,没了底气,村长悻悻的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和你无关,我自会处理。”
孟倩幽也不气怒,吩咐李墩:“给我搬个凳子过来,我今天倒要看看村长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李墩应声快步跑进屋里搬了一个破凳子过来,守着众人的面,用破袖子把凳子擦了又擦,才放到孟倩幽的身后,恭敬地说道:“东家,您坐。”
孟倩幽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椅子上。
村长以为李墩也会给自己搬个凳子过来,没想到等了半天,李墩只是恭敬地站在孟倩幽身后,动也没动一下,心里狠狠的把这个没有眼力介的东西骂了几句,才假意咳嗽了几声,重新恢复了村长的威严,自以为很公正的说道:“二顺虽然偷了人参,打伤了李墩娘俩,好在他们娘俩没有大碍,人参也原样找回,就让二顺赔李墩家一些银两,这事就算了了。”
话落,围观的众人发出一阵失望声音。
孟倩幽笑看着村长,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不同意。”
村长早料到她会反对,拂了一下袖子说道:“你不同意没有用,这个村里我说了算!”
孟倩幽“哦”了一声,问:“那如果李墩反对呢?”
村长的声音里带了一些压迫,一丝威严的问李墩:“你同意吗?”
李墩小心的看了孟倩幽一眼,见她笔直的坐在哪里,连个暗示的动作都没有,心里犹豫。
村长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安慰道:“你不用害怕,照实说出你的想法。”
李墩心一横,咬牙说道:“我不同意。”
没料到李墩是这样的回答,村长愣住。
孟倩幽微微一笑,道:“李墩现在也不同意,您老看现在怎么办?”
村长一时答不上话来。
孟倩幽一副为村长考虑的样子,好心说道:“既然您不知道该怎样处理,那我就帮你做个决断。”
说完,对着文虎几人吩咐:“你们几个,把二顺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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